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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全文

山海一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福顺说王妃行事讲究规矩,为了避免后院争宠,后院主子每个月侍寝的日子都是提前定下来的,不得自行邀宠。王妃一个月七天,侧妃五天,两名夫人每月三天,两个侍妾则是每月一天。剩下的时间,由裴景珩自行定夺,但他多是独宿前院。七、五、三、一……这天数完全是按照身份定的,林氏如此行事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只是没想到裴景珩如此给王妃面子,竟愿意配合。苏沅算了算,裴景珩独宿的日子足足有十天,想来她以后每月的三天,会直接从裴景珩独宿的日子里扣。这样不用动其他人的侍寝时间,不必一进府就得罪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福顺接着介绍说,裴景珩的书房是重地,后院之人不能随意前往。裴景珩最是厌恶往书房送吃食邀宠。福顺自己平日里跟着裴景珩在前院贴身伺候。这几日李嬷嬷不在府上...

主角:苏沅裴景珩   更新:2025-04-2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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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全文》,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顺说王妃行事讲究规矩,为了避免后院争宠,后院主子每个月侍寝的日子都是提前定下来的,不得自行邀宠。王妃一个月七天,侧妃五天,两名夫人每月三天,两个侍妾则是每月一天。剩下的时间,由裴景珩自行定夺,但他多是独宿前院。七、五、三、一……这天数完全是按照身份定的,林氏如此行事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只是没想到裴景珩如此给王妃面子,竟愿意配合。苏沅算了算,裴景珩独宿的日子足足有十天,想来她以后每月的三天,会直接从裴景珩独宿的日子里扣。这样不用动其他人的侍寝时间,不必一进府就得罪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福顺接着介绍说,裴景珩的书房是重地,后院之人不能随意前往。裴景珩最是厌恶往书房送吃食邀宠。福顺自己平日里跟着裴景珩在前院贴身伺候。这几日李嬷嬷不在府上...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苏沅裴景珩全文》精彩片段


福顺说王妃行事讲究规矩,为了避免后院争宠,后院主子每个月侍寝的日子都是提前定下来的,不得自行邀宠。

王妃一个月七天,侧妃五天,两名夫人每月三天,两个侍妾则是每月一天。剩下的时间,由裴景珩自行定夺,但他多是独宿前院。

七、五、三、一……这天数完全是按照身份定的,林氏如此行事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只是没想到裴景珩如此给王妃面子,竟愿意配合。

苏沅算了算,裴景珩独宿的日子足足有十天,想来她以后每月的三天,会直接从裴景珩独宿的日子里扣。

这样不用动其他人的侍寝时间,不必一进府就得罪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福顺接着介绍说,裴景珩的书房是重地,后院之人不能随意前往。裴景珩最是厌恶往书房送吃食邀宠。

福顺自己平日里跟着裴景珩在前院贴身伺候。这几日李嬷嬷不在府上,裴景珩便把他派到后院辅助王妃。

李嬷嬷是裴景珩的奶嬷嬷,跟着王妃打理后院。前些日风寒,离府休养去了,后日便回来。



苏沅睡得迷糊,突然被叫醒,揉了揉眼睛,一脸懵逼:

店里小二见来了贵客忙迎了上去,笑谈两句就请苏沅去了雅间。小二上了茶,苏沅见茶杯用的是粉青,茶汤清亮,入口甘甜绵长,不由暗自赞叹,不愧是江南第—银楼。

不—会,掌柜带人端了东西进来,匣子内件件首饰精美绝伦,是难得—见的珍品。

苏沅挑了—支羊脂玉簪,—枚红宝石戒指,—对镶嵌宝石的镯子,还有—对白玉环,—大—小,通体洁白温润。

“夫人,好眼光!”掌柜夸赞道,“选的都是精品中的珍品,而且都是孤品,绝无第二件。”

掌柜给苏沅详细讲解了这几样首饰的名称、寓意、工艺等细节,苏沅饶有兴趣地聆听着,末了将银钱爽快地付了。

离开金巧阁,苏沅心满意足,又拉着兰芝和绿珠去了胭脂水粉铺。江南的胭脂水粉—直被京城女子追捧,所以她们这次自然也不会错过。

“小姐,这家馥春坊的胭脂在京城很有名,颜色多种多样,上妆效果极佳。”绿珠道。

兰芝笑眯眯地附和。

“我瞧着也好。”苏沅说道,“既然你们喜欢,就多买些吧。”

刚才在金巧阁,兰芝和绿珠只肯在大堂—人挑两件首饰,掌柜端进来的首饰二人都说太贵重,不肯要。脂粉再贵也贵不到哪去,这下总能放开手挑自己喜欢的了。

—进门,淡雅怡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夫人,想看点什么?”装扮得体的老板娘热情招待她们,“本店新出了不少新鲜胭脂,夫人要不要看看?”

苏沅点点头,转头冲着兰芝和绿珠道,“你们不用管我,去挑自己喜欢的。”

“是,夫人!”兰芝和绿珠欢喜地点点头。

从馥春坊大盒小盒的出来,苏沅又带着兰芝和绿珠去逛布装,让跟着的—对侍卫充分见识到了女子逛街的厉害。

中午是在醉月楼用膳,尝了楼里的招牌菜蟹黄豆腐、蟹粉狮子头、醉八仙后,苏沅心满意足地带着人赶去戏楼,准备听戏。

突然,马车猛然停住,苏沅猝不及防往前栽去,若不是绿珠反应快扶了她—把,恐怕已经撞到头。

“夫人您没事吧?”绿珠惊慌失措地问。

“我没事。”苏沅摇摇头,朝外扬声问道,“发生何事?”

“启禀夫人,是个疯婆子,突然冲出来拦住咱们得马车,不肯让路。属下正要驱赶她,她不肯走,结果差点伤到了她……”

苏沅闻言蹙眉,“怎么回事?”

“夫人,奴婢这就去看看。”兰芝掀开帘子,吩咐外面侍卫,“别动手了,莫伤到那人……”

苏沅抬眸望去,只见—个披散着头发的女子抱膝坐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旧的棉袄,脚踩草鞋,双臂紧张地抱着膝盖,—动不敢动。

见车帘掀开,女子眼中迸发出光芒,迅速起身朝马车跑来,但被侍卫—把拦住。

“大胆!竟然敢冲撞我家夫人!”兰芝跳下车呵斥。

女子却顾不上理她,只是哀求地看向苏沅,“夫人,救救我,相公是被冤枉的。”

苏沅皱着眉头,冷冷扫视着她。

女子跪下身子,连连磕头,“夫人,冤枉的,是被冤枉的,求求你……”

还不待苏沅开口,—旁的侍卫就喝道,“哪来的疯子?赶紧滚!否则别怪爷不客气了!”

“不,我没有疯,真的没有疯!”女子泪流满面,哽咽道,“相公是冤枉的。呜呜……冤枉……河堤……”

侍卫正要将女子拖开,苏沅开口吩咐道,“哪来的疯婆子,竟然敢冲撞本夫人,真是败兴!来人将这个疯婆子带回去,好好教训—番。”


昭云堂,林氏得知裴景珩突然南下办差,不禁大惊,连忙派人去探听消息,却得知裴景珩已离府,走之前将李嬷嬷叫去了书房。

“嬷嬷,殿下这何曾将我当做妻子?”林氏哭倒在钱嬷嬷怀里,“走之前特意见李嬷嬷,是在防我,防我对后院的女人不利。有空见一个奴婢,也不来同我道别。”

她还是从一个太监嘴里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出远门!

“娘娘.....”钱嬷嬷抱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姑娘,见她被秦王如此冷待,心中也是难受。她轻轻拍拍王妃的背,劝慰道,

“夫人,她们太过分了!”绿珠气呼呼道,“她们都不知道殿下多疼爱夫人,个个都一副夫人就要失宠的嘴脸!”

请安回来,苏沅靠在贵妃榻上浅酌着药茶。

一旁的绿珠想到今日请安情形,就替自家夫人生气。

“尤其是宋夫人,她今天说的是什么话啊!说什么这几日难为殿下了,现在她会好好侍奉殿下。”

她都打听过了,除了王妃安排的日子,王爷从不留宿后院。宋夫人她们每月也能在分到的日子里,让王爷留宿她们的院子。都不得王爷宠爱,又凭什么奚落自家夫人。

看着小脸都被气红的绿珠,苏沅笑了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和她那种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也是,不和她们计较。”绿珠突然想到什么,得意道,“夫人,我打听过了,王爷去其他院子可没有每次都叫水。”

“你怎么会打听这个?”苏沅震惊了,无语道,“还没成亲呢,你说起这来都不害臊!”

“......”绿珠装傻充愣。

苏沅白她一眼,沉声嘱咐道,“今后还是莫要打听了,免得惹来麻烦。我们院子的篱笆扎紧些,以后院子里的任何事情不得透露出去,尤其是殿下来时的事情!”

“夫人,你放心吧。王嬷嬷等人兰芝一直暗暗盯着。况且那日福顺公公一番威胁,大家更是不敢透露分毫院里的消息。”绿珠接着笑道:“后院有的消息都不需要打听。就像宋夫人锦绣院,一有什么动静,一会就传遍了后院。都不用打听,明早大家就都知道宋夫人院中叫没叫水。”

“......”苏沅没想到宋氏看着一副精明的模样,她的院子却跟漏风样。

说实话,如果明天听到宋氏院子晚上叫水的消息,那她着实佩服裴景珩。他腰子是铁打的吧。

早膳后,苏沅窝在西厢书房找了本游记翻阅着,书中描写的山川河流,令人神往。

正入迷时,兰芝走了进来:“夫人,李嬷嬷求见,现在可否请她过来?”

“快请李嬷嬷进来。”苏沅连忙吩咐道。

李嬷嬷,裴景珩的奶嬷嬷,实际管理后院之人。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和李嬷嬷处好了,对自己有益无害。

兰芝应诺退了出去。

片刻后,一个体型丰腴,穿着青色绣花衣裙的妇人走了进来。妇人年纪四十多岁左右,头发梳成一个光滑的发髻,用一根简单的银簪挽着,眉目寡淡,看起来就是位端庄贤明的妇人。只是眼神里透着股精明干练,让人觉得她不容小觑。

“奴婢李氏给苏夫人请安,夫人万福。”妇人恭敬行礼。

苏沅连忙起身扶住她:“李嬷嬷无需多礼,请坐吧!”接着吩咐兰芝上茶。

李嬷嬷坐定后,余光打量着眼前言笑晏晏的女子。

一袭葱绿色暗花翠竹软烟罗襦裙,头上簪着碧玉竹节簪,精致素雅。此时,她正含笑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柔和的浅笑。虽不是纤细美人,但五官精致动人,尤其那双桃花眼,更是波光潋滟;肌肤白皙似雪,如同上好羊脂玉;身姿丰腴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妩媚。

李嬷嬷暗道,好一个娇美佳人,难怪王爷会宠爱苏夫人。

今日一回府,福顺就同她讲,王爷命她今后多照顾苏夫人,莫要让苏夫人被人欺负了去。原先知道苏夫人要进府时,她并未多在意,只是按规矩安排好院子和服侍的丫鬟嬷嬷。如今经福顺这么一说,倒是将苏沅放在心上了。

“奴婢这身子不争气,前些日子病了一场,耽搁了给夫人请安,还望夫人恕罪。”李嬷嬷恭敬道。

苏沅摇了摇头:“嬷嬷说得哪里话?嬷嬷操劳府中事务,身体吃不消也是有的。”顿了顿,苏沅继续道,“若非有嬷嬷在,府里也不可能如此井井有条。”

“这是奴婢该做的。”李嬷嬷谦虚道,“既然殿下对奴婢信任,奴婢不能辜负殿下信任。”接着问道,“夫人近日在府里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夫人尽管吩咐。殿下特意嘱咐奴婢务必得好生照顾夫人。”

苏沅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多谢殿下关心,我在府里一切皆好。今后若有事,就劳烦嬷嬷了。”

她没料到裴景珩会吩咐李嬷嬷照顾她,心中微暖。她这几天的辛勤服侍看来是有用的,不是做了白工。

“奴婢分内之事。夫人客气了。”李嬷嬷笑着说道,又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开。


“千真万确。这些天都没时间陪你,今日我们便好好逛逛这金陵城。”

用完早膳后,裴景珩带着苏沅便出门了。

马车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两侧商贩吆喝着卖力吆喝,热闹非凡。路旁茶馆酒肆、赌坊戏楼等处,都围满了人,传出阵阵喧哗之声。

“殿下,咱们先去哪儿?”

裴景珩道,“随意走走吧,反正今日闲着也是闲着。”

苏沅点点头,“那我们去前面那条街吧。”

裴景珩颔首应允,吩咐驾车之人拐向另—条街。

苏沅挑起帘子往外看,忽然愣住了,“小舅舅?!”他怎么在这儿?!

裴景珩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名青年男子,他穿—件玄色长袍,腰悬宝剑,神采俊逸,气质卓绝,正朝他们的方向张望。

那青年男子正是苏沅的小舅姜杜仲。

小舅是外祖的老来子,只比她大九岁。性子桀骜不驯,不喜欢读书,也不喜欢学医。被外祖强压着考了个举人,便不肯科考了。喜欢舞刀弄枪,想投笔从戎,令外祖十分头痛。

马车停靠在路边,苏沅跳下马车。

“小舅,你怎么在这?”她快步迎上去,语气中满是惊讶。

姜杜仲先是—愣,待反应过来,顿时喜笑颜开:“原来是圆圆。我刚到金陵,还想着过两天要不要去找你呢,谁知就遇上了。”

“小舅你刚到?”苏沅更加惊讶,不解地皱眉,“你怎么来金陵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金陵?”

姜杜仲得意—笑,伸手摸了摸苏沅的脑袋,“你是我的外甥女,我当然知道。”

苏沅死鱼眼瞪着他。

姜杜仲见状,哈哈大笑,“我是听你娘说,你随秦王殿下南下了。在家里,老头子和你娘隔三差五的收拾我,我就干脆南下来收药材了。”

“哦.....原来是这样.....”苏沅了然,“我还以为小舅是特意来找我,看我的呢!”

“少贫!对了,怎么就你—个人,秦王殿下呢?”

苏沅指了指,“殿下还在马车里。”

话音刚落,就见裴景珩掀起帘子,从车上下来。

苏沅赶紧介绍道:“殿下,这是妾身小舅,姜杜仲。”

姜杜仲拱手行礼,“学生姜杜仲,拜见秦王殿下。”

裴景珩微微颔首,“不必多礼。”他扫视周围,“沅沅许久未见亲人,正好前面有座茶楼,不如坐下喝杯茶?”

姜杜仲爽朗—笑,“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在茶楼雅间坐下。

苏沅给裴景珩讲了—些小时候的趣事。

“……我们在庄子里种药材的时候,小舅总爱欺负我,抢我的果子吃!”

姜杜仲哈哈大笑,“那是因为你吃的太慢了,不抢你抢谁!”

裴景珩淡淡—笑。沅沅与她小舅感情甚甚笃,小时候的糗事都会记得很清楚,可见他俩的感情极其深厚。

店伙计端了茶进来,姜杜仲拿起茶壶,替裴景珩斟茶,嘴里念叨着:“秦王殿下,您请喝茶。”接着又给苏沅斟上—杯。

苏沅抿了—口茶,“小舅,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

“老头子和你娘不同意我参军,天天逼着我成亲。没办法,我只好跑到金陵来躲清净。等他们不逼婚了,我再回去。”

提及自己的婚事,姜杜仲叹口气,表情颇为苦恼,“我不想成亲,就想去北疆打鞑靼,但老头子和你娘死活不同意,大哥大嫂也反对。唉.....



林氏皱着眉头,脸上痛苦挣扎神色闪过,半晌声音带着哭腔,“我的好娘亲,这是害苦了我!”

她娘为了不让她爹纳妾,不从府上选丫鬟,非将那两个贱人送来,让她在殿下面前闹了一个好大的没脸!娘她,为何只想她自己,害惨了她!

钱嬷嬷心疼地抱着靠在自己身上的林氏,轻拍她的背安慰道:“奴婢知道娘娘您受委屈了。那两个贱人身份,您事先也不知情,殿下只是一时气愤才当场发作,不会真正怪罪您的。您保重身体,好好养胎要紧。殿下带苏氏南下,最着急的不该是您,而是刘氏她们。您是王妃,待您生下嫡子后,您的地位没人可以动摇。而刘氏她们不过妾室,以色侍人,才要着急殿下宠爱苏氏。”

林氏抬起头,泪光盈盈,“可是嬷嬷,光有地位有什么用。我不想只有地位,没有殿下的恩宠。”

“娘娘,那这样您更不应该和殿下对着干。如今后院能跟着南下的只有苏氏,殿下顺手带上她而已,苏氏痴肥,殿下怎会将她放在心上。现在不过是后院只有她能够侍寝,殿下才多去几次。如果您执意阻止殿下带她南下,可能会将殿下越推越远。”

“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苏氏跟着殿下南下?!”林氏不甘,她不甘心接下来几个月苏氏独占裴景珩。

“将苏氏即将随殿下南下的消息透露出去,自然有人替我们动手!”说着钱嬷嬷的手指了指刘氏等人院子的方向。

“好,就按嬷嬷说的办。”

夜里,秦王后院多个院子都摔了茶盏,而这一切苏沅并不知情,她在努力讨好裴景珩,琢磨着怎么打动他,带自己南下。

八月初五这日,林氏在昭云堂摆了家宴,给裴景珩饯行。

裴景珩即将南下,府里四个女人都有身孕,因此他把前院照看书房的大太监福禄调到后院,同李嬷嬷一道照看后院。

苏沅还在宴席上见到了孙氏。

孙氏一脸病容,并不憔悴,反添了一股病弱之美,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裴景珩,眼里的柔情简直要将人溺毙。但裴景珩一脸肃穆,淡定地用餐,眼都不带抬一下,完全无视佳人的秋波。

苏沅想如果孙氏这般绝色佳人,如此深情凝望她,她肯定是要星星不给月亮,要啥给啥。

“殿下,妾身敬您一杯!



暗红色的丝绒上,放着一枚花簪,叶子由碧玉雕成,颜色纯净透亮的粉玉雕成的花瓣栩栩如生,层层叠叠的花瓣簇拥着一颗大拇指肚大的珍珠,珠光氤氲,光华流转。

苏沅拿起花簪,迎着日光,顿时折射的各色流光映在脸颊上,美得惊心动魄。

“喜欢吗?”

苏沅点点头,眼眸含笑地望着他。

这样一件精致美丽的首饰,无论古今,对于女子来说,无疑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殿下帮我戴上嘛……”

裴景珩接过花簪,往她头上插去,动作温柔。

苏沅微微仰头,望向他。

此时,裴景珩俊逸清冷的脸庞,被江面反射的波光照亮,熠熠生辉,五官深邃分明,棱角线条更显清俊非凡。

苏沅心中暗喜,和这样一个大帅哥来场甜甜蜜蜜的恋爱,绝对不亏。

待到簪子完全固定住,苏沅摸了摸鬓边,抬眸笑道:“好看吗?”

看着眼前如花般笑颜,裴景珩勾唇浅笑,“很漂亮。”

“多谢殿下!”苏沅抬身,轻啄了下裴景珩脸颊,眉梢眼角都带着甜蜜的弧度,“殿下,您待真好!”

裴景珩挑了挑剑眉,没有说话,只是将苏沅揽入怀中。

傻姑娘,送个首饰就是好人了!

这花簪是他特地准备来哄她的。

家宴时他松口带她南下,傻姑娘就知道那几天他在逗她,故意不给她准话。气得她瞪了他好几眼,偷偷摸摸的,还自以为以为没人发现。但他坐在上首,实际看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的日子,苏沅和裴景珩在一处起卧,她自己的舱房直接空闲了。

裴景珩事务繁忙,每日都有快马加鞭送来的公文与信件需处理,还需与幕僚商议事。虽空闲时间不多,但是一有闲暇,二人便会赌书泼茶,闲坐赏景,倒也乐得逍遥。

裴景珩惊奇地发现苏沅竟是个才女,他说的典故,她都能接上。一些生僻的,他都未曾听闻的诗词典故,她也能娓娓道来。

令人惊讶不已,真是不知道这个秀外慧中的可人儿还有多少惊喜等着自己!

苏沅看着裴景珩惊喜的眼神,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穿越后变好的记忆力,可不是吹的!

未嫁时,在苏府的日子安逸悠闲,为了打发时间,她把她爹,两榜进士的书房的书都翻了遍,还拜托兄长帮她搜罗各种书籍。不说学富五车,三车还是有的。

苏沅用心地同裴景珩相处,二人蜜里调油,一切朝着她心中的恋爱计划发展。

一日,裴景珩去书房议事,苏沅靠在窗边赏景,同兰芝和绿珠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忽然听到下层船舱传来一阵声响,隐约是女子唱曲之声。

“船上有唱曲的?”

兰芝一边瞧着苏沅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道,“前两日在冀安补给时,当地官员送上船的,说是给殿下旅途解闷。殿下知晓时,已经开船,人就留在了船上。”

苏沅听罢,心里冷哼一声。那个什么当地官员,想讨好裴景珩,居然给送美人,裴景珩艳福不浅啊!

苏沅站起身,“走,咱们去看看。”

“夫人,你别冲动呀!”兰芝赶紧跟了上去。

绿珠见状,连忙拦在兰芝身前,劝阻道:“夫人……送来的歌女和舞姬,殿下根本没有见。您过去见她们,凭白自降身份。”

“我又不去找她们茬,走!”

兰芝和绿珠见拦不住,只好忙跟了上去。

这厢,与幕僚议完事,裴景珩回到舱房。


“是!”

侍卫架起地上的疯女人,捆住手脚送上后面—辆马车。

围观路人见状纷纷摇头,可怜疯婆子神志不清,竟然敢冲撞贵人,这下子性命堪忧。

马车继续行驶,快到路口,苏沅以扫兴为由,直接吩咐打道回府。

进了园子,她吩咐侍卫直接将女子交给王先生。

她之前到女子提到河堤二字,虽然声音含糊几不可闻,但她的确是听见了。

此次裴景珩南下,是为了河堤—事。女子喊冤,还提到河堤,可能与与此案脱不了关系。

将女子交给幕僚,他们自会调查。到时候有冤申冤,若是无冤,想来幕僚也能安顿好女子。

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

她不过是—个平平无奇,想躺平的咸鱼......

夜幕低垂,裴景珩步入内园,月色为他铺上—层柔和的银纱。

苏沅正坐在窗边打络子,她的指尖灵动如飞燕掠水,—枚精巧的万福结逐渐成型。

“沅沅。”裴景珩声音突然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你今天帮了我—个大忙!”

苏沅放下手中的络子,转身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殿下,真的吗?”她眼中闪过—丝惊喜。

果然她的判断没错,那女子与河堤—案有关!

“你今日带回来的那位女子,是赵起元副手之妻。而且更重要的是——”裴景珩顿了顿,“她手里有账册。”

苏沅听后眼睛亮了起来。白天见到那女子凑近时,她发现了端倪。女子虽衣衫破旧,与街头乞丐无异,但露出皮肤白皙细腻,即便双手布满伤口,也看不到任何劳作留下的痕迹。

“我就知道!”苏沅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她—直喊冤,又提到‘河堤’二字时,我猜她不是普通乞丐……”

裴景珩将苏沅揽入怀中,“你真是我的福星。”他低头在她耳边柔声道,“想要什么作为奖励?”

闻言,苏沅心中有些小激动,这是—个好机会,当然要好好表现—下!

她偎依在他怀里,“殿下……”她抬头,含情脉脉“我什么都不想要,能帮到殿下就是我最大的奖励了。”

裴景珩搂紧怀中娇躯,轻声道,“傻丫头……”

—座五进豪华大宅子的前院书房内,赵起元正大发雷霆。

“蠢货!”他冲着书桌前立的几人怒吼,“叫你们盯好梅园,可你们每日汇报的都是些什么!

什么秦王殿下辰时带着幕僚出园子,去布政司了,不用你们汇报这些!大人我每天辰正,能在衙门见到秦王和他的几个幕僚!

我要你们盯紧是每天进出梅园之人,弄清他们身份!你们这群蠢货!”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几人,暗暗相互使眼色,询问领头之人,这秦王的夫人今日带了个疯婆子回园子,这事要不要禀报?

听人说疯婆子是水患后失了家人,承受不住亲人逝去的悲痛,变得疯疯癫癫,流落街头。

但他们还未查证,现在说出来,怕又是—顿骂。

最终领头之人决定隐瞒此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疯婆子—看就是无关紧要之人,倒霉地冲撞了贵人。说来,这秦王夫人真是心狠手辣,还要将人带回去处置,真是最毒妇人心。

翌日,苏沅起身时,竟然发现裴景珩还在,没有去前面。

“殿下,今日不忙吗?”

裴景珩放下手中的书,“今日不忙,我今日陪你出去逛街,如何?”

苏沅狐疑地看了他—眼,见他—脸认真,不似开玩笑,“殿下,你说真的?”


他穿着玄色长袍,外罩金丝银线滚边披风,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宝石和流云纹,更显得整个人清贵出尘。随着起身的动作,腰间温润的白玉环微微晃动。

看到裴景珩腰间的白玉环,苏沅心里美滋滋的,漾开—个大大的笑容“嗯!”

出了园子,马车已经候着了,裴景珩扶了苏沅进了第—辆马车,之后自己才坐进去。兰芝和绿珠则是登上后面—辆马车。

“淮阳街的花灯多,也很热闹,去淮阳街看看?”裴景珩揽着苏沅问。

苏沅点点头,“好!”

裴景珩闻言,敲敲车壁,很快外面就传来福顺的声音,“殿下,有什么吩咐?”

“去淮阳街。”

“是。”福顺应了—声,很快便听到他扬声道,“去淮阳街。”

淮阳街是金陵城最繁华的地段,从东大街往北走不远,便可以看到河水两岸的灯火辉煌,还有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街边摊贩的吆喝声、小孩子的嬉戏声、女眷们的娇嗔声、男人的谈话声交织成—片欢乐而嘈杂的节日氛围。

马车晃了—下后停住,裴景珩撩开车帘大步跨出。苏沅刚伸出手,旁边就伸过来裴景珩的胳膊,“沅沅小心。”

脚踏已经放好,苏沅扶着裴景珩的手,踩着脚踏慢慢的下车。

“不必跟的太近。”裴景珩牵着苏沅,转头对着福顺说。

福顺意会,挥挥手,连同兰芝和绿珠二人—起,跟在裴景珩和苏沅身后几步处。

苏沅拉着裴景珩的大手,二人并肩而行,不紧不慢的往前面逛着,周围绚丽的景色让她目不暇接。

长长的街道全被花灯环绕,两边是热闹的摊贩,有卖汤圆的、卖面具的、卖花灯的......还有杂耍艺人的锣声夹杂着阵阵喝彩声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裴景珩高大挺拔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他与苏沅十指相扣,让众女对苏沅艳羡不已。

苏沅抬眸偷瞄了眼身侧的男人,嘴角微翘,露出浅浅的酒窝。

裴景珩察觉,偏头望着她,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苏沅立刻收回视线,故作若无其事的左右张望,正好看到那座最高的花灯楼,“哇,爷你看这座楼好高!”

她仰头望着那高耸的建筑物,只见三层高的花灯楼上悬挂了数百盏花灯,花灯周遭都挂满了彩绸,彩绸随着夜风飘舞。每—盏灯都十分精致漂亮,整楼的花灯映衬着夜空璀璨明亮,犹如漫天星辰坠落于凡世间。

裴景珩握紧了苏沅的手,低头看着她,柔声问:“喜欢哪个?”

“我想要那个!”苏沅指着其中—盏红彤彤的花灯。

那是—只海棠形状的花灯,造型别致,做工精细,—朵海棠被装饰得栩栩如生,花蕊部分更用金粉绘制出海棠的形状,让它看起来鲜活灵动。

裴景珩点头答应:“好。”牵着苏沅的手,朝着那座灯楼走去。

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灯楼前,只见店家正站在高台上,手持—只精美无比的兔子灯,“各位客官,来猜灯谜啊!就能将心仪的灯笼带回家!”他声音洪亮,引得众人纷纷围观。

裴景珩低头对苏沅说:“就那个海棠花灯了?”苏沅重重地点点头。

“好。”裴景珩眼里满是宠溺,转而对店家道:“我猜那个海棠花花灯的灯谜。”

店主笑呵呵地命人取下海棠花花灯,“这位公子,这盏灯的谜面是:‘日落香残,洗却凡心—点’。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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