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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嫁残废?你快来替我虐!林晚林肃全局

墨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下林夫人和林若玥都在,她的胆气也壮了不少。“谁不知道你嫉妒夫人疼着若玥小姐,你就是心思歹毒。”林晚怒急而笑。“红鸢,你当真以为自己重要到,我宁愿毁了自己的清白,就为了陷害你一个丫鬟!”听到“清白”二字,林肃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把红鸢拉出去,打到说实话为止。”他一直以为国公府是个干净的地方,想不到这些下人,个个卑劣于此。“夫人,小姐,救救奴婢。”红鸢顿时慌了,死拽着门框不肯出去。林夫人也没想到儿子连自己的丫头也敢打,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若不然为何会愤怒如此。想到此处,她语气软下。“肃儿,后宅已经交给你妹妹打理,你不必插手这边的事,免得气坏了身子。”林肃面无表情的说道:“国公府向来光明磊落,岂是藏污纳垢之处,今日有人借刘家诓骗林婉,明日...

主角:林晚林肃   更新:2025-03-06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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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林肃的其他类型小说《让我嫁残废?你快来替我虐!林晚林肃全局》,由网络作家“墨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下林夫人和林若玥都在,她的胆气也壮了不少。“谁不知道你嫉妒夫人疼着若玥小姐,你就是心思歹毒。”林晚怒急而笑。“红鸢,你当真以为自己重要到,我宁愿毁了自己的清白,就为了陷害你一个丫鬟!”听到“清白”二字,林肃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把红鸢拉出去,打到说实话为止。”他一直以为国公府是个干净的地方,想不到这些下人,个个卑劣于此。“夫人,小姐,救救奴婢。”红鸢顿时慌了,死拽着门框不肯出去。林夫人也没想到儿子连自己的丫头也敢打,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若不然为何会愤怒如此。想到此处,她语气软下。“肃儿,后宅已经交给你妹妹打理,你不必插手这边的事,免得气坏了身子。”林肃面无表情的说道:“国公府向来光明磊落,岂是藏污纳垢之处,今日有人借刘家诓骗林婉,明日...

《让我嫁残废?你快来替我虐!林晚林肃全局》精彩片段


眼下林夫人和林若玥都在,她的胆气也壮了不少。

“谁不知道你嫉妒夫人疼着若玥小姐,你就是心思歹毒。”

林晚怒急而笑。

“红鸢,你当真以为自己重要到,我宁愿毁了自己的清白,就为了陷害你一个丫鬟!”

听到“清白”二字,林肃的脸色又冷了几分。

“把红鸢拉出去,打到说实话为止。”

他一直以为国公府是个干净的地方,想不到这些下人,个个卑劣于此。

“夫人,小姐,救救奴婢。”

红鸢顿时慌了,死拽着门框不肯出去。

林夫人也没想到儿子连自己的丫头也敢打,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若不然为何会愤怒如此。

想到此处,她语气软下。

“肃儿,后宅已经交给你妹妹打理,你不必插手这边的事,免得气坏了身子。”

林肃面无表情的说道:“国公府向来光明磊落,岂是藏污纳垢之处,今日有人借刘家诓骗林婉,明日便会用别人之名,诓骗林若玥,孩儿必须绝了这后患!”

话音刚落,红鸢就发出了一声惨嚎。

“我招了,别打我了,我全招。”

林夫人浑身一颤,抓着林若玥的手指不由紧了几分。

红鸢已被拉了进来,腰臀之上,血肉模糊。

见她这副模样,林若玥脸色微白,继而指着红鸢,怒声骂道:“听娘说,你与你妹妹绿柳一同入府,明明是同一个娘生的,你怎么就如此恶毒。”

红鸢心头一颤,是啊,自己的妹妹还在府中,若是说出若玥小姐,她们姐俩都没有活路。

林晚听出了林若玥话中的威胁,缓声道:“红鸢,你若说实话实说,我哥哥自然会为你们做主,若你有意包庇,当知被查出来的后果。”

红鸢突然抬头,恨恨的看向了林晚。

“是我自己做的,我就是看不惯你,明明若玥小姐才是夫人的亲生女儿,你却偏偏占着大小姐的位置,还抢了她的沈小侯爷。”

林晚睨着她反问:“既然如此,你应该把巴豆下到我的碗中,为何要给彩衣?”

“我……”

红鸢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答了。

林晚声音倏冷,厉声道:“分明是有人让你如此做,目的就是为了支开彩衣,告诉我,这个人究竟是谁?”

红鸢慌忙摇头。

“没有人,就是我做的,彩衣是你身边的人,她替你受苦也是活该。”

林晚吓唬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就让你妹妹替你去死吧。”

林肃瞟了一眼红鸢,淡声吩咐:“去,把绿柳拉过来。”

林夫人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定然是瞒不住了,再看林肃摆明了要将此事查清楚,心中慌的无以复加。

她清楚儿子的性子,他向来公正廉明,最看不得这些龌龊,即便自己是他的娘亲,必然也会生出嫌隙,偏偏怎么也晕不过去,情急之下,只得给林若玥使了个眼色。

有血缘亲情在,林肃不可能真把林若玥怎么样,今天这事儿要是没人出来承担,必然是过不去了。

林若玥心里也在发怵,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林肃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印象中的林大人向来沉稳贵重,举止端方,今日却一反常态,一双眼眸厉如刀锋,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一番利弊衡量,林若玥选择依从林夫人,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没开口,眼泪已先掉了下来。

“是小妹让红鸢做的,彩衣见我连声小姐都不叫,我心里气不过,便让红鸢给她下药,教训一番,哥哥,我知道错了,求哥哥和姐姐原谅我这一次,以后定当好生看管这些下人。”


“爷,人已经带来了。”

“把她手脚绑上。”

那人一开口,林晚就认了出来。

说话的根本不是刘坊,而是刘冲!

想到他那好色的死德性,林晚不禁头皮发麻,她接连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刘冲,你不是说要去林府提亲吗,把我抓到这种地方干什么?”

“你的耳朵还怪好使的。”

唰的一下,头上的布袋子被人薅了下来。

映入眼帘那张油腻的面孔,果然是刘冲。

今日他特意打扮了一番,嫩绿色的中衣,衬着大红的外衫,看起来比沈清之还要做作恶心。

身上的胭脂香味也刺鼻的很,林晚不由阵阵反胃。

刘冲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小姐,比那些乡野春妇细腻多了。

“咱俩先把饭煮熟,再提亲也来得及。”

他蹲在了床边,满眼淫邪,瞧着林晚被绳子勒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不由口水狂咽。

林晚只觉寒毛倒立,身上霎时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和厌恶,对刘冲道:“你若真愿意娶我,我便从了你,你若强迫我,我立刻咬舌自尽。”

刘冲忙不迭的点头。

“我自然是真愿意娶。”

“那你就把我的手脚放开,再让那几个狗腿子走远点,这种事被人听到,我以后还如何做人?”

林晚低着头,做娇羞状。

刘冲已经彻底上了头,回头骂道:“都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的好事。”

屋里很快就剩下他们俩,林晚嗔怪道:“刘冲,还不给我解开。”

“我这就给你解。”

林晚一个女流之辈,刘冲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心急火燎地解开了绳子,就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外衫。

“小美人,这回你愿意好好伺候我了吧!”

刘冲说完,就饿虎一般,朝林晚扑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林晚袖子一扬,一把粉末洒出,刘冲猝不及防,狠吸了一口,瞬间变成了斗鸡眼,伸了一半的手软软垂下,咕咚一声砸在了林晚身上。

闻着他身上那股劣质香水般的刺鼻味儿,林晚只觉肠胃一阵翻涌,险些吐出来。

正欲将刘冲踹开,就听房门一声爆响,一道颀长的人影,踏过了破烂的木门。

看清他的样子,林晚心头顿喜。

竟是林肃!

“哥哥!”

她激动的喊了一声。

林肃已看到了趴在林晚的身上的刘冲,一股火直冲头顶,手中的长剑狠狠掼出,剑柄正中刘冲的后脑!

刘冲本就晕了,顿被打个正着,直接就翻白眼了。

林晚吓了一跳,不会给打死吧,后脑勺可是要害。

林肃已来到床前,手腕一震,长剑锵的一声出了鞘。

身侧人影一闪,一只手抓住了林肃的手腕。

“林兄,切不可冲动!”

说话的人身穿一件黑红相间的窄袖劲装,模样俊朗矜贵,林晚顿时认出,此人是四皇子谢承瑞。

林肃依然抓着剑柄,手背上青筋暴起,就连与他相距一尺多远的林晚,亦被那股杀气冲的汗毛倒立。

刘冲的爷爷可是当朝的丞相爷,他又是家里的独苗,若真给咔嚓了,这个仇可就结大了。

“哥哥,切莫冲动,我没事。”

她慌忙爬到床边去抢剑,谢承瑞也使了几分力气。

“你若有气,便爆打他一顿,万不能娶他性命。”

“是啊,哥哥,你快放手吧。”

林晚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恐怖的眼神,一颗心砰砰直跳。

未免局面一发不可收拾,她硬着头皮去掰林肃的手指,与四皇子合力,总算把剑抢了下来。


林夫人细细的咀嚼了一下林若玥的意思,心中不禁升出了一丝疑会。

一个已经及笄,一个早已弱冠,确实都到了该婚嫁的年纪。

嘴上却道:“你想多了,你哥哥是看着林婉长大的,怎么会有别的想法,林婉再胡闹,也不能把心思打到你哥哥的身上。”

林若玥在床边坐下,软声软语的说道:“并非是女儿想多,那晚哥哥为了救她,连衣袍都没穿好就出来了,哥哥向来注重仪表,何时这般失态过,遑论哥哥这几日常去云芳阁……”

林若玥故意说了一半,林夫人的脸色果然越发的不好了。

那日,林肃确实只披了一件外袍就赶去了柴房,林夫人也确实在云芳阁看到了林肃。

再想到林婉对沈清之突然改变的态度,林夫人不由眼前发黑,呼吸急促。

“娘,你没事吧?”

林若玥又是顺胸口,又是掐人中,总算把林夫人的情绪给稳住了。

“林婉若敢打肃儿的主意,我定不饶她。”

林夫人气的咬牙切齿,承如林晚所言,这份塑料的母女情谊,不过是三言两语,就碎的渣都不剩了。

林若玥的唇角扬起了得意的弧度,却也不过是片刻,便消失不见。

“娘莫要生气,女儿也只是猜测,就怕咱们国公府人多嘴杂,众人都知姐姐是娘在府门口捡到,若是和哥哥走动的太近,被那些饶舌的下人捕风捉影,说出点什么不中听的,必然有损咱们国公府的威名。”

林夫人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话倒也没错,人言可畏,不能不防。明日正好十五,刘老相爷的夫人也会去福恩寺庙上香,你随娘去探探她的心思。”

林若玥眼中喜色一闪,躬身说道:“女儿遵命。”

离开听雨苑,林若玥心情舒畅,瞧着书房还亮着灯,不由站住了脚。

本想叫丫鬟送点儿点心给林肃,想到他之前的那些话,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没有说破,必然是念及血缘亲情,可这亲情能维系多久,着实难以说清。

林肃年纪轻轻便位列九卿之一,岂能如林夫人一般好糊弄。

必须得赶在撕破脸前,就把林婉赶出国公府,绝不给她喘息之机……

“回吧,明日还要早起。”

林若玥往书房望了一眼,转身前往自己的小院。

云芳阁。

林晚双手托腮,看着杯子出神。

在现代,再怎么早睡,也得十一点后,眼下才八点多,完全没一点困的感觉。

彩衣已经开始迷糊了,在一边不住的打着哈欠。

“彩衣,你回去吧,不用陪我。”

小丫头也就十四五岁,在现代,这个年纪还在初中上学呢,林晚也怪不忍的。

彩衣瞬间精神,使劲的揉了揉眼。

“奴婢不困,奴婢要陪着小姐。”

林晚只得说道:“我困了,这就熄灯了。”

“那奴婢这就伺候小姐更衣。”

彩衣伸出手,被林晚拒绝了。

“这种小事,我自己就行,快走吧。”

彩衣拗不过林晚,便关门退了出去。

她走以后,林晚回床上躺了一会儿,依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天虽然有所缓和,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话,勾起了林夫人一些尘封的回忆,林若玥回府已有一年,整日给林夫人吹耳边风,潜移默化,这份感情也淡了。

最主要的是,这个林若玥十分的可疑,怎么看也不像是书中的女主。

难道她也是穿越的?

可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又不太像。

要么就是剧情彻底的疯了。

眼下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忽又想起林肃白月光的事,林晚不禁来了兴致。

这会林肃大概已经睡了,不如现在就去书房。

林晚拿了一个火折子,揣在怀中,前院果然一片静谧,只有挂在屋檐上的巨大风灯,随着夜风不住的摇曳,发出呼啦呼啦的响声。

府中的护院也都靠在墙上打着瞌睡,看到林晚只瞅了一眼,又到一边眯着去了。

林晚很顺利的找到了书房,大门紧闭,里边漆黑一片。

早睡早起身体好,林府的人还挺会养生。

林晚放心的推开了房门,闪身进入。

正欲吹亮火折子,忽觉眼前一晃,已多出了一道黑影。

林晚下意识要喊,嘴忽然被人捂住。

墨香的味道钻入鼻腔,高大的人影已将她抵在了门侧的墙上,彼此的气息在黑暗中萦绕,清晰可闻。

如此近的距离,顿让林晚头皮发麻,压迫感倍生。

难道是府中来了刺客?

但是很快,林晚就冷静了下来。

她嗅到了一股如被冰雪沁泡过的木质香,仿佛高山上的冷松,醇厚深沉。

她拉下了那只手,轻问道:“哥哥?”

林肃闪身后退,声音低沉且有质感。

“你来此做什么?”

林晚吐了口气,心里吐槽,大半夜的不去睡觉,还不点蜡烛,真是吓死个人。

嘴上却道:“我睡不着,想找两本书看。”

林肃回过身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房间霎时明亮。

他背着身,淡声问:“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众所周知,林婉根本不认识几个字。

“难道我就不能奋发图强,好好学习了吗,哥哥可不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瞧扁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偷偷认识不少字了。”

这个时代的文字和现代唯一的不同,就是以繁体为主,林晚从小就看古书,根本难不倒她。

“哦?”

林肃似是不信。

林晚绕到了他的身前,轻哼道:“哥哥这是何意,难道我说的话,就那么不值得相信?”

林肃别过紧绷的俊脸,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书。

“那就读来看看。”

林晚接过来,念道:“幽明录,卷一,眩潭与蛟。剡县下有眩潭,以视之眩人眼,因以为名。傍有田陂,昔有人船行过此陂,见一大蛟死在陂上……”

林肃眼中的惊诧如波澜骤起,好半晌才回过神。

“你……当真认识?”

瞧着林肃的模样,林晚得意的扬起唇角,笑吟吟地问:“莫非我刚才读错了?”

“没有。”

林肃的目光从林晚那双月牙般的眼眸上滑下,不知怎么就落在了她一张一合的双唇上。

不由想起了方才触及掌心的娇嫩与柔软,平静的心湖霎时升起了一丝烦乱。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林若玥眼中恨意横生,妒火交融。

林肃怎么可以喜欢林婉这种连爹娘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她这种低贱的货色,根本不配得到林肃的爱。

即便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在名义上也是兄妹,她绝不允许林肃身上出现任何污点,也无法忍受林晚骑在自己的头上。

林若玥越想越光火,浑身不受控制的发起了颤,既有深入骨髓的恨,也有控制不住的紧张。

林肃如此说,定是查到了什么,若他将此事告知林母……

不,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大公子,徐郎中来了!”

李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穿着青灰袍子的中年人,背着药箱快步走进。

林若玥赶紧站起身,拉着徐郎中的袖子,哽咽道:“快看看我娘,她又昏厥了,我娘会不会有事,她这是怎么了?”

徐郎中的目光与林若玥的眼神一触即收,已将药箱摘了下来。

“林小姐不要着急,小人这就给林夫人诊脉。”

他半跪在床前,按住了林夫人的脉搏,片刻之后,抬头笑道:“林小姐和大公子不必担心,林夫人只是虚惊过度,不碍事,我开几副稳定心神的药,林夫人喝了必会好转。”

林肃沉声问道:“这一年来母亲频繁昏厥,药也喝了不少,却并没有彻底复原,究竟是何原因?”

徐郎中在京城声名不错,亦是不少达官贵人的座上宾,他的医术,林肃信得过,但却不知母亲为何始终不见好转。

徐郎中安慰道:“大公子不必担心,林夫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心病未除,林夫人多年操劳,心脉已经受损,林家的另外一个小姐又……”

徐郎中话了一半,又顿住了,陪笑着说道:“是小人多言了,不过若想林夫人彻底康复,还需要让她有个好心情,千万不可大喜大悲,再被刺激的。”

徐郎中说完便拿出纸,写下了三张药方。

“去抓药吧,我先用银针为林夫人刺穴,要不了多久,夫人就能醒过来。”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林夫人就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眼。

林若玥立即抱住了林夫人。

“娘,你总算醒了,吓死若玥了,娘若有个三长两短,谁来心疼若玥。”

看着女儿哭得涕泪齐流,林夫人心里也不好受,她有气无力地伸出手,抚摸着林若玥的头发。

“乖女儿,不要哭,娘没事,娘还没看到你出嫁呢,如何舍得死,就算娘不在了,府中还有你哥哥。”

林若玥将脸贴在林夫人的手上,哽咽着说道:“若玥谁也不要,只要娘。”

林肃瞥了林若玥一眼,面上无甚表情。

徐郎中上前拔下来针,温和的说道:“林夫人好生歇息,养好心神,病自然就会痊愈,小人就先告退了。”

林肃从袖中拿出了一锭银子。

“李福,送徐郎中。”

徐郎中走后,林若玥抬起了头,轻声软语的问:“哥哥,要不要叫姐姐过来?”

林夫人这才发现房中没有林晚,冷哼了一声道:“羊肉果然贴不到狗肉身上,不是亲生的,对她怎么好都是白费感情。”

林晚正好走到门口,她也是刚刚听说林夫人晕倒,便带着彩衣来了。

听到这话,她脚步一顿,彩衣没想到她会忽然停下,顿时撞到了林晚的身上。

林晚本来不想进去,却硬被顶进了门槛。

林肃回过头,已经看到了她。

林晚只得朝前走了几步。

“娘,你好些了吗?”

目光在林夫人的脸上扫了一眼,她的唇色比那日又紫了几分,再看旁边的方子,都是些普通的营养药,根本治不了林夫人的病。

“你还知道过来看我?”

想到林婉刚才那粗俗不堪的语言,林夫人不由心里发堵,剧烈的咳嗽起来。

林若玥赶紧扶起林夫人,手在她后背上轻柔的拍着。

“来人,快给我娘倒一杯水。”

林夫人喝了几口,气总算顺了点。

林晚扫了一眼卖力找存在感的林若玥,躬身说道:“女儿也是刚听说,便立即过来看了,国公府的园子这么大,女儿又被娘安排到了地处偏僻的云芳阁,消息听到的自然会慢些。”

林若玥没回来前,原主的住处紧挨着林夫人,林若玥却说自己住在竹林边害怕,两人的院子就换了。

林晚说并非想阴阳谁,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可听在林夫人的耳中,就完全变了味。

“你是在怪我?”

林晚低下头。

“女儿不敢。”

心里却啐了自己一口,今日,她就不该来。

“你连沈清之都敢没鼻子带脸的骂,还有什么不敢的?”

林夫人抓着床沿坐了起来,早知道林晚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当初就不该收养她。

面对林夫人接二连三的针对,林晚也忍不住了。

她抬起一双杏眼,瞧着林夫人道:“我与沈清之划清界线,难道不是娘一心所求,我本不知道他入府,是若玥妹妹让丫鬟叫我来前院,我到了小亭却未见妹妹的人,不知这又是何意?娘又是如何知道我骂了沈清之,莫非娘与妹妹一直躲在暗处观瞧不成?”

林夫人顿被噎住了,干咳了一声道:“你的声音那么大,全府的丫鬟都听到了,我还能不知?”

“娘知道也好,今日之语,字字发自肺腑,妹妹何时嫁沈清之,都与我无关,若我与沈清之温柔说话,不知又被编排出什么,反正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也不差这一回。”

林晚一改往日小可怜的模样,目光一直盯着林夫人的眼。

林夫人心里有亏,一时竟不敢与林晚对视,将脸转到了一边。

“你只想自己一时痛快,可有想过你哥哥,若侯爷因此迁怒于他,定会影响他的仕途,林婉,你为何如此自私,从来都不为林家考虑?”

看着林晚那张逐渐发白的小脸,林肃眉头微拧。

“娘多虑了,北伯侯若真有那个能力,便不会举家留在京城,娘既然想了却心事,沈清之与若玥的婚事就该尽快定下,免得再生事端!”

他声音低沉,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继而转向林晚。

“既然娘无事,你便回吧。”


林肃瞬间回过神,一张俊脸也颇不自在,他迅速扯下系在林晚手腕上的腰封,拢好衣袍。

“在府中好好待着,别的事我都可以不追究,你若敢跑,必严惩不贷,王贵,这几日你暂时留在云芳阁。”

他语气冷硬的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王贵在门外躬身应道:“属下遵命。”

听着林肃渐行渐远的脚步,林晚松了口气。

可心里仍然扑通扑通的跳个不行,方才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哥哥,而是一个成熟而又有魅力的男人。

带着些许霸道和强制,让她慌乱不已。

“小姐,大公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咱们还是消停几日吧。”

彩衣从外边走进来,往门口瞟了一眼,显然在提防王贵。

她蹲在床边,拉住了林晚的手,声音又小了几分。

“小姐打了林若玥,大公子必然已经知道了,他都没罚小姐,说明大公子还是站在小姐这边的,只要小姐不惹他,这件事就过去了。”

“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彩衣伸出手,摸向了林晚的脸,被林晚打开了,她干咳一声坐了起来。

“我没事。”

彩衣这大馋丫头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她得罪了刘冲,对方必然也不会放过她,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明日你去帮我买些东西,这几天我不出府了。”

彩衣连忙点头。

“小姐想买什么,吩咐奴婢就是。”

主仆俩说话之际,刘冲正躺在府中哀嚎。

屁股上敷满了金创药,旁边还有丫鬟扇着风,仍然哭爹喊娘的惨叫连连。

瞧着孙子被打成这样,刘老夫人心疼不已,愤恨的骂道:“林家的小崽子,竟然如此对我们冲儿,这笔账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刘相爷的脸色也难看的很,他们刘家三代单传,大儿子五六年前因病去了,眼下就刘冲这么一根独苗,恨不得捧在手心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口气自然也忍不下。

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声骂道:“谢承瑞,林肃小儿,老夫与你们不共戴天!”

刘冲趴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有林婉那个贱人,我必须把她娶进府,好生折磨。”

刘老夫人道:“她把你害成这样,你为何非要娶那么个破烂货,她与沈清之不清不楚好几年,谁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要不是你性子顽劣,我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现在就算她长出花,咱们刘家也不要。”

刘冲趴在床上嚷嚷道:“不,我就要她,不折磨死她,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刘相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若非你欺男霸女,臭名远扬,何至于与林家定下亲,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你偏偏按耐不及,非要霸王硬上弓,如今已经闹成这种地步,林肃又岂会答应。”

刘冲哎呦了一声,哭丧的脸道:“爷爷就会骂我,分明就是林婉那贱人约我去的,却又叫来她的哥哥和四殿下,反打我一耙,这口气我咽不下。”

刘相爷皱着花白的眉头问道:“当真是她约的你?”

刘冲哼哼唧唧的说道:“反正是林府中的丫头来传的信,说她想和我做成熟饭。”

刘相爷哼了一声道:“定是那死丫头摆了你一道。”

他思量了一下,又说道:“都说自从林若玥回府,林肃对这个妹妹就淡了,如今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刘老夫人的心已经疼得不行了。

“管他是怎么回事,就算人是四殿下打的,那也是林肃那小崽子带去的,他小小年纪就身居要职,若是林国公治水见了成效,林家必然更要水涨船高,林肃又与四殿下交好,届时,还如何能对付的了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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