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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两三年后续+完结

穗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与此同时,一群以阮景盛小侄子为首的几个小家伙在客厅里横冲直撞。李清安就那么重重地被推倒在地,膝盖绊这小板凳,脑袋也重重磕在了茶几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脑袋迷迷糊糊,正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啊!流血了!”顿时所有人都开始慌乱起来,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刚进门的阮景盛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连忙跑过来将李清安抱在怀里。大声呼喊:“叫救护车救护车!”看到她身下的流出的鲜血,阮景盛的眼眶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冰冷。眼见着他即将暴怒,不知道谁一声大叫:“天,叶栀姐,你怎么了。”阮景盛从悲伤中抬起了头,看着已经险陷晕倒的叶栀,微皱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当即放下怀里得李清安跑到叶栀旁边做起了急救:“叶栀她晕血……”他匆匆说了一句...

主角:阮景盛李清安   更新:2025-01-16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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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景盛李清安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梦两三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穗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一群以阮景盛小侄子为首的几个小家伙在客厅里横冲直撞。李清安就那么重重地被推倒在地,膝盖绊这小板凳,脑袋也重重磕在了茶几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脑袋迷迷糊糊,正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啊!流血了!”顿时所有人都开始慌乱起来,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刚进门的阮景盛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连忙跑过来将李清安抱在怀里。大声呼喊:“叫救护车救护车!”看到她身下的流出的鲜血,阮景盛的眼眶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冰冷。眼见着他即将暴怒,不知道谁一声大叫:“天,叶栀姐,你怎么了。”阮景盛从悲伤中抬起了头,看着已经险陷晕倒的叶栀,微皱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当即放下怀里得李清安跑到叶栀旁边做起了急救:“叶栀她晕血……”他匆匆说了一句...

《一梦两三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一群以阮景盛小侄子为首的几个小家伙在客厅里横冲直撞。
李清安就那么重重地被推倒在地,膝盖绊这小板凳,脑袋也重重磕在了茶几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脑袋迷迷糊糊,正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啊!流血了!”
顿时所有人都开始慌乱起来,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
刚进门的阮景盛看到这一幕,瞳孔骤缩,连忙跑过来将李清安抱在怀里。
大声呼喊:“叫救护车救护车!”
看到她身下的流出的鲜血,阮景盛的眼眶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冰冷。
眼见着他即将暴怒,不知道谁一声大叫:“天,叶栀姐,你怎么了。”
阮景盛从悲伤中抬起了头,看着已经险陷晕倒的叶栀,微皱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当即放下怀里得李清安跑到叶栀旁边做起了急救:“叶栀她晕血……”
他匆匆说了一句:“清安,你等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便打横将人抱起匆匆下楼。
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躺在地上的李清安。
一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李清安才收回冰冷的视线,还有那颗已经凉了的心。
她疼得弓起身子,额头布上细密的汗珠,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犯什么贱,都已经这样了,还上赶着要嫁。”
听到这样的话,李清安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随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旁边一个人都没有。
阮母的声音在卫生间回荡
“行吧,你赶紧带着叶栀去把婚礼的事安排妥当,这边交给我就行。”
“不就流个产嘛,我们那会生完孩子立马就能下地干活,现在的人哪能那么矫情。”
李清安看着盐水一滴一滴地掉落。阮母出来得时候看着她呆呆出神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醒了没有?醒了就赶紧出院,家里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呢。”
李清安一脸平静地看着她,叹了口气最后说道:“你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陪。”
阮母看着她拆掉手上的吊针,大惊失色:“你这是想干嘛,你死了我可不负责。”
“放心吧,我都要走了,不需要你负责。”
听到她这样说,阮母才重重松了口气,犹豫了不过半秒,最后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你那么想嫁给景盛,现在离开真的甘心?”
“我可先说好了,我现在放你离开,明天到婚礼上来闹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李清安眼神平静:“是不是真的,你明天就知道了。”
毕竟她的东西还在阮家,明天还得回去一次。
说完这话,她就闭上眼睛休息,手抚着肚子,原来这里曾有个小生命悄悄地来过,现在又偷偷的走了。
是因为他也觉得自己不该来吗?
第二天是阮景盛婚礼的日子,李清安回去拿东西的时候,屋子里除了红艳艳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他们一大早就去了酒店。
她将刚领到的离婚证放在了书桌上,然后拖着箱子离开。
她相信阮母不会让她失望。
李清安想了想在关机的前一刻,还是给阮母发了个信息:恭喜得偿所愿。
就在李清安心软,准备叫人进去的时候,阮母拉开门走了出来,拉开他们,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骂的声音格外刺耳:
“李清安,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给我滚,娶你回来,不是让你当少奶奶的,这个家还没有你说话的分。”
骂完以后还不解气,挤进屋里,将她小床上的被子往地上扔,还不解气地狠狠踩了几脚。
“大晚上不把我儿子关在门外,还要不要脸了。”
“撕!”李清安被打的一头撞在了墙壁上,赶忙收回手捂住自己红肿得脸,看着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阮景盛,刚刚的动容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阮母得叫骂声还在继续,她侧身让阮景盛进去,本来,她想自己只要不主动招惹他们,肯定能安安心心地度过剩下的时间,现在看来得赶紧找房子搬出去。
刚一进门,阮母心底憋了口气,看到主卧虚掩得门,咬咬牙,咒骂了一句贱人,最后只能狠狠地跺跺脚转身离开。
李清安这才明白,是阮景盛老毛病犯了,深夜时分会时不时地泪失禁,只有醒来时看到李清安就好了,他应该睡在阮瑞泽的房间,醒来没看到李清安,泪水便止不住地流。
说什么动情,都是假象。
而叶栀看不不了这些,又不好亲自出面。
李清安去卫生间收拾过后,重新走进了房间。
阮景盛坐在椅子上正翻看着她桌上得书本,灯光笼罩之下,他刚毅的下颚像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李清安依靠着门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听到旁边的响动,终于从书里抬起了头。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些怒气:“你在看书,为什么不开门?”
她走过去做到床边,随手拿起床边的书淡淡回了一句:“没听到。”
男人眉头微拧:“这么认真,准备考大学啊。”
那轻蔑的语气让李清安顿感不适。
她本来就是985毕业,说这种话出来着实膈应人。
如果不是为了更好地照顾家里,她的职位大概会比现在高很多。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随便看看。”
阮景盛见着李清安的敷衍,也开始有些尴尬起来。
他脑子里拼命组织词汇,想要多跟李清安聊聊,可惜两个人最近的接触实在有些少。
他眼神落在李清安的小腿上的纱布,结结巴巴地开口:“你的脚没事吧?”
他伸手想要帮李清安检查,却被女人险险地避开:“没事。”
“你知道的,叶栀身体不好,而且叶家……”他沉默片刻后才说“:所有会比较在意。”
李清安翻了一页书,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阮景盛的欲言又止大概便是,他已经不敢再得罪叶家,所有,才必须把叶栀哄好,还有一点,便是他自己舍不得。

“啊!”
李清安没有洁癖,但是看到浑身油腻腻的,身上挂满了各式菜色碎了一地的瓷碗,她的手疼得止不住得到颤抖。
她气得大叫,阮景盛赶忙跑过去,手在她身上摸索,想要检查有没有事。
他心疼地看着李清安:“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李清安好久没有看到阮景盛眼里的心疼,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就在她眼泪即将落出来,想要抬手冲着她诉说委屈的时候,一旁阮母的惊呼声传来,逼着她收回了手。
“叶栀,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被烫着?”
阮景盛听到这样的呼声立即转头,立马冲到叶栀身边,面上的表情更加慌乱。
叶栀看起来没有半点问题,只是柔柔弱弱地掉这眼泪,看起来像是这些狼狈的东西在她身上。
她摇摇头,抬眸看了眼站在桌子对面的李清安,微微摇头:“没关系,就是有点被吓到了。”
说着一副咬牙强撑的感觉,看得阮景盛心疼不已。
“哎呀,你还愣着干嘛,赶紧送叶栀去医院啊。”
“小姑娘的身子怎么能跟那些皮糙肉厚的女人比,万一留下疤怎们办。”
阮母急得拍手,阮景盛为难地看着李清安两眼。
李清安咬着牙,强撑着身子头也不回地回屋拿衣服往浴室走。
阮景盛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转身抱着叶栀向楼下跑去。
直到听到一道关门声,李清安的目光才落在门框上的穗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回神继续回到浴室洗漱。
等收拾完自己,再出来去柜子里找药箱。
她这才仔细检查自己的上看,饭菜已经凉了,烫伤大概是因为盛汤的瓦罐,小腿上因为瓷片被划上了几个口子。
她弓着身子艰难地帮自己上药,然后颤颤微微地往房间走去。
看着都要离开,还要落得一身伤。
李清安腾地又在抽屉里找了两颗止疼药,这才缓下来,躺在床上刷着手机。
正在这时,手机上家庭群里突然跳出一张照片,是叶栀依靠阮景盛肩头的照片。
是阮景盛大姨询问点阮母回家的事,她便接着机会显摆。
不明真相的小表妹说了句:“表哥跟嫂子关系真好。”
一时间,整个群聊都静了下来。
眼见着大家都不敢说话,大姨在群里尴尬地接了一句:“他们两兄妹关系还真好,”
“哈哈,就是,这是叶栀一点问题立马就送医院,叶家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啊,景盛啊就是长情,这份感情不是谁都能替代的。”
……
亲戚们蜂拥而来的夸赞,将李清安替代品的事毫不遮掩地扒出来笑谈。
李清安关上手机,闭上眼,鼻头开始酸涩,他们可能忘了自己早在两个月前就被阮景盛拉进了群里。
她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睡了过去。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的家。
客厅里的欢笑声,他们的闲聊声,电视声,每一样,都被她隔绝在外。
一直到夜晚,李清安醒后坐在书桌旁看书。
即便拼命让自己不要去在意,可脑子里依旧反反复复出现下午那张照片。
她想做点有意义的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看书能让她安静,正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从外面敲响了。
声音很焦急,这个家里除了那几人找茬,没有重要的人,所有她真的不想理会。
可她不开门,外面的声音就在持续,手机也在不停地响。
正是半夜时分,敲门声越来越大,已经有邻居在物业群反应,李清安不得不起身去开门。
拉开门的一瞬间,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栀子花香,来人是阮景盛。
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身子微微颤抖,几乎想要将李清安溶于骨血。
像是害怕……失去。
这样的感觉李清安从未有过。
从前他也有过这样抱她,但李清安基本上每一次都能在中间读到他前妻的影子。
李清安感觉到窒息,用力地将人推开。
“清安,我想你了。”
阮景盛闭着眼睛,鼻头湿润,像是刚刚哭过,下巴在李清安的脑袋上摩挲,这一刻全世界都是安静的。
他说的是李清安,不是叶澜,也不是叶栀。
这一刻,说不难受是假的,这句话,李清安等了多久。
她愣神间,手已经放在了阮景盛的背上,反手将他抱住。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
周末孩子回家,他们的婚礼,和冷静期结束都在三天之后。
李清安将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全都打包好寄回了家里。
这样的日子,她终于熬到了结束。
不少在外地的亲戚都提前赶了回来,外面的喧闹声很大,这家人却没一个询问过亲娘家的亲戚,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都觉得只要拿了结婚证,李清安就跑不了,不管做什么都毫无顾及了起来。
李清安本想找个机会多出去,但一想到还剩最后三天,若在这时候阮家母子起疑去民政局撤回,那自己这些天的忍耐又算什么。
屋外的闲聊声很大,瓜子皮吐了一地,装饮料的纸杯子撒在地上也没人捡一下。
空气里都飘散刺鼻的二手烟味。
叶栀坐在人群中间,一脸娇羞地接受这众人的夸赞,若不是李清安是当事人,她甚至可以怀疑,三天后,阮景盛想娶的人是她。
“这小姑娘啊皮肤就是白嫩,不像我们,用多少护肤品都是浪费。”
“叶栀,告诉姨,你手上这镯子不便宜吧,是不是景盛给买的?他啊,也就对你最大方。”
“可不是嘛,这水头,不得二三十万啊。”
阮景盛虽然是本地人,但是一年也就挣个四五十万,谈及结婚,他说要省点,没有彩礼,没有首饰,就连婚纱都是两个人AA拍的。
大家都在感叹,要是新娘是叶栀,这婚礼大概会格外隆重吧。
李清安就那样依靠着门框上,看着这帮人对着叶栀惋惜。
听着他们说自己的丈夫对前小姑子的宠溺。
“清安,起来啦,那就赶紧去做饭吧,这一大家子的,睡到现在,真不像话。”
阮母将手里的菜篮子塞进李清安的手里,然后将人推进了厨房。
厨房里面已经塞满了各种婚礼需要的东西。
看着大红的礼炮,和墙上的各种装饰,意识到婚礼将近,她重重地舒了口气。
李清安强压下心里的激动,将东西扔进厨房就转身走了出去。
“出去吃吧,我请客,大姨他们难得来一次,还在家里将就,得多难受。”
阮母看到李清安难得懂事,心里很是满意。
其实她也不是想省这点,但一想到新娘是李清安,她就怎么都舍不得。
临近饭点,一家人都起身准备出去,李清安走到了最后。
她手机突然响了。
是妈妈打来的:“清安,机票已经买好了哇,听说城郊新开了一家农家乐,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去玩玩。”
李清安勾唇浅笑,肯定是她的小姐妹去过了,这小老太太是跟人比上了。
“确定了,晚上七点的飞机,到时候就麻烦亲爱的爸爸接我一下。”
说完,两母女隔着手机咯咯地笑起来。
正在这时候,阮母突然折回来,拿着包愣在原地,片刻以后才问道:“什么飞机?你要去哪里?”
她拽着李清安的手,厉声问道。
李清安收起手机,看着面前的阮母:“没错,跟你想的一样,但是,我希望你保密。”
眼见这阮母刚想拒绝,李清安立马打断:“你不是想要叶栀当你儿媳妇很久了吗?到时候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做替补,不好吗?”
这话让阮母立马安静下来。
她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你们可是领了结婚证的。”
李清安点点头,她淡然明白,可一张结婚证而已,她没必要赔上自己的一辈子。
“你们没有商量一下?”阮母问得小心翼翼。
商量什么?商量和平分手?李清安勾勾唇,他们两家复杂得关系,怎么可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结婚,那她就是最好得替代品。
不过只要婚礼上自己突然离开,让叶栀补上,应该是所有人都会感到开心得结局吧。
李清安笑笑:“要是闹得人尽皆知,还怎么给叶栀惊喜。”
“什么惊喜?”
正在这时候,一道男声突然传了过来,他们回头就看到阮景盛提着包站在原地。
李清安舔舔唇,视线与阮母对视,他们不确定阮景盛听到些什么,只能敷衍地说了句:“没什么。你怎么还不过去?”
“我回来换件衣服。”
阮景盛见两人堵在门口,也没多问。
“好了,赶紧去吃饭吧,下午回来我们还要去逛逛,再确定一下喜宴的桌数。”
李清安点点头,看了一眼阮母,提议道:“到时候带上叶栀吧,我太久不出门,都不知道现在年轻人喜欢些什么。”
阮景盛诧异,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我们的婚礼,要她做决定。”
呃……
瞧这话说的,以前这家里的事,哪样叶栀没有参与。
就连婚礼日期,都因为叶栀的出现一拖再拖。
李清安笑着说:“叶栀是你的妹妹,那也是我的妹妹,一家人嘛,这有什么。”
她笑的一脸真诚,阮景盛没有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生气,即便心里觉得怪怪的吗,但终究没说什么。
饭后他们确定要出去的时候,还没等到邀请,叶栀就咬着唇瓣,一脸害羞地主动站出来要帮忙。
两个人在亲戚的揶揄和调侃中上了车。
而李清安则是跟着众多亲戚一起回了家。
年长者说话或许还有些顾及,但一些同龄人知道这些事的来龙去脉,看他的眼神都意味深长
可这些李清安都不在乎,反正,在那场婚礼到来的时候,她就要离开了。
看着她这副默不作声的模样,大家都直摇头,这女娃,除了一张脸像极了叶澜,什么都不行。
“清安,不是姨说你,这虽然领了证,但还没办婚礼,你这也不算阮家的人,说话做事还是得有点分寸。”
“你也别这么说她,这景盛心心念念得都是叶家那姑娘,娶她也没办法。”
“以后可得对瑞泽好点,你们啊,也别再生孩子了,你娘家不比叶家,生命都没有不说,不知道还得景盛补贴多少。”
李清安听着她们聊天内容越来越刻薄,根本不想搭理,一心惦念着还有什么需要给父母买的。
可他们好像并不在意,音量越来越高:“你啊,一个偏远山区,能嫁到海城也算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以后可别把那一身穷酸气带过来。”
“哎,要不是他们这关系……景盛啊怎么也不可能娶你”。
“我要是你,得回家好好烧个香,谁让你长了这么张脸哦。”
说着还用嫌弃得眼神在李清安身上上下打量。好像她李清安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
过完周末,李清安就向公司提出了辞职。
她拿着签好的离职申请书,走回自己的工位,这里工作两年,好像极少交朋友,有往来的也不过是工作。
她将自己的私有物品都放在一个小箱子里装了起来,这才发现以往那些粉嫩的东西都变得逐渐变成了深沉的黑白色。
指尖在褐色的相框上摩挲,阮景盛穿着西装,和她穿着小香风短裙站在一起,极为相配,那是他们刚在一起时拍的照片。
后来,他们现在好像极少有这样亲密的时候。
可说到底这一切终究是假的。
她将所有的东西都一并扔进箱子里。
这些年他们都假装为对方费尽心思,又好像都在透过对方看其他人。
她抱着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刚打开门,身后一股力道传来,抢先一步走了进去。
一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子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阮景盛的母亲。
阮母看了眼李清安怀里的纸箱子,后退两步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怎么想着结婚了就回家当阔太太,班都不想上了。”
李清安已经不想说话,抱着东西直接走了进去。
阮母见自己这样被打脸,脸色瞬间阴沉,一把将人拽住:“李清安,我跟你说话呢。”
若不是因为自己儿子非得是她,自己早就将她赶出去了。
如今一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即将成为她的儿媳妇,胸口的怒气更胜。
“一点家教都没有,真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的。”
她厌恶的嘴脸毫不遮掩。
李清安毫不在意,挣脱她的钳制,转身进屋。
阮母心里憋着口气,但念及她的身份也不好为难,只咬咬牙忍了过去。
李清安将鞋柜门咚一声关上,眼底是压抑不住的烦躁。
她知道阮母一直不喜欢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那优秀的儿子。
所以在知道他们领证了以后就不时找茬,不是菜咸了就是汤淡了,若不是顾忌周边都是些熟人,还要些脸面,大概会直接将人丢在外面。
可那又怎么样,她爱的也不是阮景盛那个人。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那便不需要给她好脸色了。
阮母还想找茬,可眼神落在旁边的女人身上,嘴角的笑容都变得刺眼。
“小门小户家出来的女儿,眼光就是短浅,哪里能跟那种本身就出身高贵的人家相比”。
她说的出身高贵,也不过就是本地人的身份。
甚至到现在,阮母都觉得李清安是图她儿子本地户口才愿意委屈自己当后妈,这让她本就嚣张的嘴脸更加得意。
李清安的眼神也落在旁边一直没做声的人脸上,她的脸给李清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眉眼间像……她自己。
那条长裙是阮景盛最喜欢她穿的素白。
她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但只需一眼就能猜到,这大概就是那个叫叶栀的女人吧。
也只有她才能让阮母有底气跟自己对抗,毕竟这才是她意属的儿媳妇。
一旁的叶栀感受到两人的视线,站出来笑得大大方方:“你好,我是叶栀,听说你就是盛哥哥后来找的平替。”
她眼神轻蔑,平替说得咬牙切齿。
即便这件事许多人都知道,若是在以前李清安会低眉顺眼地接受,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那点自己忍让的东西了。
“别说什么平替不平替的,我们景盛最爱的还不是你姐姐。这些年几乎每个星期都坚持去墓地看看,这有些人啊,靠着一张脸就真把自己当盘菜,倒是你,回来这段时间,景盛倒是去得没那么频繁了。”
原来这便是阮景盛每个星期都会去一趟郊区的原因。
原来,这便是阮景盛近来极少出行的原因。
可他们为什么既然互相喜欢,又不在一起。
环顾四周并不算奢华的装修,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怎么就这么顾忌脸面了。
再看叶栀旁边放着的行李箱,看来她这次想要主动,更进一步。
见状,她也不多加言语,直接往里面走去。
身后的叶栀手攥成拳,就在阮母即将发怒的时候,阮景盛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他看着站在阮母身后的叶栀。眼里的欣喜和激动根本无法掩饰。
随后他才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清安。
“老师打来电话,说瑞泽在学校不老实,我想着叶栀至少能代替他妈妈好好管教他一段时间,所以……”
李清安就那么站在原地没有说话,阮瑞泽是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管教也不至于如此,倒是叶栀上前挽住阮母的胳膊,视线又飘到阮景盛脸上,看了眼李清安,忽然神情低落地开口:“若是李姐姐不希望我来,说一声就好了,毕竟人死灯灭,这里再也不是她的家了。”
阮景盛听到这话,脸色大变,
谁都知道这件事是他的禁忌,可承受他怒气的对象不是那个说这句话的人,而是那个站在旁边一句话都没说的李清安。
阮景盛凝眉瞥向她,冷声道:“你姐的家就是你的家,安心住下来就好,没必要看个外人的脸色。”
李清安见阮景盛急不可耐的模样,嘴角勾出一抹冰冷的浅笑:“是啊,这里永远都是你们的家,安心住下来就行。”
反正她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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