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泊沈微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丝瓜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子寄存处╮(╯▽╰)╭)“啊!头好痛!”宋泊感觉自己正躺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之上,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软软的,滑滑的,肉肉的?“啊!宋郎?你醒了?”“哎呀,你瞅瞅!这小王八犊子!都被打成这鬼样子了,还摸你大腿呢!”宋泊缓缓睁眼,发现自己正枕在一绝色女子腿上,身处一间卧房之中,房间布局得古香古色,房内的家具均是楠木打造,显得奢华无比,空气中弥漫着缭绕的熏香,夹杂着女子的胭脂味。“这特喵的是哪?”宋泊脑中缓缓浮现自己醒来之前的场景:漆黑的仓库中,犯罪嫌疑人负隅顽抗,被帽子叔叔击毙,宋泊正在现场验尸!谁也没想到,犯罪嫌疑人竟在暗处装了定时炸弹。“嘣!”,宋泊被火海包裹,原以为自己已经粉身碎骨见阎王爷了,结果醒来便发生刚才那一幕。“哎哟!我...
《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脑子寄存处╮(╯▽╰)╭)
“啊!头好痛!”
宋泊感觉自己正躺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之上,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软软的,滑滑的,肉肉的?
“啊!宋郎?你醒了?”
“哎呀,你瞅瞅!这小王八犊子!都被打成这鬼样子了,还摸你大腿呢!”
宋泊缓缓睁眼,发现自己正枕在一绝色女子腿上,身处一间卧房之中,房间布局得古香古色,房内的家具均是楠木打造,显得奢华无比,空气中弥漫着缭绕的熏香,夹杂着女子的胭脂味。
“这特喵的是哪?”宋泊脑中缓缓浮现自己醒来之前的场景:漆黑的仓库中,犯罪嫌疑人负隅顽抗,被帽子叔叔击毙,宋泊正在现场验尸!谁也没想到,犯罪嫌疑人竟在暗处装了定时炸弹。
“嘣!”,宋泊被火海包裹,原以为自己已经粉身碎骨见阎王爷了,结果醒来便发生刚才那一幕。
“哎哟!我的活祖宗!你可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这里是你家!牡丹坊!牡丹坊!”
说话的是个妇人,鼻头一颗黑痣,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左手摇着一把羽扇,右手扶着那水桶似的腰,就像星爷《功夫》里的包租婆一般。
宋泊疑惑的是,此人为何身着古装,细细一看,那绝色女子也是一副古装打扮。
“这里难道不是医院吗?”宋泊心想:现在的医院这么野?护士都玩cosplay?还是说这是在玩什么剧本杀?魔都什么时候有家叫牡丹坊的医院了?
二女见宋泊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面面相觑。
“臭小子!你不会是被打傻了吧!什么一院二院的!咱牡丹坊可是阳春县最大的青楼!你叫宋泊!是咱牡丹坊的龟公头子!”
“龟公头子?青楼?这特喵是青楼?”
宋泊此时才反应过来!特喵的,自己八成是穿越到某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了!
想我宋泊寒窗苦读十几载,千难万难考上了法医学的博士,不知帮帽子叔叔破了多少大案要案!刚刚才被特批成为部里的专家!拿特殊津贴,还没来得及享受享受,就特么英年早逝了!
宋泊缓了缓,虽然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一切让他不得不接受穿越的事实。
穿越就穿越吧,好歹破了那么多案子,逮了这么多坏人!也算行善积德了,怎么着也得给点福报吧?不说穿成皇帝一统山河,最起码穿成个闲散王爷或者逍遥公子,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那种!
这特么……龟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想到这里,宋泊单手指天,大喊:“贼老天!我嫩你娘!”
妇人见状,轻叹口气:“完了!完了!这小子定是被张少给打傻了!此番定是患了脑疾!清儿,明儿还是让孙郎中来给看看吧。”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喊声:“杨阿娘!有人找!”
“来了来了!催命呢!”那妇人起身离开,到了门口妇人又转头朝那唤作清儿的女子说道。
“清儿!你先陪着这臭小子,今日事多,改明儿记得找孙郎中给他看看。
还有!今晚定要将张少陪好了!昨日闯了这么大的祸,人家今日还来给你庆生!一会把自己捯饬得漂亮点!”
妇人说完便叉着腰离去。
房间里剩下宋泊跟那唤做清儿的绝美女子。
宋泊细细打量着眼前女子,女子身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蝴蝶,银线绣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波浪纹饰,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般婀娜多姿。
“那个…这位小姐,你叫啥名儿?”
女子笑颜突然眉头一皱,“宋郎,妾虽是青楼女子,可也洁身自好…平日你都唤妾清儿,为何此番要叫妾为小姐?”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这脑子还在晕乎,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那我称呼女子该咋说?”宋泊意识到,在这里,称呼别人小姐是侮辱别人的意思。
女子转怒为喜:“宋郎,你莫不是真得了脑疾,一般称呼女子为娘子。”
“娘子……这特么不会是唐朝吧?”
“宋郎,你说话真是奇怪,咱们都是大乾子民,什么唐朝,妾闻所未闻。”
“大大大大大乾?”历史上有叫大乾的朝代?
宋泊快要崩溃了,如若不是史书记载过的王朝,便无法预知历史走向,稍有不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宋泊还有满肚子疑问,但见清儿一脸狐疑,宋泊也不好再问下去。
若是穿帮了,指不定真会让人当成真的脑疾患者,万一在遇上个赤脚医生,拿针瞎戳一通没脑疾也成真脑疾了。
“哎,都怨我,昨夜那张公子酒醉,欲轻薄于妾,妾不从,便大喊,宋郎带人进来,两帮人发生了冲突,都是因为妾,才害宋郎你被打成这样,如今患了脑疾,日后该如何是好…”
清儿哭得梨花带雨,让人怜惜。
宋泊将清儿的眼泪轻轻抹去,虽然自己跟这女子不熟,但原身应是与这女子关系匪浅。
好歹摸了人家的大腿,也算有了肌肤之亲!宋泊挺胸说道:“清儿,我没患脑疾,只是有些事想不起来了,若今日那姓张的再敢轻薄于你,我还揍他!”
清儿转泣为笑,半掩面道:“宋郎,你还揍他呢…昨儿你一马当先冲进来,都没近那人的身,就被人家的随护给揍了…”
靠!本想着装一波,结果惨遭打脸,敢情原身啥也不是,想英雄救美,奈何没那武力值,整个就是一莽夫。
宋泊本想解释什么,清儿却突然起身。
“宋郎,你先好好休息,妾要去提前准备了。”
“哦,那行。”话毕,清儿转身离去。
宋泊看了看自己这副“残躯”,全身上下十几处淤青,主要是脑袋还被开了瓢,整个人都是飘飘欲仙,跟醉酒一样。
“哎,目前已知:原身跟我一样叫宋泊…职业是个青楼的龟公…还得罪了那什么张少,无权无势无钱,还是个莽夫,整个一三无产品…天崩开局。”
“啊啊啊啊啊!”宋泊挠了挠头,不愿多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泊被门外突然传来的嘈杂声吵醒,不一会,门口便传来频繁的脚步声。
看样子,外面定然有事发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宋泊穿上衣裳,推开房门,俗话说得好:有热闹不看王八蛋!
刚推开房门,宋泊便看到门外跑过一个小厮,小厮嘴里还大喊:“死人啦,死人啦!”
“喂喂喂!那个谁!给我站住!外面发生了何事?”
“哎哟!臭小子,看来你这顿打没白挨哈,竟把你的脑子给打开窍了!”杨阿娘打趣道。
“杨阿娘说笑了,侥幸而已,侥幸而已”
“小子,清儿此番被带去县衙应该无事吧?”
宋泊伸了个懒腰。
“无事,就是去录个笔录,一会就回来了。”
“笔录?”
“呃…就是问个话。那个,杨阿娘,我身上还痛着,先回房休息了。”宋泊一溜烟的跑了,哪像受伤的样子。
宋泊也是运气好,要知道无论古代还是现代,乱动尸体都是犯法的!今日若不是这王县尉法外开恩,估计此番去县衙的就该是宋泊了。
翌日清晨,宋泊被一阵轻柔女声唤醒。
“宋郎,起床了。”
宋泊恍恍惚惚的睁眼一看,面前之人正是昨夜被带去问话的柳清儿,柳清儿嘴角还有些微微发肿。
此时,柳清儿正含情脉脉的盯着宋泊,眼神拉丝儿的那种!
宋泊被盯得心里发毛,连忙从床上跳起。
柳清儿见宋泊如此滑稽,掩面而笑,一颦一笑尽显柔情。
“嘿嘿,清儿,安全回来就好!”
“多谢宋郎,你又救了我一次。”
“呃…那个…清儿…我有很多事情记不起来了,你能给我说说吗?”宋泊脸颊通红,跟个纯情少年一样。
这也难怪,未穿越之前,宋泊的生活中基本都是验尸,做研究。至于爱好嘛,当然不是女人,平日得闲专研些诗词古文书法之类的东西,要说有什么特长,宋泊能写一手好字,还能弹一手古琴。
一个年轻人,净喜欢些文绉绉的东西,恋爱?没谈过,别人给他介绍的对象都觉得宋泊多少有点大病。举个例子,带人家姑娘回家不干些正事,让人家听了半宿的《梅花三弄》。
此刻,宋泊被一个美女这样盯着,别提多紧张了。
“咱…咱大乾的首都在哪?就是京城在哪?”
“安阳城,我曾听那些书生说过。”
“第二个问题,我是什么时候来的牡丹坊?我家人呢?”
“宋郎,你我都是孤儿,自小便被杨阿娘捡来抚养,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宋泊一脸绝望,还以为有什么逃难皇子的戏码,得…白日做梦呢。
“哎…无父无母,架空历史…完犊子了。”
清儿虽然听不懂,但见宋泊面露忧愁,还以为宋泊是想念爹娘了。二人无语,空气仿佛在此刻凝滞。
良久过后,宋泊开口:“对了,凶手抓到了吗?”
“宋郎,王县尉昨夜已将嫌犯抓到县衙了,待到巳时,明府要亲自审问!对了!王县尉特意交代,让你去县衙呢!”
“哦?这么快就抓住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哎呀,妾只顾与你攀谈,差点误了正事,已快到巳时了!”
“既如此,那我们快走吧,莫误了时辰。”
二人下楼,杨阿娘跟大福已经在大门口等候多时。
“臭小子,你可真能睡!饿不饿?要不吃点东西?”
宋泊此时有些走神,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麻辣隔壁!”
大福听宋泊如此说,一脸疑惑:“嗯?老大!隔壁?隔壁是何吃食?我去后厨帮你问问!”
宋泊一愣,大福这脑回路还真是不一般呀…“噗…大福,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不吃了不吃了,时候不早了,还是先去县衙吧,王县尉相邀,误了时辰便不好了。”
宋泊拍拍大福的肩膀:“我们三个去办事,你就不去了。接下来,牡丹坊你就是老大!你可要把牡丹坊给看好咯!”
“哈哈!放心吧!杨阿娘,老大,柳娘子!有我大福在,定保牡丹坊无恙!”
随后,三人便乘马车往县衙而去。阳春县的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阳春县还真是繁华啊!居然还有这么多的老外!”
“啥老外…”
“呃,就是其他国家的人!”
“那可不,自新帝登基以来大开互市,咱周边这些个番邦都跑来大乾做生意呢。”
“哦?咱阳春县很富有吗?”
“那可不,阳春县可是洪州最富裕的县!你看前面阳春河,那就是整个县最繁华的地方!每年上元节你都偷摸带着清儿来放花灯,你连这都想不起来了?”
“阿娘!原来你都知道啊…”清儿满脸通红。
“哼!啥事我不知道!你俩偷偷摸摸的,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宋泊拉开帘幕,仔细一看,河面上竟飘着零零散散的花灯。
“咦?这是到上元节了?这河上怎么飘着这么多花灯?”
“宋郎,上元节要到来年了,现在才五月,今年天气较冷,五月了还跟初春似的。”
“那这河上怎会有花灯?”
“昨儿是妾的生辰!阿娘知道妾最喜花灯,便差人在阳春河上放了许多,不过昨日发生了那事…花灯都没看到…浪费了阿娘一片心意。”柳清儿面露遗憾。
“别难过,以后到了上元节,我带你来!”
“真的吗?宋郎!阿娘?可以吗?”
“我若说不,你俩就不来了吗?”杨阿娘朝二人翻了个大白眼。
三人在闲聊中很快便到了县衙。
县衙内,沈县令眉头紧锁,堂下跪着两男一女,三人看上去非但不紧张,反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王县尉见宋泊等人到来,仿佛抓住救命稻草,急忙上前招呼。
“你可算来了!”此时的王县尉对宋泊客气至极,像换了个人似的。
“王县尉,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到中间那瘦子了吗,那人便是阳春县里唯一的养蛇户田七,旁边那妇人是他娘子,唤做六娘,左边那人是他们的邻居李二。昨日听你的建议,我们去这田七家搜索,果然在其家中搜到一条草上飞。”
“这么说?田七便是凶手?”
王县尉的眉头紧皱,脸色极其难看。
“我感觉就是这人,但田七夫妇有不在场证明。”
“哦?不在场证明?”
“他们的邻居李二证实,二人昨天都在家中!哪也没去!田七夫妇因为养蛇,住的偏远,周遭就李二一户邻居,今早我差人去调查了,当日确实没人看到他们夫妇。”
“可还在他家中搜出什么东西?或者他家有没有异常的情况?”
“你这么说,倒是在他家院子发现了焚烧的痕迹。我找了半天就找到些黑布碎片。”
几人说话的间隙,只见堂上的沈县令高声呵道:“田七!仵作已经验尸了!张平的死因是中了蛇毒!整个阳春县就你一个养蛇户!说!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从实招来!”
“明府!冤枉啊!我已说过了,昨日我与六娘一直呆在家里!根本没法犯案啊!现在这天气转暖,蛇虫鼠蚁到处都是!不能因为我养蛇就抓我啊!还请明府还我清白。”
“证人李二!你说田七夫妇昨日一直在家?你是如何得知!难不成你一直在扒人家墙根?”
“回明府的话,非是扒墙根,我们两家隔音本就不好,我昨日一直在家,他们夫妇不知道因何事起了争执,一直吵吵闹闹的,我还上门去劝解过,一直到二更才消停。”
“你确定昨日哪都没去?”
“回明府的话,自贱内亡故后,我平日就在家里做做木雕,我也没啥朋友,偶尔出门就是去买些柴米油盐,所以我平日基本都呆在家里。”
沈县令此时有些犯难,有些求助似的看向王县尉,王县尉见状低声询问宋泊。
“宋泊,你可有破局之法?”
细看那羊皮纸满是斑驳,颇有沧桑岁月的痕迹,上面的确写着《鹊桥仙》全文,且墨迹老旧,乍看之下估计已经有十年左右的样子!最可怕的是!旁边居然还有藏语翻译。
宋泊见众人神色严肃,也走到秦铮边上,拿过这羊皮纸细细打量,夏玉站在宋泊身侧,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飘到宋泊鼻子里,宋泊回头一看,便见夏玉美颜。
“你好香啊。”
“……”
见夏玉目光都在羊皮纸上,宋泊也仔细查看这羊皮纸,乍一看还真的以为这羊皮纸已有些岁月,可是张进忘了一点!宋泊特么的是法医啊!玩痕迹的啊!这古代粗糙的做旧工艺哪能瞒得过宋泊的眼睛!不得不说,这张进为了坑宋泊,是下了血本,这种工艺非常罕见,普通人还真不一定会。
“你看明府跟使君的表情,难不成宋泊真是抄袭的?”
“我听说,这宋泊入赘之前就是牡丹坊的一个小厮,连大字都不识,我就纳闷,怎的就突然作出此等惊艳之作,搞半天是抄的。”
夏玉看出了这羊皮纸的玄机。
“这羊皮纸是……!”话音未落,却被宋泊拉住玉手!宋泊感觉到这滑嫩的肌肤,柔软的小手!脸红不已,夏玉则是一脸潮红的看向宋泊,百般不解。
宋泊侧脸,朝着夏玉邪魅一笑!少女怀春!夏玉哪受得了这个!慌忙挣脱!
“你为何阻我说出真相…”
“且看我表演。”
见几人眉头紧皱,张进一脸胸有成竹的说:“宋泊!你可还有话说!”
张进心里想着:宋泊!不过如此!轻松拿捏!
本以为宋泊会极力反驳,宋泊却说:“哈哈哈!没错!这《鹊桥仙》非我所作!”
此话一出!满堂嘘声,众人满面失望之色,夏玉一脸不解!这男人疯了吗?不但阻止自己说出真相,还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他要干嘛!他要毁了自己的名声吗?
宋泊拿起酒壶饮了一口,随后说道:“哈哈哈!这词也非这什么古日勒所作!我大乾的文化底蕴岂是这些个番蛮所能染指的!”
“那是谁做的!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这词,乃是我饮这君微酒!梦中仙人所做!”
宋泊又饮一口。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好好好!怀英这诗…有同有异,有续有断,桃花依旧,人面不见…”
夏玉双手捂嘴…此刻的她已尽显女儿姿态!早已忘记女扮男装的事实!
众人震惊!宋泊居然顷刻之间又作了一首足以传世的诗!
宋泊又饮:“够了吗?不够?不够吗?还有!”
“凤求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我大乾出诗圣了!!!”秦铮大喊!
“诗圣!诗圣!诗圣!”
张进懵了,古日勒也懵了!所有人都懵了!张进本想着耍点手段,让宋泊身败名裂!没想到,又又又被打脸了!
宋泊高举羊皮卷。
“张进,你以为这点手段就能污我清白?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了?你忘了你胞弟张平的案子是我破的?我能验尸!难道还验不了你这做旧的羊皮纸?”
“什么!竟是做旧!”秦铮拍案!大怒!
“回秦使君的话,一点小手段,无非就是烟熏羊皮纸,达到做旧的样子,墨迹就更简单了,只需在墨汁中,掺入少量的藤黄,加以香灰掩饰!您一闻便知。”
“你说的这《三字经》是何物?”
“就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那个《三字经》呗。”
老头一愣!嘴里反复喃喃道:“人之初…性本善…”
“要么你就写个《百家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虽然内容没有文理,但对于姓氏文化的传承、文字的认识等方面不比你写的那破书好吗?那破书跟个地道战似的,绕来绕去绕来绕去!人还没学就懵了…果然是懵学。”
“对姓氏进行排列,句句押韵…对啊!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就是最好的蒙学之书!”
老头情绪激动!抓着宋泊手臂不放!
“小子!快将全文背与我听!”
“奶奶的,你是白嫖怪吧!想的美!”
宋泊一使劲儿,从老孔头手上挣脱!大福与其他几个龟公见状,一齐冲上前去,二话不说便将老孔头拽了出去,临走之时,老孔头还在大喊:“背与我听!背与我听!”
“怀英!此人真是个疯老头!”
“阿娘,酿酒之事儿已告知,儿便先行离开了!待大福收拾好之后让他到沈府寻我!”
“知道啦,知道啦!你且去吧,定要注意安全。”
宋泊离开牡丹坊,出来之时未见大福跟那老孔头,宋泊也没在意,便回沈府了。
沈府之外,邓君已经等候多时,远远望见宋泊走来,邓君装作巧遇,迎了上去。
“哟?这不是邓小娘子吗?来找微微?”
“咳咳咳,是啊,这么巧,你不是复习科考吗?这是跑哪享乐去了?”
“邓小娘子说笑了,办些杂事,进去说,进去说。”
邓君从马车上拿出个大箱子,打开一看,箱内全是书籍,宋泊一脸疑惑。
“这是?”
“听说你要参加县试,这些书籍是我托人寻的复习资料,送来给你。”
难道这丫头因为踹了我,心怀愧疚,才送来这么些书籍赔礼?
要知道,在古代,书籍的价值一点不比黄金低。要想弄来这么多书籍,不止要有钱,重要的是还要有关系才能弄到,这也是为什么寒门难以崛起的原因。宋泊此时直勾勾的盯着邓君,邓君哪被男人这么直愣愣的看过,小脸一红。
“那个…你别多想!是阿翁让我送来的,你那酒精还真是神奇,我阿翁的伤已经好了许多,送这些书也是感谢你治疗阿翁的箭伤。”
“原来如此,哎呀!我这胸口,又疼了。”
“啊?这怎地又疼了!”邓君面露惊恐之色。
宋泊本想逗逗邓君,这时,大宝赶来。
“老大!我来了!”
见大福来了,宋泊旋即恢复正常!“大福!那老头,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老大放心!我没揍他,只是把他丢到寺庙去了!这厮不是天天子曰子曰的嘛,我寻思着,让他跟那群秃驴子曰子曰去!看看是子曰厉害,还是阿弥陀佛厉害。”
宋泊惊呆了:“我靠!大福!你特喵的真是绝了!”
此时,宋泊身边的邓君,捏紧拳头!
“该死的!你竟耍我!你这是胸痛的样子吗?”
大福这才注意到宋泊身边站着的这飒女子:“老大!这小娘子长得真俊!你这才大婚几天,就又纳妾了?”
“……”
“你这厮真是好大的胆子!”
邓君一把将佩剑拔出,抵在大福的脖子上,当时那把剑离大福的喉咙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那把剑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将大福给胖揍一顿。
宋泊捂着脸…
“哎,大福,这下我也救不了你了,乖乖挨揍吧…”
结束了门口的闹剧,几人来到沈府厅堂,沈夫人跟沈微微等候多时。宋泊将大福介绍给众人认识,众人还很疑惑,这大福脸上咋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随后宋泊便将酿酒的流程详细讲解给大福跟凝东、凝雪听,大福那厮一开始问这问那的,不过在凝东凝雪的帮助下,酿酒的事情倒还顺利。
约莫过了十几天,宋泊的第一坛酒便正式酿成了。
开坛这天,所有人都齐聚沈府。
待宋泊开坛的瞬间,整个屋内酒香四溢,多闻一闻空气都仿佛要醉了。
“怀英!快,让阿翁我尝尝!”
宋泊取来小杯,待众人尝过这酒,无不赞叹。
沈县令激动地说道:“怀英!此酒当真如你所说!真乃仙酿!”
邓通在一旁附和:“哈哈哈!我果然没看错人!这酒将彻底改变我大乾的酒水市场!”
“这酒多亏了大福跟凝东、凝雪,每一步都是他们三人亲力亲为,功不可没!”
“老大!我办事!你放心!”
邓君与沈微微尝过这酒后,满脸失落,这什么破玩意,跟上次在邓府尝的那酒精一样的辣,哪品得出什么韵味。
宋泊见二女面露难色,连忙询问缘由。
“邓小娘子?怎么?这酒不好吗?”
“呃呃呃...我说宋泊,这酒怕是不适合女子饮用,喝下去喉咙辣的要死。”
“那个...夫君,我赞同君君所说的...”
“嗯,我明白了,这酒度数高,女子饮用起来确实不太习惯。娘子放心,后续我会酿造一款果酒,那种酒度数不高,且有醇厚的水果味道,特别适合女子饮用。”
“怀英啊!嗝!那个!这酒可有取名?”
回过头来,沈县令已然满脸通红,眼眶肿胀。再看那邓通与老邓头,如出一辙,就连大福也迷迷糊糊。
就这么一会功夫,宋泊开的那坛子酒就被几人干完,这特么四十五度左右的酒,拢共六斤左右,就这么被这这几人干完了?牲口吧!
“哈哈哈!依老夫看,这酒入口如此之烈!就像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将军!就叫将军酒!”
“嗝!不不不,阿耶!酒是那些酸儒文人喜欢的东西!将军酒,不够文雅!依我看,应叫才子酒!”
“你这臭小子,居然忤逆你老子!信不信!嗝!我抽你!”
“挨挨挨,二位!此酒既是怀英所酿的第一款酒!当由怀英命名!”
邓家父子连连点头,光顾着自HIGH了,倒是忘了正主还在这。
“既然这是咱们沈邓两家合伙的第一单生意,不如便用二位小娘子的名字来命名吧!就叫——君微酒!”
“好!怀英,此名甚好!”
“贤侄,真乃大才啊!君微酒!好名!”
宋泊朝众人行了叉手礼,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便准备离去。
沈府外。
“宋泊。”
只见邓君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丢给宋泊,玉佩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宋泊差点没接稳。
“邓小娘子?这是?”
邓君一跃上马,英姿飒爽,背对宋泊,招手离去。
“赔礼!”
宋泊笑笑摇摇头,折返沈府。
翌日一早,沈微微还在沉睡,宋泊起床,却见宋夫人正在院中来回走动,面露焦急之色,似有心事。
“岳母?发生何事?怎不见岳父?”
“怀英!不好了,秦刺史来了!”
宋泊看向秦铮,示意他说两句。
“咳咳!各位皆是我大乾未来的明日之星,本使君此次受孔冲远,孔公委托,担任此次诗会评判,各位才子佳人可尽情发挥!今日诗会夺魁者,将有幸获得孔师墨宝一份。”
台下的掌声,欢呼声,经久不息!牡丹坊此时人声鼎沸!这可是孔大儒的墨宝!孔大儒是谁?那可是帝师!他的墨宝,千金难买!当然,这墨宝是老孔头临走之时随意丢给宋泊的。
宋泊接过话茬,继续说道:“下面,我来说明规则,此次诗会!共有两关!通过第一关后的人才能参加第二关的比试,这第一关为猜灯谜,诸位将答案写在草纸上,附上名字。”
听到这里,台下的众人,有的人开心不已,有的人则是摇头。没错,此番诗会本就是为了推销君微酒,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作诗的。
“第一关的题目是:水边一只鸡!打一字。”
题目一出,台下众人一脸懵逼…连大福都在暗自思索:水边一只鸡?难道是水鸡?这字数也不对啊?
宋泊说完几秒,二楼雅座便传来声响:“夏玉,已答完!”
宋泊一惊!卧槽!这么快?要知道,这灯谜,宋泊可是考了沈家众人还包括秦铮,无一人知晓答案,就算知道答案也没那么快的!宋泊连忙冲向二楼。
包厢内,宋泊细细一看,那夏玉,皮肤白皙,樱桃小嘴,手指纤细,双眼如灵狐般妩媚,特别是那…胸大肌…
宋泊一眼便看出,夏玉是女扮男装,特么的,电视剧诚不欺我,古人还真是喜欢搞女扮男装这死出…想必这夏玉定是哪家千金,想参加诗会又不想抛头露面,宋泊倒也没拆穿,而是接过纸张,细细看去,纸上赫然写着一个酒字!
宋泊将纸张点燃,朝夏玉行了叉手礼。
“夏郎君大才,这才三息便已破解灯谜,宋泊佩服。”
夏玉回礼:“宋大才子过奖,与宋大才子相比,鄙人取巧而已。”
宋泊拉起夏玉的手高高举起:“夏玉!过关!”
夏玉满脸通红,内心小鹿乱撞,这是第一次,被阿耶之外的男子牵手…
众人惊呼!这是哪冒出来的才俊!夏玉?此前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声,竟然三息便破解了灯谜!
半晌过后,宋泊公布答案。
“第一关的答案是:酒!”
不少人恍然大悟!拍案叫绝,大多数人还是一脸懵逼,宋泊解释,在十二生肖中,“酉”代表鸡,在水边的鸡,自然便是“酒”字。
“此番过关的只有三人!分别是夏玉!黄维!张白!感谢其余才子家人的积极参与,各位切莫难过,虽然没过第一关,但各位不远千里捧场,宋泊也要表示表示,我宣布!今日到场之人,皆能免费领取一坛君微酒!”
不少垂头丧气的才子佳人听闻,转怒为喜!本就是来打个酱油!这会还能白嫖一坛君微酒!值了!
“第二关,请秦使君出题!”
秦铮起身:“既是七夕!当以情爱为主题,这第二关,诸位便以情爱为题,随意创作吧!”
…听罢,那黄维,张白皆面露难色。
黄维说:“秦使君,这爱情为题,谁又能胜过宋郎君的《鹊桥仙》呢?如此佳作在前,我等…作不出来…可否换个题目?”
一旁的夏玉露出鄙夷的眼神,打开折扇,率先开口!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全场寂静!宋泊大惊!卧槽!这特喵的不是王维的《相思》吗!这人怎么知道的?难道…这夏玉也是穿越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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