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英箫牧尧的其他类型小说《婆母下场撕绿茶,渣男丈夫被赶出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深潜的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胭脂铺里一共有四个丫头,正如苏青方才说的一样,这几个丫头都出身寒微,其中有个母亲多病,父亲好赌,她是在被卖去花楼的路上逃出来的。要不是正好遇到了花瑾秋,只怕这丫头的早就掉入那吃人的魔窟了。女子一旦被进了那种地方,便再无脱身的可能,只能不停的接客,而且那银钱早就被老鸨拿走了,根本就落不到她手上一分。能将自己女儿买到那种地方的人,只能说是穷疯了。正因为花瑾秋成了胭脂铺的掌柜,所以她才有能力可以将这丫头从人牙子手中给救下来。在这个女子天生就低人一等的时代,能救她的只有她了。苏青也正是看重了她这一点,她明白花瑾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她以女子之身能站到如今的地位会更加爱惜自己羽毛,比起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苏青更想扶持像她这样的人。“你既接下...
《婆母下场撕绿茶,渣男丈夫被赶出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胭脂铺里一共有四个丫头,正如苏青方才说的一样,这几个丫头都出身寒微,其中有个母亲多病,父亲好赌,她是在被卖去花楼的路上逃出来的。
要不是正好遇到了花瑾秋,只怕这丫头的早就掉入那吃人的魔窟了。
女子一旦被进了那种地方,便再无脱身的可能,只能不停的接客,而且那银钱早就被老鸨拿走了,根本就落不到她手上一分。
能将自己女儿买到那种地方的人,只能说是穷疯了。
正因为花瑾秋成了胭脂铺的掌柜,所以她才有能力可以将这丫头从人牙子手中给救下来。
在这个女子天生就低人一等的时代,能救她的只有她了。
苏青也正是看重了她这一点,她明白花瑾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她以女子之身能站到如今的地位会更加爱惜自己羽毛,比起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苏青更想扶持像她这样的人。
“你既接下重任,那本郡主这里有些话想要嘱咐给你。”
花瑾秋坐正了身子,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苏青缓缓开口:“如今上百号的人靠着侯府养活,但是这其中不乏一些好吃懒做之徒,传我命令下去,从即日起箫家的人不能无故赊账,要是有人敢闹事的话,一律报官处理!”
箫家除了侯府这一脉之外,还有些偏房也在京城里住着,往日里不仅要靠侯府的接济,甚至还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混吃混喝。
苏青看了账本,每年光他们的支出都要花费不少的银子出去。
而且其中有些纨绔子弟生活奢靡,仗着有侯府给他们兜底,到处花天酒地,长此以往不仅养废了身子,甚至还惯出一身的臭毛病出来。
这要怪也只能怪原主,当初她将心思全部都放在箫牧尧这个养子身上,对于侯府其他的子嗣根本就不管不顾,或许是担心他们太过优秀而盖过箫牧尧的风头,所以在面对这种恶习的时候,原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导致他们愈发的过分,可以说这个箫家除了箫牧尧还有点用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为此原主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养大的孩子能稳坐世子之位,殊不知她的箫牧尧的关系就是农夫与蛇,她用尽一生托举的养子到最后却成刺向她的尖刀。
花瑾秋点了点头。
苏青接着又说:“此外,以后每个月的账本都由世子妃亲自过目,以后任何大笔的支出都要经过她首肯方可去库房拿钱。”
花瑾秋注意到郡主身边一直站着一位容貌艳丽的女子,她原以为对方是府上那位小姐,可是没曾想是她却是侯府的世子妃。
听闻这位世子妃刚嫁进侯府夫君便奉命出征了,一去便是三年,这三年里世子妃上要孝敬公婆,下要管教下人,这在京城里已经成了一段佳话。
原以为这侯府的世子在打了胜仗之后,会回来弥补这位一直为他独守空房的新婚妻子,可是谁料对方却在边关同另一位女子暗生情愫。
那日浩浩荡荡的进城队伍中间夹着一辆马车,有眼尖的百姓看见车内端坐了一位女子。
见此大家都纷纷为这位素未蒙面的世子妃抱不平,就连花瑾秋那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丈夫都听说了此事。
如今看着眼前的世子妃,花瑾秋的心里更是唏嘘。
女子嫁了人,那么她一生的荣辱都只能依靠自己丈夫,俗话说的好:贫贱夫妻百事哀。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富贵的侯府也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她朝着杜英的方向行了一个礼,对方微笑着让她起身,一点主人家的架子都没有。
交代完这件事情之后,时辰已经到下午。
苏青看了一眼天色,道:“今日府中如何?”
罗芳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于是回禀道:“一切如常,揽芳院那边奴婢让人时刻盯着,安胎药也让丫鬟按时送了过去。”
“可曾亲眼看着她将药给喝了下去?”苏青问。
罗芳点头:“我让杜鹃和画眉那两个丫头都盯着呢,郡主您还不放心吗?”
苏青倒不是不放心杜鹃和画眉,她是觉得蒋柔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因此必须小心为上。
原书里她是假孕,那肚子月份一大就藏不住了,所以她假意陷害杜英,制造一场事故,让大家觉得是杜英害得她小产。
为此原主重罚了杜英,箫牧尧也嚷嚷着要休妻,最后这母子二人逼得杜英离开了侯府。
其实苏青让人每日送去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安胎药,她想逼着对方原形毕露,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揽芳院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这让她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派人去请城南的郭婆子去一次揽芳院,去给我查查她那个肚子!”苏青吩咐道。
虽然之前已经让夏大夫为她把过一次脉了,也证实了她如今确实是身怀有孕不假,但是书上说的肯定不会骗人,蒋柔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瞒天过海,夏大夫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这个方面显然是经验不足,所以还是要请有经验的接生婆来看看。
罗芳点头,一旁的周嬷嬷听了,笑意满满道:“郡主还是在乎蒋姑娘那个肚子里的孩子的。”
苏青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罗芳倒是觉得她这么做不是在乎,而至于是为了什么,她也说不出上来。
看着她们都没有说话,周嬷嬷又自言自语了起来:”咱们侯府可是好长时间没有添丁了,要是蒋姑娘真的能为侯府诞下一男半女的话,这也是功劳一件啊......”
“谁说侯府好长时间没有添丁了?”苏青打断了她的话:“前些日子不是来了一个人吗?”
前些日子?
周嬷嬷立马想到了如泼妇一般的方氏,她刚想开口解释,可是对方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苏青头也不回的进了里屋,一旁的罗芳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
似乎在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她家主子就看不得方氏那个妖精样,要不是担心她在外面胡言乱语丢了侯府的颜面,怎么可能容她进府?
而周嬷嬷刚才那番话,估计是她想到了这件事。
明白过来后的周嬷嬷内心懊悔,她怪自己口不择言,伤了自家主子的心。
她问罗芳:“这可如何是好?”
“你啊——”罗芳用手指着她头,责怪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
这心直口快的性子,是周嬷嬷自小就带的,如今想要让她改过来估计是不成了。
“你也知道我嘴笨,我也是......”周嬷嬷面露焦急的神色。
她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对主子的关心可是实打实的,如今见自家主子生气,她的心里也是跟着难过。
可是罗芳却给她出不了主意,刚刚郡主给她吩咐下来的事情,她还必须赶着去做呢。
箫婉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她紧张的攥着衣摆,脸上的表情有些无措。
果不其然,对方下一秒就叫了她的名字。
苏青问:“我不是给你一匹新料子吗?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裳?”
箫婉这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府上的丫鬟呢。
如今自己作为她的名义的嫡母,要是被人知道她这个样子,还以为她是个恶毒的嫡母,苏青可不想背上这个名声,她说:“若是不喜欢那匹料子的话,我那边还有,你另选一匹便是。”
“多谢母亲!”箫婉长睫颤了颤,沉默一瞬,又开口道:“母亲赐的料子,婉儿很喜欢。”
“那为何不穿?”
一般像她这么大的孩子,脸上是最藏不住事的,但凡得了个什么宝贝都必须拿出来炫耀一番。
就拿箫宝儿来说吧,她比箫婉甚至还要年长一些,但是只要郡主赏了个她什么东西,她都必须戴在身上,在人前展示一番,以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可是箫婉却不这样,这不免让苏青的心里觉得有些好奇。
而箫婉见苏青这般问自己,她抬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敬畏,“那料子这么好,婉儿有些舍不得......”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但是还是落到了苏青的耳朵里。
她没想到一个侯府的小姐,竟然会谨小慎微到了这种地步,看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不然一个小小的孩子怎么会生出这种心思来?
“衣服本就是用来穿的,你一个侯府小姐整日穿着这身衣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这个做嫡母虐待了你呢!”
苏青的语气不重,但是落到箫婉的耳朵里,却是让她的压力倍增。
一旁的箫宝儿也看着好戏,心想:这下轮到你了吧!
她刚刚被苏青说了一顿,心里正觉得憋屈呢,如今见箫婉也被说了,这让她的心情大好。
她恶狠狠的看着箫婉,巴不得苏青在接着骂她一顿,最好将她给赶走,一个扫把星,怎么还好意思待在侯府?
苏青见她一身朴素的样子实在是寒酸,她伸手摸到头顶,取出一支花钗,伸手便插到了箫婉的头上:“姑娘家长大了,要懂得打扮自己。”
她的动作太快,众人还来不及反应,那花钗便已经簪到了箫婉的头上。
这一幕看的箫宝儿目瞪口呆。
紧接着苏青又对身后的周嬷嬷说:“我那边还有一套宝石头面,改明儿你送给五小姐,再去领她做几套新衣裳。”
周嬷嬷领命,点了点头。
箫婉身子僵住,清澈的眸子里满是震惊。
苏青知道原主之前对这个克死自己母亲的孩子不是很上心,如今既然自己占了这副身子,那么对于那些不公平的事情,她也要改正过来。
她无视着箫婉眼里的震惊,对着她和箫宝儿说道:“我最不喜咱们侯府的人失了规矩,今日之事我就当给你们提了一个醒,若是再有下次的话,我决不轻饶!”
“是!”
箫宝儿和箫婉纷纷低头答道。
见她们这般模样,苏青满意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两个小姑娘毛茸茸的头顶上,心想:还是小丫头听话,随便两句就能唬住了。
然后她就让二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箫宝儿一回到自己院子,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都说与了自己的母亲。
苏青抹了抹眼泪,开口道:“这尧哥儿之前在我身边也算是听话,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性格竟然变得如此执拗,想必应该是对那位女子动了真情吧。”
太后听完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她在后宫多年,自然明白真情这个东西是最多变的,也是最不可靠的。
能为了一个女子同养育自己多年嫡母翻脸,想必他也不是什么重情之人。
“只是可怜我那个儿媳,她嫁进侯府这些年一直在我身边服侍着,尽心尽力,我原以为世子回来了之后二人能锦瑟和鸣,早日给我生个胖孙儿,也好让我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她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苏青明白仅靠自己一人之力,是无法阻止箫牧尧继承爵位的,所以眼下只能靠太后了。
而果不其然,在听完自己对这个不孝子的控诉之后,太后的脸色明显的就阴沉了下去。
“他既如此烂泥扶不上墙,你又何必为他操这么多心,小心伤了自己的身子。”太后劝道。
“世子虽然不是我亲生,但是到底也是在我身边养大的,所谓父母自爱子,则为之计谋深远。我虽没有生育过,但是我对世子的关心疼爱不比别人做生母的少上一分,只盼着这孩子能够早日醒悟,不然我到黄泉之下也无脸面见侯爷啊......”说到这里苏青又捂脸痛苦了起来。
“好端端的你怎么说起了这个......”太后赶紧起身下去安慰她。
想当初二人还在闺阁中时,便时常见面,情如亲姐妹一般,可是到了如今,明明同在京城,一年却难得见的了一次面。
二人说了好一阵体己的话,直到宫人来报说是宫门即将下钥了的时候,太后才从这场姐妹团聚中反应过来。
眼看到分离时间,苏青紧紧的握住太后的手,眼神里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述说,可是话到嘴边也只是说了一句:“珍重!”
苏青回去的时候带着满车的赏赐,而就在她不在府上这一天,萧牧尧走进了她的院子。
“郡主进宫拜见太后去了,世子要是有什么事的话,还请明日再过来。”或许是想到昨日自己在窗外听到的那些话,这让杜英在面对萧牧尧的时候多了几分冷淡。
萧牧尧察觉到她语气中的疏离,心口郁堵的紧,不过面上却不显,他道:“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接自己回去?杜英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要不然就是对方说错了。
他不是巴不得自己离他远一点吗?怎么会突然要接自己回去?难道是今日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双方僵住,无人再开口。
半晌过后,萧牧尧轻咳一声:“如今母亲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也是时候搬去揽芳院了。”
“搬去揽芳院?”杜英眉心微动,抿唇一笑,抬眸望向他,一双黑眸清澈明亮,“如今揽芳院内住这三姨娘和那位蒋姑娘,世子爷是想将我安置到哪里呢?”
萧牧尧被她的这番话给噎住了,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杜英见他这个模样,暗自冷笑一声,继续又道:“世子要是想要有个人去给你收拾烂摊子的话恐怕是找错了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牧尧就像是一只狗被踩到尾巴一样,他立刻狂吠了起来:“你身为我的世子妃,本应该我在哪你在哪,如今我亲自来接你回去,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还蹬鼻子上脸,这是谁教你的规矩?”
蒋柔在他的怀里立刻就痛哭了起来,那哭声一阵一阵的,直揪着箫牧尧的内心。
哭了一会儿之后,她红着眼眶,抽泣着说:“奴家知道郡主不喜奴家,只是念着这未出世的孩儿份上,才将奴家留在世子身边,奴家原本是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就离开的,可是近日奴家总感下腹隐隐作痛,哪怕每日安胎药喝着也不见好。”
“直到趁着那两个丫头不注意,奴家将安胎药倒进这盆兰花里,不出三日,便成了这副模样......”
说到这里她不忍再继续说下去了,又扑到箫牧尧的怀中大哭一场。
而箫牧尧却如遭惊天霹雳一般立在原地。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如今证据都摆在世子爷面前了,奴家又能说什么呢?”蒋柔依旧还是那副娇弱小白花的样子。
箫牧尧的目光重新落回那盆已经枯了兰花上,一想到自己不在府中,蒋柔受的那些委屈,气得他直接拿起盆栽往地上重重一砸。
“世子爷还是让奴家离开吧!”蒋柔看差不多了,她立刻就扮起了可怜:“世子爷于奴家的恩情,奴家会铭记一辈子的,但是奴家要是在呆下去的话,只怕性命不保。”
“是谁!”箫牧尧气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道:“是谁指使的?是杜英还是郡主?又或是她们两个都有份?”
如今府上最不想蒋柔存在的人,便是她们了。
她们一个恨蒋柔抢走了自己夫君,一个恨她坏了侯府的名声。
蒋柔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睡在偏房的方氏也被他们的动作给吵醒了,其实她压根就没睡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像是一根刺似的插在她的心口。
她原本想着沾自己儿子的光,过几天好日子,可是没曾想,如今全府上下都被苏青把控着,这让一向好胜的方氏心里窝了一把火。
她听见外面的动静之后,立刻起身穿好衣服,然后走了出来。
“这是发生了何事?”看着一地的狼藉,又看了一眼眼眶通红的蒋柔,她道:“哭什么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她将自己今日受的气全部都撒到蒋柔的身上,她认为是这一切都是蒋柔勾引自己儿子导致的。
不如她也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去求杜英回来,自己不去求她,那么就不会发生这些糟心的事情。
总之,她将一切过错都归咎于别人,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蒋柔将自己眼中对方氏的厌恶隐藏的很好,她依旧是一副受了委屈强忍着不说的模样。
方氏看得一头雾水,直到箫牧尧开口将安胎药的事情说了出来,同时还有那两个丫头监视着他们的事情。
方氏听完瞪大了眼睛,她恍然大悟道:“难怪我看两个丫头经常鬼鬼祟祟的,让她们干活也是百般的推脱......”
她还没有抓住重点,重点是有人在蒋柔的安胎药里下毒,而不是丫鬟偷懒的事情。
“世子还是放奴家走吧......”蒋柔低头抽泣道。
箫牧尧垂眸不语,他明白这不止是蒋柔去留的问题。
他自小养在郡主身边,从小到大都是遵循她的要求生活,而随着年纪渐长,郡主对他的掌控越来越严苛,已经到了让他难以承受的地步。
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找苏青说清楚,可是方氏却叫住了他:“站住!”
她一想到自己最喜欢的簪子还沉在满是荷花的池塘里,她就心疼的肉痛。
她对着自己亲娘撒娇道:“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簪子,都怪那个丫头,都是她害得!“
相比于心疼簪子的箫宝儿,二姨娘的神色却有些凝重。
她抓着自己女儿的手问:“郡主当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赏了那丫头一套宝石头面?”
箫宝儿点了点头,她见二姨娘这么紧张的样子,还没有意思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撇撇嘴道:”一套头面而已......“
这些年,每逢她生日的时候,郡主都会送她一套首饰,她早就见怪不怪了,而那根簪子却是这么多礼物中最好看的一个。
如今掉了,就相当于往她身上剜了一块肉下去。
“你啊——”二姨娘用手指了指她的额头,几次欲言又止,但是话到嘴边还是让她给憋了回去。
她这一双儿女自小就养在她的身边,由她亲自教养。
当年若不是方氏用了催产的药物,将孩子生在她前面,只怕她儿子一生下来就会被抱到郡主身边抚养。
不过好在有箫牧尧之后,她的儿子也就能顺利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些年来她教自己的儿子一定要懂得藏锋,千万不能抢了长子箫牧尧的风头,不然以郡主的性子,她是不会放过他们娘仨的。
显然箫南宴是听进去了,他小时候不是撵鸡就逗狗,长大后他和箫牧尧走了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箫牧尧十四岁进了军营,而他则由府上请夫子开始在书房上课。
如今箫牧尧已经闯出了一番天地,反观自己儿子这边呢——科举落榜不说,而且还整日不思进取,只知道一昧的贪图享乐。
二姨娘见着他就心烦。
她一边让自己的儿子藏锋,一边去让箫宝儿去哄郡主欢喜。
毕竟箫宝儿模样生的好,嘴又甜,要是她得了郡主的喜欢,这对二房一家都有好处。
可是如今听到自己女儿这么说,这让二姨娘的心里有种自己打的算盘都落了空的感觉。
箫宝儿的心思简单,她没有瞧出自己亲娘的愁容满面,她还在心疼自己那掉进池塘的簪子。
她撒娇道:“娘,你去找人把那簪子捞上来好不好?”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在惦记你那个簪子?”二姨娘恨铁不成钢道。
箫宝儿被她这么一说,神情一滞。
二姨娘见自己女儿大了,有些事情索性也就不瞒着她了。
她缓和了语气,问道:“你可知我为什么让你要经常去明华堂走动?”
箫宝儿想也没想的就说:“那是因为郡主身边没有女儿,娘你说过了,虽然郡主身边已经有牧尧哥哥,但是她也羡慕有女儿的人家。”
这是二姨娘从小就这么教的,可是到了如今见箫宝儿还这么天真,她不得已的说了实话。
“郡主作为你的嫡母,将来你的婚事必然是要由她做主的,谁让你不争气的投生在了我的肚子里,你说你要是生在了郡主的肚子里,有了平阳侯府嫡女的称号,你的夫婿那必然是人中龙凤,就算是宫里的娘娘你也能当得......”
在原著里,箫宝儿一直深得郡主欢心,但是她却是个恋爱脑上头了的家伙,她看上的是一个穷酸秀才,家里除了一个眼瞎老母之外,便只剩下四面漏雨的茅草屋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