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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大小姐手握驯服禁欲军官剧本全文

枕山醉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盛书砚可不觉得自己有精力在同一时间照看两个孩子,她从前根本就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好吗?何况,侯大力不愿意跟着他们,如果她和侯天河坚持把人带走的话,很大概率上会好心办坏事。盛书砚没那么闲得慌,给自己没事找事。谭桂花急了,“他就是年纪太小不懂事,让他跟着你们,日后长大了就知道好处了。”盛书砚并不让步,她可不想去赌一个未来的可能。侯天河是完全看盛书砚的态度,毕竟他心里很清楚,等到回到部队,他忙起来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应该都是盛书砚一个人操持。他没有道理让盛书砚接下这么个担子,替盛书砚做主。侯天河当然也想要自家侄儿出人头地,但相比于几年都见不到一两次面的侄子,和自己的媳妇儿,侯天河肯定是更要考虑自家媳妇儿的感受。“大嫂,书砚都是第一次带孩子,她都...

主角:盛书砚侯天河   更新:2025-02-18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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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书砚侯天河的女频言情小说《香江大小姐手握驯服禁欲军官剧本全文》,由网络作家“枕山醉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书砚可不觉得自己有精力在同一时间照看两个孩子,她从前根本就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好吗?何况,侯大力不愿意跟着他们,如果她和侯天河坚持把人带走的话,很大概率上会好心办坏事。盛书砚没那么闲得慌,给自己没事找事。谭桂花急了,“他就是年纪太小不懂事,让他跟着你们,日后长大了就知道好处了。”盛书砚并不让步,她可不想去赌一个未来的可能。侯天河是完全看盛书砚的态度,毕竟他心里很清楚,等到回到部队,他忙起来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应该都是盛书砚一个人操持。他没有道理让盛书砚接下这么个担子,替盛书砚做主。侯天河当然也想要自家侄儿出人头地,但相比于几年都见不到一两次面的侄子,和自己的媳妇儿,侯天河肯定是更要考虑自家媳妇儿的感受。“大嫂,书砚都是第一次带孩子,她都...

《香江大小姐手握驯服禁欲军官剧本全文》精彩片段


盛书砚可不觉得自己有精力在同一时间照看两个孩子,她从前根本就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好吗?何况,侯大力不愿意跟着他们,如果她和侯天河坚持把人带走的话,很大概率上会好心办坏事。盛书砚没那么闲得慌,给自己没事找事。

谭桂花急了, “他就是年纪太小不懂事,让他跟着你们,日后长大了就知道好处了。”

盛书砚并不让步,她可不想去赌一个未来的可能。

侯天河是完全看盛书砚的态度,毕竟他心里很清楚,等到回到部队,他忙起来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应该都是盛书砚一个人操持。他没有道理让盛书砚接下这么个担子,替盛书砚做主。

侯天河当然也想要自家侄儿出人头地,但相比于几年都见不到一两次面的侄子,和自己的媳妇儿,侯天河肯定是更要考虑自家媳妇儿的感受。

“大嫂,书砚都是第一次带孩子,她都没什么经验。现在大力不愿意去上学,如果跟着我们去部队,日后肯定是要书砚来管教的,她如果管不好,那也是耽误了孩子。”侯天河说。

他这话,几乎是已经拍板,拒绝了带着侯大力一起离开。

正好这时候侯大力也被侯富贵抓住,正在吱哇乱叫,闹着不肯跟盛书砚和侯天河离开。

最后居然是侯确最先看不下去,他仍旧乖巧坐在盛书砚身边,看着半个身体都已经蹭在地上撒泼闹腾的大堂哥,开口说:“大力哥哥,你不用跟着我们一块儿离开了。你快起来吧,地上多脏啊!”

侯大力一听见这话,嚎叫苦恼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就是典型的只打雷不下雨的代表人物,干嚎声收放自如。

“真的?”侯大力看着侯确问。

“对的对的。”

侯大力:“哎呀,不早说,那就没事了。”

侯富贵现在脑门上青筋暴跳,恨不得直接伸手揍死手里这小王八蛋。

可是侯天河都已经发了话,他想要将侯大力送到部队的计划失败,最后还是没忍住,转过身,冲着这时候已经眉开眼笑的蠢儿子一个大耳刮子,“笑!笑!笑!你还好意思笑!”

冷不丁被打了个大嘴巴的侯大力,直接“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次就不是只打雷不下雨的干嚎,哭得好不凄惨。

侯确见状,下意识地又朝着盛书砚身边贴了贴。

在家里侯大力被打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老一辈总觉得棍棒下就能出孝子,老子打儿子就是天经地义。但是侯确从来没有被盛书砚打过,就连打手心都不曾有。

每次看见大堂哥哭得凄惨万分时,他都有点怕怕的,同时心里又跟庆幸,幸好他的阿妈不是野蛮人,不会对自己动手。

谭桂花去哄孩子去了,饭桌上少了两人。

侯母显然还在为了每个月只有十五块钱的事耿耿于怀,看着侯天河时,眼里都带着怨恨。

“老三,就算是你把你媳妇儿接走,每个月你也不能只从部队给我们寄那么一点钱。你看看,家里这么多人,十五块哪里够用?”侯母不甘心说。

侯天河现在已经重新拿了起碗筷,听见自己亲娘这么指责,他也面不改色,“大哥和大嫂都在干活儿,不缺我这点钱。爹娘你们一个月也吃不到十五块的粮食,从前我不给钱的时候,家里也过得去。十五块怎么就不够用了?”


刚才太高兴,以至于盛书砚有些短暂地忘记了还在自己房间里的这号人。

此刻侯天河手中还拿着一块抹布,“房间有些落灰,我打扫了一遍。”侯天河见盛书砚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开口解释说。

盛书砚点头表示明白,她不在家的这几年时间,李桂玉怕是巴不得盛国平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自己,这房间当然也不可能被人时常打扫。

侯天河说的有些落灰,实际情况只会比这更脏。

不过眼下盛书砚看见的都是干净的床头和地板,就连被套都已经被侯天河重新铺上,房间里的窗户打开着,有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和皂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盛书砚说。

折腾了这一天,她也累得不行。

“等一会儿。”侯天河说。

盛书砚看着跟前的男人拿着杯子走出去,然后接了一杯温水回来,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药纸包,“这是感冒药。”他递给盛书砚。

盛书砚惊讶,她跟侯天河见面后,几乎一直在一起,只有张天杰跟他们分开过一段时间。现在出现在侯天河手中的药包,不难理解他是在什么时候吩咐张天杰去买的药。

“谢谢。”盛书砚说。

等到盛书砚洗漱出来后,就看见侯天河还坐在她从前的那张梳妆台跟前。

听见动静,侯天河回头。

“家里多余的被子放在哪儿?”侯天河问。

盛书砚一愣,下意识反问:“你要被子做什么?”

“去外面沙发上睡。”

盛书砚:“……”

她的沉默是因为她想到了原主跟侯天河相处的情景,原主是在结婚后没多久就怀孕的,在那之后,两人就一直没有夫妻生活。侯天河能看出来原主对他的排斥,所以每次回家,两人也是分开睡觉。

现在到了盛家,侯天河显然也没有想过要跟盛书砚睡在一起。

“没有。”盛书砚说,其实她也不太清楚家里有没有多余的被子,但是今晚她肯定也不能让侯天河睡在沙发上,“你就去床上睡。”

说完这话,盛书砚也不看侯天河到底是什么表情,就直接去了床上里面的位置,躺了下去。

盛书砚也有些不自在,像是眼前这种邀请男人上床睡觉,对她而言,也是头一遭,她也没有经验啊!

她干脆侧身闭上眼睛,假装无事发生。

侯天河还站在床沿边上,事实上他在听见盛书砚说让自己去床上睡觉后,他的目光就没有从盛书砚身上挪开过。

今天盛书砚的变化太大了,他最初在找到人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想过都是盛书砚拖延时间的伎俩,可是现在,侯天河是彻底看不懂盛书砚了。

说她还在做戏,可这像是在做戏吗?

还是说,盛书砚是真的想要留下来好好过日子了?

侯天河按住心中的疑惑,躺在了床上。

这一天下来,他不比盛书砚轻松太多。

在回家得知盛书砚离开后,他一路上都没有放下心来。盛书砚是偷偷跑走的,手中连介绍信都没有,他最开始担心她住不了旅馆,后来在旅馆寻到人之后,虽然有些意外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介绍信,但更多的还是庆幸。至少盛书砚没有流落街头,这也是好事。

只是庆幸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侯天河就发现她发烧了。

再然后就是他安排张天杰去买药,又陪着盛书砚去国营饭店。

盛书砚想要假装镇定,无事发生,但侯天河一上床时,她就感觉到了。

本来两人在一个房间,就已经够让她觉得紧张。如今两人都躺在了一张床上,盛书砚忍不住偷偷拽住了胸口的被子。

这是她出嫁之前的卧室,身下的这张床一个人睡的时候还觉得宽敞,但是两个人睡在一张一米五的床上后,就算是盛书砚已经努力贴着墙壁,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侯天河的贴近。

陌生的男人的气息渐渐侵入盛书砚的呼吸,身旁的人散发出来的热意,也一点一点攀爬到她的身上。

盛书砚稍微一动,手臂就蹭到了侯天河的胳膊。

男人身上的体温比她高不少,盛书砚只觉得指尖有一阵电流击过,麻酥酥的感觉直接从指尖传递到了她的大脑。

盛书砚:“……”

侯天河现在的情况不比盛书砚好到哪儿去。

在部队里,就跟在和尚庙一样。尤其是对于他这样结了婚,但是妻子没有随军的人而言,更是一种关于意志力的煎熬。食髓知味,尤其是当自己的合法妻子躺在自己身边还不能碰时,这四个字在挑拨着他的自制力。

侯天河浑身僵硬,就算是不动,他也能感受到身边的人传来的轻柔的呼吸声,还有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侯天河咬了咬腮帮,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子里回荡着部队里的军纪内容,开始背诵,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盛书砚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逐出去。

可这种做法似乎效果并不怎么明显,相反的,因为结婚这四年时间来,除了新婚夜头两天他碰过盛书砚,此后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现在跟盛书砚睡在同一张床上,侯天河感觉到身体本能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忽然一下,侯天河就从床上重新坐了起来。

盛书砚没有就还没有睡着,旁边侯天河弄出来的动静,她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盛书砚眼中还有些茫然,她偏头朝着已经坐起来的人看去,“你怎么了?”


说起来从前原主的教育也没不对,但在盛书砚看来,原主不仅仅是因为“男女有别”的缘故不给孩子洗澡,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根本不喜欢侯天河,也从来不想要将对方当做自己的丈夫,十月怀胎本来也不是她自愿的事,生下来的这个孩子,她对他的感情很矛盾。

一方面想要亲近,一方面又觉得不甘心。

所以对侯确的教育,显得过于理智又不近人情。

都是她的崽,还这么小,都是个小团子,哪里还管什么男女有别?

盛书砚将旁边的澡盆放在地上,舀一勺水冲刷了一遍,然后一边倒水一边说:“我是你妈,让你脱就赶紧脱,你自己能洗干净吗?今天不能洗白白的话可不能上床睡觉。”

盛书砚最后一句在吓唬跟前的小豆丁。

果然,侯确一听不洗白白就不能上床后,表情就松动了。

何况,他原本也是想要盛书砚给自己洗澡的。

他从记事以来,从来都没有体验过呢。只是想到之前盛书砚对自己的冷淡,他害怕这又是盛书砚对自己的考核。

可是现在盛书砚的意思很明确,侯确也只是小孩子,他只能感觉出来今天阿妈回来后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但具体是怎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在选择听从前阿妈的话,和现在阿妈的话之间,侯确很快重新做出选择,脱了衣服,“噗通”一声,直接跳进了水盆里。

不过他还死守着自己最后一层防线,穿着小裤裤,小脸通红,“这个,这个不能脱。”

盛书砚看着坐在水盆里的小崽,还有他誓死捍卫自己小裤衩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直接笑出声。

没办法,小家伙简直有点太可爱,她有点忍不住想挼。

盛书砚这头给侯确洗了澡后,侯天河那边也差不多结束。

盛书砚在东屋给侯确穿衣服,侯天河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门从外面进来。

侯确今天很高兴,不仅仅是因为盛书砚回来了,更因为盛书砚对自己的亲近。

不过现在在看见侯天河从外面进来时,他下意识地挡在了盛书砚跟前。

小孩子个头小小的,但是现在气场还很足,眼里还有些警惕也有些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一看就很不好惹的男人。

虽然刚才侯天河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但是从出生到现在为止,侯确跟亲爹相处的天数,可能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所以对他而言,侯天河更像是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来了自己和阿妈的房间,侯确自认为自己是个小男子汉,需要挡在自己阿妈跟前。

“进别人的房间应该,应该先敲门的。”侯确看着侯天河,一本正经说。

如果没有结巴的话,他认真的小模样说不定看起来还更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侯天河闻言,脚步一顿。

他下意识地朝着盛书砚看去,因为跟孩子相处的时间太少,候团长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儿子好像跟别的小崽子有些不一样,好像比别的小孩聪明,说话也很有条理。也也是因为这样,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相处。

盛书砚不是没有看见侯天河目光里的求助,但她没理会,直接“噗嗤”一声笑出来,就坐在侯确身后,看好戏。

开什么玩笑,一个四年都不怎么着家的男人,就算是是因为原主主动选择不随军,但这种丧偶式育儿,盛书砚对这样的男人是很瞧不上的。

现在活该被自己儿子教育。

侯天河在意识到盛书砚并不会帮自己解决眼前的困境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不过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侯天河身上的时间很短暂,很快侯天河就大步走到了床边,然后一伸手,大掌就掐住了侯确的胳肢窝,毫不费力就将床上的豆丁提了起来。

“这是别人的房间?”侯天河虎着一张脸问。

侯确被冷不丁抱起来,因为这个家里缺少男性长辈,从前也没有人这样对待他,所以现在侯确不仅仅没觉得害怕,反而还很兴奋,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抱着自己的人。

“这是我和我阿妈的房间。”侯确说。

“那我是谁?”侯天河问。

侯确迟疑了一下,他转着小脑袋,朝着盛书砚看去,像是想要求证什么似的。

盛书砚可以无视刚才侯天河的求助,但是对可爱又懂事的小崽时,她就做不到无动于衷了。

盛书砚冲着侯确微微点头。

小家伙的眼睛里一下迸射出确定后的惊喜的光,“你是阿爸!”他声音脆脆的。

虽然说常年不见到自己的父亲,但孩子在这个年纪,天然地对父母有一种仰慕和渴望。

侯天河在听见侯确叫自己“阿爸”时,原本虎着的一张脸顿时换了一副表情,他笑着看着侯确,重重“嗯”了声,然后又问:“那我能随便进来吗?”

侯确却没有立即点头,他小声说:“那也要阿妈说了算。”

侯天河倒也没有生气,点头,“好,那回头你跟你阿妈打个申请,让我也能随便进这屋子,行不行?”

侯确自觉自己肩头有了一项了不起的任务,郑重点头, “好的好的。”他的小脑袋跟点投机一样,一边说一边不住点头。

侯天河很快将侯确放在了地上,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先出去玩吧。”有些事情他要跟盛书砚聊聊,小孩子显然不太适合在一旁听着。

盛书砚看见侯确的小身影消失在门口后,这才将注意力挪到侯天河身上。

“都解决好了?”她随口问,那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太担心的样子。

不过这样的盛书砚落在侯天河眼里,就是自己妻子并不太在意刚才在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侯天河心里有些发堵。

但更让他有点郁闷的是,就算是盛书砚的态度令他发堵,但他也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责怪跟前的人。

想到这里,侯天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等会儿村支书和大队长会来家里。”侯天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谭桂花污蔑盛书砚的事,“大嫂口无遮拦,是应该公开跟你道歉。”

这一开口,着实是有些令盛书砚惊讶。

公开道歉,那就是要当着全村人的面。

这年头,公开检讨什么的,比公开打脸还令人羞愤。

那是要被所有人鄙视的,只要谭桂花公开道歉,日后免不了背后都有人会对她指指点点。

这也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惩罚方式,毕竟,她从前就是在家里光明正大对盛书砚指指点点。

她倏地一下抬头,看向了侯天河。

盛书砚想,这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她这位名义上的丈夫的处事方式,真是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这样好吗?”盛书砚问。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当然是在叫好。

不过现在她跟侯天河都不怎么熟,有的时候假装矜持还是有点必要的。


“爸爸,这都是给姐姐的吗?”邱洁最先沉不住气,她眼睁睁地看着盛书砚将一个看起来透亮又极润的白玉手镯套进了她的手腕中,那白玉镯子将盛书砚的手腕衬得更加纤细白皙,又极有富贵感,邱洁不由开口问。

这种好东西,就算是她现在得到了盛国平的宠爱,也没有见过的。

一般人家有这样的好东西,都是作为传家宝,哪能随意戴出来?

盛国平:“嗯。”

李桂玉:“砚砚好几年都没有回家,今天才有时间回来,是应该给她一点好东西。”李桂玉在说这话的时候笑眯眯的,丝毫看不出来她有任何不满。但很快,她话锋一转,“可是老盛,今天也是我们小洁的订婚宴,你给了砚砚,可不能不给我们小洁啊,这不就厚此薄彼了吗?我可不干。”

李桂玉说着这话,就扭身到了盛国平跟前,那样子看起来只要盛国平不答应,她也要缠着对方答应。

可惜这件事情还真不是盛国平能做主的。

在盛国平开口之前,坐在沙发上的盛书砚先抬起了头。

“你什么都想要,从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这么大的脸呢?”盛书砚脸上也挂着笑,好似很温和地看着不远处的李桂玉,开口说。

她没有李桂玉的一丝委婉,打直球,一针见血,直接把李桂玉的那张假象的皮给撕掉。

李桂玉脸色在这瞬间都变了好几变,最后只能压住心底的火气,干笑道:“砚砚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你跟小洁是两姐妹,既然是好姐妹,家里的东西当然也应该平分才对嘛。我们小洁也不是那种不讲规矩的人,你是姐姐,你先挑,剩下的给我们小洁就行。”

盛书砚简直都快要听得笑出声。

“够了!”这时候终于听不下去的盛国平发话了,他回头一把就拍开了李桂玉放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这是砚砚她母亲的东西,你也想要分一半?李桂玉,你知不知你是什么身份?!”

盛国平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李桂玉说要让盛书砚将杜诗琪的遗产分一半给邱洁,还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东西都是自己跟杜诗琪从前恩爱的见证,只有作为爱情的结晶的盛书砚才配拥有。

如果分给了邱洁,这不是明晃晃地打脸,说明他对杜诗琪的爱并不真切吗?

这是盛国平无法容忍的,他这辈子就只爱过杜诗琪一个人,容不得旁人有丁点玷污这份感情。

李桂玉被盛国平吼了这么一嗓子,直接僵硬在原地,觉得脸上没光。

盛书砚像是看热闹一样,压根就没有关注过李桂玉的心情,直接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

盛书砚现在心情不错,她只是试戴了一下手镯,很快就重新放了进去,然后拉开了第二层。

第二层看起来是没什么贵重的物件,就只有一叠泛黄的纸。

盛书砚拿出来一看,发现这都是地契。

不过现在地契上的这些房产,大多都已经被收走,不属于杜家。

“这都是废纸,有什么可看的。”邱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自然也看见了盛书砚手中拿着的房契地契,讥笑出声。

她觉得自己这是在盛书砚跟前扳回了一局,她可不稀罕这些。

盛书砚也不生气,“鼠目寸光。”

邱洁:“你!”

被盛书砚这般不客气怼了一句,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可偏偏她从来都是在盛国平面前扮演贴心温柔的小女儿的模样,不可能在当着盛国平的面跟盛书砚吵架。

不吵架,最后的委屈只能自己咽下去。

盛书砚当然知道这些地契在现在看来就是废纸,可是她更清楚国家会在将来将这些房产归还给个人。这些可都是有年代有历史的洋房,当年修建的时候,用了最好的石材,可以说比后现代的很多房子都要牢固,升值价值不说比得上首都的四合院,但也绝不逊色多少。

紧接着,盛书砚就打开了妆匣的最上面一层。

相比于下面两层,最上面这一层显得要空旷很多,只有的一枚长命锁。

盛国平的目光也落在了被盛书砚取出来的金锁上,眼里带着怀念,“这是你出生后,你母亲给你的长命锁,说是她们家祖传的东西。”

盛书砚“嗯”了声,握在了手心里。

这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却是让杜家人确认她身份的最重要的物件之一。

盛书砚检查完杜诗琪的遗物后,抱起来准备离开。

李桂玉现在都还惦记着刚才看见的珠宝首饰,那些东西,就算是她跟了盛国平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那么多好东西。见盛书砚起身,心里就像是有一只猫的爪子在挠一样。

不甘心。

“老盛,女儿今天订婚,你难道就没什么表示吗?”李桂玉笑眯眯说,“你看你都给砚砚这么多好东西了,我们小洁什么都没有。虽然说吧,小洁也不是想要争抢的性子,但孩子心里肯定会有些难受的。不是因为没有的到什么好东西,就是觉得像是被忽视了……”

“还要什么表示?订婚都能搞那么大的派头,这是生怕稽查队的人不来我们家查一查?”盛书砚在听见李桂玉这话时忽然回头,笑盈盈地说:“当年我结婚的时候,可比不得邱洁一半的场面呢。”

如果说之前盛国平可能有那么一点被李桂玉说动的话,那现在,他在听见盛书砚这话的瞬间,几乎立马沉下了脸。

他都还没有找李桂玉算账,现在李桂玉居然还好意思让他再给邱洁“添妆”?

“砚砚说得没错。”盛国平沉着脸说,“这订婚宴大头都是我们家出的钱,都是你想要办得热闹,有场面,当初砚砚的婚礼你又是怎么办的?依我看,邱洁作为妹妹,再怎么办婚宴也不能越过砚砚这个做姐姐的,之后的婚宴,随便请一桌熟人来家里吃饭就行。”

盛国平说完这话后,李桂玉和邱洁直接愣在了原地。

盛书砚也有些意外,不过她更多的是觉得好笑。

李桂玉怕是自己都没有想到适得其反,盛国平能说出这一番话来。

盛书砚已经回了自己房间,一道门隔绝不了外面客厅里的声音,仍旧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老盛,你说,你说什么?小洁的婚宴比照着书砚的来?当年书砚可只是请了一桌的人啊!”

“一桌怎么了?小洁她是什么大小姐吗?今天的排面还不够?”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个家到底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盛书砚唇角的笑还没有收回来,一抬头,冷不丁就对上了站在不远处的侯天河的目光。

她脑袋嗡地响了一声。


侯天河心里有些酸涩,他知道这是自己回家太少,跟孩子相处的时间也太少的缘故。侯天河正准备蹲下身,冲着侯确招手时,忽然这时候,侯确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小脸上一下露出愤怒的神色,也不管跟前很久不见的亲爹,扭头就朝着东屋跑去。

别看他人小,腿又短,但是三岁的小豆丁跑起来的时候竟然还很稳健,一双小短腿跟踩着风火轮似的,跑得快极了。

加上距离优势,侯确还真比自己大五岁的侯大力一前一后到了东屋跟前。

在侯大力想要拉开东屋的门时,侯确一把就先扯住了他的后衣领。

“你站住!”侯确大喊道,“不准进!”

他原本是想要大喝一声,但是三岁的小豆丁声音都还带着奶气,这一嗓子也是奶凶奶凶的。

“你不能不敲门就进去!”侯确在一岁左右就开始说话,可能是因为盛书砚在教育他的时候很有耐心,也可能是因为他自己的语言系统本来就优于常人,所以两岁的时候,侯确就已经能很清楚地表达自己的需求。像是现在这样,他气哼哼地用着自己的小身体挡住侯大力,不让对方进门,那张小脸蛋上也是一片严肃,“我妈妈说了,进门之前要敲门,这是基本的礼貌!你不能随便进我们的房间。”

侯大力一把就想推开侯确,“这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进?!”

别看侯确年纪小,但力气却是不小的。就算是现在他比不过比自己大五岁的侯大力有力气,但那只抓着侯大力的后领的手却始终没松开。

小小的奶丁眼里满是倔强和怒火,“不行就不行,这是我和我阿妈的卧室,你不能进!”

侯确不知道这算不算领地意识,但是他知道他阿妈是女孩子,侯大力是男生,男生就是不能随便闯进有女孩子的房间。

两个小孩子的争吵,大人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

就算是看见,多数也只会觉得侯确不懂事。

就像是现在的谭桂花。

谭桂花并不担心自己儿子会受伤,她儿子可比侯确大五岁,就算是动起手来,也不可能吃亏。

“小确,你大力哥哥说得没错,这都是我们家,自家人进屋子怎么啦?!”谭桂花端着豆子路过说。

侯确不为所动,“这是礼貌。”

“嗬!”谭桂花直接笑了,“你这孩子真是被教坏了,什么礼貌不礼貌,婶子告诉你,在家里你大力哥哥想去什么地方就能去什么地方,你也不能拦着他。”

侯确还是站在原地,不让。

侯大力因为有了自己亲妈的支持,顿时觉得自己更有理,伸手就要去掰侯确的手指头。

八岁的男童对上才三岁的小奶娃,结果很明显。

就在侯确的手被掰开时,在房间里听见动静的盛书砚出来了。

盛书砚一出现,前一刻还理直气壮的侯确,忽然就变得乖得不行。他站在原地,小声但是飞快地叫了盛书砚一声“阿妈”,然后目光有些怯怯地看着她。

在侯确看来,他阿妈是整个村子最好看的人,对他也很严厉,但他却很喜欢阿妈。

在别人面前他可以很厉害,但是在阿妈跟前,他必须要乖乖的。不然,他阿妈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像是现在这样,虽然他知道自己拦住侯大力是对的,可是他今天去外面玩泥巴,弄得一身脏兮兮地回家,他知道自己阿妈最不喜欢脏兮兮的小孩,所以现在侯确心里很忐忑。

而侯大力在看见盛书砚从房间里出来后,瞪大了眼睛。

“三婶,你不是跟城里人私奔了吗?!怎么还回来啦?”侯大力这些天没少在侯确面前说盛书砚跟人跑了之类的话,他也是在屋里听他妈说的,他以为在东屋里没有人,现在冷不丁看见盛书砚从房间里出来,心里的话根本就没有过脑子,就这么直直地喊了出来。

侯大力喊出这话时,他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此刻在院子里的谭桂花,面上一下就变得讪讪的。

谭桂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朝着侯天河看去,村子里的房子又不怎么大,院子也很小,侯大力的话一讲出来,全家的人恐怕都听见了。

谭桂花这一看,后背都忍不住发凉。

平日里侯天河回家的时间很少,但每次回来,不是拿钱就是拿各种高级的零食,对家里人也很宽和,很少有人看见他发怒的样子。

但是现在,谭桂花对上侯天河的那双眼眸,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侯天河腰间有枪的话,对方可能会忍不住拔枪。

那冷冰冰的眼眸,让人看了后脊生寒。

谭桂花的反应很快,她上前两步,伸手就朝着侯大力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呵斥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侯大力被自己亲妈冷不丁打了一巴掌,“嗷”地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跑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谭桂花,将坑妈的本事发挥到极致,“娘啊!这不是你说的吗?!你说三婶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了,不会回来了啊!”

侯大力很委屈,他不过是重复了他妈的话,怎么就还要挨一巴掌?

谭桂花现在也很委屈,她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了侯大力这么个蠢货,害得她现在简直就下不来台。

下不来台也要硬下,谭桂花干笑两声,看了一眼侯天河,又看了一眼现在站在东屋门口抱臂像是看好戏一样看着她的盛书砚, 干巴巴解释:“弟妹,孩子的话咱们就不要相信了吧?我,我可没有这么说过,再说了,你看看你,出门这么多天,也没有给家里捎个口信什么的,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

盛书砚直接笑出声,只是她看向谭桂花的眼里没什么笑意,“大嫂,你的意思是大力是在撒谎吗?”

谭桂花还没回答,一旁的侯大力先忍不住了。

虽然谭桂花总是在家里编排盛书砚,但是小孩子也是爱美的,盛书砚的漂亮,放眼在整个村子里,都有些格格不入。侯大力知道他三婶就是好看,谁不想要在好看的人心里有个好印象。

所以现在,侯大力很不给自己亲妈面子,抢在谭桂花之前开了口,大声嚷嚷道:“三婶!我没有说谎!这就是我娘说的,她还说以后侯确就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昨晚我娘还说,让我也搬来东屋住!我没有说谎!”

谭桂花:“……”

她现在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她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生了个这么个狗崽子?上来直接就把自己老底给掀光了!一点余地都不留!

盛书砚微微眯了眯眼睛,相比于此刻快要晕过去的谭桂花,她看起来要冷静很多。不过越是冷静,越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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