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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豢龙师

蛤蟆吵湾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常言道:水深五丈必有怪。自古水怪传闻不断,这世间还真有斩水怪这一行当。爷爷临终之际传给陆晨一本《豢龙遗册》,叮嘱他不要去学书中内容,可好奇心使然,让他打开了那本书,小试身手后斩杀了湖中大金鲈,获得异宝金鳞酿露杯,但也使金鲈斑上身,让他不能有男女之事,否则暴毙榻上,只有分水独眼兽能解,陆晨无奈之下,做起了暗三门中的河下生意,降水怪取异宝,成为异常水生物研究所的中流砥柱,从此踏入了深不可测的暗三门江湖......

主角:陆晨花帘月   更新:2024-01-15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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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晨花帘月的美文同人小说《最后一个豢龙师》,由网络作家“蛤蟆吵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言道:水深五丈必有怪。自古水怪传闻不断,这世间还真有斩水怪这一行当。爷爷临终之际传给陆晨一本《豢龙遗册》,叮嘱他不要去学书中内容,可好奇心使然,让他打开了那本书,小试身手后斩杀了湖中大金鲈,获得异宝金鳞酿露杯,但也使金鲈斑上身,让他不能有男女之事,否则暴毙榻上,只有分水独眼兽能解,陆晨无奈之下,做起了暗三门中的河下生意,降水怪取异宝,成为异常水生物研究所的中流砥柱,从此踏入了深不可测的暗三门江湖......

《最后一个豢龙师》精彩片段

    第1章

    时令已近中秋,老绿皮火车忽忽哒忽忽哒往前飞驰,车窗外天高云淡。

    陆晨坐在火车上,窗玻璃淡淡映着他帅气的人影儿。

    他紧皱着眉头,心事满腹,从自己随身包里,又掏出那本书看了看,古旧的黄纸封面上,斑驳印着四个字:《豢龙遗册》。

    这本书给悲痛中的陆晨,凭添了巨大疑惑。

    早在十天前,还在工地打工的陆晨接到老家电话,老家人说他爷爷已经不行了,及早回!

    陆晨自小跟爷爷相依为命,父母早逝,亲朋寥落,一听这个消息,急如灶蚁。当天临水市已买不到回家的票,陆晨便花了五百块钱直接打车回家。

    急急火火的扑回村里,爷爷已经水米不进、神志不清了,他坐在炕边陪到半夜,爷爷忽然回光返照,竟从炕席下面摸出本书,递给陆晨,告诉他:我不行了,这一辈子没攒下东西,这本书要仔细留着,以后碰上识货的,卖个好价钱,用这钱去城里买房子娶媳妇,千万别学这书里头东西,一定要记住!

    几句话说的陆晨一愣一愣的,茫然无措,这世上哪有龙啊?还豢龙?一看就是街边小摊忽悠小学生的东西,这能换房子?爷爷可能是糊涂了。

    可爷爷反复问:记住了?

    陆晨才点点头,连说记住了。

    陆晨知道八十多岁的人了,弥留之际,总得有重要话交待,趁他能说话就赶紧问:爷爷,还有啥要交待的?放心不下的?

    爷爷气若游丝:我死了,有人会找你问我留下什么......东西,不......不论他们给你说啥,你都说不知道,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两行泪已经从陆晨腮边滚落,在农村,老人没死就哭,是大不孝,陆晨急忙转脸擦泪,这当口爷爷已经咽了气。

    陆晨嚎啕一场,惊动邻里,大半夜村里就过来了几个老人帮忙收拾后事,正赶上农村有移风易俗政策,一切从简,第二天丧礼就办完了。

    陆晨想想就伤心弹泪,可也无济于事,爷爷也算老喜丧,人终究要有这么一天。

    本来陆晨对那本豢龙遗册,并没多大兴趣,早几年这种书地摊上多的是,爷爷也许真的老糊涂了,大事都没交代,却拿这书当了宝贝,可能觉得自己没给孙子攒下东西,有负愧的心吧,想到这里,陆晨眼睛又湿润了,不管怎样,这书代表了爷爷舐犊爱意。

    可第三天村里给爷爷销完户口,真有一辆越野车找上门来。

    下来四个人,县办公室主任和村长,领着一个老者和一个年轻美女,进门一番介绍之后,村长和县办公室主任好像被嘱咐好了似得,知趣的出去了,在车上等。

    老者说他和陆晨爷爷是老朋友,闻知他去世,过来悼念悼念。可陆晨清楚,自小到大,没听爷爷说有这么个朋友。随后老者就问他爷爷临死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陆晨心里有些吃惊,真被爷爷言中了,果然有人来问长问短,而且来头还不小,能让县办公室主任领着来,他不知道爷爷生前有什么秘密,值得这样兴师动众,在他眼里,爷爷就是个地道老农。

    可他谨记爷爷遗言,不管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

    老者和美女见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便起身告辞,那美女临走时忽然提出要加上陆晨微信。陆晨心想,加个微信不是什么大事,就同意了。

    一看美女微信名字,起的很奇怪,叫:水怪的新娘。

    当天晚上,水怪的新娘忽然给陆晨发来一段音频,当时陆晨正在收拾爷爷的屋子。

    这音频是一段口述的证明材料,一个男人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

    我是1978年冬天入得伍,新兵连结束后,就赶上了对越自卫反击战,不过我所在的部队没参加,我被分到了渤海湾老参岛驻防,老参岛很小,涨潮时也就百十亩的样子,是无人岛,在岛上我们有一个班的编制,守着个雷达站。

    我老家是河南,自小没见过海,一分过去很新奇,一有时间就坐在礁石上看海。

    差不多初夏的时候,有天晚上,月亮地儿特别的大,我坐在礁石上看海,就看见前面不远的海面,隐隐约约有红光,后来那光在海面下慢慢变强,那情形,就跟海里有个炼钢炉差不多。

    我吓坏了,我当时也没往别处想,正是非常时期,以为是敌特活动,或是敌军潜水艇什么的,就急忙报告班长。

    全班都出来看,这时候,海面上已飘着个东西,那东西霞光万道,就跟霓虹灯一样,刚才海底红光就是那东西发出的。那东西离着岸边五六十米,和个大澡盆差不多,随着浪在飘。

    班长也慌了,不知道是啥东西,班里有个战友小齐,老家是威海的,就说他听村里老人们说过,这叫老蚌晒珠。这种蚌不知活了多少年,月亮地儿大的时候,就张口让珠子晒月光,,养珠子。

    一开始我们不信,都说他迷信。正商量着怎么办的时候,就听见东边哗哗的浪声,一个大浪头箭一样向发光物体涌来。

    浪头上还站着一个人,刚开始看不清他脚下踩着什么东西。直到近了,才看清他脚下踩着一头活物,就是那头活物游水推出的浪头。活物是什么,我说不准,反正很大,头得和单人沙发那么大,模模糊糊看着像牛,两眼放光,头以下都在海水里,看不见。

    这时候,班长小声命令我们:卧倒!

    我们全班趴在礁石上看。

    发光的东西见浪头来了,正要逃走,浪头上那人,嗖的一下,好像射出一支箭,正好射在发光处。

    发光的那东西啪嗒一声把壳闭上了,我们这才看清了,威海战友小齐说的是对的,那就是个大蚌。

    那人射出箭后,后面还连着根线,被大蚌咬住,他就拽着线一点点往自己身边拖大蚌,和钓大鱼一样,脚下的浪头也没了,因为踩的那个牛头不再游动了,只是两眼明灿灿的射黄光,照的海面波光粼粼,很瘆人。

    把大蚌收到身边时,大蚌忽然张开了口,一下子咬住了那人衣裳角和手中攥着线,撕拉一扯,把那人衣裳撕烂,线也咬断了,扑通一声掉进了海里。

    那人立即往海里撒了些东西,紧接着发生的那一幕,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现在做噩梦还常梦见,太邪门了。

    海里呼啦啦烧起了一片火,面积足有好几亩地,海水咕嘟咕嘟翻滚着,就和烧开了一样。

    那人就站在火里,一点都不避,然后海面上一阵翻腾,噼里啪啦乱响,激起的水花有七八米高,还带着火星子,和电视里火山喷发似得,那人和大蚌打起来了,翻滚了大约有两分钟时间,火忽然没了,水花也没了。

    只见那人光着上身,衣服都扯烂了,又踩着海中巨兽朝东涌去,手里抱着个大珠子,仍然放着霓虹灯一样的霞光,映红了半边海面。我们这才明白,这个人踩着个海兽来采珠。

    我们都吓坏了,连夜打报告汇报。

    一个小时后有人来了,单位名称还保密,带着我们全班去海里打捞东西,给海水取样。

    大蚌壳还在海面飘着,被捞上船,一比量,能躺两个人进去,外壳都烧焦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再就是捞上来那人被大蚌撕下来的衣服,没有被烧的痕迹,衣服口袋里有张粮食本,还有封介绍信,被海水打湿了,字还能认,都是同一个人的,那人叫陆三山,是五柳河人民公社农民。

    这就是事情经过,我们全班都看见了,物证都被那个单位收走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叫我签字,我就签。

    音频到这里,刺啦一声就没了,陆晨听完,心里一阵大惊,陆三山正是自己爷爷,五柳河人民公社正是自己村,现在叫五柳河村。

    再看微信时,水怪的新娘又发来一条信息:

    自我介绍下,我是311的工程师,代号水怪的新娘。现在我还不方便给你介绍311,不过我们关注你爷爷已经四十多年了,音频中这个事件,被我们叫作老参岛煮海杀蚌事件,有确凿证据证明是你爷爷干的,你爷爷有目击报告的案例还有三十余起,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将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们,我们会为你家保密。

    陆晨吃惊之余,心里很乱,他自小没见过父母,是爷爷带大的。从他记事起,爷爷就和村里其他老头一样,春种秋收,普通的很,怎么能干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印象中爷爷最平凡不过,虽然没什么钱,但什么事情都能应付过去。生活也还不错,记忆中的傍晚,爷爷会做个香椿摊鸡蛋,切点肉皮冻或是酱肠头儿,几个咸鸭蛋之类的,先叫陆晨吃,陆晨吃饱了,他就着剩菜喝二两,面红耳赤,就给陆晨说些豆角长茄子短,丝瓜爬上了墙之类农事,丝毫看不出异于常人的样子来。

    爷爷很和蔼,唯一一次和陆晨犟红了脸,是高考结束,陆晨因为连日紧张,吃不下饭,低血糖晕倒,缺考一门,结果分数只够职业技术学院的。

    爷爷的意思是,要嘛去复读,要嘛考上什么上什么。陆晨死活不读了,因为知道自己情况和别人不同,爷爷已经丧失劳动能力了。

    那天爷爷真着急了,对陆晨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我有钱,大不了我再露次脸,你给我上就行。

    结果陆晨心意已决,第二天就跟着邻居王三叔去县城打短工去了。

    一个月后才回来,塞给爷爷三千块钱,爷爷是气不得恼不得,垂暮之年守着个小孙子,只得由着陆晨自己了。

    那天晚上爷爷第一次让陆晨喝酒,老人家语重心长的说:也好,随你吧。不管干什么,平平安安一生就好,吃饭靠手,娶妻要丑,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要像爷爷一样,对不住你爸妈......

    说话间老泪晶莹。

    陆晨就问:我爸妈不是死于事故吗?您老也别太自责了!

    爷爷摆摆手,便不再说了。

    陆晨想起这些点点滴滴,兀自哭了一会,爷爷活着的时候,大事上没听他的,算是个遗憾。遗言不能再不听,就给水怪的新娘回复说:好精彩的故事,可这和我爷爷没关系,他是个本分农民,也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话是这么回复的,可陆晨心里仍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王小呆继续讲:那天咱们四人喝酒的时候,花千里就是为这事走的,当晚花帘月失踪,是她继母发现的。找了一晚上没找着,第二天一早,花帘月浑身湿透,自己敲门回来了。她爸问她,怎么问也不开口......

陆晨坐在篮球架底下的配重石块上,拿着瓶可乐拧开盖儿,听得满脸笑意,把可乐递给王小呆说:恕我直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多半是去约会,什么摄像头拍不下来,估计是她继母捣的鬼,故弄玄虚,挑拨她和她爸的关系呗,重组家庭嘛,事事儿就是多。

王小呆拿起可乐喝了一大口:你说对了一半,他们家确实勾心斗角,花帘月和继母关系极其不好,但她绝对不会去约会,我了解她,她对男人没兴趣。

陆晨随口猜测说:难道她喜欢女人?

王小呆摇摇头:也绝不可能,她另外有秘密。

陆晨点点头:嗯,可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和她在约会。

王小呆不屑的一笑:跟你约会?美死你,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是人见了都忘不掉的超级美女,连我都觉得她超美。现在学校里也很少见到她。

陆晨站起来,微微一笑:超级美女,与我何干?我今天得回去打扫卫生。

王小呆急道:嗨嗨嗨,找你肯定有事,花总说了,上次的事让他觉得你是个高人,他想请你调查下,花帘月到底隐瞒了什么秘密,这现象有好几年了,必须得搞清楚了,刻不容缓。

陆晨此刻无心他事,找下半本豢龙遗册就够他忙活的了,当务之急,得查出铜兽山到底在哪?准备准备,尽快出发,就回答说:我又不是私家侦探......

王小呆诚恳说道:别推脱,权当是为了我,我答应人家花伯伯了。再说她是我亲同学,一个班的。

王小呆认真诚恳的时候不多,这次动真格的了,三年来,花帘月在临大,几乎没有朋友,只和王小呆走的近,情分很好。因此王小呆不能不管。

陆晨没办法,亲同学求情,求助人还是日后的甲方,这事得应。不过,对此事他心中没底,天知道是桩什么事。逢场作戏吧。

一个小时后,临水市清凉山别墅区清幽的山道上,驶来一辆出租车。

下来陆晨和王小呆,陆晨面对眼前豪墅,暗赞一番,顿觉花千里不俗气,这片别墅古色典雅,整个小区占据山顶,都是传统园林设计,偌大地方,只有十户人家。

修竹幽径,细草微风,奇石花鸟,锦鲤碧潭。

花千里早早的迎了出来,领二人进门。

陆晨第一次进如此豪宅,珠光宝气,应接不暇。

在客厅落座,早有保姆小阿姨摆上茶果。

陆晨先是夸赞一下住宅,花千里借着话题讲说一番,原来清凉山别墅就是他开发的,偌大盘面只开发了十户,卖房时,正值地产爆火,他只卖给自己熟悉的朋友,要学孟母择邻而居,因此小区里住的都是名门。

不知不觉,花千里讲到自己女儿花帘月。

自十五六岁起,花帘月就经常晚上失踪,早上湿淋淋的回来,有时天天如此,有时十天半个月消失一回。持续到现在。

本来花帘月学习成绩极好,由于此事,受到很大影响,只考了个临大。

花千里说到只考了临大的时候,王小呆鼻孔朝天深吸一口气,以示不爽,什么叫只考了临大,考上临大已经很不错了。

陆晨完全不理解这对父女,就问:花总,那你们父女平时不沟通吗?听你说来,这种现象发生差不多有六七年了吧?怎么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知道呢?

花千里推了推眼镜,端起茶杯劝了杯茶,颇为不好意思的说:我中年丧偶,帘月幼年失母,过了两年,我续娶现在妻子,帘月几乎再没和我说过话。

陆晨心下明白,这是女儿与继母不合,迁怒父亲,正常。顿觉花帘月有些倔强,问道:一句话也不说吗?

花千里答道:也不是,生活中一句话不说是做不到的,只是她很少说话。一个月也说不上几句,还都是那种不得不说的话。

陆晨点点头,心里却没着没落的,平生第一次搞调查,老虎啃刺猬,没处下嘴,只得提出见见她本人。

花千里说,她还在楼上睡觉,今天早上六点,浑身湿透了回来的。

像这种失踪在前几年隔三差五发生,这几年发生的少了,近半年来,花帘月没有失踪过,不知怎的,近几天又开始了。

花千里对王晓黛说:你去楼上叫叫她,看她能起床吗?

王小呆应声上楼。

花千里作为父亲,一声叹息。

面对一个经常深夜失踪的女儿,打不得骂不得,急不得恼不得。

陆晨能听出叹息背后的无奈,好多富豪家庭的子女都十分不肖。男的多是公子哥,除了会花钱、吸毒、泡妞,其他一概不关心。女的多是乖张大小姐,脾气刁钻至极,没几个门当户对的敢娶,便天天找床友,弄得名声一片狼藉。

陆晨想当然的认为,一个从十五六岁开始,整天夜不归宿的女孩,即使长得很好看,也怕满臂纹身,一身名牌,时不时炫富坑爹。

室内电梯门轻轻一响,陆晨抬头一看,仿佛被强光刺了一眼,刚才脑中的偏见一扫而光。

电梯里除了王小呆之外,还有一个女孩,身材高挑,比王小呆高着半头。

她美的不可方物,面白如月,脸庞莹莹似有微光,双目像一汪秋水,恬淡悠远。那份清高孤寂,茫茫如万古冰河,自是广寒人家,不染片尘。四肢修长,举止间,从骨子里透着高卓之气。

那容貌令人一眼生情。

陆晨半张着嘴,看的有些失态,这是他见过的人中最美的一个,没有第二名,没有第三名,她之下直接就是第三千名。

这美女就是花帘月。

花帘月好像已经习惯了第一次见她的人往往失态,并不在意,扫了陆晨一眼,便随意的坐在了沙发上,不和客人打招呼,更不和父亲说话,也不给王晓黛倒茶,径自玩起手机。

花帘月就坐在陆晨所坐沙发的一侧,近距离一看,陆晨胸口跳如鹿撞,她肤色像奶白果冻一样,仿佛半透明,陆晨能清晰的看到她脖颈皮肤下的血管。

她穿着一件长袖格子衬衫,很有些旧了,领口边缘已磨破,一件普普通通牛仔裤,显得腿越发细长,细腰翘臀,那身材火辣到让陆晨舌根发甜,直接诱发金鲈斑,要吐血。

吓得陆晨两眼一闭,赶紧扭过头来,此时又从花帘月身上传来脉脉体香,香味一到,陆晨自知不好,站起来要换个沙发坐。

刚站起身,金鲈斑攻心,脑中一晕,栽倒在地上。

花千里和王小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慌忙站起身。花帘月见他跌倒,急忙去扶,扶起陆晨时问了句:你怎么了?

声如莺啭,这是花帘月对陆晨说的第一句话。

陆晨捂着胸口,慌忙摆手,示意没事,自去小沙发去坐,离着花帘月远远的。

花帘月见他没事,觉得他刚才可能脚下没站稳,并不在意,继续玩手机。

花千里早已习惯了花帘月冷冰冰的样子,叹口气重新坐下。

王小呆指着陆晨介绍说:这是我高中同学陆晨。

“这是我大学同学花帘月。”

花帘月见王小呆介绍,冲陆晨略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又开始低头玩手机。

介绍完,场面忽然陷入尴尬,大家一句话都不说,静的掉根针也会轰隆一声。

陆晨不知道该问点什么。

王小呆素来知道花帘月性情,别看她一身呆气,却知进退,明白花帘月忌讳被调查,所以自己来的目的不能明说。

花千里也不敢直接盘问女儿,女儿不搭理他已经好几年,根本没有话题。

花帘月气场着实强大,往那一坐,低头看手机,就让所有人心思都在她身上,谁也走不出她的小宇宙。

尴尬了好一会,花千里才说:喝茶喝茶。

喝了两杯茶,场面实在太尴尬,花千里就说:晓黛,要不你们领帘月到外面散散心吧,我看今天天气很好。

花帘月本不想出门,可她一觉醒来,顿觉很饿,如果不出门,只能在房间里泡面,她极不愿意和父亲用餐。

王小呆和陆晨还没做出反应,花帘月已经站起身往外走,表示同意。

陆晨和王小呆赶紧跟了上去。

陆晨彻底明白了花千里的苦衷,以花帘月的清纯,足以震撼心灵,只要是正常人,见她之后,绝不会认为这个女孩半夜失踪是去约会。气质在那,花帘月都不需要言语解释。

所以她失踪这事越发诡异。当面问她肯定不说,她那气场容不得你碎碎的问这问那,她父亲尚且问不出来,别人又怎么能行?

见三人要出门,花千里赶紧说:帘月你先去车库旁等等,我派司机开车送你们,两位客人先别着急走,我给你们准备点礼物带上。

花帘月仿佛没有听见,头也不回径自出门。

陆晨和王小呆被花千里轻声叫住,花帘月出门后,花千里轻声催促说:两位,快快,赶紧上楼看看,看看她房间里有什么邪祟东西没有......

花千里为花帘月失踪的事,不止一次请人,来人大多是江湖骗子,喜欢往邪祟方面扯,花千里便种下了有东西给花帘月作祟的印象。

陆晨被王小呆拉着进了电梯,花帘月的卧室在三楼,上楼后花千里急忙扭开花帘月房间门。

陆晨进门一看,除了昂贵的实木家具外,花帘月所用的东西跟这别墅丝毫不趁,廉价的笔记本电脑,廉价的衣物鞋子,唯一的化妆品是几瓶洗面奶沐浴露洗发膏之类,还不如陆晨用的牌子好。

房间干净整洁,没有不寻常的东西,让人略感意外的,是书桌上的一张薛涛笺,旁边丢着一支湘妃竹的小楷笔,纸上工工整整的写着俊秀的毛笔字:

秋来不游湖,意在五味间,怕与莲花遇,相见两清寒。

几句小词,颇为隽永,足见花帘月性情。让陆晨越发觉其高冷。

不过更惹陆晨注意的是,书桌下面有个大木盆,盆中盛有水。

那盆很大,花帘月用它洗澡都装得下。盆底有个图案,主体是三角形,在三角形每个尖角上又有小图案,或矩形或椭圆或正圆,显得十分神秘。

那水一看就不一般,陆晨矮下身去,用手去蘸那水,噼啪一个电火花打在陆晨指头上,陆晨手臂一麻。

手指头上蘸了两个水珠,晶莹剔透,陆晨将水珠一弹,水珠掉落地上,叮当有声,那两滴水,在弹出的瞬间已经变作晶莹的固体珠子。

陆晨心中大惊。

自从陆晨读完了豢龙遗册,别的东西可能不专业,但对水的鉴别,已是高人级别。没有他不了解的水。

此时王小呆和花千里正翻看花帘月的衣橱,希望能在房中找出扇暗门。

陆晨却对花千里说:花总,我大体知道怎么回事了,你等我消息吧,现在我们要和你女儿去吃饭。

小说《最后一个豢龙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辆库里南驶出花千里的车库,这是临水市唯一的一辆,陆晨对名车知之甚少,不过也看得出这车价值不菲。

要上车之际,花园门忽然开了,驶进一辆豪华跑车,车窗半落,驾驶位上是个妖艳的女人,见库里南要出门,就对花千里说:库里南去哪?下午要到机场接我弟弟的同学!

言语中透着对花千里安排车辆的不满。

花千里颇有些不耐烦的说:一会就回,送送帘月和她几个同学。

那女人便说: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豪车接送孩子,对他们成长不好。

花千里一副忍了很久的模样:你弟弟和帘月同岁,也算是孩子吧?

那女人焦躁起来,下车摘了墨镜要和花千里吵架,嘴里嚷嚷着:说好了的事情,你要变卦?我弟弟能和帘月比吗?是她小舅,辈分在哪呢!

这是花帘月的继母。

花帘月依旧一副冰冷清容,看都不看后妈一眼。

王小呆最有眼力劲儿,知道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吵架就开始,赶紧拉开车门,对两人说:快快,别管她,上来,咱们走。

一路上,王小呆问花帘月愿意吃什么,花帘月只是低头看手机不说话,因为她不想让老爸司机听到她任何动向,回去给后妈打小报告。

最后还是王小呆对司机说,去海上银庄。

海上银庄不是什么金融机构,而是一座大型购物娱乐商场。

临水市靠海,市南海岸线曲曲折折,正冲市中心的位置有一座小小的海湾,水很浅,海上银庄就坐落在这座小海湾里,三面有栈道与岸上相连,是临水市最繁华的地标建筑物,也是旅游地标。

这座商场是花千里花氏集团旗下产业,大股东正是花帘月。

到了海上银庄,三人下车。

陆晨内心不禁唏嘘,临水市打工这么久,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海上银庄巍峨富丽,远望就能感觉到纸醉金迷的气息。

下面车水马龙,正是清秋之际,暑气渐消,人人思动,栈道上摩肩接踵。

花帘月这才回复王小呆车上的问题:还得是你请客,我只想吃顿包子。一块五一个那种的就行。

王小呆笑笑:好吧吃包子,都是亲同学,我请你俩吃点好包子。

花帘月说:老是你请客,我都不好意思了,上次借你的一千块钱,得下个月还了。这个月还是没钱。

王小呆笑的更厉害,指着海上银庄对陆晨说:陆晨,你信吗?这座商场的主人问我借过一千块钱,请她吃顿包子就高兴的不行,平时以泡面度日,还常常挨饿。

陆晨以为,王小呆这是在开玩笑,就摇头说:我不信。

花帘月一边走一边正色说:她说的是真的,我连包子都吃不起,已经好几年了。

陆晨深感意外,难道这就是她经常失踪的理由?

眼前富丽堂皇的商场确实是花帘月的,她控股百分之五十一,然而坐拥一座豪奢商场吃顿包子都要别人请,落差就如胡佛水坝一样。

可以说,花帘月是史上混的最惨的富二代,没有之一。

行走在栈道上,王小呆和花帘月聊着许多私事。

花氏集团是母公司,母公司和子公司的优质资产都没有上市。只让一个生产农业机械的公司上了市。花氏家族中在股在份的,日常开支都从这家朝阳农机公司出钱,财务会把这些款项做成上市公司成本。

这家农机公司也不靠生产农机赚钱,而是为了套取专项补助款,每年还与母公司有大额不明交易。可以说,花千里是奸商,利用股市、政策圈钱,不过在当下,能活下来的企业家都这么干,非止他一人。

以前,花帘月在朝阳农机公司有账户,可以随时取钱,王小呆知道此事,就问她:你那生产拖拉机的单位不给你钱了?

花帘月道:别提了,账户都没了,我后妈把朝阳农机那边一把手换成了她一娘家哥哥,说不能让我有太多钱,对成长不利。

王小呆问:那你每年的分红呢?

花帘月冷冷的说:分红都滚入母公司账户,说是替我存着,给我记着利息,谁知道那笔款子还有没有?

王小呆越发激动,又问:那今年你爸偷偷给你买车的那七十万呢?

花帘月轻叹一口气:这不今年暑假去西南山区玩了一圈,看了看支教的同学,发现他们真的没有教室,捐出去盖学校了!

“全捐了?连吃包子的钱都没剩?”

“全捐了,包子钱都捐了!”

王小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就是个二货,每回都是我救你!你不知道自己留点?

花帘月淡淡的道:钱有那么重要吗?”

王小呆恨恨的道:土豪的世界我们不懂。也许你后妈是对的,钱在你手里,不知道花哪去!

花帘月:出来玩嘛,别提她好不好,捐出去盖学校,比她买成奢侈品要好的多吧?

陆晨越发感觉花帘月贵气,在继母种种劣行下,她与后妈已成水火不容之势,甚至她后母在她房间里装上摄像头她都不知道。但听不到花帘月一句微词,仅仅是别提她。

进入海上银庄,陆晨有些小小感慨,如今大城市寸土寸金,独立门头的中档饭店不多了,都搬进了商场里,不像他们小县城,包子铺也能占据两层楼。

王小呆是陆晨老乡,家在县城里住,父亲是名心血管医生,母亲是习题卷上偶见姓名的数学老师,不能和花帘月相比,不过也算家境优渥。

进了海上银庄她比花帘月还熟,一路将两人带到了七楼,在一家蟹黄汤包店内坐下。

陆晨在寻找合适的开口时机,见王小呆闭口不问花帘月失踪事,深知她有过前车之鉴。

也确如陆晨猜测的那样,上一次王小呆试探的问过花帘月为什么莫名失踪,花帘月差点和她绝交,这是花帘月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在小雅间落座之后,呼啦啦走进来四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打头一个四十多岁,金丝眼镜打领带,身上一尘不染,一进雅间就冲花帘月点头微笑,腰弯成了四十五度,恭敬问道:不知道花董到了商场,您这是有事,还是单纯逛街?也没提前打个招呼。

来人是海上银庄总经理,听工作人员说花董到商场了,怀疑是突击检查,带着主要管理人员,慌慌张张就下来了。

花帘月淡淡的说:闲逛,不打搅你工作了,去忙吧。

总经理满腹忐忑的走出雅间,旁边助理低声建议:总经理,要不要我派人跟着花董,她所到之处都免单,特别是楼下那几个奢侈品店。

总经理道:糊涂,她缺钱吗?不过是想体验下普通人的生活,咱们最好别打搅,我多少了解她。

这总经理根本不知道,花家内斗已经让花帘月吃饭都成了问题。

蟹黄包端上,花帘月好像确实很久没吃过荤腥了,一连吃掉四个,一笼盛一个的那种。

吃的差不多了,王小呆叫了几杯饮料,花帘月点的苏打水,喝了一口说:这水真好喝。

陆晨心想,再不开口切入正题,怕是没机会了,花帘月高冷异常,也许这顿饭后,再也没机会问她话了。

陆晨便说:水有大类三十六,小类三百三十三,能喝的水都不足为奇,最奇怪的水,当属三十六水法中的磁石水,对吧?

他说这话时,不敢看花帘月,花帘月强大的气场有压迫感。

陆晨在来时的路上早就决定先从水说起,花帘月书桌下面木盆里带电的水就是暗三门江湖失传已久的磁石水,外行看等闲,内行惊破天。当时陆晨发现此水强忍住心惊,必须要和花帘月当面谈谈。

果不其然,花帘月美目圆睁,吓了一跳,嘴中的吸管惊落在地上,紧张道:戳身上的老相,你是谁?

陆晨一听,也吓了一跳,他俩的对话属于麻杆打狼,两头害怕。谁也不摸对方底细。

花帘月所说是江湖切口,豢龙遗册有数十页记载这种江湖黑话。戳身就是椅子,老相泛指江湖人,你是谁三个字被花帘月说的一字一顿,却并不是要问对方真实姓名,而是一种切口,试探对方有没威胁。

陆晨答道:我是我。

花帘月一怔,没想到自己真遇上了暗三门江湖人,便道:压着腕儿。

陆晨:闭着火。

这一番话纯属客套词,那意思,双方都没有找碴的意思。

花帘月这才问:朋友吃哪一片儿?

陆晨想了想,豢龙遗册里记载,自己和爷爷所从事的这一行,在江湖黑话中叫作河下生意。便道:河下生意。

花帘月一听站了起来,很显然,她明白河下生意是个什么什么概念,紧张的看着陆晨。

王小呆本来喝着西瓜汁,此时呛了一口,一个劲儿的咳嗽,含糊不清的说:叫你俩笑死了,你们这是在说江湖黑话吗?

陆晨对王小呆说:你先出去。

王小呆正觉好笑,问道:为什么?

“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王小呆意识到陆晨已经发现花帘月秘密了,自己在场可能会坏事。于是说:我在楼下星巴克等你们。

王小呆出门之后,随手把小包间的门带上。陆晨双手撑在桌子上说:花帘月,我没猜错的话,你在练习水遁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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