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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腹生子后,禁欲将军他沦陷了周承山言笑无删减+无广告

撩闲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笑说完便起身跑了出去,周承山愣待在原地,心猿意马了好一会才发现眼前的人儿不见了。小霞三人住在侧屋,离主屋不远。“小霞!”言笑敲门。小霞披了一件外衣起身开门,“怎么了姑娘?”“少爷他中暑了,你去找一些凝胶露过来,我去煮一碗绿豆汤!”小霞拦住言笑,无奈说道:“姑娘,你忘了你不会烧火了么?让小怜煮,你回屋吧。我这就去找药。”“也好,我帮着小怜好了,你快去吧。”小霞飞快跑了出去,小怜则随言笑一起到小厨房烧火。最近天气十分炎热,小厨房备了许多绿豆来做汤羹。趁着小怜去洗豆子的间隙,言笑又尝试了一把生火,果不其然,再次以失败告终,甚至还不小心烧了自己的食指。看着言笑通红的食指,小怜心疼不已。“姑娘,你快放下吧,我来就好了,你回屋子歇着去!”言笑...

主角:周承山言笑   更新:2024-12-18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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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承山言笑的其他类型小说《借腹生子后,禁欲将军他沦陷了周承山言笑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撩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笑说完便起身跑了出去,周承山愣待在原地,心猿意马了好一会才发现眼前的人儿不见了。小霞三人住在侧屋,离主屋不远。“小霞!”言笑敲门。小霞披了一件外衣起身开门,“怎么了姑娘?”“少爷他中暑了,你去找一些凝胶露过来,我去煮一碗绿豆汤!”小霞拦住言笑,无奈说道:“姑娘,你忘了你不会烧火了么?让小怜煮,你回屋吧。我这就去找药。”“也好,我帮着小怜好了,你快去吧。”小霞飞快跑了出去,小怜则随言笑一起到小厨房烧火。最近天气十分炎热,小厨房备了许多绿豆来做汤羹。趁着小怜去洗豆子的间隙,言笑又尝试了一把生火,果不其然,再次以失败告终,甚至还不小心烧了自己的食指。看着言笑通红的食指,小怜心疼不已。“姑娘,你快放下吧,我来就好了,你回屋子歇着去!”言笑...

《借腹生子后,禁欲将军他沦陷了周承山言笑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言笑说完便起身跑了出去,周承山愣待在原地,心猿意马了好一会才发现眼前的人儿不见了。

小霞三人住在侧屋,离主屋不远。

“小霞!”言笑敲门。

小霞披了一件外衣起身开门,“怎么了姑娘?”

“少爷他中暑了,你去找一些凝胶露过来,我去煮一碗绿豆汤!”

小霞拦住言笑,无奈说道:“姑娘,你忘了你不会烧火了么?让小怜煮,你回屋吧。我这就去找药。”

“也好,我帮着小怜好了,你快去吧。”

小霞飞快跑了出去,小怜则随言笑一起到小厨房烧火。

最近天气十分炎热,小厨房备了许多绿豆来做汤羹。

趁着小怜去洗豆子的间隙,言笑又尝试了一把生火,果不其然,再次以失败告终,甚至还不小心烧了自己的食指。

看着言笑通红的食指,小怜心疼不已。

“姑娘,你快放下吧,我来就好了,你回屋子歇着去!”

言笑讪笑:“那我不动了,我在这坐着看着你,回屋子里实在太热。”

小怜努努嘴,不再催促她。

夜晚确实闷热,但是还不至于热的要出门风凉的程度。

言笑只不过不敢回屋去面对周承山罢了。

一个和自己有肌肤之亲,却丝毫不了解的男人,怎么想都是尴尬的。

忙了好一阵,小怜才把这绿豆羹做好了,言笑将等比例的凝露胶兑了进去。

周承山原本觉得问题不大,可是被她关心之后,竟也觉得自己病得厉害,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

以往中暑他也就是睡一会觉就好了,今日情况似乎是有些异常。

言笑跪坐在他前面,端着绿豆羹,“少爷,起来把绿豆羹喝了。”

周承山疲惫地睁开眼睛,明亮的光线晃得他直眨眼。

挣扎着才坐起来之后,才张开手接过了绿豆羹。

这绿豆羹入口滑腻,似乎和普通的绿豆羹不同。

“你做的?”

言笑摇头道:“不是……”

“那为什么你的手受伤了?”周承山幽幽地盯着言笑的食指看。

言笑低头看看自己的食指,解释道:“我本想烧火的,结果还是没有这个天分。”

周承山闻言厉声道:“你不必为了讨好我不惜伤害自己!”

这话说出后之后,周承山就后悔了,他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总是词不达意!

言笑蓦然红了脸,不自在地说道:“什么讨好,你若晚上闹夜,我到时也定然被吵醒,睡不好觉,身子养不好。”

周承山不敢再激动,怕自己再次说出不好听的话,只好小声喃喃道:“那你也不能伤害自己呀……”

他放下空掉的碗,轻轻抬起她的手,靠近吹了吹。

言笑转过头,正视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间,她认真问道:“那你呢,你不肯让我把脉,难道不是在伤害自己?”

周承山哽住,“我……”

“你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所以不想在女人面前示弱,对么?”

周承山:……

言笑看着他似是因为被人看穿心事而涨红的面容,心中舒畅,自觉扳回了一局。

她起身去厨房把碗放好。

回来之后她吹灭了桌上的那盏灯,只留了远处的两盏灯。

周承山这一会儿已经好了许多,他目不转睛地用眼神追逐言笑的身影,直到看她脱衣躺在床上,才肯罢休。

安静的空间中,忽然泛起了周承山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说,你……以后不要尝试烧火了,你的手能写字能绘画,还能弹奏乐器,难道不应该很值钱么?女孩子家多对自己好一点。”


第二日一早,周夫人就在西苑坐好等周承山。

周承山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母亲兴师问罪的模样。

“娘?”

周夫人看着一身神清气爽的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

“呦,将军舍得起来了?”

周承山心想,如此阴阳怪气,想必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情。

“您怕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知道就好,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糊涂啊,怎么能又是点灯,又是留宿暗妾的房间!

你想干什么啊!平时你最懂规矩了,跟个老古板似的,这事上你为何如此糊涂!”

“儿子只是想尽一下做父亲的责任罢了。”

周夫人气到翻了个白眼。

“孩子才三个多月,你尽什么责任?他都还没成型呢!。”

周承山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回道:“娘为何不会将心比心呢?从前娘总是说爹有多么多么好。

关于您在怀孕期间,爹告假回家陪您这件事,我就听了不止十遍。

如今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了,我只是晚上多陪孩子一会,难不成就成了不正确的事情?”

周夫人语塞,他是懂没理找理的。

“你……可是笑笑毕竟是暗妾!规矩不可违!

你点灯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可住在别院万万不可。你每月去看两次便好,或者每日去看也好,我也会应允。

别院自有向妈妈照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周承山刚尝到了甜头,怎肯随意放弃?

“不行,我的孩子我定要自己照看才放心。向妈妈毕竟年老,我不信任。”

周夫人气急,不顾形象地伸手打了周承山一下,“你这个犟驴!”

“这件事儿子已经做好了打算,娘切莫劝阻。”周承山可谓油盐不进。

周夫人气到抖着指头指着周承山:“好好好,我还管不了你了,我去叫你爹,动家法!”

周承山梗着脖子答道:“爹会同意我的决定的。”

“怎么,难不成你爹还会同意你每日同暗妾共处一室?”周郢更是个老古板,她才不信他会答应!

“娘,难道爹昨日没跟你说我要出征的事情么?”

周夫人愣住:“出征?”

“是,蛮夷有入侵的迹象。按照过去两次的经验,他们每次派来的探子超过一定次数的时候,便是他们准备好来入侵了。

这一次他们来了几波人,说明他们已经从长崎那面回到渡尼了。

皇上已经跟我说了,要我做好带兵出征的准备。若是他们来的急一些,可能下个月我就会出征了。

说不定这一去就要一年半载。要是稍微打个持久战,待我回来,孩子已经长大了。”

“为何这么突然……”周夫人觉得天都要塌了,这是要大战的意思呀!

“所以娘,这一次就随我吧。”

“这……”

周夫人心中极为不安。

儿子睡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居然就要出征了。

以前他只是戍边,还未遇到过蛮夷入侵这类事情,她便经常吃斋念佛给儿子祈福。如今真的要面临战争,她的心里别提多不镇定。

其实周承山也不确定何时能出征,但是这场战争必定会来的,过去五十年,这类战争只发生了两次,这一次,不出意外就是第三次了。

有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为了武陵人的安全,他定然是要奋力一搏的。

如果某日遭遇了不测,可能连孩子一面都见不到。

不过,青山处处埋忠骨,对武将来说,最荣耀的事情莫过于马革裹尸还。

所以昨晚某一瞬间,他忽然就决定,多陪一陪孩子。


周夫人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睡。

她云无双这辈子,第二得意的事情就是嫁给了武陵的宰相,第一得意的事情就是生了个厉害的儿子。

周承山可是武陵妇孺皆知的少年英才。三岁识字,六岁习武。

周郢作为宰相,是一个文官,却没有强制儿子习文。

在发现儿子生性喜武之后,果断给儿子请了武陵武功最厉害的教头来家教习。

周承山十六岁那年,成为武陵最年轻的武状元,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戍边将军。

原本是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没想到最后却变成了周夫人最为烦恼的事情。

因为从小习武,他本就没接触过什么姑娘,成年又直接去聊城做了戍边将军。

军营里哪有姑娘?这就导致他到了二十多岁了,还是没接触过几个姑娘。

前任的五个戍边将军都是成了亲拖家带口去戍边,只有他,光棍一个。

这都戍边第十年了,他都二十六岁了……

每次逢年过节的时候周承山回家,周夫人都会不停地劝他有时间多回来,见几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早日娶妻生子。

可是周承山就是不愿意,连他父亲周郢也说不过他。

所以周夫人曾一度怀疑,儿子是不是在军营里有了断袖之癖。

周承山的解释是:他看不上那些个姑娘。

“非我心中之人,实在看之无味。娘,您读过洛神赋么?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这一生,若得这样的女子为伴,则无怨悔。”

周夫人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你背的很熟练哦。”

周承山:……

“儿子,娘见过武陵那么多好姑娘,没有谁是你想的这般完美的,你这样的想法不好。”

“若没有,那便孑然一身,也挺好。人生又不是只有娶妻生子才算完美。”

周夫人却总是不信他这个说辞,认为这是儿子在敷衍她。

毕竟哪会真的有人被书中的颜如玉迷惑,从而不肯嫁娶呢?那岂不是大白痴?

世间万态,无奇不有。

周夫人不该不信的,她还是不够了解自己的儿子。

四月初一,是个阳光格外明媚的日子。

正值晌午,周承山带着几十个铁骑到达帝城。

长兴门前,嘉帝带领着满朝文武在静候英雄归来。

武陵地界小,戍边十年也算得上的惊动全国的大事件。

一下马,众将士便随着周承山一起到御前拜见。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嘉帝最是喜爱周承山,连忙上前将人扶起:“爱卿快快起来。边界的军务可是已经交接妥当了?”

“启禀陛下,皆已妥当,请陛下放心。需要格外注意的事项臣已经悉数告知李将军,臣相信李将军一定不负陛下重托!”

“好好好,朕的爱将们都是厉害人物,朕自然是放心的。魏公公,颁旨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周承山戍边十载,恪尽职守,守节乘仪,忠德至理,安定社稷。

屡退蛮夷犯境,朕心甚慰,固思嘉之。以黄金千两,良田百亩。加封为戎安大将军,钦此。”

“臣拜谢皇恩!”

站在一旁的周郢和夫人心里乐开了花——戎安大将军,可是武陵眼下最高官职的将军,从二品!

秦风将军在三十年前去做的戍边将军,用了十八年才封了戎丰大将军。

如今自己儿子才二十六岁,就得此殊荣,真是光耀门楣~

不过也可见这十年内蛮夷在边境活动有多激烈,这不算什么好事。

“秦将军年过花甲,早在两个月前就写了奏折请求告老还乡。

朕好生劝解,他才肯多留两月,如今你可算是回来了,以后你就接替秦将军,统管领御林军。”

“臣定不负皇上所托!”

周家——

周夫人热切地拉着儿子上下打量。

“乖儿子,可算是回来了,我们两个老人真真是每天都望眼欲穿!”

周承山弯了弯唇,“娘净会说笑,我不是过年才回来过?”

周承山成熟老练,把周夫人衬托的反倒是明媚活泼。

周郢在一旁,喝着茶乐滋滋的,这样好的日子,是他最爱的。

“你个臭小子,就不能说些个软话给我们两人听?”周夫人娇嗔一句。

周承山扶着她坐下,“您儿子我不是小孩子了,哪会说那些孩童之语。”

“你还知自己大了!行,不说软话也罢,那我就跟你说正事。

暗妾已经找好了,安置在西别院,今日是四月初一,我们只盼你明年这个时候能生个孩子来。”

周夫人摆出一副你今日不从我就闹翻脸的样子来。

“娘,孩子自是要看天意的。也不是我想要就能有。”

周夫人急了:“你都二十六了!再不抓紧,你是要我们全家被你连累,去荒郊开荒么?

别人家的孩子二十岁及冠之后哪个没娶妻生子,你可倒好!

老头子,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生了这么个不孝子!呜呜呜……”

周家父子动作一致,右手扶额——得了,又开始假哭了。

“行了,娘,别再假哭了,我不会让你们去开荒的!”他不是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嘛,总不会三年还生不出一个吧……

周承山从懂事以后,就对周夫人极其尊敬,何事情都会尊重周夫人的意见

唯独婚配这件事情,从二十岁拧到了二十六岁,也没有丝毫妥协的想法。

周郢一个头两个大:“夫人,别哭啦,儿子既已答应,自然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对吧!”

见自家老爹使劲挤着眼色,周承山无奈点头:“是,爹。”

“行啦,刚回家,快去沐浴更衣,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就要上朝了,记得准备一下。

去吧。”

“那儿子告退。”周承山借着老爹的台阶就走了下来。

周夫人委屈巴巴地捶周老爷的胸膛。

“你个死老头子,还帮他含糊我,要是他不着急,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我都快五十岁了,我真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般委屈!”

“夫人看起来可不像快五十岁的妇人,撒起娇来跟十八岁的时候一样,吾甚悦之。哈哈哈!”

“你个老不正经的!”

周承山站在门外,听着父母亲打情骂俏,实在没忍住笑了笑。

他从小就羡慕父母亲的感情,三十来年,一如最初。

母亲年轻的时候就很娇气,父亲便一味宠着她,如此宠爱了许多年。

他也总想着遇此良人,从容一生。但是书读多了,他总觉得自己看见的都是庸脂俗粉。

有的容貌明艳的,少了一些才华;有满腹诗书的,长相却平庸。

他天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从小就向往德才兼备、美貌与气质并存的女子。

若是寻不到,宁可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此事便是周承山的秘密。

周夫人总是觉得他没见过多少女孩子。但是在军营,许多没有消遣的夜晚,他都在听将士们讲各种各样的家长里短,自然也是听到了形形色色的女子。

每一个在他看来都是大同小异。

每个新年伊始,他都需要回帝城进宫请安,所以每次他都能看到进宫请安的郡主和县主们。

总有几个被众人称赞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之姿。

但是在周承山看来,也就不过如此。

她们也只是因为生在富贵人家,从小养尊处优,生养的好、打扮的好罢了。

如今随着年龄增长,自己处世越多,对成家之事便越发平静。

在他看来,姻缘这种东西,于他似是无缘,也许是武陵人口太少,根本找不到一个遗世独立的佳人。

可他是个俗人,一个想要坚持自己想法的俗人。

既然没有,那就莫强求。

他心里自然猜得到母亲的打算,考虑良久后,他同意了。

将来娶了妻子,自然也是会好吃好喝地待她,不用附注感情,也不必特意讨好,两人没有感情牵绊,各取所需。

武陵想攀附周家的人很多,想找个愿意合作的,非常容易。

这般,自己既可安安稳稳地做将军,风光一世,家人也不必被自己连累每年去南郊开荒。

所以,母亲的办法眼下看来两全其美。


周承山拿起林淮的酒杯一杯下了肚。

林淮傻了眼,一天一页实在太多。

但是将军都喝了这酒了,他自然是要努力做到的,军队里谁人不知,周承山平素滴酒不沾。

所以今天来了秦淮阁,他也只给自己点了一壶酒,给周承山点了一壶茶而已。

“是,将军,属下定当尽力,不辜负将军的苦心!”

正说着话呢,忽然进来了两位舞者,屏风外的琵琶和箜篌开始弹奏,曲子很媚,舞者也很媚。

林淮看傻了眼。

周承山面色不虞,他生气了。

“这是你叫的?”周承山站起身来。

“将军别误会,不是我!我还懵呢!”林淮马上解释道。

“老板娘,老板娘!”老板娘快来啊,再不要出人命了!

一个身材饱满的美人摇摇晃晃进了隔间:“客官,怎么了?”

来人正是楚行首,她进来的那一刻,香气顿时摇的满屋子都是。

只见她唇红齿白,双目生情,笑靥醉人,胭脂扑面。

她最美的要数身段,摇曳生姿,衣袂随着步子摆动,薄纱似是天衣那般无缝。

发髻梳的高高的,步摇轻轻晃动,上面的珠翠闪着光,似是星星般耀眼。

林淮清了清嗓子:“楚行首,我可未曾要舞者献舞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楚行首借机在林淮旁边坐下,眼睛却是盯着对面的将军。

“是这样的,我们小厮说这位是周将军,难得一见,我们对于贵宾总是有优惠的,便赠予周将军一支舞。两位姑娘跳的可好?”

楚行首用团扇遮住半面,她早就听闻这位帝城鼎鼎有名的戎安将军相貌不凡,偏偏能力又超群,年轻有为。

她是何等风流人物,才二十出头便做了秦淮阁的一等管事,来此求婚的人可是从帝城排到了浏河。

不过她眼光很高,所以至今未婚。

她以前听过很多次周承山的相貌和才气的传闻,如今猎物来到自己的地盘,她可不能浪费这个绝佳的机会。

“这位行首,林淮已经说了,这里不需要舞者,还请行首将她们请下去。”周承山淡淡开口道。

“将军说的,小女子自然唯命是从。”

楚行首转身示意那两位舞者退下。

“将军这下可满意了?”她打量周承山的眼神越发肆无忌惮。

这般英俊的男人,可当真是尤物,楚行首的内心可谓是小鹿乱撞。

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见如此出世绝尘之人,竟一时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

周承山皱眉道:“既然已经安排妥当,行首是不是也该退下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听闻将军不但武艺高超,诗词歌赋也是高人一筹。小女子不才,平时颇爱作诗,今日得此机会,望将军屈尊赐教,如何?”

周承山垂眸饮了一口茶,“行首何必呢,这般费尽心机,只为同本将军吟诗作对?”

楚行首调整着角度,将她最完美的右侧脸、天鹅颈有意无意露出来。

“将军直白,奴家喜欢。所以将军肯不肯呢?”

此刻她心中是胜券在握的。

男人,在她眼里面都一样——肤浅。

可她听到眼前人的回答,整个人瞬间面色褪尽。

“不肯,告退。”

周承山说完便起身离开,毫无留恋。

林淮在一旁惊呆了,周将军居然连这等美女都晾着!

无暇多想,林淮连忙起身追随周承山而去。

楚行首坐在原地,姿势僵硬,脸上红一道白一道。

被男人捧得久了,这一次似乎摔得有点重了。


周承山今日军中有新兵入营,忙得不可开交,回家已经半夜了,方才得知母亲的状况。

这时可是周夫人已经睡下,他只能明日再去看望。

连续几日,父子俩都在轮番安慰周夫人,可周夫人就像个孩子似的,听不住劝,一个劲伤心。

因为耳朵不能见风,也不能同别人长时间对话,她只能日日闷在屋子里。

别院——

小霞最是敬重夫人了,她这几天也心不在焉的。

言笑心细,早早发现了小霞的异常。憋了好几天,她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小霞,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么?”

小霞从神游中回神,忽然想到,眼前人就是郦国来的呀!

“姑娘!你们青城有很多木梓么?”

言笑点头道:“我从前听闻,木梓树并不是很多,这类树很娇贵,一般的土壤养活不了它们。

所以只集中在某些小部分的区域。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您不知,夫人的耳朵坏了,已经有三四日了,夫人伤心极了,吃的饭可少了。

他们说是要下月随大船去郦国经商的时候,方能派人过去,快马去青城采摘木梓叶,然后当日回来。

听闻青城距离通商口岸不是很远。只是这样还需要等上许多日,夫人心情烦躁,我从小是夫人养大的,心中自然是为夫人着急的。”

言笑转了转眼睛,她想到一个可能,“莫不是刺坏耳膜了?”

“您怎知?”小霞惊奇抬头。

“我有学过医的。自然了解一些。”

小霞立马跑过来,蹲在言笑身边,“那您对这类病情了解么?”

“我师傅跟我说过,木梓药效强,还无刺激性,所以是治耳膜的最佳药材。

只是木梓树习性特别,一年不过就绿那几个月,很多人耳朵若是出了问题,只能等到夏天。”

“那岂不是夫人真的要熬上二十天?”

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但是她不知道该不该插手此事。

她心中思索了一下,想到了周夫人的和蔼,又想到了周家上下的友善。她觉得自己似乎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不必。药材不是非哪一种不可,基本上都会有替代品。

木梓汁其实可用土梨熬成的汤代替,其中需加入岐黄,莪灰草便可。

另外熬制手法同别的药材不同,需要格外注意一下,需……”

不等她说完,小霞蹭的一下窜起来,“姑娘!我这就去找夫人,告诉她您的法子!”

看着一溜烟跑出去的小霞,言笑摇头失笑,这姑娘,性格跟个炮仗似的。

此时正好周老爷和周承山也在主屋里。

小霞进门后,便将这个好消息告知了三个主子。

“老爷、夫人、少爷,好消息,笑笑姑娘竟然懂医术,她刚跟我讲了土梨可以替代木梓的,我们不妨试一下!”

周老爷蹙眉:“笑笑?她只是暗妾,不要听她瞎说。”

虽然周夫人在周郢面前夸过言笑,可周郢没有怎么放在心里过。

一个原因是言笑是旁的女子,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二是他最是了解郦国女子,地位低下,娇娇弱弱,哪有大小姐学习医术的?

郦国的世道行医的本来就是少数,女子更是凤毛麟角。

周承山想到言笑的特殊,他反驳道:“爹,为何不让她一试?兴许真的有用。”

“若她只是信口一说,我们岂不是在拿你娘的耳朵开玩笑?”

“您信不过她也无可厚非。我们可以用她的法子,制出药来,让朱太医检验,若是没问题,何必不用?娘最是坐不住的,您比我清楚。”

周郢闻言,紧锁眉头思索了一会,才妥协道:“也好。有办法总是要试一试的。小霞,你去按照她的方法,熬药,让小厮把朱太医叫来候着。”

“是,老爷。”

朱太医得到消息后,十分不服。

他行医许多年,也从未曾听过土梨能有这样的功效。武陵人大多富有,土梨如今连喜欢吃的人都没有。

不过朱太医还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周府。

“朱太医,您看,这就是熬出来的药。”

周郢示意小霞把药端给朱太医。

朱太医拿到药之后,先是拿出银针先试毒,确保无毒之后,再用手取出一点放在舌头上尝试。

这药温和,略甜,不似寻常药材。

“这里面另加了什么药材?”

“岐黄,莪灰草。”小霞解释道。

岐黄消炎,莪灰草有很强的修复功能。可是土梨只是普通的水果,连青梨都不如。

朱太医心中大骇:“这是谁出的方子?”

“是笑笑姑娘。”

朱太医转头向周郢行了拱手礼:“大人,我想去同这位姑娘聊几句,您看方便么?”

周郢自然应允答应:“可以。小霞,带朱大人前去别院。”

“是,老爷。”

周承山瞧出了朱太医脸色异常,他再也坐不住,索性起身,“父亲,我也过去看看。”

“不行,你不能去!这可是白天!何况他们说药方子,你又不懂医术,去添乱么?”

周承山很是郁闷:“是,父亲说的是。”他只得乖乖坐了下来。

他其实只是想去听听那个女人是如何解释这味药的,他确实不懂医术,但是他就是想去听听她的解释。

而且,他已经有两日没见过她了……

别院——

小霞和小怜再次摆起了屏风。

朱太医没有坐下,直接发问道:“姑娘,老夫可未曾听过土梨能够入药的?”

言笑淡然以对:“以往医术只说木梓药性温和,入耳如暖流,细细滋养,耳膜自会不日痊愈。

而土梨性寒,接近地表生长,故而阴凉。人耳本就是温暖之地,木梓与其温度相近,自是慢慢滋养。

寒性药物入耳,则与暖气相悖,会产生一定的刺激,不过刺激终究是轻微的,不会引起大的不适。

而且,这会引起耳膜强烈的自我保护机制,加快其生长,自然修复时间要比木梓更加短暂。

最重要的是,土梨何处都有,也不必偏要等待郦国的药材。”

朱太医对屏风后的姑娘,多了许多探索之意。

“姑娘莫不是师从名医?”

“哪里,笑笑只是看过许多医书罢了。这个法子也只是我偶然听一个山野郎中讲起的,他总爱研究这些新奇的玩意儿。”

朱太医心想,这个小女,似乎不是一般的人物。

这种偏门之方,若不是常年累月研究药材,普通山野郎中怎么会想到反其道而行?

不过,既然她已然落难至此,想必也不愿说出师从何人。

罢了,看来是无法得知高人姓名了。

“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今日也算是长见识了,多谢姑娘了。”

“太医不必客气。若是太医不信,自可先在常人耳朵上试验一下便可证明此药对耳朵并无伤害。”

“老夫自然是要小心谨慎的。告退。”

“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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