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人。
狠狠推开对方,我慌忙打开床头的灯。
我看到了站在床边一脸回味的秦冕。
“你...你在干嘛?”
秦冕笑容邪肆,“我在检验我的判断到底有没有误。”
“什么判断?”
我一头雾水,“白天那一part不是过去了吗?”
他慢悠悠道:“我在判断我对你排斥不排斥。”
说完也不等我说话,秦冕就走了。
我一个人风中凌乱,脑内一片混乱,彻底失眠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18.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早早地背着书包开溜。
一出门给我整懵了。
这么好的房子为什么位置这么偏。
我走了半个小时没看到一个公交车站。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声浪,一辆车在我身旁停下。
车窗降下,是秦冕。
“上车。”
我没动,“那个...我还是回学校画比较有灵感。”
秦冕看着我点点头,“我送你回学校。”
我扭头看着脚下看不见尽头的路,还是坐上了车。
意外的是,一路上,秦冕都没再说一句话。
他神情淡淡的,一点不见之前吊儿郎当的暴躁模样,好似又恢复了人前高冷会长的模样。
车被开到宿舍楼下。
我跟秦冕道谢后补充道:“我画好发给你。”
他戴着墨镜,微微颔首,“知道了。”
有够装的。
我默默在心里吐槽。
19.我晚上把画发给秦冕过目后,又把文件加密后发给了孙文斌。
并按照他教的话术告诉孙文斌肖像画第一眼必须让本人亲自观看。
奇葩的是,孙文斌居然真的信了,还特意发小费以表感谢。
我没敢收。
对方更加感动了,说我是大好人。
我看着他发来的消息汗颜,默默在心里给他点蜡。
我敲击着手机上的木鱼图片。
边敲边念叨:“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被奸人迫害,祝你以后肾体健康。”
第二天整整一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直到半夜十二点,孙文斌终于打来了电话。
直到铃声快结束时,我才颤抖地接通。
对面立马响起孙文斌沙哑的嗓音,“你和秦狗果然是一伙的,狼狈为奸,我诅咒你...”他的声音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清朗含笑的声音。
“齐画师,我是白晏青。
真是谢谢你画,我们很喜欢。”
“靠,喜欢个der啊...”孙文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