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唯一幸存者》是作者“燃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蒋恒柳青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身为荆城刑侦一队队长的蒋恒,自从柳青岚被从河里捞上来之后就没睡过半个好觉。离奇的无头尸,多出的手指,身陷死亡的倒计时......还有同一时间段内失踪又陆续被发现尸体,死亡时间极其相近的七个富二代。仿佛有一根线将诸多事件交织成了一张网。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在这张网上处于什么位置?那场登山活动,或者该称为一场彻头彻尾的屠杀,为何最后只有柳青岚活了下来?一案接一案,一环扣一环,将隐于黑暗中十数年的真相逐渐揭开。...
主角:蒋恒柳青岚 更新:2025-02-11 2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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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恒柳青岚的现代都市小说《唯一幸存者》,由网络作家“燃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唯一幸存者》是作者“燃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蒋恒柳青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身为荆城刑侦一队队长的蒋恒,自从柳青岚被从河里捞上来之后就没睡过半个好觉。离奇的无头尸,多出的手指,身陷死亡的倒计时......还有同一时间段内失踪又陆续被发现尸体,死亡时间极其相近的七个富二代。仿佛有一根线将诸多事件交织成了一张网。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人在这张网上处于什么位置?那场登山活动,或者该称为一场彻头彻尾的屠杀,为何最后只有柳青岚活了下来?一案接一案,一环扣一环,将隐于黑暗中十数年的真相逐渐揭开。...
一抹艳丽的色彩从他脑中一闪而过,“嘶,可以帮我叫——”
他陷入了昏迷。
见状,蒋恒踢了一脚床腿,浑身低气压地冲出病房继续部署接下来的搜寻行动。
梦境。
柳青岚站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子口,嘈杂的重金属音乐从巷子深处传来。
他谨慎地后退一步,发现周围除了一片黑雾无路可去。
只能抬起脚往里面走。
脏乱,恶臭,路过的野猫追逐着老鼠,在醉倒在地的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捂住口鼻慢慢往里摸索,经过一片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之后走到了尽头。
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灯牌写着它的名字:地狱酒吧。
他死了?
走到门外,刚要伸手推开门,门自动向两边打开。
他一眼就看到舞池中间红色卷发的女人,性感热辣。
女人的脸上戴着红色的狐狸面具,面具之下是充满冷漠的一双眼睛,在柳青岚进门的那一刻就锁定了他。
有点意思。
柳青岚快步走上前,伸手要揭去她脸上的面具。
女人先一步搂上他的脖颈。
“我来晚了。”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他们认识?
可是他没有半分印象。
没等他想明白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一阵眩晕感袭来,再一睁眼他又回到了那间蓝白相间的病房。
蒋恒在被医生训斥,柳青岚看向胡子拉碴的男人,“我是谁?”
这一声把蒋恒从医生那拯救了回来,“你叫柳青岚,27岁,身高180,体重65kg。”
“啊?”
从他这里得不到更多线索,蒋恒离开了医院,临走之前没忘了把吴桐声调过来看着他。
美其名曰照顾,实为看守。
大有不从他这得到邱可消息誓不罢休的意味。
起初柳青岚还不太习惯,但小青年性格活泼,带着他重新熟悉这个陌生的世界,手把手教他用智能手机。
没办法,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倒退了十几年,现在停留在用小灵通的时代。
确认他真的失忆,短时间没有恢复记忆的可能,警方对他的管制宽松了些,除了每天试图让他回忆起和邱可的点点滴滴。
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比明天先来的是意外。
何彬彬平日里洁白平整的衬衫现在皱得像穿了一身破抹布,凑近了闻好像还能闻到他身上发酸的汗臭味。
“回来了。”方芷面不改色地路过他身边,“山里什么情况?”
“上头让收队。”好几天没找到人,浪费警力,上头的意见太大已经没法再继续搜查了。
再说大家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早就累得够呛需要回到家舒舒服服地步入梦乡休息一天半天。
“队长,月湖公园出现一具无头尸体,法医和物证正在赶往现场。”
现在看来这个假是没法放了。
蒋恒把自己的杯子塞给方芷,“两包速溶,加冰,谢谢。”
他们一队在外边连轴转了好几天,蒋恒自己回警局的时候还是叫的代驾,生怕同僚反手给他扣一个疲劳驾驶的罪名吊销驾照。
“让我缓五分钟。”何彬彬往椅子上一摊,眼睛已经闭了起来,“会不会凶多吉少了。”
一直偷听的于汀凑了个脑袋过来,“那邱可咋办?不找了?”
“二队的人又不是死的,报案地在二队辖区,咱们顶多是协助工作,现在这情况有我跟小吴在完全没问题。”方芷推了一把何彬彬,“五分钟了。”
何彬彬倒回椅子中,伸出一只手,“我真的还想再活——”
蒋恒面无表情咬碎一块冰,“歇够了,去现场。”
遮住太阳的厚重云层被风吹走一部分,医院里的柳青岚似有所感看向窗外,“今天天气不错。”
“你不能吹风。”吴桐声跟着看向外面,“这阴天没太阳哪里好了?”
“这样刚好。”柳青岚抬起没受伤的胳膊,“扶我起来。”
不能出去的话在窗户边上待一会儿也好。
吴桐声在他身后紧张地看着他的背影,背地里偷偷给方芷发信息汇报现场情况。
他在旁边胆战心惊守着,等了半天柳青岚才恋恋不舍躺回了床上,墙上的电视播着前几年大火的熹妃传,吴桐声和青年看得津津有味。
铃声不合时宜地惊扰他们的兴致,吴桐声拿着手机走出病房,“队长。”
“月湖公园发生一起命案,归队。”蒋恒坐在副驾驶,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愣了一下无奈地扔进了嘴里。
方芷那个小妮子又把他的烟换成了糖。
月湖公园是他们是面积最大的公园,占地一百多公顷,但这边靠山,所以人流量不算大,也就爱在公园遛弯的大爷或者年轻人遛狗乐意逛逛。
得亏这里地方偏,围观的群众早早被疏散,隔离带周围四五个警察围着一对小情侣问着话。
蒋恒带上手套鞋套走进现场,好几个年轻警察一脸菜色往外冲。
近几年这种恶性案子少见,这帮毕业没多久刚进警局没出过多少现场的新人看不得这场面也正常。
呕声不停,蒋恒面不改色钻进黄带子里,“年轻人太嫩,得练。”
回去就把吴桐声扔法医那边看一个月现场的尸变图鉴,卷宗照片。
以前黑社会跟毒贩猖獗的时候这帮小屁孩儿没赶上,面对这来之不易的和谐社会一个个也就嘴上能耐,真到了现场一个能抗事儿的都没有。
“蒋队,尸体在这边。”
蒋恒循着声音找过去,看清尸体的外观后眉头紧皱,“真变态啊。”
死者的头被砍下,身上除了手腕上的伤口之外没有其他外伤,背部遍布着不同深浅的疤痕。
“你来了,死者为女性,初步判定死亡时间在48小时到72小时之间,没有找到死者的头颅,具体情况要带回局里解剖之后才能确定。”
“行。”蒋恒蹲下身子,“这手腕上的口子可真够深的,现在能判断死因吗?”
“不好说,还得回去做毒物分析。”
蒋恒若有所思应了声,“我去边儿上看看,您忙。”
他环顾四周,看到道路尽头有个摄像头,“方芷,这附近监控调了吗?”
“这附近就那一个监控摄像头,还坏了好长时间了。”何彬彬满头大汗跑过来,“小鱼那边正拷着这一个礼拜的所有其他监控探头的视频呢。”
蒋恒钻出警戒带,从车里拿出两瓶水,将其中一瓶递给何彬彬,朝另一边喊道:“于汀,人安慰好了吗?”
“好了!”
得到回应,他走到两人面前,“这地儿这么偏,也没个正经路,你们跑这干什么?”
女孩仍惊魂未定,倒是她男朋友心虚地完全不敢看蒋恒的眼睛,“就,散,散步。”
“散步?”蒋恒嗤笑一声,“说实话。”
“警官,阿Sir,警察叔叔,我们谈个恋爱找个没人的角落拉个小手亲个小嘴犯法吗?”
“不犯法。”他一双锐利如鹰的眸子盯着死死盯着男孩,不肯错过半分细节。
男孩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把女朋友身上裹着的毯子拽到自己身上披着。
他这怂样让问话无法进行,蒋恒把吴桐声拽到跟前,“跟于汀把这俩带回局里,别在这碍事。”
现场过于恶心,吴桐声巴不得回局里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得令。”
年轻人声音中充满喜悦,蒋恒动作一顿,“这么高兴?那你去跟物证勘察现场。”
吴桐声瞬间成了霜打的茄子,挺直的腰板慢慢弯了下来,“遵——命——”
他这副死样让路过的方芷也想给他一拳,碍于手里的东西和脚上的鞋套只能予以口头警告:“正经点。”
一秒正经。
蒋恒瞄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铲子,“等等。”
“啊?”
他重新取了副手套,从沾满泥土的铲子侧面摘下来一片快要腐烂的花瓣,“物证袋。”
方芷将铲子往他手里一放,转身就走,“我马上让他们重新翻一遍。”
还没走远的吴桐声瞪着一双求知若渴的大眼睛看着两人,“啥意思啊?”
“笨!你抬头看看这附近哪有花?”于汀一回来就看见他在冒傻气,“而掩埋死者尸体的泥土中掺有这种花瓣,说明什么?”
“说明要么死者生前接触过鲜花,要么将她埋在这里的那个人身上沾了花瓣!”吴桐声拿过铲子,自告奋勇,“我这就过去帮忙!”
他跑得飞快,生怕下一秒被他敬爱的队长扔去看尸体。
蒋恒冷哼一声,垂眸看了半天于汀手里的包,“查一下这包里的东西。”
“啊?”于汀还没反应过来,“您是说他们有嫌疑?”
“那小子的眼神不对劲。”虽然普通人看到警察会害怕,倒也不至于如此恐惧。
给他的感觉更像是......身上背了事儿。
于汀一向佩服他的感觉,闻言直接行动,“那我这就让钱老师来看看。”
“去吧。”蒋恒捏了捏眉心,浑身的疲惫涌了上来,一时没有站稳打翻了手边的水。
于汀还没走远,听见动静大喊一声:“蒋队!”
蒋恒睁开眼,强行打起精神,“没事。”
“要不您还是回车上休息一下?”
“不用,我去方芷那边再看看。”
往日最注重外表的小姑娘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扒拉泥巴,见蒋恒过来高兴的蹦了起来,“我们发现了许多花瓣,已经送去检验了,具体是什么花的结果傍晚就能出。”
蒋恒余光瞥到路旁的垃圾桶陷入思考,这段路旁边就是一小片林子,外边还有几米高的围墙栅栏,一个人带着一具女尸进来还想不引起注意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毕竟常见的搬运尸体的工具出现在这样一个公园中多少都有些明显......
他绕着垃圾桶转了半圈,“这个垃圾桶有点新。”
之前吐得天昏地暗几人组中的女孩走出来回应:“我问过负责人,他们前天刚换了一批垃圾桶。”
她平时表现不错,外貌也惹眼。小女孩顶着一头毛刺,打起架来比局里那些男生都猛。蒋恒记得她的名字,徐娥菁。
蒋恒看着眼前明显没用过的桶,“一次全换完了?”
“没有。28日早上更换了西1区和北3区的全部垃圾桶,28日晚上更换的是东2区的垃圾桶,这里是北2区和东1区交界,具体更换时间是......”徐娥菁翻开手中的笔记本,“29日晚上21点30分。”
法医已经将尸体装好带走,蒋恒看了眼兴致勃勃找花瓣的方芷,“走,回局里查监控。”
“啊?只只姐——”
“不是她,是你,有驾照吗?”他现在实在是太累了,让他开车回去跟谋杀路人没什么区别。
徐娥菁头点成小鸡啄米,“有的有的。”
“走。”
十分钟后,蒋恒面色惨白地坐在副驾驶。小女孩看着就挺野,没想到开车也这么野。平地公路开出了上山下海的气势,半颗小石子就能让他拥有站在甲板上迎接滔天风浪的体验。
徐娥菁将车停在警局门口,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开车不太稳。”
“没事。”蒋恒默默开门下车,扶着车门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正常行动,“走吧,何彬彬他们回来了。”
偌大个办公室仅有两个人,何彬彬面前放着一排提神醒脑神器,双目无神地看着监控,听见蒋恒的脚步声也只是给了个眼神又把头转了回去,“法医尸检结果出来了?”
“还没有。”蒋恒拿着杯子一步一晃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冷水,从方芷桌子上薅了两袋速溶咖啡直接撕开倒进嘴里,“有线索吗?”
“还没有,那么多监控我们一时半会儿哪看得完。”何彬彬说着伸了个懒腰,“要不你来替我看会儿?我补个觉。”
蒋恒面部表情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笔录做了吗?”
“小唐他们做着呢,不过那个小姑娘被吓狠了,除了哭就是哭,问不出来什么东西。”
“我去看看。”
两个年轻人各坐一角,男孩见到他之后还是一样的心虚,“您好。”
“放松点,就是简单询问。”蒋恒站在旁边,不插手只看着。
唐旭推了下眼镜,继续询问:“为什么你们今天早上会经过那里?”
“我们就......散步,散散步。”他蜷起手指,“有问题吗?”
“没问题。”唐旭笑得一脸和气,可他还是能从中读出危险的味道。
“就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包里会有摄像机,还有经过伪装的微型摄像头?”
从他说第一个字开始,男孩的手就止不住地打颤,“我,我就是喜欢拍拍照,这也犯法吗?”
“不犯法。”唐旭等他平复好心情,“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包里会有多位女性的私密照片?”
他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嘴唇颤抖,“警察叔叔,我就看看。”
唐旭见多了这种人,看他的表情也能确定这人心里的小九九,“你确定自己没传播也没盈利?”
“是......是啊。”承认这个比刚才让他回忆发现尸体时的情景的脸色还要难看几分。
招来身旁的警察低语几句,唐旭板着脸十分严肃,“我们需要对你的电脑和硬盘进行检查。”
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人只能先扣下,确定女孩没有作案嫌疑后,唐旭合上笔记本,“你可以回家了,最近不要离开本地,有问题还需要你们随时配合调查。”
蒋恒看着于汀把人送到警局门口,她的父母早早在警局门口等候,两人均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和皮鞋,开的车也是平常人家努力十年八年才能开得起的。
遇到这么大的事,两人非但没有安慰女孩,反而开始训斥。
蒋恒把愤愤不平于汀拐回来,“有这功夫去盯一下那小子的调查情况,少管别人家事。”
男孩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吓得够呛,对所有问题有问必答。
最后警方从他的电脑中发现了多个加密文件,破解后是各色各样的女孩被侵犯的照片和视频,文件的标题都是受害者的年龄和价格。
这男孩是个惯犯,拍摄上传海外平台销售一条龙,今天早上去那个公园是想骗着他的新女朋友在户外拍那种视频。
“还是个惯犯。”蒋恒扫了两眼,将口供还给唐旭,“行了,问清楚了就移交吧。”
这事不归他们管,问清楚了直接移交给兄弟单位就行,不管怎么说数量庞大盈利至少几十万他都得戴个十年银手镯。
这俩人和死者完全没关系,蒋恒回到办公室往桌子上一趴,脑中回忆着案发现场。
颈部切口并不平整,有明显的来回拉锯的痕迹,这说明嫌疑人并不熟练,并不只是对于砍头这件事,还有他明显不会用刀,多次都有拔出来换个角度切下去的动作。
找到死者的头是一件极为关键的事。
“阿恒,死亡时间约在27日下午。”
蒋恒抬起头,“监控有线索了吗?”
“还没有。”
这几天进出园区的车辆和在各个区域乱窜的垃圾桶太多,他们看得一副要死的模样。
蒋恒接过他的电脑,“我来,你去歇会儿。”
然而他的脸色没比何彬彬好到哪去,胡子拉碴的脸顶着一双青色的黑眼圈。
何彬彬抽走椅背的外套坐在蒋恒的椅子上,往头上一蒙,“半个小时。”
“嗯。”
他查的停车场,屏幕中的车来来往往,蒋恒的视线不敢错开半分。
运尸工具会是什么?
开车进来的人不少,带着孩子大包小包来的人也够多。
月湖公园门口进来左拐就是停车场,那里和现场南辕北辙,所以还是需要一个合理的搬运工具。
等等。
蒋恒暂停视频,晃醒何彬彬,“这批垃圾桶都是从这里出去的吗?”
“嗯?嗯!”何彬彬睡眼惺忪划着椅子过来,“说来也怪,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直接送到仓库那边,没有像这样直接在停车场卸货的,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
蒋恒起身把何彬彬推到桌前,“你继续。”
或许法医那边会给出一个可行的结果。
“尤法医。”蒋恒敲响法医室的门,“有结果了吗?”
“毒物分析报告还在等,目前来看不排除失血性休克的可能。”尤山月打开门,“穿上。”
蒋恒套上鞋套手套戴好帽子,尸体已经被缝合。
尤山月指着尸体的腰侧,“这里是死后伤,推测是在运尸的过程中磕碰造成。”
“同样的死后伤还有她的左乳上方,左腿侧方,背部。从尸体状况来看,并无挤压的迹象,再结合她的尸斑位置可以判断,死后是被装进了一个形状不太标准的方型桶中进行的抛尸。”
“且尸斑形成的位置除了背部,更多的是髋部附近,这意味着死者在死后被以一种对折的方式塞入的容器。”
蒋恒看向她手腕上的伤口,“致命伤是腕部?”
“嗯。”尤山月指向尸体的颈部,“这里虽然是多把刀留下的痕迹,但都是死后造成的。”
“知道是什么刀吗?”
尤山月拿过报告,“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小型,大学生宿舍里藏着用来切水果那种。”
“至于割头用的什么刀还不清楚,情况特殊,还在比对。”
蒋恒仔细研究着死者腕部深可见骨的伤口,“V字,这很少见。”
“而且是中间间隔了一会儿才割的第二刀。”尤山月将血迹分析的结果给他,“正常割腕之后第二刀在皮肤上留下的应该是血液,并非血渍。而这一刀我们从伤口内侧和皮肤表面检测到的均是黑色颗粒状血渍。”
“第二刀的切口较浅,但依然致命。”尤山月停顿了一会儿,“我们初步认定为......自杀。”
饶是有预感,但蒋恒还是不太相信,“她才十八岁。”
“现在这么大的孩子自杀的不在少数,我们得先找到她是谁。”
“方芷已经带人去各大医院寻找割腕自杀未遂的病例了。”蒋恒大步流星离开法医室,“有结果告诉我。”
回办公室的步伐十分急切,他推开门朝着何彬彬喊了一嗓子,“桶!运尸的容器应该是桶。”
和他们最开始的猜想垃圾桶不谋而合。
“把园区28日下午的监控过一遍,重点看前往现场附近的那些人。”
“是!”
找到突破点的兴奋冲淡了疲惫,蒋恒拿起外套往外走,“让于汀挨个联系,这医院那么多,我去转转。”
他前脚踏出警局,后脚接到电话,张局的声音从电话传出,震耳欲聋,“去哪里了?快给我滚回来!”
“得。”
蒋恒进警局这二十多年,天不怕地不怕,除了过去的师父就是这位张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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