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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欢结局+番外

轻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溪跟着沈砚知进包厢才知道,他不止约了杨韶柏,还约了傅司昱、陈靖方、苏翊。他们小时候住过同一个机关大院,后来随着父辈的升迁或调任,逐渐分开。但感情没变。一听说沈公子放假想聚,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大家也都带了女伴,所以对沈砚知带女伴这件事并不奇怪,直到——苏翊认出了闻溪。“闻溪?你是闻溪?”苏翊直勾勾看着沈砚知身旁的女孩,“为一只兔子翻墙进我家院子,结果从围墙上摔下来那个闻溪?”大家都安静,好奇地看着她。闻溪笑了笑,“从围墙上摔下来,正好砸中了苏公子您,要不是有您当肉垫,我想我活不到今天。”苏翊大喜,撇开身旁的女伴,挤掉沈砚知,直接坐在他们中间,“真的是你啊,我就说你怎么这么面熟,我怕我一说,他们要笑我搭讪方式老土。...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1-18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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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乍见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溪跟着沈砚知进包厢才知道,他不止约了杨韶柏,还约了傅司昱、陈靖方、苏翊。他们小时候住过同一个机关大院,后来随着父辈的升迁或调任,逐渐分开。但感情没变。一听说沈公子放假想聚,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大家也都带了女伴,所以对沈砚知带女伴这件事并不奇怪,直到——苏翊认出了闻溪。“闻溪?你是闻溪?”苏翊直勾勾看着沈砚知身旁的女孩,“为一只兔子翻墙进我家院子,结果从围墙上摔下来那个闻溪?”大家都安静,好奇地看着她。闻溪笑了笑,“从围墙上摔下来,正好砸中了苏公子您,要不是有您当肉垫,我想我活不到今天。”苏翊大喜,撇开身旁的女伴,挤掉沈砚知,直接坐在他们中间,“真的是你啊,我就说你怎么这么面熟,我怕我一说,他们要笑我搭讪方式老土。...

《乍见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闻溪跟着沈砚知进包厢才知道,他不止约了杨韶柏,还约了傅司昱、陈靖方、苏翊。

他们小时候住过同一个机关大院,后来随着父辈的升迁或调任,逐渐分开。

但感情没变。

一听说沈公子放假想聚,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大家也都带了女伴,所以对沈砚知带女伴这件事并不奇怪,直到——

苏翊认出了闻溪。

“闻溪?你是闻溪?”苏翊直勾勾看着沈砚知身旁的女孩,“为一只兔子翻墙进我家院子,结果从围墙上摔下来那个闻溪?”

大家都安静,好奇地看着她。

闻溪笑了笑,“从围墙上摔下来,正好砸中了苏公子您,要不是有您当肉垫,我想我活不到今天。”

苏翊大喜,撇开身旁的女伴,挤掉沈砚知,直接坐在他们中间,“真的是你啊,我就说你怎么这么面熟,我怕我一说,他们要笑我搭讪方式老土。这都有十年了吧?”

“有了有了。”闻溪莞尔一笑,本来还拘谨着,这下放开了。

被挤开的沈砚知:你们礼貌吗?

苏翊是他们几人中年纪最小的,只比闻溪大三岁。

十年前,十三岁的少年情窦初开,还对隔壁家新来的小溪妹妹表过白,天天追着她跑。

不过,苏父不久便调离京城去了南方,苏翊也跟着走了。

走的时候,大家都来送行,苏翊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门柱不肯走,因为还没跟小溪妹妹好好道别。

当时闻溪在上学,不在现场,放学回来后才知道苏翊一家搬走了。

“苏翊,我还有你当时抱柱子的视频!”陈方靖也想起来了。

十年其实并不远,陈方靖翻了自己的朋友圈,果然翻出那段视频。

苏翊那时候还是个小胖子,又高又胖,抱紧了门柱就是不撒手,刚处于变声期,嚎起来像鹅叫。

那画面,当时就笑趴了众人。

现在也一样。

傅司昱调侃道:“幸亏我早生了几年,现在的年轻人,黑历史都是高清视频。”

苏翊忍俊不禁,“我那时候身高体重一样!”

陈方靖连着放了两遍,看一遍笑一遍,“错就错在你们当时没手机,加个微信多好,说不定还有故事。”

苏翊忽然伸手搭住闻溪的肩膀,开玩笑说:“现在加也不迟啊,有缘人不管相隔多远也能重逢。”

闻溪难得笑开怀。

这是她这段日子以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唇红齿白,翦水秋瞳,又明媚又活泼,美得不可方物。

只有沈砚知没有凑过去看,那条视频他有印象,当年当笑话看,还点过赞。

“小苏,回你座位去!”沈砚知都快被挤走了。

苏翊加了闻溪的微信,说了句“回头联系你”,赶紧回座位。

然后,沈砚知搂住闻溪的肩膀,掌心紧贴她的肩头,长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抚触她的手臂,宣誓主权。

他一句话没说,全在眼神里。

苏翊不是不明白,只是想不明白,“砚哥,兔子不吃窝边草,您怎么自家养的草也吃啊?”

沈砚知哼笑,“你管得宽了。”

要是其他几位哥,苏翊装疯卖傻还能唠一唠,但这位哥,他不敢,“砚哥,我和闻溪加个微信您不反对吧?”

“别撩骚就行!”沈砚知直言不讳。

“那不敢……”苏翊有那么一瞬感觉到脸烫。

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拉着自己的女伴玩猜拳,谁输谁脱衣服。

沈砚知笑而不语,下巴一抬,示意闻溪看清楚。

他们这个圈子,多的是衣冠禽兽,老幺苏翊算一个。


闻姝之最爱凑沈家待客宴请的热闹。

闻溪一下车,她马上催宋涛开车,“快走,别让周家久等。”

此时太阳已然下山,气温骤降,寒冷异常。

沈砚知余光瞄看着闻溪,双手握拳,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你倒是挺高兴,闻溪是你女儿,她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她冷不冷,你身为母亲,问都不问一下,你配当母亲吗?”

闻姝之愣住。

怎么突然发火?

周文礼是听闻沈家老爷子身体抱恙,特意上门探望的。

恰巧,老爷子出院。

来的正是时候。

“上次酒会,时与妆都化好了,不想,突然接了个紧急电话,连夜赶去了沪城。”

“时与那时不让说,现在可以说了。沪城医院有一支援非的医疗队,临出发前,她主任的老母亲突发脑溢血,所以她自告奋勇代替主任先去。现在老人家病情稳定,主任可以出发,时与马上就要回来了。”

谈及此,周文礼眼中满是骄傲。

而当母亲的方蕾,则更多的是担忧,“这个月,我是一天都没有睡好,一来担心时与,那边又是疾病又是战乱,我实在放心不下。”

“二来担心沈公子误会,所以这次借着探望老爷子的机会,也帮时与解释一二。”

沈砚知态度谦和,“叫我砚知吧,伯母。”

“好,砚知。”

看来,探病只是一个契机,解释和再约相亲时间才是目的。

足见周家对这门婚事十分看重。

“不会误会,怎会误会,你们家时与那可是大义啊。”杨从心更加喜欢这个儿媳了,“我们砚知都不如她。”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方蕾的视线就没怎么离开过沈砚知,“那不一样,各司其职,无分高下。”

“砚知小时候我就说过,这小子长得真俊,将来要是能当我女婿就好了。”

“没想到,马上就要梦想成真了。”

沈砚知温润沉稳,素养、品德、谈吐等,在同辈子弟中都属顶尖,在这种场合,自然能配合着说些场面话。

但也仅此一句,“伯母过奖,我确实不及您女儿。”

我不配。

能不能另觅良婿?

——

那天上午,潘慧的父母突然来到学校,在闻溪上课的路上,堵住了她。

逼她签谅解书。

潘父一个中年男性,高大魁梧,一身蛮力,他死死抓住闻溪的手腕,强迫她按手印。

闻溪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要被碾碎了。

“哪有你们这样求人的?”殷如意气得骂人,“闻溪给过她机会,让她交出来她不肯,现在知道求情了?晚了!”

郭晓稚:“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子女,难怪潘慧那么不讲理,就是遗传了你们。”

“关你们什么事,你滚开!”潘母用力一推。

潘母身材壮实,手臂比她们的大腿还要粗,一个身板能抵她们三个,这一推,殷如意和郭晓稚就跟小鸡仔似的,被甩倒在马路中央。

这是马路,有车,潘母直接把人往马路中央推。

见状,闻溪更不可能就范。

“你们这样做不但帮不了潘慧,还会把自己送进去,你们还想去牢里一家团聚?”

潘父一听,更加蛮横,往死里捏她的手腕。

“啊……就算我被迫签了,我也可以撤销,这对潘慧没有一点好处。”

闻溪痛得冒冷汗,右手手腕被捏得发白,整只右手都发红发紫。

围观的人有很多,都是学生,没人敢上前。

学校发了开除潘某的通告,但为了潘慧名誉,没提全名,也没提具体的原因,甚至很多人都没看到通告。

潘父潘母这一闹,人尽皆知了。

“原来潘慧是偷东西被抓的,那是她活该,凭什么要原谅?”

“小学生都知道盗窃犯法,潘慧还是京大学子,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什么京大学子,已经开除了,实在是有辱师门。”

“放开闻溪,你们太过分了。”

“再这样报警了!”

议论的人很多,劝架的人很多,但无人敢上前。

就在这时,一颗红头突然从人群中蹿出来,举着书包往潘父头上砸。

是秦怀。

潘父一下眼冒金星,不得不松开了闻溪。

潘母发了狠,用头撞向秦怀。

秦怀敏捷一闪,避开了,及时挡在闻溪面前。

闻溪整条手臂发麻,手指发抖,手腕处很明显的手指印。

潘母见丈夫被打,抬手就要打就近的闻溪。

又是秦怀,往闻溪身前一挡,直接跟泼妇干架。

只要有一个人带头,就有一群人上。

大家一拥而上按住了潘父潘母。

潘母是潘慧的升级版,脸皮更厚,更无赖,讨不到便宜,干脆往地上一躺,嚎啕大哭。

“这就是京大,学校没良心,学生没人性,我好好的女儿就是被你们给害的。”

“苍天啊,还有没有王法?”

“不如让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众人:“……”

沈砚知傍晚才知道这件事的。

校长认为应该给家属有所交待,所以打了他的电话。

“那真是一家子无赖啊,报警也没有用,当面认错,下次再犯。”

沈砚知心里烦闷,语气也很沉重,“宿舍楼是不是在校外?”

“是啊,难就难在这,又不能把路封了。”

“我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沈砚知立刻整理好桌案上的文件,下班。

这个点去京大,正好遇上晚高峰,本来半小时的路程,开了两小时。

中途拨了闻溪的电话。

但……她不接。

沈砚知伸手扶额,这几天他没有联系闻溪,闻溪也没有联系他。

他有意压下心中火苗,却不想,反而越烧越旺。

京大路上,宋涛一转弯就看到了刚从火锅店里出来的两个显眼包。

“那是不是闻溪小姐?”

沈砚知抬头,半眯着眼皮,望过去。

秦怀是红头发。

闻溪穿着白色羽绒服。

红色和白色凑在一起,白色更亮,红色更显。

尽管后面还有殷如意和郭晓稚,但此时此刻,沈砚知眼睛里只看得到这对显眼包。

刺眼、扎心,道不尽的难言之隐。

“开上去,接她上车。”


那天在动物园门口,国宾车队最后那辆红旗国礼,果然是他的。

“我做方案,他是甲方,做方案要以甲方的需求为前提,他愿意陪我跑来跑去,难道我还要拒绝?”

沈砚知唇角一勾,将下巴埋入她细白的颈子里。

“我和秦怀是朋友,普通朋友……诶你……”

他的短发,磨得她太痒。

还有他新冒出来的胡茬,短而硬,像钢针一样扎着她的皮肤。

闻溪一直缩,一直缩,痒得不行,“沈砚知,你别这样……你……你快订婚了……”

沈砚知身体一顿。

而后将她掰正过来,面对面看着。

闻溪的皮肤很白,稍有一点情绪就会泛红,生气时鼻头会红,委屈时眼眶会红,害羞时脸颊会红。

动情时,他摸到哪里,哪里就会红。

沈砚知很想要她,“至少目前是单身。”

话音落,他强势而又缠绵的吻,也落了下来。

密密麻麻,针针扎扎,酥酥麻麻。

闻溪晃动身体挣扎,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占有欲,他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

到底白天睡饱了,沈砚知像打了鸡血,不知疲惫一样,几乎掏空。

京城,周家。

周时与万万没想到,自己为过年去沈家而准备的这些行头,全都白费了。

周文礼说沈砚知回京了,还接待了一次外宾,可她就没见着人。

沈砚知回京一趟,马不停蹄又出差港城,连沈家二老都突然出国公干,沈家就剩下一个老爷子在,她无名无分去耍猴吗?

沈夫人说得那么好听,说认定了她这个儿媳,还说她儿子是外冷内热,等相处相处就会对她好。

可是,相处呢?

“挑什么日子挑?!沈砚知都没点过头,你们就这么上赶着要把我塞过去?”

方蕾特意买了明年的老黄历,一张一张地翻选,挑黄道吉日。

在他们老家沪城,订婚仪式与结婚同等重要,需要提前准备,马虎不得。

“老子都点头了,儿子不会不点头,”周文礼很有把握,“沈委员长作风严谨,钢铁一样的纪律,容不得儿子说不。”

方蕾也附和,“砚知从小怕他爸,只要沈委员长一个眼神,他就不敢动。相处是让你们互相了解,既然他忙,没时间相处,那婚后相处也一样。”

周时与不会忘记见面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三个小姑娘,其中一个说“沈博士,闻溪我们会照顾好的。”

女人敏感多疑,只这一句,她就听出了异样。

她不怕沈砚知现在心不在她身上,她是怕沈砚知心里已经有了人。

周文礼说了句公道话,“这都是工作,你也要理解,砚知没空回京,那你就去港城啊。”

方蕾也赞同,“是啊,砚知越是工作忙,你越要大度,越要理解,他是要接班的,他不忙谁忙?”

周时与还是不放心,一想起那个闻溪,那张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美丽脸庞,连她一个女人都会惊叹,更何况男人。

“妈,闻溪打听清楚了吗?”

方蕾笑了笑,“那个闻溪是闻姝之的女儿,无名无分,给口饭吃而已。”

“沈夫人同我说过,闻溪住在家里的时候砚知在国外留学,砚知回国,闻溪就住校了,他们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是养在家里的一只小小金丝雀而已,迟早是要送人的,你啊,放一百个心。”

同一个圈子,方蕾再理解不过。

她曾也想过收养一个女孩,一来可以陪伴女儿长大,二来,为铺路做准备。

但是,她没遇到合适的。


京城下雪了,这是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闻溪一下课就看到手机上三个未接,都是沈夫人的来电。

她急急忙忙回过去。

“夫人?”

“你的手机是摆设?”

双方同时开口,闻溪立刻败下阵来,弱弱解释,“我刚在上课。”

沈夫人风风火火,来不及详细说,直接下令,“你现在马上回趟家,到砚知书房取一份重要文件,就在书桌上,送到京城会议中心。”

“文件很重要,你务必以最快的速度亲自送到砚知手里。”

印象中,沈夫人从未如此焦虑过。

闻溪不敢耽搁一秒,赶紧跟殷如意说了声,冒着雪跑到校门口去打车。

雪一直在下。

细密的雪花落得悄无声息,仿佛在试探。

闻溪一路惴惴不安,夫人为何叫她送?

其实,自从闻姝之进门,沈夫人就很提防,提防闻姝之不安于室勾引自己丈夫。

后来闻溪逐渐长大,沈夫人一边教养一边提防,提防闻溪心怀不轨勾引自己儿子。

沈砚知一回国,沈夫人就安排闻溪住校,为的就是不让他们接触。

可现在,又为何让她送?

到了沈家,疑惑解了。

沈开远出差去外省,沈夫人随行。

老爷子受了风寒,闻姝之陪同在医院住着。

主人不在,保姆司机也都放假了。

沈砚知致电沈夫人送文件,沈夫人分身乏术,文件重要,不能假手于人,还要快,只能让闻溪跑这一趟。

天越来越暗,雪越下越大,出租车越开越慢。

还有一公里时,堵车了。

“封路了,前面会议中心,不知道又是哪些大佬在开会。”司机一口京腔,很懂的样子。

闻溪决定跑过去。

沈夫人在电话里说得着急,她送得着急,回沈家时忘了拿伞,也忘了拿厚外套。

这一下车,寒风裹挟着冰雪,砸得她脸皮生疼。

迎风冒雪赶到目的地,会议中心就在马路对面,可是,她过不去。

犹豫再三,闻溪拨通了那个没有保存,但记忆深刻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闻溪战战兢兢开口,“我是闻溪,我来送文件,但是会议中心前面的马路封了,我过不去。”

“闻溪小姐,”不是沈砚知,而是他的司机宋涛,“沈主任还在开会,把你具体地址告诉我,我过去接你。”

闻溪跟随宋涛进去的时候,陆续有十多辆车开出去。

“会议结束了?”

“刚结束。”

“……”闻溪两眼一抹黑,又冷,又累,又赶,结果扑了个空。

她举了举手里的文件袋,“那还有必要送吗?”

宋涛没答,只是说:“沈主任在休息处等你。”

休息处,是个商务套房。

开门的一瞬间,男人从里面伸出手,一把抓握住她的胳膊,迅速将她拽了进去。

“砰”的一声,门关了。

闻溪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扣着后脑勺吻住了嘴。

沉香掺杂着茶味,一股脑地冲进她的口腔,横扫卷裹。

闻溪连话都说不了,那种钢铁般的蛮力,不是她能抵抗的。

她只能用手推他。

一推,手中的文件袋也掉了,被凌乱的脚步肆意乱踩。

“你……”她是真的生气,用力地咬了一口,用力地推开他,“你在干嘛?!”

沈砚知舌尖吃痛,但意犹未尽。

吻她时就感觉到了她嘴里的冰凉,仔细看她,浑身都是湿的。

里面有暖气,冰雪遇热融化,湿了她一身。

她一直在发抖。

沈砚知幽深的双眸中,有自责,也有心疼。

“辛苦你跑一趟,去泡个热水澡吧。”

闻溪拒绝,弯腰拾起文件袋,拍在他胸口,义正言辞,“重要文件不重要了?”

沈砚知唇角一勾,顺手将文件袋放在玄关台上,“重要,但不是重点。”

闻溪咬了咬牙,感觉被骗了。

应该说,她和夫人都被他骗了!

“想走?”沈砚知洞悉了她的内心,“怕是不行,这里不能随意乱走,会被抓。”

“……”还骗我?

“不信你就出去,走廊里都是监控,你走不了十步。”

“我对你无语了沈砚知!”

沈砚知往前一步,逼着她后退一步,但她后面是墙,退无可退。

他继续逼近,一改平日里的成熟正派,撒起野来,“你不去洗,那我帮你洗。”

“……”太无耻了!

就在这时,闻溪的手机忽然响了。

摸出来一看,是沈夫人。

她下意识一阵紧张,明明没做错事,但就是觉得被抓了包,心虚。

刚做好接电话的心理建设,沈砚知突然把手机抢了过去,手指一滑,接了。

接了!!!

“喂,母亲。”

闻溪大脑宕机,整不会了。

沈砚知一边朝她做“嘘”的手势,一边坦然开口,“闻溪在洗澡,你半个小时后再打。”

闻溪:“……”我不如去死!

电话那头的沈夫人也是震得灵魂出窍,“什么?你们……”

沈砚知丝毫不慌,故意解释起来,“您别误会,京城大雪,路上堵车,这傻丫头没打伞,赶到时身上都是雪,到这儿暖气一吹,雪水全湿进衣服。”

“你的房间?”

“不然呢?幸好我中途休息,不然没时间见她。”

“可这……这……”沈夫人脑子转不过来,像有事,又像没事。

“母亲,我还有个会马上要开,得走了。”

沈夫人稳了稳气息,“你今天要开几个会?”

“上午陪同冯部长接待外宾,刚把人送走,马上要开个内部小会。明天就要正式谈判了,今晚估计得加班。母亲,我真的要走了。”

“好好,你先忙。”

看着沈砚知这套行云流水的说辞,闻溪佩服得五体投地。

最高级的谎言,往往都是真假掺半。

闻溪注意到他的着装。

白衬衫黑西装,头发梳得板正,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忽略掉双眸中的情欲,整体算得上严肃周正。

他平时私下的着装也很体面,但不系领带,只有在公众场合才会系,显得正式。

闻溪不知道他是开完会没来得及解,还是真的又要去开会。

房间里暖气充足,可闻溪只觉得一股股湿冷之气往身体里钻,她发抖,说不上到底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

沈砚知已经冷静下来,正了正领带,灿然一笑,“我是真的要去开会,衣柜里有换洗的衣服,你自己拿。”

“??”

“乖乖待着,等我回来吃晚饭。”

说罢,他取了公文包要出门。

“诶……重要文件别忘了拿……”

沈砚知顿足,伸手拿起文件袋,往她脸上一抛,“是你的情书。”

“???”


“父亲,母亲,儿子自认还算听话,从小到大没叫你们操过心,你们让我向东,我不会往西,我服从家里为我安排的一切事情。”

“但是周时与,你们了解过她吗?她的为人,她的品性,她的工作,你们真的有去了解过吗?”

“吴峰之所以敢这样,是周时与在背后唆使,你们敢信吗?”

这下,沈开远都懵了。

杨从心推开丈夫,用纸巾捂住儿子流血的地方。

“有话好好说,你父亲也是着急,周时与说你背着她和闻溪在一起,是在指责你背叛。你也知道你父亲,一辈子守正不移,眼里容不下背叛。”

沈砚知点头,“周时与是心虚,是害怕,所以乱咬人。除了吴峰,另外还有三人均供述了她挑唆的事实,我用了点关系,把他们的口供拦截了。”

沈开远:“拦截口供?”

“周时与到处宣扬沈家周家联姻,她以沈太太自居,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恩爱有加。我不拦,等吴家咬上她的时候,免不了再咬一口沈家。”

沈开远:“那也是干涉警方办事,你不该拦。”

“我拦的是旁人的口供,吴峰手术情况不稳定,还没录口供,所以周叔带着周时与连夜离开港城,怕的就是被吴家咬上。”

沈开远凝神,稳了稳情绪,问道:“那现在到底怎么个情况?”

“吴峰强奸未遂已经是定论,吴家肯定会想尽办法替儿子寻找减刑的机会。在吴家咬上周家之前,我们最好跟周家撇清关系。”

沈开远眉头拧得更紧,“说到底你就是不同意这门婚事。”

“父亲,您让我见,我去了,我原也想听从您的安排,但是,周时与善妒,善妒之人内心无德,周叔包庇,从官者包庇,何谈正义?经过这件事我更加肯定,我与她不是同路人。”

沈砚知始终条理清晰,一步步推进,一步步升华,把案件背后的利害关系分析得一清二楚,还把自己的诉求也一并讲清。

目光灼灼,眼神刚毅,有着千难万险不可摧的决心。

沈开远这才察觉到,他的儿子已经快到而立之年,睿智、冷静、周全,统统都是他的优点。

比起钢铁一样的丈夫,杨从心到底敏感,“你说时与善妒,那也得有嫉妒的原因,说了半天你也没解释和闻溪之间的事。”

沈砚知拿下纸巾,血已经不流,但伤口还在。

他深叹一口气,道:“我去港城是工作,闻溪是宋蔚邀去的。”

“宋蔚?”杨从心疑惑,怎么每次都是宋蔚?

“他们两口子因为过年两边亲戚聚餐的事焦头烂额,不想在京城待,正好我去港城,他们也说一起。”

“这个误会,周时与在港城时已经解开。不想,她表面明事理,背后唆使吴峰对闻溪下手。现在事情暴露,又乱咬人。”

“那天我向周叔表明两家关系需重新商量,他答应我回京同你们一起商量,谁知道,两父女一唱一和给我泼脏水,周时与唆使害人倒是一句不提。”

沈砚知又是一通输出,平时沉默寡言,关键时刻滔滔不绝。

闻溪抬头看他,仿佛看到他开讲座的时候,那一套一套的知识言论,把一大片学生说得一愣一愣,最后不管听没听懂,鼓掌就对了。

这还不止,沈砚知还有杀手锏,他摸出手机,把监控发给了父母。

还把那三份口供的内容一并发给他们看。

“父亲,母亲,你们自己看看吧,做好心理准备。”

“你们肯定不会想到,房间内的视频居然是吴峰自己拍的,这种二世祖玩得花,仗着后台硬,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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