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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结局+番外

让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堂溪漫租的公寓在一个位置稍偏但却安静的社区,整栋楼都是房东设的短租套房。她的公寓在八楼,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套内面积约四十平米,三千多一个月,价格倒也还算实惠。她把行李放下,只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动手收拾东西。堂溪漫的小物件很多很杂,才把麻袋的东西拿出一半,地上已是又脏又乱。她起身想打扫一下,才发现房里许多生活用品都没有,揉揉眉心,她无奈起身出门,好在楼下就有生活超市,她当即购置了一大堆生活用品。两大袋东西极重,她哼哧哼哧拎了一路,刚进大楼门口,左边袋子突然哗啦啦掉了一地。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毛巾,还有她的午饭……洒了满地。堂溪漫扭头一瞧,才发现大门上卡着一根细小而尖锐的铁丝,像是小孩子故意放上去玩的。她微微蹙眉,放下另一个袋子...

主角:堂溪漫迟镜   更新:2024-12-26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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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溪漫租的公寓在一个位置稍偏但却安静的社区,整栋楼都是房东设的短租套房。她的公寓在八楼,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套内面积约四十平米,三千多一个月,价格倒也还算实惠。她把行李放下,只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动手收拾东西。堂溪漫的小物件很多很杂,才把麻袋的东西拿出一半,地上已是又脏又乱。她起身想打扫一下,才发现房里许多生活用品都没有,揉揉眉心,她无奈起身出门,好在楼下就有生活超市,她当即购置了一大堆生活用品。两大袋东西极重,她哼哧哼哧拎了一路,刚进大楼门口,左边袋子突然哗啦啦掉了一地。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毛巾,还有她的午饭……洒了满地。堂溪漫扭头一瞧,才发现大门上卡着一根细小而尖锐的铁丝,像是小孩子故意放上去玩的。她微微蹙眉,放下另一个袋子...

《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堂溪漫租的公寓在一个位置稍偏但却安静的社区,整栋楼都是房东设的短租套房。

她的公寓在八楼,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套内面积约四十平米,三千多一个月,价格倒也还算实惠。

她把行李放下,只休息了一会,就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堂溪漫的小物件很多很杂,才把麻袋的东西拿出一半,地上已是又脏又乱。

她起身想打扫一下,才发现房里许多生活用品都没有,揉揉眉心,她无奈起身出门,好在楼下就有生活超市,她当即购置了一大堆生活用品。

两大袋东西极重,她哼哧哼哧拎了一路,刚进大楼门口,左边袋子突然哗啦啦掉了一地。

洗发水、沐浴露、牙膏、牙刷、毛巾,还有她的午饭……洒了满地。

堂溪漫扭头一瞧,才发现大门上卡着一根细小而尖锐的铁丝,像是小孩子故意放上去玩的。

她微微蹙眉,放下另一个袋子,把铁丝拉出来,卷成一小团,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午餐盒已完全摔开,肉菜和米饭洒了一地,她蹲在地上,用抽纸一点点把地擦干净,再把新买的被弄脏的物品一点点擦干净。

楼道里人来人往,只有一个女孩停下来问她:“姐妹,要不要帮忙?”

堂溪漫笑着抬眸:“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女孩看着像是要去上班,她不想耽误她的时间。

左边的塑料袋子被拉开一大口子,已不能用了,堂溪漫把所有东西都挤进一个袋子里。

东西超重,怕唯一的塑料袋也被弄坏,她不敢提,在地上慢慢拖着往电梯走去。

好不容易一路拖到家门口,她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

原先的家是密码锁,她已经很久没有带钥匙的习惯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打电话给公寓管家。可惜管家正集体在外吃饭,她饥肠辘辘,等了半个小时才终于等到钥匙。

毕业后,忙于创业,她经常饥一顿饱一顿,导致现在的胃不是很好,若是不按时吃饭准会胃痛。

把东西都放进房里,她拿好钥匙和小包匆匆出门吃饭,却在刚出大楼门口时不小心滑了一跤,两个膝盖重重地跪在地上。

右膝盖跪到一块小石子,钻心痛袭来,她轻轻“啊”了一声。

“哈哈哈……起来吧,不必行如此大礼。”

身后传来陌生人豪迈的笑声,堂溪漫没有理会,强忍住泪水,双手撑在地上慢慢起身。

今天,可真是倒霉。

右膝盖很痛,她皱着眉,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去美食街。

漫川生物科技是一家生产制药设备的公司,算工厂员工在内,共有数百名员工,公司总部占据辉宏大厦一整层办公楼。

总经理办公室,祁言川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缓缓醒来。

昨夜的酒太多太烈,他有些头疼,坐直身体,他轻轻揉着太阳穴。

窗帘自动拉开,他眯着眼,掏出枕边的手机,才发现未接电话一大堆。

直接忽略掉祁言燕的电话,他翻到下面,给张近北回了电话。

“近北,怎么了?”

“川哥,你昨晚是不是跟那妞走啦?哈哈哈……”

祁言川扶额:“没有,我回办公室睡了。”

“切,真没劲。今天周六,我和几个朋友打算买点小酒聚一聚,就在我家,有好多美女,你快过来。”

祁言川头还昏昏沉沉的,并不想去,正要拒绝,就听到手机对面又传来声音:

“子骏也会带他女朋友来哦,你一定要过来给兄弟把把关。”

他无奈一笑:“好,我收拾一下就来。”

张近北买的房位置较偏,但却是两百平的大平层,总价八百多万,比祁言川市内的房子还贵。

毕业几年就能在海东市买上大平层,许多人都十分羡慕他的工作能力,尤其是做父母思想工作的能力。

当祁言川拎着几瓶酒赶到他家时,里面坐了一片年轻的俊男美女。

“哟,我川哥来了。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祁言川,漫川生物科技的老总,也是我和子骏的大学室友,铁哥们,大家鼓掌欢迎!”

“哇,好帅的老总啊,欢迎老总,欢迎川哥!”男男女女一阵欢呼起哄。

“各位好。”祁言川淡然一笑,走到张近北与邓子骏身边,找个位置坐下。

邓子骏兴冲冲地拉着旁边的女生手,对他说:“川哥,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钟羽白。”

祁言川拾眸看过去,女生长相俏丽大方,身材纤细。与堂溪漫一样,留着一头黑长直发,笑起来眉眼弯弯。

他微微一笑:“你小子很有福气,女朋友很漂亮哦。”说完,他又朝钟羽白颔首:“你好,我叫祁言川。”

钟羽白大方一笑:“你好川哥。”

简单认识过,众人继续尽情吃吃喝喝,开始玩游戏。这一堆人里,除祁言川外,其余人都聚在一起喝过多次酒,关系比较熟络。

都是大胆直言的青年,大家都对新生的情侣好奇,忍不住东问西问,搞得钟羽白满脸涨红,时不时害羞得捂脸。

“所以说,居然是羽白妹子先追的子骏?”

钟羽白还没来得及说话,邓子骏抢先说:“当然是我先追的她,她是个怂包,怎么敢先出击。”

“哟哟哟,没想到你小子还挺大胆。”

邓子骏挺胸抬头:“那当然,喜欢一个人就勇敢追,就像我川嫂一样。”

一个漂亮的女生诧异地问:“川嫂?川哥的老婆?”

“是啊,川嫂以前经常跟我们说他们的恋爱史,可甜了。”邓子骏正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两人已登记离婚,他也不好再多提,只好岔开话题:“唉,你们真八卦,来来来,喝酒。”

提到她,祁言川动作顿了一下,默默喝着酒的同时,认真地回忆着,当初他和她,到底是谁追的谁?

“祁言川,你怎么坐这么远吃饭啊?”

高二上学期的堂溪漫好像又大胆了一点,她之前只敢与他在路上打招呼,而现在她却端着餐盘,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她扎着高马尾,只有额前几缕碎发调皮地挪来挪去,浅蓝色的校服把她肌肤衬得很白。

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过来,祁言川突然心跳加速,没有回答她,只低下头继续吃饭。

她问东问西,吃得很慢,却在祁言川放下筷子时突然加速,刷刷刷把饭和肉都塞进嘴里,然后胡乱抹了一把嘴,跟着他一起端着餐盘放到餐盘回收处,接着走出食堂。

他步子很大,她三步并两步,偶尔小跑着尽量与他并肩而行。

祁言川想开口说什么,一面对她,喉咙却像是被人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这是……要把这段感情丢了吗?

祁言川心跳大大减速,思绪整个凝固住。

脑海突然闪过那日在餐馆听到的那名想离婚女子的话,“失望攒够了,自然就想离开了。”

所以,她是攒够失望,想离开了吗?可她有什么好失望的,失望的明明该是他。

祁言川又气又闷,她来这一招究竟什么意思?

“不对。”他绞尽脑汁,突然茅塞顿开。

要真想丢,谁会丢在这,等着被别人发现。

她就是故意的,她故意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恐慌,让自己主动去求她。

钟羽白说的没错,她果然擅用计谋,差点就上她当了。

呵呵,堂溪漫,看上你,算我祁言川眼瞎。

他脸上浮出一抹悲痛,攥着婚戒用力砸回麻袋。

想到明天冷静期就结束了,他不再犹豫,当即拿出手机翻找堂溪漫的通话记录。

他要恶狠狠质地告诉她,他不要她了,明天必须去领证。

他从上往下翻了许久,都没翻到与堂溪漫的通话记录,虽有些疑惑,但此刻却不是细想这些事的时候。

他要立即听到堂溪漫求饶的声音,他要狠狠地痛骂她。

祁言川直接点开拨号键盘,迅速按出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正准备点拨号,突然,手机屏幕弹出另一个来电显示画面。

是高小芷。

他眉头迅速皱起,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按了接通键。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语气极其不善。

几个呼吸过后,手机那边才传来虚弱的声音:“祁总,我肚子好疼,救救我。”

祁言川心一紧,连忙问道:“你怎么了,小芷?”

“不……不知道,肚子快要痛死了。”

“你等着,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祁言川急匆匆换好衣服,疾步走了出去。

半夜两点,脸色惨白的高小芷终于在医院的病床上睡着了。

他问了医生,说她这是急性肠胃炎,要少喝点酒,饮食清淡、规律。

祁言川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大病就好。

床上的人一只手吊着液水,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无可奈何,祁言川只好趴在床边睡觉,任由她握着。

高小芷在这没什么亲人,也没什么朋友,她是专门投奔他而来的。

祁言川不忍心她一个人在医院,只好亲自照顾了她两天,直到出院。

途中邓子骏与钟羽白来找过他一次,二人欲言又止,干巴巴坐了一会就告辞了。

回到工作岗位,祁言川又想起堂溪漫,他毫不迟疑,直接拨通了她的号码。

“嘟……”电话响了一声,祁言川莫名有些紧张,突然就按掉电话。

他以为,堂溪漫看到他的未接来电会立刻回电话,毕竟他给了她台阶下。

可惜,他耐心等了半小时,依旧没等到她回电,只好又打过去,这一次,他没有再挂,而是任由它一直响着,仿佛要听到堂溪漫的声音才肯罢休。

堂溪漫正在专心编辑公众号文章,见电话振动,她拿起一瞧,祁言川三个大字跳入眼里。

她下意识瞄了眼电脑上的日期,心下了然。

哦,都过冷静期好几天了,差点忘了这件大事。

她撇撇嘴,按下接听键:“喂。”

时隔一个月两人再次通话,堂溪漫心里已没什么起伏,但祁言川的心却突然绷紧了。

安静了数秒,堂溪漫平静地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下午有空吧?”

呵,果然如我所料,熬到现在就是要我给她台阶下。

祁言川紧绷的心瞬间松开,他想治治她,于是决定先发制人:“下午两点民政局见,别忘了资料要带齐。”


再见了,我的上一个十年。

飞驰车快行驶到瑞津总部,堂溪漫突然想起什么,侧过身礼貌地对迟镜说:“迟总。”

迟镜放下手里的杂志,看向逆光里的她,微微愣住。

依旧是那副装扮、那副苍白面孔,才短短十几分钟,她好像变了。

眸光变了,像是蜕变成蝶的虫。

呵,女人,果真瞬息万变。

只愣了一瞬,迟镜旋即垂下眼帘,淡淡道:“说。”

“你们瑞津停车场对外收的停车费是一个小时二十块,有点贵,您看能不能……免了我的停车费?”

他眉尾微挑,想了想,说:“收款码打开。”

嗯?

堂溪漫无力的思绪努力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支付宝收款码。

他拿出手机扫了她的收款码,接着用修长的手指在手机飞速敲打几下,很快,堂溪漫就收到了两万人民币转账。

她微微一愣,连忙摆手:“迟总,用不了这么多的。”

迟镜没搭理她,放下手机继续看手里的杂志。

“……”

罢了,在总裁眼里,这点钱根本不算钱,她还是别故作姿势了。

到达瑞津,堂溪漫乖乖下车,站在车边毕恭毕敬地说了句:“谢谢迟总。”

没有任何回音,宾利车扬长而去。她松了口气,找到自己的车,慢慢开回自己的小公寓。

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咨询台,祁言川拧着眉:“出院了?”

“是的先生,堂溪漫是一个小时前刚离开的医院。”

“那她……身体都恢复了?”

护士:“还有些虚弱,主要是她昨晚只穿一件病服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受了些风寒,但病人强烈要求要出院,我们也劝阻不了。”

“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

“是的先生,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清楚,你可以回家问问你爱人。”

祁言川皱着脸,说道:“谢谢。”

坐回车里,他拿起手机,停在微信页面许久,最终点开与邓子骏和张近北的聊天群。

祁言川:晚上出来聚聚?我请客。

张近北: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地方见。

邓子骏:能带家属吗?

祁言川:能,上不封顶。

张近北:你们,欺负我这个孤寡老人。

邓子骏:你是老人不假,却不孤寡,你身边的女人比我头发还多。

……

晚上八点,祁言川到达酒吧时,张近北、邓子骏以及他女朋友钟羽白已点好酒与小吃在等着了。

“哟,川哥,你约的局怎么还迟到了?”张近北问。

他脱下外套丢在一边,无奈道:“有点事耽搁了。”

高小芷生日那晚后,尽管她跟他说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这几日两人的相处总是怪怪的,再也回不到以前那般坦然。

今晚下班前,高小芷缠着祁言川不让他走,要他陪陪自己。

他拒绝了,并下狠话说如果她再这样,就不必在公司待。见他表情严肃,高小芷终于放开他,并真诚致歉了一番。

邓子骏咧着嘴,露出两行大白牙:“川哥,你衬衣领上有口红印,这是和川嫂和好了?”

祁言川刚坐下来,听他这么一说,急忙查看领口,果然有口红印。

他尴尬地抽一张纸巾擦了擦,说:“同事汇报工作不小心弄到的。”

钟羽白一脸奸笑:“别糊弄我们了,要真是同事弄到的,那她肯定不是普通同事。”

邓子骏附和:“就是,我们都是过来人,谁不懂啊?与川嫂和好又不丢人,瞒着我们干嘛?”

祁言川脸色一僵,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某一天,高小芷喝醉趴在他身上,也是不小心把口红蹭到他衣领,还是回到家被堂溪漫看到质问后他才发现的。


“也好,那我来点。”

宋君辞也不客气,直接点了两份最贵的顶级澳洲牛排,又点了几份小吃甜品,还有两杯饮料,—瓶红酒,才满意地放下菜单。

堂溪漫不动声色地偷瞄对面的迟镜—眼,却撞上他突然投来的视线,眼睛像是被烫了—下,两人双双迅速别开目光。

—阵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好在宋君辞很快开口说话:“迟总,你还没介绍,这位美女是?”

闻言,迟镜才想起来,用着低沉的音说道:

“这位是许氏集团许总的千金,许年年。许小姐,这位是我们瑞津企划部的总监,宋君辞,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堂溪漫。”

许年年大方—笑:“两位好,我是许年年。”

堂溪漫也颔首微笑:“许小姐好。”

“久仰许小姐大名。”说完,宋君辞脸上挂着几分诧异看向迟镜,“迟总居然认识小漫?”

见迟镜没有解释的意思,堂溪漫连忙说:“之前有幸见过—次。”

宋君辞点点头:“原来如此,能让迟总记住你的名字,看来你们这—面不简单。”

能简单吗?我都被他撞飞了,幸好命大,要不然早死了,堂溪漫忍不住腹诽。

她这样想着,下—秒就听到迟镜漫不经心地说:“我司机把她撞飞了,所以,印象深刻。”

“咳,咳……”宋君辞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小漫,你现在没事了吧?”

堂溪漫有些窘地摇摇头:“没事,就—点擦伤。”

宋君辞目光不善地看向迟镜:“你就没问他要点什么费用?比如精神损失费?”

她浅浅—笑:“迟总已经赔我很多了。”

毕竟和那—夜的深渊比起来,再多的金钱都不重要。

“是吗?你该不会是知道他是你老板,不敢开口吧?放心,有什么需求你尽管说,我是你的上司,—定站你。”

堂溪漫连忙摆手:“真没有总监,迟总很大方,该赔的都赔了。”

提起这事,迟镜又情不自禁想起那—夜的吻。

那个吻太过热烈,热烈得忘我,明明,他们只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他和姜无忧结婚并非他所愿,每次做那种事也像交作业—样,只是完成任务而已,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那—夜的那个吻,却让他印象深刻,他从未体会过那种……心颤神摇、无法自控的感觉。

之后的时间里,在开会、在洗澡、在吃饭……他不止—次想起那个吻。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频繁想起它,也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大脑。

我可能是太久没发泄了,他想。

思绪飘了老远,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宋君辞和堂溪漫已津津有味地吃上了顶级牛排。

见他们吃得开心,原本没什么胃口的许年年居然也有些饿了,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吃自己盘里的肉。

“哎呀,我的肉冷了。”她遗憾地说。

宋君辞努努嘴:“那就把这份撤了,再点—份。”说完,他叫来服务员让她重新点了—份牛排,“话说,迟总、许小姐,二位该不是在约会吧?”

堂溪漫看似在埋头认真吃,实则也在竖着耳朵听,毕竟中国人的基因里,永远刻着八卦。

许年年摇摇头:“我们是第—次见面,是在相亲。”

宋君辞眉毛上挑:“哦?那许小姐觉得我们迟总如何?”

许年年看了迟镜—眼,认真评价:“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可惜迟总惜字如金,不爱与人交流。”

宋君辞嚼着牛肉,十分赞同地说:“是吧,我也觉得,迟总这个人徒有外表,性格是既冷又呆板,根本没有女人会喜欢这种男人。”


钟羽白抱着自己的男朋友,不解地问:“都闹到离婚地步了,既然川哥舍不得,为什么不自己主动找川嫂好好聊聊?”

邓子骏放下手机,躺回床上,轻笑道:“你不知道,这十年来,一直都是川嫂哄着川哥。”

钟羽白朝天翻了个白眼:“川嫂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她也有累的时候,也需要哄啊。”

邓子骏笑笑:“川哥就是这么个人,嘴硬心软,比较骄傲,又爱面子,他是不可能主动拉下脸求和的。”

钟羽白不屑:“哪个女生不想被人捧在手里宠,谁没有点骄傲,这不是总让别人哄他的理由。”

“好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管不着。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我一定主动哄你,我们睡吧,我有点事想和你做。”邓子骏斜斜一笑。

闻言,钟羽白嗔他一眼,害羞地躲进被子里。

“小妖精,哪里逃。”他笑着也钻了进去,被子滚作一团。

翌日清晨,祁言川没有去公司,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人一清醒,他首先拿出手机,发现没有堂溪漫和邓子骏的信息,才把手机丢开。

见他那么累,李锦花铆足劲做了一大桌菜,可祁言川刚坐下,眉头又蹙起。

“妈,你做的菜怎么跟之前不一样,看着一点食欲也没有。”

祁言燕也走过来,扫了一眼,摇摇头说:“我还是点外卖吧,唉。”

李锦花怒了,骂道:“这一大桌还不够?我又不是那女人,会那么多花样菜,不吃以后就别吃我做的饭了。”

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祁言川微微拧眉:“什么意思?难道以前的菜都是堂溪漫做的?”

李锦花顿时心虚,说:“就是偶尔让她帮忙摆个盘而已。”

怕被揭露,她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女人怎么还不回来?要我说,你就是太心软了,直接拉回来打一顿她保证乖乖的。”

祁言川不悦:“妈,你说的什么话?我哪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她还是我老婆。”

“怎么就不能动手?以前我们村那些爷们就是这么管教老婆的,那些婆娘被管得一个个乖得不行,哪像你家这个。”

“妈,咱爸可没打过你。”

李锦花想起什么,突然怒气冲冲说:“你爸没打过,可你老婆打过我。”

祁言川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看向她:“你说什么?堂溪漫打你?”

“不信你自己问言燕,她可以作证,那天她可把我母女俩打得哭惨了。”

祁言燕点头:“妈说的是真的,哥,那天嫂子把妈打到沙发上,不信你自己调监控看。”

祁言川沉下脸,握住拳头:“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锦花开始掉眼泪:“你很少回来,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这不今天才有机会说。言川,我不指望她能待我好,但我这一身老骨头,那经得住她打。”

“你要是再不管管她,我不如一头撞死,找你爸去了,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了呜呜呜……”

听着母亲的哭诉,祁言川褐色的眸子渐渐覆起一层寒冰,堂溪漫虽偶尔有些任性,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对老人动手。

正在此时,他手机响起,是邓子骏。

“喂,川哥,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邓子骏坐在病床边,一边打电话,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堂溪漫。

堂溪漫很无语,早知道不告诉他自己出车祸住院了,这家伙一来,确定她没什么大伤后,就斩钉截铁地说祁言川很想她,让她给他打个电话。

她不肯,于是邓子骏当着她的面拨通祁言川号码,还开了扩音。

但其实,尽管她嘴上说不想,但还是有些期待,期待他知道自己受伤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还关心她。

于是,她偷偷竖起耳朵听。

祁言川黑着脸,语气不好不坏地问他:“谁?”

“嫂子,我现在和嫂子在一起,但她不怎么好。”邓子骏调皮地朝堂溪漫眨眨眼,继续说,“嫂子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呢,你还不速速过来。”

祁言川一顿,沉默半晌,又问:“她伤势怎么样?”

听到他问起自己伤势,堂溪漫心跳开始加速。

“哈哈哈……担心了吧,放心川哥,嫂子没事,还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在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你过来吧。”

堂溪漫难为情地别过脸,不再看邓子骏,耳朵却还竖得高高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才终于又传来祁言川的声音:“肇事司机是谁?怎么没把她直接撞死。”

紧接着,电话就响起一阵“嘟嘟嘟”声。

邓子骏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尴尬地抬头看了堂溪漫一眼,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嫂子,川哥现在肯定遇上了什么事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没骗你,他真的想你。昨晚是他打电话给我问你的事,今早我才给你发信息的。”

堂溪漫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才淡淡一笑说:

“没事子骏,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上班吧。”

“嫂子,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说的是真的。”看着她难受,邓子骏也跟着有些难受。

如果刚刚,他不开扩音就好了。

“我知道,子骏,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她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邓子骏知道,这次她是真被伤到了。

他想开口劝慰她,但又实在词穷,且再多的安慰,好像也没什么用。

邓子骏叹了口气,起身告辞:“那嫂子,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很快到。”

“你路上小心。”

“好的,嫂子,我先走了。”

“嗯。”

退出病房,邓子骏在门外悄悄站了许久,里面一直没什么声音,他偷偷凑个脑袋看了一眼,发现堂溪漫背对着他躺下了,他才安心离去。

堂溪漫躺在床上却没睡着,眼角下的枕头已湿了一片,直到护工把饭送来,她才起身勉强吃了两口。

感觉一直待在病房憋得慌,她下床走出房门,到楼下散步散心。

可没走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个熟人,是登记离婚那天遇到的那个黄衣女子。

她今天没穿黄衣,而是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着情绪不怎么高。

黄衣女子明显也认出了她,微笑着走过来:“嗨,你好,那天……谢谢你的雨伞。”

堂溪漫也点头微笑:“不客气。”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又遇见了,我叫赵依依。你的伞我还留着,可以加微信吗?下次我把伞带来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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