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被砸出一道血口,缝了十几针。
刚做完手术,正晕头转向着。
贺萍来了。
我才得空辩解:“我没有故意陷害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反而是你陷害了我,瞒着我上张远霖的车,还故意不接电话,让我像个傻子一样找你们,很好玩吗?”
当时我的心跳到嗓子眼。
一直想着该怎么办,好端端两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宁愿自己有事,也不希望妻女受到伤害。
我乘胜追问:“贺萍,你原本可以大大方方告诉我真相,但你没有!
不要说我不准你跟张远霖走那种屁话,我还能阻止得了你?”
毕竟她从不在意过我的想法,更不会听。
我第一次表露出不满。
贺萍有点哑口无言,一理亏就转移话题:“老公,你饿不饿?
我去给你买粥。”
“不用。”
我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既然你回来了,那岳父就交由你照顾,我要回家陪自己的爸妈过年了。”
我已经很久没好好陪过爸妈了。
爸妈小时候因高烧变成聋哑人,也逐渐丧失了说话的功能。
四十岁生下我,如今七十几岁了。
贺萍和我在一起时,就对他们表现得很嫌弃。
“我们结婚后,我不乐意和公婆一起住,最好做到互不打扰。”
她要求我答应这一点,才同意嫁给我。
爸妈深知娶媳妇不易,连忙替我应下。
这些年来除非我主动联系,否则他们绝不打扰。
现在想想我真不懂事。
贺萍一脸不悦,命令道:“等我爸好了你再回去,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反正你爸妈这些年都习惯独来独往了。”
“我们今年就不回去收营业额了,让他们存到我的银行卡里吧。”
我家是开按摩店的,全国有二十来家店铺。
每年数百万收入。
可能这也是贺萍当初愿意嫁给我的原因之一。
爸妈每年趁我们回家,都把全年收入上交给贺萍。
尽管做到这个份上,她依然不待见公婆。
每次收了钱,匆忙吃完年夜饭,就马不停蹄离开。
我家算是很富足的家庭了。
但自从我结婚,我和爸妈的生活质量一落千丈。
由于是贺萍管钱,我常常三天饿九顿。
有时候想买个新款的电子产品,都得跟她申请来申请去。
她美名其曰:“所有钱我都攒着,以后全给暖暖当嫁妆。”
我便不再过问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