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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转嫁王爷享宠爱祁墨筠沈瑛绮小说

颖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道是什么大师所做?”曹氏打探着消息,也替其他人问出了她们想知道的。沈瑛绮微微一笑,“也不是什么大师,不过是个民间的手艺人而已,据说祖上挺有名气,我看着手艺倒是还不错。”话说的云淡风轻,了解她的夫人们却迅速理解了其中含义。“那看来是个民间高人啊,还是沈夫人有福气,这等民间高人也是能揽在麾下。”这话一半是奉承,一般却也是酸话了。沈家的身家向来让人眼色,偏偏沈瑛绮的经营能力也不容小觑,让他们想伸手都不敢。“也是巧了,”沈瑛绮谦虚的笑笑,“正巧外出巡查的时候,碰到他在喊冤,一老一小看着很是凄惨,我也是不忍心,就让人帮着去看了看。”“还是沈妹妹心善啊。”曹氏感慨。不仅是心善,还有这份地位,换了个人,就算是心善,也要顾及家里的老爷会不会责...

主角:祁墨筠沈瑛绮   更新:2025-01-18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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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墨筠沈瑛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转嫁王爷享宠爱祁墨筠沈瑛绮小说》,由网络作家“颖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是什么大师所做?”曹氏打探着消息,也替其他人问出了她们想知道的。沈瑛绮微微一笑,“也不是什么大师,不过是个民间的手艺人而已,据说祖上挺有名气,我看着手艺倒是还不错。”话说的云淡风轻,了解她的夫人们却迅速理解了其中含义。“那看来是个民间高人啊,还是沈夫人有福气,这等民间高人也是能揽在麾下。”这话一半是奉承,一般却也是酸话了。沈家的身家向来让人眼色,偏偏沈瑛绮的经营能力也不容小觑,让他们想伸手都不敢。“也是巧了,”沈瑛绮谦虚的笑笑,“正巧外出巡查的时候,碰到他在喊冤,一老一小看着很是凄惨,我也是不忍心,就让人帮着去看了看。”“还是沈妹妹心善啊。”曹氏感慨。不仅是心善,还有这份地位,换了个人,就算是心善,也要顾及家里的老爷会不会责...

《重生后,我转嫁王爷享宠爱祁墨筠沈瑛绮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道是什么大师所做?”曹氏打探着消息,也替其他人问出了她们想知道的。

沈瑛绮微微一笑,“也不是什么大师,不过是个民间的手艺人而已,据说祖上挺有名气,我看着手艺倒是还不错。”

话说的云淡风轻,了解她的夫人们却迅速理解了其中含义。

“那看来是个民间高人啊,还是沈夫人有福气,这等民间高人也是能揽在麾下。”这话一半是奉承,一般却也是酸话了。

沈家的身家向来让人眼色,偏偏沈瑛绮的经营能力也不容小觑,让他们想伸手都不敢。

“也是巧了,”沈瑛绮谦虚的笑笑,“正巧外出巡查的时候,碰到他在喊冤,一老一小看着很是凄惨,我也是不忍心,就让人帮着去看了看。”

“还是沈妹妹心善啊。”曹氏感慨。

不仅是心善,还有这份地位,换了个人,就算是心善,也要顾及家里的老爷会不会责怪自己“多管闲事”。

其他人也各有心思,嘴上也跟着夸了几句。

沈瑛绮故意转移话题,“那位手艺人一直在带自己的孙子和几个徒弟,现在也算是勉强学有所成,有了些产出。”

“各位夫人也知道,我那铺子里向来都是些精品。这些练手之作,不慎拿得出手,就这么放着却也是有些浪费了。”

“我先前也遇到过,可是愁了一阵呢。”有夫人表示自己也遇到过。

其他人却是思索开了,沈瑛绮应该不是单纯想说这些。哪怕是为了转移话题,她也不会无的放矢。

眸光扫过众人,沈瑛绮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许,“这些东西,我想着用来激励一下那些懂得上进、走正道的孩子们。”

说着,沈瑛绮又不好意思的看看众人,“诸位若是不介意,可以让家里的孩子们去铺子里看一看。”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这做法……

云锦冒冒失失的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来了个挂件,“小姐说的是这种吗?”

众人看过去,就见云锦手中拿着一块上好的玉石雕刻的挂件。

如果不是这个丫鬟说起,她们只会以为这是铺子里正经售卖的货物。

“云锦!”沈瑛绮神色严肃了些许,又带着些歉意的表示,“我这丫鬟活泼了些,还请各位海涵。”

云锦也赶忙请罪,“先前小姐觉得可以做挂件,掌柜的就让人改动了一下,拖奴婢告诉小姐来着。奴婢一心想着出来玩儿,倒是把这个给忘了。”

“无妨,出来玩都是高兴的。”礼部尚书的夫人出言揭过了这一茬,又看向云锦手上的挂件,“沈夫人,这挂件可能让我一观?”

沈瑛绮自然无有不应,“铺子里学徒做的,有些瑕疵,夫人不觉得碍眼就好。”

其他夫人也围了过来。

礼部尚书夫人看了几眼,拿起来挂件对着阳光。

周围的人不由得惊呼。

原本这枚挂件玉质便极佳,雕工和构思更是独树一帜,雕刻上的瑕疵,不仔细盯着看也看不出来。

此刻对着阳光,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沈夫人这玉佩,实在是妙啊。”祭酒夫人也难得的开口称赞。

此等物件,有些人家的子辈都很难能得到。

那些失误,说是失误,反倒是更具有几分野趣。

“这些东西,用来送人,实在奢侈了些。”有位夫人不由得感慨。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有些酸,却也是其他人此刻的感受。

此等品质的玉石,哪怕像她们这些人家,也不会给自家孩子买多少,而沈瑛绮却是准备直接送人,实在是不得不让她们感到惊讶。


“你出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李梦舒对沈瑛绮问:“夫人,你难道不管管你的下人?”

“我的人需要你管?”沈瑛绮冷冷扫了她一眼,又对云锦说:“把她送出去。”

云锦得了命令,立即兴奋起来。

在她过来之前,李梦舒避开云锦走到床边。

她低头得意望着沈瑛绮。

“夫人,你不是想和离吗?你确定要把我赶走?”

感觉到两人气氛有些不对,曹夫人开口:“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告辞。”

说完,曹夫人急匆匆跑了。

见人跑这么快,李梦舒眼中闪过鄙夷。

紧接着又对沈瑛绮嘲讽道:“看来夫人人品也不怎么样。”

“有事就说。”沈瑛绮面无表情开口。

见她这么凶,李梦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随后李梦舒又是一声轻笑。

“夫人,夫君想让你回去,你还是乖乖回去比较好,毕竟夫君对你已经没什么感情,回去当个有名无实的夫人,总比在别庄虚度光阴比较好。”

“不对。”她懊恼拍了下脑袋,“我记得夫人不是说自己快死了吗?不回去,怎么让夫君心疼你?”

“呵!”沈瑛绮自嘲笑了起来。

好看的眼眸中生出鄙夷。

随即又嘲讽道:“若是聂安城真愿意休了我,也不是不行,可你不妨去问问聂安城,他舍得吗?我背后可是沈家,和你这种孤女不同。”

“夫人……”李梦舒当即红了眼眶。

她小声抽泣着:“我知道夫人是在生我的气,没关系,我可以走,可是夫君他心里只有我,如果我走了,夫君肯定会跟我离开,为了夫君和聂家,我愿意留在这里。”

沈瑛绮被逗笑了。

随后心中也生出悲凉。

她以前眼睛得多瞎,才会看上聂安城这种男人。

沈瑛绮下床,走到李梦舒面前。

她挑起李梦舒下巴,审视着她。

“起初你进府时我会在乎因为是我还想着我的儿子和丈夫,而今……”

她又是一声轻笑。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东西?配被我惦记?如今我和他们已经没了关系,至于聂安城要不要同你走,也与我无关。”

说罢,沈瑛绮突然抬起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李梦舒脸上。

李梦舒不可置信捂着脸,看向沈瑛绮。

“你居然敢打我?”

沈瑛绮目光无比的平静,“打你,难道还需要什么旨意才行吗?”

李梦舒脸色极其难看,眼中阴狠一闪而过,面上带着些委屈,“夫人难道还在生气我与你抢夺夫君?我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我与夫君只是…………”

“够了!”沈瑛绮淡淡扫她一眼,“事情究竟如何?你自己心知肚明。”

也不等李梦舒再有回应,沈瑛绮直接对云锦道,“赶出去。”

云锦上前两步,就要动手。

李梦舒身子一晃,就要开口。

云锦却先她一步,“这里可没有什么心疼你的人,如果你再继续,为了不让我自己被冤枉,那我也只能让它成真了。”

李梦舒的身子就是是一抖,随即看向沈瑛绮,“夫人就是这么调教丫鬟的?”

沈瑛绮在旁边的榻上坐下。

这一次出来前,她可是保证了要心神稳固的。

云锦再次一步上前来。

李梦舒匆匆丢下一句,“夫人可别后悔!”

转头就跑了出去。

云锦气不过的狠狠跺了跺脚,“小姐,这些人也太无耻了些。”

沈瑛绮安抚的看看云锦,这些事,她又何尝不是方才明了。

李梦舒匆匆跑回了营帐,面对着聂安城带着些期待的眼神,心中痛恨,“夫君……”


聂元衡紧了紧拳,心下纠结该不该追过去问个究竟。

可丫鬟一声声叫着,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大步走向了内院。

母亲想来大概是在闹脾气,她爱重他们兄弟二人,对爹也是一片痴心,眼下恐怕是接受不了现实,所以才用这样的法子赌气。

让母亲出去冷静两天也不错,等她想通了,他再让弟弟和父亲一道去给她个台阶,一家人和从前一样和和美美,梦姨也能光明正大留在府中,不是很好吗?

想到这里,他加快脚步赶往梦姨居住的院子。

今天母亲呕血将梦姨吓得不轻,可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

另一头,沈瑛绮搬去了父母给她的嫁妆中的一处别院。

她出身江南望族沈家,家资丰厚,当年她嫁给聂安城,父母备的嫁妆十分丰厚,生怕她婚后过得不好。

国公府看似风光,其实到了聂安城这一代,也只剩那么个爵位了。

她从前不在意,而今想想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又觉得不值。

但人死如灯灭,她没什么好计较,余下的这段时光能过得舒心已是不错。

马车很快到了别庄。

下人们将东西搬下车,有条不紊收拾妥当,又采买了些银丝炭回来,屋中很快暖和起来。

沈瑛绮坐在窗边,只觉压在身上那股重担终于卸了下来。

稍歇息了片刻,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沈瑛绮本想趁雨睡上一觉,下人却匆忙来报:“夫人,门外有一对男女想留下避雨,那姑娘瞧着病恹恹的十分可怜,您要出去瞧瞧吗?”

沈瑛绮愣了愣,命人撑了伞走出去,便看见两人站在门口,浑身透湿。

那男子瞧着像是有而立之年,浓眉大眼,气质英武,只眼角那块疤看着实在凶得很。

虽然眼下狼狈不堪,却气势凛然,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胸口,肌肉轮廓分明。

他背上背着的姑娘却年岁不大,一张小脸还没褪去婴儿肥,约莫都还未及笄。

看他出来,那男子抿紧了唇:“唐突打扰夫人,在下与侄女路经此地遇上了贼人,马车也坏在了路上,可否让我们暂且避一避?今后在下必有酬谢。”

一个外男说要进来暂避,沈瑛绮心下是不愿意的,可他带着那么个小姑娘,看上去似乎还病着,又让她狠不下心。

这男人虽然看着凶,倒也不像坏人。

迟疑一瞬,她点头道:“先生请进。”

男子先谢过,一双长腿三两步便迈了进来:“烦请夫人让丫鬟帮我这侄女换身衣服可好?”

沈瑛绮自无不可,忙让仆人替他们找来衣裳,领着云锦去给那小姑娘更衣。

那孩子紧闭着眼,一张漂亮小脸都没了血色,浑身都在打摆子,胡乱说着梦话。

沈瑛绮让人把碳烧得足足的,给小姑娘换下湿漉漉的衣裳,本欲离开,小姑娘却似是被梦魇了,忽然抓住她的手哭叫:“别……娘,别死,别碰我娘!”

那小手冰冷,让沈瑛绮本能反握住她的手。

这孩子恐怕是路上受了寒,这阵子本就冷,若是拖久了,更加不好。

沈瑛绮叹了口气,低声让云锦去请大夫。

一个小姑娘,被叔叔带着赶路,娘亲似乎还去世了?多可怜的孩子……

她任由她抓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下。

不多时,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叨扰夫人,我侄女如何了?”

沈瑛绮怔了怔,见小姑娘还握着她的手不放,低声道:“她怕是风寒,我已命人去寻大夫了。”

外面那男子沉默一瞬:“在下僭越,能否进来瞧一瞧?”

沈瑛绮默了一瞬:“请进。”

她一个和离妇人,又快死了,也不怕什么。

男人这才推门入内,一身下人穿的粗布青衫在他身上也不显廉价,身姿挺拔高大,只站在那不说话都带着威严。

他只远看了一眼,见那小姑娘睡得安稳,便极守礼的顿住了脚步:“多谢夫人出手相助,墨筠感激不尽,若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夫人只管吩咐。”

沈瑛绮刚想开口让他不要客气,喉咙忽然涌起一股腥甜,捂着嘴又一阵痛咳。

污血顺着指缝渗出,墨筠顿时拧紧了眉:“夫人身子不适?”

沈瑛绮稍缓了缓,端起一杯冷茶想漱漱口:“无妨……老毛病了。”

茶未入口,男人拧眉上前,一把箍住了她手腕。

粗粝的指腹蹭过肌肤,让她一阵心悸,下意识想收回手,冷茶却泼了他一身。

祁墨筠意识到自己冒犯,后退一步道:“生病的人怎能吃冷茶?在下帮夫人叫人换热的来。”

沈瑛绮想说不必,祁墨筠却直接拿走了杯子,连带冷茶一起带走。

他平时并不喜欢多管闲事,但这妇人生了病还这样不爱惜自己,实在让他有些看不过去。

生命何其可贵,在战场上见过那么多活不下去的,他最不喜别人不惜命。

也不知她为何独居在此?是没有孩子夫君又死了?还是别的什么事?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治不起病的。

而沈瑛绮望着那道背影,心中情绪莫名。

冷茶醒神,她从前身子抱恙也是胡乱吃口冷茶继续忙活,那时聂安城还在,哪怕看在眼里,却从未给她添一口热茶。

倒是个陌生人竟还记挂她的身体。

不多时,祁墨筠带云锦换了壶热茶进来。

沈瑛绮捧着那暖融融的杯子,倒觉得身子着实暖了不少。

那墨筠似是怕她再糟蹋身子,开口道:“夫人若是需要,在下也认识一些不错的大夫,不如之后唤来给您瞧瞧?”

沈瑛绮婉拒:“不必挂心,只是小毛病。”

萍水相逢的路人能关心她已经不错,她的病自己心里是有数的,能治好的话早就好了,而今她也觉得没什么治头。

祁墨筠也没再多话。

大夫很快敢来替那小姑娘看诊,说是小姑娘本就有心疾,染了风寒病情加重,怕是要养不短的时候。

沈瑛绮拧紧了眉,更心疼这小姑娘。

而祁墨筠听闻幼襄身体还要将养,忍不住绷紧了唇。

他要秘密入京安排,不能一直在这里耽误,否则皇帝发现他离京太久,恐怕要怀疑。

先前带幼襄回京途中便遇上了刺客,这孩子跟在他身边,恐怕也不安全。

犹豫一阵,他开口道:“夫人,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能否劳烦你先帮我照顾她一阵?在下回去之后会带酬劳和她的花销过来。”


“这不,正想着要不要去篝火晚会那里,看看能不能帮个忙。”

“于兄所言甚是,国公不知我等小官之苦,篝火晚会能帮上忙,得了上司的赏识,对我等来说,可也是个机会。”

聂安城原是想质问,没想到被几人一番诉苦,外加隐隐的阴阳怪气,不仅没能质问成功,反倒是被扣上了个“不知底层官员疾苦的帽子,一时脸色更黑了许多。

李梦舒眼见如此,眼眸微动,“夫君,我们去前面吧,前面那边的风景很不错。”

得了个台阶,聂安城匆匆对着几人点头,便大步离开。

李梦舒在后面对着几人不好意思的笑笑,也赶忙追上。

聂元衡和聂弘毅默不作声的跟上。

几人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笑,当真去了篝火晚会的场地。

李梦舒气喘吁吁的追上聂安城,“夫君稍等。”

聂安城心中有火气,到底还是停了脚步。

李梦舒喘了两口气,“夫君带着元衡他们在这里,待我前去询问一番。”

“你能找谁问?”聂安城下意识冲口而出的话语,随之便是后悔,赶忙解释,“梦舒,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知道,这些人惯会捧高踩低。”

李梦舒握紧拳头,柔柔一笑,“夫君说的是什么话,为夫君打点这些,原本就是我该做的。”

聂安城有些恍然的点点头。

李梦舒方才就见不远处有位上午才搭过话的夫人,此刻便走到对方身前,“这位夫人不知是哪家的?”

她拦住的,正是上午羡慕人家有好儿子的那位夫人。

此刻被她这么直接搭话,当即吓了一跳,险些要逃跑。

好在最后还是止住了,只笑容有些僵硬,“夫君不成器,没什么才能,就不说来污了夫人耳朵了。”

被不软不硬的顶了回来,李梦舒心下不悦,到底记着自己的来意,“不知今日狩猎场可有什么趣事,怎么大家都在谈论?”

“夫人也知道,我刚进京不久,认识的人不多,也只能与夫人打探了。”李梦舒说着,露出些不好意思,又带着些委屈的神色。

于夫人是真的很想来一句“非礼勿问”,为何就非要问自己?

可看对方这样,显然,即便是自己说不知,对方也不可能就此放弃,只怕还会纠缠自己。

仔细想了想,现在猎场的人基本都已经知晓,下人们也在讨论这件事,聂国公府早晚也能知道,也不再隐瞒,“沈夫人铺子里有一批学徒练手之作,要赠与京中的大好男儿,我等皆是为此事而激动。”

李梦舒脸上原本就勉强的笑容彻底落了下去。

沈夫人,还避着他们,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了个笑容,李梦舒悠悠开口,“夫人也真是,学徒练手之作,又如何能拿来赠与京中的公子,这是把他们当下人给赏钱吗?”

说完之后,又一副失言的模样,“瞧我这是说的什么,夫人定然不是这个意思。”

于夫人被她拦着,眼见周边相识的夫人脸上的戏谑,本就有些恼火,怎么净逮着自己祸害?

上午坑害自己还不够?

当下也不客气的似笑非笑道,“虽说是学徒练手之作,却也比许多人家中自己购买的物品要更为精致,甚至将来有可能成为传家宝呢?”

于夫人痛痛快快的说完,对着不远处的一位夫人使了个眼色,一副刚看到对方的模样,“哎呀,你也太慢了,说好让我在这里等你的,怎么才来?”


顷刻间,沈瑛绮眉眼间染上寒意。

再没有往日的温和。

紧接着又生出鄙夷。

她不屑问:“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命令我?”

聂弘毅不可置信望着沈瑛绮,低声质问:“你疯了不是?你可别忘了我才是你儿子。”

她抬起头,一双冷眸直勾勾盯着聂弘毅,紧接着又是一声轻笑。

“你可别忘了我与你父亲和离,你与我,再无任何关系,至于沈家,更和你没关系。”

看着沈瑛绮目光坚定,聂弘毅有片刻慌张。

可想到她之前说过要让自己继承沈家,聂弘毅又重新有了勇气。

他鄙夷道:“像梦姨那般柔弱的女子玩欲擒故纵,男人自然是喜欢的,而你……”

他又是一声冷哼。

“父亲喜欢的是梦姨,你若愿意回府以梦姨为尊,我们倒是可以原谅你一次。”

咳咳——

沈瑛绮一阵咳嗽。

见她咳得这么厉害,孟幼襄赶紧从小荷包里取出一粒药丸给她喂下。

随即又气呼呼看向聂弘毅。

“你就是白眼狼,沈姨对你这么好,你是她儿子却只会气她,怪不得沈姨不要你,我要让小叔把你关进大牢里,让你被老鼠咬。”

听着孟幼襄的威胁,聂弘毅轻蔑嗤笑了声。

他不悦望着沈瑛绮。

“别在我面前演戏,只会让人觉得恶心,你快把布匹还给我,再给我一套汉白玉头面,等父亲消气了你就回来给梦姨磕头道歉,我们就愿意接纳你。”

“呵呵……”

沈瑛绮只觉得心中一阵悲凉。

她失望看着聂弘毅。

“你可知今日我为何要允许你进来?”

聂弘毅高傲扬起头。

“你又没有别的儿子,只能依仗我,自然得对我客气些。”

听着他这番话,沈瑛绮突然笑了。

果然,扶不上墙的烂泥就算有一天上墙了,依旧是一滩烂泥。

她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声,我同沈家那边说了,以后你与我沈瑛绮和沈家再无关系,以后也别打着沈家的名义在外面招摇撞骗,没人会再给你收拾烂摊子。”

沈瑛绮目光如炬,一看就是认真的。

聂弘毅瞬间慌了神。

他不可置信望着沈瑛绮,“除了我,还有谁会在意你?”

沈瑛绮又是一声冷笑,紧接着慢悠悠开口:“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往后别再来了,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她脸上的厌恶不再掩饰。

这一刻,聂弘毅彻底慌了。

他不敢再去看沈瑛绮。

“你会后悔的!”

春猎上他会把皇上哄开心,到时候为李梦舒请封诰命,沈瑛绮就会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撂下狠话,聂弘毅步伐匆匆离开。

望着他背影,沈瑛绮又是一声叹气。

孟幼襄抓着沈瑛绮的手,轻轻拍了拍她手背。

孟幼襄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沈姨别伤心,这种白眼狼咱不理,让我小叔给你当儿子,我小叔肯定会是全天下最孝顺的儿子。”

噗呲——

沈瑛绮被她的童言童语逗笑。

“你啊,也不怕你小叔听见打你屁股?”

孟幼襄得意扬起头,“小叔才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祁墨筠暗哑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孟幼襄打了个哆嗦,惶恐躲到沈瑛绮身后。

见此,祁墨筠皱紧眉头。

他不悦看向孟幼襄。

“你做了什么?”

孟幼襄一双大眼睛转悠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我是说小叔风流倜傥,仪表堂堂,让沈姨选小叔当夫君。”

沈瑛绮下意识捂住孟幼襄嘴巴,满脸通红看向祁墨筠。

“童言无忌,公子千万别把小孩的话当真。”

祁墨筠一双黑眸扫过沈瑛绮,黑眸里还带着她看不懂的深沉。

四目相对,沈瑛绮心跳不自觉加快。

祁墨筠目光太具有压迫感,很像是久居上位的目光。

让人不寒而栗。

祁墨筠很快收回目光,冷冰冰提醒孟幼襄:“今日的大字写完了?”

顷刻间,孟幼襄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瞬间就蔫了。

她耷拉着就随便,一步三回头想让沈瑛绮帮自己求情。

见她这么可怜,沈瑛绮正想开口,祁墨筠冷眼扫过。

“今日药吃了?”

沈瑛绮掩唇轻咳了两声。

“我想起还有些事得去处理,想失陪了。”

说罢,她赶紧带着云锦回了自己院子。

真是奇怪,她一把年纪了竟然还会这么害怕一个人。

另一边。

聂弘毅回到国公府。

见他一人空手而归,李梦舒有些失望。

可她也明白,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李梦舒笑着安抚:“弘毅你别伤心,就算没有锦衣华服也没关系,去猎场不就是打猎?你们这么优秀,我还是会被其他人羡慕的。”

见她如此善解人意,聂弘毅越发愧疚。

他发誓:“梦姨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求得诰命。”

“好。”

李梦舒笑了笑。

她眸中迅速闪过幽光。

等她成了诰命,她就带着所有贵妇千金孤立沈瑛绮,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

——

很快就到了春猎这日。

沈瑛绮被祁墨筠强势要求披上了一条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狐狸毛做的披风。

被纯白色的狐狸毛包裹着,沈瑛绮整个人多了一分清冷。

脸上也没了往日的忧愁,看着比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多了几分韵味,美得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祁墨筠克制着收回目光。

“猎场人多眼杂,我安排了几个人跟着,你小心些。”

沈瑛绮眼神变得复杂。

除了父亲和兄长,包括聂安城在内,还没哪个男人如此关心她。

“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说罢,她上了马车。

孟幼襄好奇抬头看着祁墨筠。

“小叔,你不是也要去吗?”

“我不去,得留下处理事情,顺便监督你练字。”

祁墨筠低头面无表情看着孟幼襄。

孟幼襄瞬间傻了。

不是应该留她一个人在庄子里吗?

祁墨筠冷笑了声,提着自家侄女的衣襟往回走。

马车上。

云锦将一杯热茶递给沈瑛绮。

云锦蹙起眉:“小姐,皇后娘娘说了不是会帮您吗?小姐为何还要自己去?”

沈瑛绮手里捧着茶杯浅抿了一口,又撩起马车帘子一角看向外面。

好巧不巧,聂安城正好骑着马从此路过。

她当即流露出厌恶。

放下帘子后,沈瑛绮又是一声冷笑。

“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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