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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新月温悠晚裴以桉全文

天作之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悠晚,你如果真的想拿到你妈妈的遗物,就乖乖配合。婚礼那天,让婷儿代替你嫁给以桉,不然的话......”“好。”温悠晚垂下眼眸,终于松口答应了替嫁的事。温浩海以为温悠晚又在耍心机。先前他威逼利诱了数十次,都被温悠晚果断拒绝,怎么这一次突然这么乖?正要再警告一番,温悠晚已经挂了电话。工作人员们正在布置着婚礼现场。这是无数人都感慨羡慕的户外婚礼,斥资上千万。大屏中央播放着顶级剪辑师出品的VCR,记录着她和裴以桉爱情长跑的点点滴滴。从洁白的校服、青涩的亲吻开始,到半年前,裴以桉向她求婚,震惊全国。跨度长达八年。身姿挺拔的裴以桉一身西装单膝下跪,在漫天烟花中许下一辈子的承诺。在听到她说“我愿意”时,开心得像个孩子,不顾沉稳的总裁形象,抱着...

主角:温悠晚裴以桉   更新:2024-12-2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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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悠晚裴以桉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枕新月温悠晚裴以桉全文》,由网络作家“天作之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悠晚,你如果真的想拿到你妈妈的遗物,就乖乖配合。婚礼那天,让婷儿代替你嫁给以桉,不然的话......”“好。”温悠晚垂下眼眸,终于松口答应了替嫁的事。温浩海以为温悠晚又在耍心机。先前他威逼利诱了数十次,都被温悠晚果断拒绝,怎么这一次突然这么乖?正要再警告一番,温悠晚已经挂了电话。工作人员们正在布置着婚礼现场。这是无数人都感慨羡慕的户外婚礼,斥资上千万。大屏中央播放着顶级剪辑师出品的VCR,记录着她和裴以桉爱情长跑的点点滴滴。从洁白的校服、青涩的亲吻开始,到半年前,裴以桉向她求婚,震惊全国。跨度长达八年。身姿挺拔的裴以桉一身西装单膝下跪,在漫天烟花中许下一辈子的承诺。在听到她说“我愿意”时,开心得像个孩子,不顾沉稳的总裁形象,抱着...

《一枕新月温悠晚裴以桉全文》精彩片段




“温悠晚,你如果真的想拿到你妈妈的遗物,就乖乖配合。婚礼那天,让婷儿代替你嫁给以桉,不然的话......”

“好。”

温悠晚垂下眼眸,终于松口答应了替嫁的事。

温浩海以为温悠晚又在耍心机。先前他威逼利诱了数十次,都被温悠晚果断拒绝,怎么这一次突然这么乖?

正要再警告一番,温悠晚已经挂了电话。

工作人员们正在布置着婚礼现场。

这是无数人都感慨羡慕的户外婚礼,斥资上千万。

大屏中央播放着顶级剪辑师出品的VCR,记录着她和裴以桉爱情长跑的点点滴滴。

从洁白的校服、青涩的亲吻开始,到半年前,裴以桉向她求婚,震惊全国。

跨度长达八年。

身姿挺拔的裴以桉一身西装单膝下跪,在漫天烟花中许下一辈子的承诺。在听到她说“我愿意”时,开心得像个孩子,不顾沉稳的总裁形象,抱着她转了三圈,不厌其烦喊她“老婆、老婆”。

任由谁都想不到,这么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会在她的孕期出轨。出轨对象还是她的堂妹。

“这里的红毯怎么有褶皱?到时候绊到我的晚晚怎么办?我给足了你们工资,你们就要拿出应有的工作态度!我不允许婚礼出现一点瑕疵,否则,唯你们是问!”

姗姗来迟的男人一进来就绷着脸细致检查工作人员的收尾工作,吹毛求疵到出现一根头发都不行。

工作人员时常吐槽裴以桉变态的细心,同时也羡慕,温悠晚能够嫁给这么一个珍爱她的男人。

裴以桉视线落到温悠晚身上,满脸的冰霜顿时化为了春水,快步来到她身边亲吻侧脸:“老婆,公司有点事我来晚了,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宝宝没有欺负你吧?”

说罢,他又蹲下去,把耳朵贴在温悠晚的肚子上,“宝宝很安静,应该是个跟你一样可爱宁静的女孩。”

温悠晚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男人手轻柔地抚着自己的腹部,温柔之色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有两幅面具。

他爱她么?毫无疑问是爱的。但这份爱分给了别的女人,变得肮脏杂乱。

她的爱情里容不下半点沙子。既然裴以桉看上了堂妹,她就当给肚子里的宝宝积德,同意堂妹替嫁,送他们结为连理。

“走吧。”

重温先前的时光于她而言是一遍遍的凌迟,只会让温悠晚心里钝钝的疼。

裴以桉让温悠晚靠在他身上借力走路:“好,我们一起回家。”

然而,刚一坐上副驾,温悠晚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

这味道,经历过人事的温悠晚十分熟悉。

胃里顿时翻涌起来,她干呕几声。

“晚晚!”

裴以桉紧张地脱下自己的西装,一点都不嫌弃地递过来承接温悠晚的呕吐物,还用湿纸巾给温悠晚擦嘴角。

“怎么又孕吐了,之前不是好些了吗......晚晚,我有时候真恨医学技术不够发达。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来孕育我们爱情的结晶,不让你这般受苦。”

温悠晚摇摇头说没事。

垂眸时发现,裴以桉的鞋子正在往角落里踢着一个用过的透明套。

浑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

温悠晚的眼角也沁出泪花,被裴以桉误以为是孕吐反应之一。

他吻上温悠晚的眼角:“晚晚乖,对不起,我们这辈子就生这一个,以后我去做结扎,不会再让你经历第二次了。”

温悠晚推开他,撇过头说:“开车吧。”

途中,裴以桉正问着温悠晚午餐想吃什么,他亲自下厨做,保证美味。

自从她怀孕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裴以桉就请了个厨师教他厨艺,“只有我懂晚晚的口味。晚晚怀孕不能吸油烟,让我给她做饭。”

放在中控台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裴以桉停在红灯处。

不知何时起,他手机贴了防窥膜,温悠晚看不到屏幕内容。

但温悠晚能看到的是,裴以桉松开衬衫的领口,喉结上下滚动:“晚晚,我临时有点事,抱歉。等会保姆阿姨给你做饭好么?”

“好。”

温悠晚无需去猜测这个借口的真假,因为堂妹温婷婷已经把裴以桉收到的内容截图发给她了。

温婷婷:裴老师,这道题怎么写呀?学生刚刚被大棍子磨了手,突然不懂得握笔了呢~

下面附了一张图。

温婷婷穿着超小码的V字领校服,皑皑白雪中夹了一根纯黑钢笔。

裴以桉回她:不用笔,握着大棍子也可以写,老师现在就过来。

温婷婷:姐姐,我听伯父说你同意了。算你识相。和姐夫结婚以后,我会比你更让他幸福。




然而,裴以桉还没听清,温婷婷一声尖叫盖过电话那头。

蹭落他的手机:“姐夫,这么晚,肯定是打错人了。”

裴以桉的手被她牵着,呼吸蓦地加重,翻身覆了上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直没有接听电话的裴以桉坐在病床前。

外头风雨大作,飞机高铁停运,他是跟朋友借了车,连夜开回来的。

身上的衣服被倾盆大雨淋湿没有心思更换。

“老婆,对不起......”

裴以桉攥紧温悠晚的手:“晚晚,我来迟了......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晴天霹雳。

温悠晚脑袋一白:“你说什么?”

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一片平坦。

裴以桉拼命抱紧她。

如他这样的大男人,也因为温悠晚的流产而眼里盛满泪水,落在温悠晚的脖颈处,一片凉意。

“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让我们的孩子还没有睁开眼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啊——”温悠晚痛苦地嘶吼,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她的孩子,她已经给孩子的未来做好了所有打算。她是单亲妈妈,但她会给孩子全面的照顾,她可以当慈母,亦可以当严父。

但是,谁能来告诉她,这是一个梦。

一直健康长大的胎儿,突然就没有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温悠晚疯狂拍打着裴以桉的后背,下了蛮力咬住他的肩膀。

为什么要在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狠心挂断、视而不见!

“对不起...... ”

在裴以桉下楼买晚饭的时候,医生遗憾地告诉她:“温小姐,如果早些发现,你的孩子是可以保下来的。只是,太晚了。”

“等我们到你家的时候,你已经大出血。孩子......在那时候就已经没了。”

孩子化成一滩血水时,温悠晚陷入无边的黑暗,而裴以桉错过了唯一的机会,和温婷婷在床上打得火热。婚礼的日子临近,温悠晚躺在床上,如同木偶一样,麻木的维持生命最基本体征。

裴以桉把公司的事情都推掉,在医院里鞍前马后,无微不至。

听见敲门声,裴以桉以为是医生,喊了请进。

来者却是温婷婷。

裴以桉原以为,自己在这种关头是不想看到温婷婷的。

可,也许是流产后的温悠晚情绪一直不稳定、对他冷暴力,弄得他也心烦。眼下看到温婷婷,他发觉自己竟然松了口气。

“来看晚晚?她在休息。”

温婷婷摇头,“不是的,姐夫,我是来安慰你的。”

她冰冰凉凉的小手放在裴以桉的太阳穴处,为他舒缓疲劳:“姐夫,你在医院陪着姐姐一个多星期了,肯定也很累吧。”

温婷婷顺势搂着裴以桉的后背,在他耳边吹着气:“姐夫,姐姐的孩子没了,但我可以给你生一个呀。我在附近订了个酒店......”

裴以桉神色暗了暗。

他不可能跟温婷婷生孩子,但主动送上门的解闷之物哪能不要?

以晚晚平常的作息习惯,她会睡到明早。自己先去温婷婷那温存一番再赶回来,也不迟。

“走。”

裴以桉不知,即使他紧关着门,可温悠晚能够透着落地窗看到这一切。

自然也就看到了,裴以桉搂着温婷婷热吻,两人气息交缠离开病房。

门被关上。

温悠晚攥紧小腹前的布料,迸发出十足的恨意。




“啪嗒”一声,一个铁盒被打开。

温悠晚颤抖着手,抚过曾经对她来说最珍贵的东西。

表白时写的情书。她一个字一个字数过,一共一千三百一十四个字,工工整整,诉尽裴以桉对她的少年心事。

第一次约会的拍立得。裴以桉抿出腼腆的笑,手指搭在她肩膀上却羞涩得只敢虚虚拢着。

一周年纪念日的围巾。裴以桉织得满手伤口,亲手给她戴上的时候开心得眼睛藏了星星。

订婚时的戒指。内圈刻着他们两人的名字缩写,外形是她最爱的雪花状。裴以桉说他们会一生一世一双人,雪中走过共白头。

“哈......”

温悠晚嘲讽地笑出声来,“哈哈......”

当初许下承诺的人早就变了,面目全非。

一簇火花照在温悠晚的脸上,她眼睛红肿着,面色却一潭死水。

把一叠厚厚的拍立得点燃、丢进盆中,瞬间燃起大火。

这火整整烧了一个小时,才把七年的回忆烧成灰烬,连带着深爱着裴以桉的温悠晚。

裴以桉一进门就愣住了。

一直整洁的家里飞着灰,温悠晚穿着白色的睡裙站在客厅中央。

裴以桉才惊觉,温悠晚瘦了很多,薄得像纸。逐渐显怀的肚子在这么瘦削的女人身上十分突兀,似乎能轻而易举夺去她的性命。

“晚晚,大半夜的你在烧什么?”

温悠晚看向裴以桉,反问:“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毕竟,暖玉在怀。夜不归宿这个词放在现在的裴以桉身上,倒也是家常便饭。

裴以桉心虚了下:“怎么会?有你在的家,我无论多晚都会回。”

其实,他是有这个打算的,温婷婷一直缠着他。可就在新的一场颠鸾倒凤要开始时,他想起来自己答应过温悠晚今晚要回去的。只能忍痛推开温婷婷。

这句话何其讽刺。

温悠晚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起身回房时,却因为站得太久血管不畅,险些摔倒。

这可把裴以桉吓坏了,探究的想法抛之脑后,不顾温悠晚的挣扎打横抱起她到床上。

温悠晚因为男人身上的女人香再一次犯恶心,趴在床边干呕。

看她这么难受,裴以桉心疼得不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扯着疼。

收拾好狼藉,裴以桉还打来一盆热水,把温悠晚的脚放到里头。

温悠晚不愿:“明天让保姆来就行。”

裴以桉坚持:“我特意去跟老中医学的按摩,你之前不是说舒服吗?”

“老婆......”裴以桉力道恰好给温悠晚揉着小腿肚放松肌肉,任劳任怨:“你最近脸色不好,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谁惹你不舒服了,老公去找她。工作上不顺心,那就辞了,老公赚钱就是为了养你的......”

“不要苦了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裴以桉絮絮叨叨了那么多,温悠晚都可以当作过眼云烟。

唯独他的最后一句,孩子。

是啊,她还有孩子。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开心一点。

因为在家,温悠晚穿得清凉。

裴以桉最爱她身上的暗香,丝丝缕缕,勾着他的魂。

于是,按摩到一半,温悠晚发现裴以桉气息变重。

她愣了下。

她一直都知道,裴以桉的能力很强。网友们分析过裴以桉的外形,说裴以桉能一夜七次,说自己赚到了。

可眼下,也就是这所谓的“天赋”,让裴以桉出轨,让她深感厌恶。

“我累了。”抢在裴以桉的手向上攀时,温悠晚及时说。

裴以桉顿了顿。他自然不会强迫温悠晚。

老夫老妻了,倒也不至于害羞:“嗯,这么晚了,晚晚快睡吧。”

还是陪着温悠晚直至她迷迷糊糊睡着,裴以桉才走开。

温悠晚最近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

刚刚喝了水,隐隐有尿意。

路过婴儿房时,温悠晚听到里头有动静。

她怔了怔,轻轻推开门。

婴儿房是订婚的时候,裴以桉特意让人设计的。

一半是淡蓝色,一半是淡粉色。他说过,无论男孩女孩,都是他和温悠晚的宝贝。

地上散落着一些木板,还有螺丝刀、胶水等工具。

裴以桉半跪在地上,神情认真,拿着一把锯子,用力地打磨。

一架小巧的木马已经初成雏形。

做功或许不如上好的木工般精致,可里面饱含的爱和时间是无价的。

裴以桉说过,孩子是上天赐给他和温悠晚最宝贵的礼物,他要给孩子最好的一切。

温悠晚本以为自己的泪早就流干了,但看到这一幕,还是不禁蹲下来死死抱住自己的双臂,无声哭泣。

她真的不明白,一个深爱着她、深爱着他们孩子的丈夫、爸爸,怎么会选择在她的孕期出轨呢?

垂落在一边的手机屏幕还显示着温婷婷发来的一张张肉色图片。

温悠晚在一门之隔的地方陪着裴以桉,直至天色微亮,先裴以桉一步进入卧室。

裴以桉浑然不知,洗漱后来到床前,弯腰摩挲着温悠晚的脸,给她盖好被角,低声说:“晚晚,我的老婆,早安。”




婚礼就定在出院的前两天。

因为温浩海口中嫁娶的习俗,裴以桉把温悠晚送到温家。

“乖乖在温家等我来娶你。”裴以桉离开前说,“晚晚,我爱你。我会给你一个盛世婚礼。”

温悠晚眼中冰冷一片,走进温家。

温婷婷毫不知耻,穿着大领口的衣服,露出新旧不一的红痕。

将匿名机票和遗物甩到地上,温婷婷翘着腿涂着指甲油:“姐姐,到时候记得看我和姐夫的婚礼直播哟。”

温悠晚冷笑:“一定会。”

裴以桉有多么憎恶欺骗者,天真的温婷婷到时候自然知晓。

来到机场的第一件事是改签:“你好,请问还有前往H市的机票吗?对,我不去A国了。”

温悠晚改变主意了。

她不要裴以桉找不到她。

相反,她要让裴以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她踩在脚下,生不如死。

......

婚礼如约而至。

戴着头纱的新娘将手搭上裴以桉时,激动不已的他动作一顿。

这双手相比晚晚更加瘦骨嶙峋......不过也是,晚晚最近住院,瘦削了不少。

这么想着,裴以桉将这双手握得更紧。他以后会好好待她。

两人一起坐上了婚车。

裴以桉柔声:“晚晚,要先吃点东西吗?一大早就起来化妆,辛苦你了。”

新娘摆摆手,指了指头纱。

裴以桉疑惑,而后又想起有些习俗里,是不让半路掀开头纱的。

“晚晚,我们的婚礼有全球直播,我们会得到全世界的祝福,相伴余生。”

向来话少的裴以桉此刻絮絮叨叨,有说不完的话、笑不完的开心。

但新娘沉默寡言。

裴以桉也意识到这点,想凑近抱抱她,被躲开。

“晚晚......我知道孩子的事情对你伤害很大,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以此为新的起点,我们忘了过去的伤心,好吗?”

目的地很快到达,裴以桉在万众瞩目下扶着新娘下车。

他们走过长长的花路,在宾客们满眼艳羡中,一步一步、携手走向最中央的台面。

随着司仪热情洋溢的声音,现场的气氛抵达最高点:“新郎新娘,请郑重许下婚姻誓言!无论富有贫穷、疾病健康,都与彼此不离不弃,你们愿意吗?”

裴以桉眼里满是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幸福得快要哭出来了:“我愿意!”

相比之下,新娘就冷漠许多:“愿意。”

单单这两个字,裴以桉高高扬起的嘴角在一瞬间僵住,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晚晚的声音!反倒像是......

司仪:“请新郎亲吻你的新娘!”

裴以桉掀开头纱的手开始颤抖,直至他看清楚头纱下的脸——

“怎么会是你?!”




外头的阳光正盛,透过窗户洒在温悠晚身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裴以桉的手背覆在温悠晚额头,喃喃:“没发烧。晚晚,你喝点水,医生已经在路上了。”

怒火在胸腔腾起,温悠晚无法克制地拍开裴以桉递过来水的手。

“哗啦——”

玻璃杯碎了一地。

裴以桉第一反应却不是自己的手被拍开丢了面子,而是赶紧捧着温悠晚的手查看:“晚晚,玻璃没有扎到你吧?”

温悠晚死死闭着眼忍住哽咽,“我睡一会,你出去。”

裴以桉说不。

他看温悠晚不舒服,自己也急得紧握手掌,语无伦次:“我就在这陪你,晚晚,都是我不好,让你怀孕受罪。”

温悠晚侧过身子,感受到坐在沙发上的裴以桉担忧的目光一错不错落到她身上。

她把被子拢过头顶,在裴以桉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裴以桉......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世界很小,容纳不下第三者。

当时的你笑眯眯刮着我的鼻尖,说这样才好:“我这辈子只有你,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发誓。晚晚,你也只有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寂静中,门被往外推开。

温婷婷走进来站在过道,小声喊着:“姐夫。”

裴以桉立刻站起身,不满地说:“晚晚在睡觉,你来干什么?”

为了不吵醒温悠晚,两人交谈声都很小。

偏偏就是这样巧妙的气氛,助长了偷情的乐趣。

男人的声音瞬时间染上沙哑:“你怎么穿成这样?”

“主人不喜欢吗?尾巴是电动的。”

过了一会,裴以桉拍着温婷婷的屁股:“行了,晚晚要醒了。”

温婷婷还嫌不够,“姐夫,姐姐怀了孕身材都变样了,你怎么还那么......”在裴以桉危险的气压中收了声。

裴以桉冷脸:“我爱的是她的全部,与你无关。你哪里能跟她作比较?”

“不要再让我听到贬低她的话,滚。”

温婷婷离开后,裴以桉还在洗手间仔细整理了一下,确保无误再走进卧室。

“晚晚!”看到温悠晚目光呆滞泪流满面的模样,裴以桉心脏陡然一紧,“你怎么了?!”

温悠晚抬手想止住泪水,但那肮脏的靡靡之音不停地在耳边重复,眼泪越止越多:“做了个噩梦......”

“梦见,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温悠晚苍白着脸,一字一句说:“裴以桉,恨比爱更简单,我绝对不会原谅。”

裴以桉大力抱住温悠晚,“不会的、不会的。梦都是反的,我肯定不会这么做。晚晚,我们要结婚了,我的名字旁边只能是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他止不住的慌乱。

难道晚晚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

不可能。

他和温婷婷藏得很好,没有在温悠晚面前暴露任何痕迹。而且,以晚晚坚决的性格,如果当真发现了蛛丝马迹,她肯定会质问自己......

没错。晚晚肯定没有发现,只是碰巧做了噩梦。

裴以桉侧过头想要寻温悠晚的唇,温悠晚假装咳嗽躲了过去,没有让裴以桉看到眼里浓浓的厌恶,“我不想在这了。”

不想再待在这个所谓的家了。

她已经买了机票,一旦她拿到温浩海手里母亲的遗物,就离开这座城市。

裴以桉说好:“晚晚,今晚鹏子生日,邀请我们去参加。你要是不舒服,我就给拒了。”

鹏子全名赵延鹏,是裴以桉的兄弟。

温悠晚对他有印象。

先前裴以桉出差不在她身边,是赵延鹏帮她跑上跑下。

“去吧。”

裴以桉的兄弟都待她不错,她也要予以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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