都随便，口红一直装包里却没用过几次，这次要用了倒是没带。
我举着手心的血往他胸口的白衬衫摸去，手拿开时，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我凑到他耳边：“车开的不错，有时间拿着这件衣服找我领特殊服务。”
移开时余光撇见对方紧绷的下颌，我挑了挑眉，又忍不住嘴贱：“今晚就行。”
对方握着方向盘的手瞬间收紧，青筋浮现：“林小姐，别忘了婚礼。”
假正经。
我入场时正好是新郎新娘交换婚戒。
顾淮先看见了我，毕竟我这一身染血的裙子实在扎眼。
我看着他停了手上的动作，林漾也死死盯着我，我踩着红毯无视周围人的目光走过去。
“干什么，继续啊。”
“我就是来恭贺姐姐新婚快乐。”
“难不成做妹妹的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林漾站在台上，一时没办法下来，比她更快的是林母。
她身边的张嫂上前，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
我舔了下唇，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抬眼看着站在一旁风光月霁的林母。
“我算什么东西？
林姨把我卖给顾淮时，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亲女儿会喜欢……”三林母快步走来，将我扯在她身后。
“让大家见笑了，林虞被她父亲去世打击到了，脑子不清醒。”
她边说边拿指甲狠狠掐我的手臂，我心里轻嗤，果然，母女都一个样子。
这个程度的痛觉平时我也习惯了，但是不巧，我今天心情不好。
我垂下头，几乎是立刻，我的眼泪就落了下来，边哽咽边说：“林姨，您别掐我的手了，我疼。”
林漾结婚请个各种娱乐公司，如今，众人视线都落在我的手臂上。
结痂的血口又洇出丝丝鲜血，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大，林阿姨白着脸扔开我的手。
我被亲生父亲赶出林家时都没做出过这种矫揉造作的模样，现在做这一出竟然感觉还不错。
“林虞，别闹。”
顾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下来，他摸了摸我的头，俯下身子和我说：“乖，回家等我。”
我条件性反射的一激灵，但是看着林母和林漾惨白的脸只觉得畅快。
“我只是来祝福你们百年好合的啊，顾哥。”
我仰起头笑的天真。
身后是林漾的声音：“林虞，你怎么不死在外面，这是我的婚礼……”顾淮皱了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