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跟姐姐王敏说，过两天学校广播操比赛要穿白衬衫，为了整齐老师要大家统一着装。
王敏没有回应王奇，她实在太累了，回家就睡了，后来又忘了这件事。
16
广播操比赛那天，王奇依旧穿着平时的旧衣服去学校。
比赛时，班主把她和另一个没有白衬衫的男生喊出来，站在操场边，看着别人比赛。
整个操场只有这两人干看着，就像两个异类。
比赛结束，全校学生从他们身边走过，投来鄙视的目光，有人还做着鬼脸。
他们眼神嘲弄，王奇心里惊恐又愤怒。
她握紧的拳头不敢打出去，大拇指紧紧地扣在其他四指内，掐着自己掌心。
那天晚上王奇对着王敏第一次发脾气，一边哭，一边喊着：“都是你。”
哭喊着，还不解气，王奇把自己身上那件衣服撕碎。
王敏很难过，也很生气，更多的是委屈，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尽管王奇很少有新衣服，但是，但凡买衣服，王奇就要白色的，这样就不怕老师再要求穿白衬衫了。
王奇在学校很少有要好的同学，在同学眼里她受尽了白眼。
那天开始，王奇经常会在家里画黑夜中的雨，涂黑的纸上，一点点雨，一个白色的类似小女孩的人形蜷缩在雨中。
无论如何王奇还有姐姐王敏。
姐妹俩相互安慰的方式，就是一起哭一场。
17
王奇9岁时，王敏15岁，一切都变了。
王敏开始恋爱了，她的清醒随着男友的态度的变化而变化。
有时感觉很好，工作起来都精神饱满。
可是更多时候，她的情绪会跌落到谷底。
她特别难过时，根本控制不住要发脾气，整晚睡不着，睡不着脾气会更加暴躁。
只要妹妹稍有一点不称王敏的意，就会非常生气。
借着王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