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代威曹达华的其他类型小说《诡异的杀人童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三更敲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这是一首极其诡异的童谣。细思极恐。这个故事与这首童谣有某种黑暗的关系。别误会,与兔子无关。这个故事里的兔子不是兔子,而是一只狗。狗的名字叫兔子。很多年前,一个女人死了。她的丈夫把她埋在了石板桥的右边,还在坟头周围种了四棵古怪的树。那树上粗下细,就像一个个倒立的坟头。很多年过去了,那四棵树始终没有长大。有一天晚上,静谧无风,老天仿佛都死了。一个年轻人路过石板桥,不经意间往坟头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三棵树纹丝不动,只有西南角那棵树在晃动,左一下右一下,十分规律,十分诡异。明明没有风,为...
《诡异的杀人童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这是一首极其诡异的童谣。
细思极恐。
这个故事与这首童谣有某种黑暗的关系。
别误会,与兔子无关。
这个故事里的兔子不是兔子,而是一只狗。狗的名字叫兔子。
很多年前,一个女人死了。
她的丈夫把她埋在了石板桥的右边,还在坟头周围种了四棵古怪的树。那树上粗下细,就像一个个倒立的坟头。
很多年过去了,那四棵树始终没有长大。
有一天晚上,静谧无风,老天仿佛都死了。
一个年轻人路过石板桥,不经意间往坟头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三棵树纹丝不动,只有西南角那棵树在晃动,左一下右一下,十分规律,十分诡异。
明明没有风,为什么树会动?
明明没有风,为什么只有一棵树会动?
那个年轻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走了。第二天,他听说了一件事:西南角那棵树早就枯死了,十几天前,有人把它推倒,扛回家当柴火烧了。
那左一下右一下晃动的东西是什么?
剧团举办才艺比赛,朱代威获得了第六名。
第一名是李呆呆,他会变戏法。
第二名是兔子,它是一只狗,会十以内的加减乘除,还会跳广场舞。
第三名是曹达华,他会演皮影戏。
第四名是乔雅,她什么都不会,但是长得十分好看,往台上一站,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都是戏。
第五名是许希武,他会武功。据说,他有一本祖传的武功秘籍,练成之后天下无敌。据说,他快练成了。
朱代威表演的节目是诗朗诵,没人喜欢,只获得了第六名。
县剧团没几个人,第六名就是最后一名。
朱代威很郁闷,决定去找曹达华聊聊。
门一下就开了,仿佛曹达华一直躲在门后等人敲门。他看了朱代威一眼,又往朱代威身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去了。
朱代威跟着进去了。
曹达华坐到桌子旁边,摆弄一堆皮影人。那些皮影人是用驴皮做的,线条
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我不明白。”朱代威说。
那个男人却再也不开腔了。他出现得很突然,走得也很急,来无影去无踪,幽灵一般诡秘。
朱代威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些害怕。他把磁带倒回去,打算重新听一遍,看能不能听出那个男人是谁。
录音机又开始转了。还是那些声音:一只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门“咣当”响了一声,一辆摩托车驶了过去,水烧开了“咕嘟咕嘟”地响……
卡带了。
朱代威好不容易才把录音机的盖子打开,发现磁带缠在了磁头上。费半天劲弄下来,磁带已经不能再听了,变成了一堆黑乎乎的垃圾,象是一个女人的头发。
磁带死了。
死无对证了。
曹达华回来了,看了录音机一眼,问:“你听完了?”
“听完了。”朱代威怔怔地说。
曹达华把录音机收了起来。
朱代威问:“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不知道。”
“不知道?”朱代威一怔。
曹达华有些惊恐地说:“前天早上我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口有个纸箱子。”
朱代威沉思不语。
曹达华长出了一口气,说:“这件事很怪。”停了停,他又说:“童谣里说五兔子死了。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谁是五兔子。”
“你想出来了?”朱代威追问。
曹达华自言自语地说:“许希武是第五名。”
“你是说他是五兔子?”朱代威诧异了,又问:“许希武身强力壮,还会武功,谁能杀了他?”
曹达华似乎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说:“团长没参加比赛,他应该是大兔子,第一名李呆呆应该是二兔子,以此类推,五兔子应该是乔雅。”
朱代威震惊不已。
他暗恋乔雅很久了。
朱代威觉得剧团有问题。
也可能是剧团里的某个人有问题。
可是,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出在谁身上。他只知道那首童谣已经向他发出了警报,下一步,他要用勇气和智慧去拯救乔雅。
他睁大了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剧团里的每一个人。
曹达华抬头
问题?
一口水井而已,能有多大问题?
朱代威继续思考。
最后,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录音机上。
今天早上,他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口有个纸箱子。他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箱子,看见里面是一个老式的录音机。那录音机脏十分破旧,很多地方都掉了漆,还少了两个按键,看样子至少是三十年前的产品。
这是谁送来的?
朱代威抱着它去找曹达华。曹达华明显也吓了一跳。他从床底下掏出纸箱子,看见录音机还在。
多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录音机。
朱代威抱着属于他的录音机回去了。他把它放到桌子上,坐在旁边看着它,心里越来越不安。
它肯定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有人把它放到了门口。
昨天晚上朱代威半夜才睡,出去上厕所的时候门口还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那个人下半夜才把纸箱子送过来。
剧团每天晚上九点就关门。前面说了,剧团的围墙很高,没有人能爬进来。
难道是剧团里的人搞的鬼?
朱代威去找老胡。老胡除了管道具,还负责看大门。
老胡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瘸了一条腿,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看着有点像坏人,其实人很老实。他正在吃早饭:小米粥、馒头和咸鸭蛋。
“吃了吗?”老胡问。
“我问你件事。”朱代威开门见山地说。
“你说。”
“昨天晚上有没有外人进入剧团?”
“没有。”
“白天呢?”
“也没有。这几天都没有。”
录音机是剧团里的某个人送来的。
朱代威想了半天,也不能确定是谁干的。他心里的阴影更大了。身边有一个居心叵测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老胡忽然笑了起来。
他正在吃咸鸭蛋,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咸鸭蛋太好吃了?
朱代威想起一件事:应该回去听听录音机说什么。
录音机还在桌子上,不声不响。
朱代威给它通了电,按下播放键,它没反应。他又按了几下,还是不行。他想起了曹达华的举动,抬手给了录音机一巴掌。
录音机怪叫两声,活了,吐出一阵“哧哧啦啦”的杂音。
朱
古拙,造型夸张。它们很老了,属于一个已经死去的朝代。
曹达华默默地坐着,不说话。
朱代威说:“我觉得,你应该是第一名。”
曹达华抬起头,看着他。
朱代威又说:“李呆呆变戏法,全靠道具,没什么真本事。兔子是你训练出来的。在咱们剧团,你才是台柱子。”
曹达华看着他,不说话。他平时也是这样,寡言少语。
沉默了几秒钟,朱代威试探着说:“听说咱们剧团要选一个副团长,这次才艺比赛就和选副团长有关。”停了停他又补充了一句:“第一名的机会更大一些。”
曹达华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低下头摆弄皮影人。
朱代威接着说:“团长身体不好,常年住院,副团长其实就是一把手。”
曹达华没什么反应。
朱代威有些无趣,起身告辞。
“大兔子病了。”曹达华突然开口了。
朱代威一怔,转过身看着他。
曹达华慢慢地说:“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朱代威听来听去,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干咳了一声。
曹达华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什么意思?”朱代威问。
“兔子的狐狸尾巴。”曹达华竟然笑了笑,笑得极具深意。他平时几乎不笑。
“兔子的……什么尾巴?”朱代威一头雾水。
曹达华考虑了半天,突然说:“我说了你可别害怕。”
朱代威有些紧张:“你说。”
曹达华站起身走了几步,几乎贴到了朱代威的脸上,怪腔怪调地说:“兔子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我还是不明白。”
“咱们剧团有几个人?”曹达华的表情有些古怪。
朱代威想了想,说:“团长、李呆呆、许希武、乔雅,再加上你和我,还有管道具的老胡,化妆师莫莫,一共八个人。”
“你忘了一个人。”
“谁?”
“伙房的韩厨师。”
“加上他,咱们剧团有九个人。”
“还有兔子。”
“它也算一个人?”朱
看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背诵戏词,又似乎是在向老天讲述某件事情。他很孤僻,总是独来独往,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朱代威不知道曹达华的年龄,可能是三十几岁,也可能是四十几岁,反正不到五十岁。
李呆呆在制作道具,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盒子,刷了红漆,乍一看就象是一个骨灰盒,很丧气。他很干瘦,肯定不超过一百斤。除了变戏法,不管春夏秋冬,他都戴着手套,吃饭睡觉都不拿下来,好像胳膊上长的不是两只手,而是两只手套。李呆呆说过,他靠两只手吃饭,得保护好它们。
除了变戏法,李呆呆还会干很多事情。
有一次,朱代威外出办事,半夜才回来,看见一团绿色的火在院子里飘来飘去。他心头一冷,走过去,发现是李呆呆在搞鬼。李呆呆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解释什么,捧着那团绿色的火,慢慢地走开了。朱代威认为那已经超出了魔术的范畴,应该属于一种巫术。
兔子趴在地上,定定地看着许希武。它没有眼白,眼神无比深邃,像院子里那口不见底的水井。
许希武耍大刀。现在是春天,别人都穿着毛衣,他却光着膀子,放肆地展示着浑身的肌肉。
乔雅在化妆。她是一个美丽的姑娘,每天需要花大把的时间维护她的美丽。
他们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如果他们都没问题,难道是剧团有问题?
朱代威看了看围墙。
剧团的围墙很高,比房子高出一大截,上面还有铁丝网,看上去十分古怪。北边围墙的铁丝网上挂着一件蓝布褂子,很肥大,已经有年头了,蓝色都发白了,不知道它是怎么挂上去的。刚进剧团的时候,朱代威心里极不舒服,觉得自己似乎是进了监狱。现在,他已经习惯了。
如果围墙没有问题,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剧团的制度?
朱代威上班第一天,团长只和他说了一句话:不许靠近那口水井。
如果幼儿园制定这个制度,那还情有可原。可是,剧团里都是成年人,就算是靠近那口水井,也不会出什么危险,那为什么要制定这个制度?
朱代威去问剧团里的其他人,都避而不答。
是水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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