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清白白,绝无男女之情!
望陛下明鉴!”
在他的求饶声中,徐长淮已经缓步走到我面前。
他面沉如水,拾起地上的手帕。
那是一副鸳鸯戏水的粉色帕子,我曾经为他绣的。
徐长淮神情冷淡,让人看不出他是怒是喜,“这帕子是你给他的?”
我抬起头,“这的确是奴婢之物,一直带在身上,不知怎么在此处。”
秦筝筝讥讽一笑,“四喜,枉你方才费力狡辩。
她倒把你撇得干净。”
她得意行至我们面前,“四喜,你不用害怕。
你们二人是怎么勾搭上的,仔仔细细交代清楚,本宫自会保住你的命。”
我直视着他们,从怀中掏出另一方手帕,“奴婢也曾拾得一方手帕,奴婢无知,还请娘娘陛下追查。”
徐长淮接过帕子,霎时间脸色铁青。
11“敬念筝筝情无尽,宫闱幽梦两心知。”
他的声音是挤出来的,将手帕糊了秦筝筝一脸,“你自己看!”
至于秦筝筝,她脸色煞白,顿时没了血色。
而她的情郎,这诗中的“敬”,便是她的太监刘敬。
刘敬更是大惊失色,霎时间魄散魂飞。
我还是看不清楚徐长淮的神情,想必十分精彩。
他踹了刘敬一脚,刘敬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抽搐两下。
“你们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能搞出这种事情!”
秦筝筝拽着徐长淮的衣袍一角,“陛下,臣妾是被胁迫的,刘敬威胁于我,臣妾宁死不屈!
这帕子更是栽赃陷害!
陛下,求您为臣妾做主啊!”
刘敬仿佛受了当头一棒,面容扭曲。
“秦筝筝!
从前我在秦家为仆,是你强迫于我。
入宫之后还扯着我不放!
甚至逼我做了太监!
你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
秦筝筝尖叫道:“胡说八道!
你一个太监,我扯着你作甚?!”
我平静地道:“想必太监有太监的好,刘公公定有过人之处。”
几道视线齐刷刷汇聚到我身上,怨毒有之,愤恨有之。
秦筝筝在外散播流言蜚语,我全然不放在心上。
甚至觉得力度不够,又在背后推波助澜。
外界传言,先帝宠妃谢韫玉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早与九皇子徐长淮有染。
搞了老的,小的也不肯放过。
沦为奴婢,太监也不能放过。
我不信徐长淮没有听到。
他咬牙切齿,“刘敬即刻杖杀!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