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始终不肯跃过及格线。

余珩最后一次发来的错题解析停留在1月7日，附带张便利贴照片：三角函数图旁画着条戴眼镜的鱼。

惊蛰那天的晚自习，苏鲤正在补北电历年文常真题。

后门突然传来骚动，有人用指节叩响窗玻璃——余珩的校服外套反穿着，露出内衬口袋里探头的变调夹。

天台铁门吱呀作响，余珩从防火栓后变出把木吉他。

琴箱贴着褪色的海贼王贴纸，月光一照就泛起粼粼波光。

余珩拨弦的瞬间，晚风突然变作十七岁的形状。

副歌部分加了段蓝调转音，像鱼尾摆碎满江星斗。

当他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