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才是能让自己认可的、去担起责任的道。
如果自己都不承认,怎么能问心无愧。
所以徐薪,就算不听师父的话,也是安定山最有灵气的大花豹,是师父已经长大、不听话的弟子,人们生活中会用到的最平凡最没用的柴火。
修道修道,到最后,也只是想成为一个念头通达的普通的活着的人。
师父,我们一直在人群中间,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第二年初春,徐薪随着运送土豆的车辆来到了京城。
大师姐在朝担任国子祭酒,把朝堂里有能力的人都抓了一遍,有的派往地方,有的留下来处理行政,有的派去巡查、治理......农业啊、水利啊、税收啊、商贾啊、财政啊......哪里都需要人。
把人派到合适的地方很难,这个人廉洁却不知变通、那个人有能力却总是畏手畏脚放不开、这儿又有一个老好人......哎,讨论来讨论去总是耗费心神,好歹最后出结果再派人去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还要考虑官员的新生力量培训的怎么样,或者哪一个又不太规矩了。
京城比别的地方好过很多,进城的百姓中也有想把孩子卖到达官显贵家做奴隶丫鬟的。
来参军的也有不少,听说现在的军中子弟们一边种田一边训练,减少了不少开销。
我猜这是大师姐提出的。
我是来参军的,我现在还有没平定边疆的本领,那里有更厉害的人在管治。
我是花豹子,无论“公平”的代价再怎么介入,总归不会夺走野兽身体上的优势。
这也是“公平”啊。
我在军队当了一个月的小兵,熟悉各种武器、又种地、挑水......起床、吃饭、训练、吃饭、休息、杂活、训练、吃饭、训练,每天倒床上眼一闭就是睡。
提拔上去之后,大师姐请了一位将领带带我,又开始学骑马、布阵。
这下豹子我呀变得更忙了。
幸亏大师姐教了我清洁咒,哎,这也是我与旁人的不同,他们会更辛苦吗?
转念一想,我认为别人苦的所在,一直是他们习以为常的。
突然发现,我总是下意识得去纠结我和别人哪里一样,哪里不一样,好像以此来确定我的定位。
我在去融入人群,又反复发现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或者人和人不一样的地方。
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