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半月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 全集

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 全集

帷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保姆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家也便识趣的从卧室走了出去。见众人都出去了,门也关严了,凌游说道:“老夫人这就是忧思之症,说是病也不是病,有道心有千千结,便是如此。”“那,得怎么医治呢?”麦晓东急问道。凌游看了看三人,最后将目光落到了麦晓东的妻子身上:“我如果没有说错的话,嫂子不久前流产了吧?”此话一出,麦家的三人都是震惊不已,麦妻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凌游指了指门口的婴儿床说道:“家里有很多婴儿物品,可却不见孩子,甚至连一张孩子照片都没有。”麦晓东却问道:“凭借这个也不能就确定我妻子流产了吧。”凌游嗅了两下鼻子:“我是中医,对中药的味道极其敏感,嫂子身上散发出的当归白芍等调养女人小月子的中药味我还是闻得出来的。”麦母听...

主角:秦卫山秦艽   更新:2025-03-23 18:5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卫山秦艽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 全集》,由网络作家“帷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保姆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家也便识趣的从卧室走了出去。见众人都出去了,门也关严了,凌游说道:“老夫人这就是忧思之症,说是病也不是病,有道心有千千结,便是如此。”“那,得怎么医治呢?”麦晓东急问道。凌游看了看三人,最后将目光落到了麦晓东的妻子身上:“我如果没有说错的话,嫂子不久前流产了吧?”此话一出,麦家的三人都是震惊不已,麦妻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凌游指了指门口的婴儿床说道:“家里有很多婴儿物品,可却不见孩子,甚至连一张孩子照片都没有。”麦晓东却问道:“凭借这个也不能就确定我妻子流产了吧。”凌游嗅了两下鼻子:“我是中医,对中药的味道极其敏感,嫂子身上散发出的当归白芍等调养女人小月子的中药味我还是闻得出来的。”麦母听...

《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 全集》精彩片段


保姆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家也便识趣的从卧室走了出去。

见众人都出去了,门也关严了,凌游说道:“老夫人这就是忧思之症,说是病也不是病,有道心有千千结,便是如此。”

“那,得怎么医治呢?”麦晓东急问道。

凌游看了看三人,最后将目光落到了麦晓东的妻子身上:“我如果没有说错的话,嫂子不久前流产了吧?”

此话一出,麦家的三人都是震惊不已,麦妻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凌游指了指门口的婴儿床说道:“家里有很多婴儿物品,可却不见孩子,甚至连一张孩子照片都没有。”

麦晓东却问道:“凭借这个也不能就确定我妻子流产了吧。”

凌游嗅了两下鼻子:“我是中医,对中药的味道极其敏感,嫂子身上散发出的当归白芍等调养女人小月子的中药味我还是闻得出来的。”

麦母听到这,眼角不禁流下了泪水:“六个月了,没有留住,医生说,这次流产损伤很大,再加上她已经是高龄孕妇了,以后再能怀上的几率微乎其微,我都土埋半截的人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抱上孙子了,这个事哟,天天在我心里堵着,憋屈死我啦。”

“妈!”麦晓东的妻子也大声的抽泣起来,而麦晓东摇了摇头直叹着气,凌游清楚,老太太这个病的原因就不在她自己身上,于是对麦晓东的妻子说道:“嫂子,我方便给您把个脉吗?”

麦妻擦了擦眼泪,看了一眼麦晓东,而麦晓东却赶忙给她示意,让她伸手,麦妻犹豫了一下,把手伸了出来。

片刻后,凌游把过脉,笑道:“有笔纸吗?我给您开两个方子,您每样喝上三服,您的身体不错,只不过这次小月子,损伤了些元气,补一补元气,搭配一个我的秘方喝。”然后又把声音放低了些看了麦晓东一眼后接着说道:“还有几个行房事的时间也给你们一并写上,三服药后,你们再行备孕,下个月定能等来好消息。”说完他拍了一下麦晓东的肩膀,而麦晓东的夫人再高兴的同时也显然有些害羞。

“凌老弟,真的吗?”麦晓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前段时间,妇产科的主任和自己说了妻子以后很难生育的话之后,自己简直感觉万斤巨石压了下来,可好巧不巧的,这个消息又被一名妇产科的医生告诉给了她妈妈。她妈妈又是和自己母亲一个娱乐室打牌的牌友,一来二去就传到了母亲耳朵里,从母亲知道后没几天,就开始了失眠这个症状,在今天凌游提起之前,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母亲失眠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如今得知妻子还能生育,他心里的石头也总算落了地,一下子轻松了岂是一点半点。

而麦母此刻也惊喜异常,激动的老泪纵横:“小凌,你没有骗我们吧?”

凌游点了点头笑道:“这种话我又怎么敢胡说,您老就健健康康的等着抱孙子吧。”

“好啊,天不薄我麦家啊。”麦母说道。

凌游对着老太太问道:“这下您老能睡个好觉了吧?我给您留个药方,等您睡醒喝了,保证您生龙活虎,吃嘛嘛香。”

麦母心里的结解开了后,此刻竟真的觉得眼皮沉了起来:“你别说,我还真有些困了。”

凌游听后便看到书桌上有笔和纸,于是走了过去,坐下后快速写好了三张药方,将其中两张放在一起对折了一下拿在左手,又把一张单独的放在右手,走到麦晓东的妻子面前说道:“嫂子,这两张是您的,一定按照方子上的按时吃,这一张是老夫人的,一会就抓回来,等老夫人睡醒后给她喝下。”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与秦老一同睡在院里偏房行军床上的警卫周天冬被一阵嘈杂声吵醒,而睁开眼却发现睡在大床上的秦老已经不在房中,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慌忙起身,当匆匆穿好衣服打开门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住了,只见院子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从正堂一直排到小院外。

排队的人听到开门声,也纷纷看了过来,周天冬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急匆匆的往正堂走去,刚进门,就看到秦老饶有兴致的坐在凌游的旁边看凌游为人诊病,身后还站着一名保卫局的警卫,他这才松了口气,和人群客气的说了几声“借过”后走到了秦老身边,看了看手表说道:“才五点半不到啊,你老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秦老小声说道:“凌晨三点多就有来排队的病人啦。”听到这话,周天冬也很吃惊,他没想到来找凌游的患者竟然这么多,“值夜班的警卫怎么搞的,放进来这么多人。”

秦老眼睛一立:“什么话?难道就因为我在这,别人就不能来看病了?我和他们一样,都是来找小凌看病的病人,许我来不许别人来吗,胡闹。”周天冬被训斥的一时语塞只能低头称是。

过了一会,朝阳已经升起,可外面突然出现了吵闹声,大家闻声都侧目看去,秦老也好奇的向外张望着,周天冬拔腿就走了出去,只见一辆豪车停在小院门口,车前一个中年的肥胖男人,穿着花里胡哨的名牌衣服,脖子上手指粗的金链子在日出的阳光下亮的刺眼,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女人正在制止肥胖男人和院中警卫吵嚷的行为。

周天冬走了过去厉声喝道:“怎么了?”

一名警卫见到周天冬,一个立正说道:“这位先生要开车进院,我们拦住了他,他下车就破口大骂上了。”

周天冬往警卫身前又凑了凑,小声问道:“你们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吧。”周天冬也清楚,这毕竟是在人家凌游的医馆,不是京城,他们只是客,没有以客拦客的道理。警卫也小声回道:“我们严格按照规定,只是阻拦,没有动手。”警卫心想,这可能是最憋屈的一回了,要不是早上秦老交代过,放到以前在京城的雾溪山干休基地别墅,别人敢这样对自己破口大骂,早就把他制服在地上,枪顶到头上了。

周天冬清楚自己人没有什么过格的行为后,便沉着脸看向了肥胖男人:“你是干嘛的?”

肥胖男人看到周天冬那副冷峻的表情后嚣张的气焰也低了三分:“我们是看病的。”

周天冬指了指排队的人:“你看看他们谁不是来看病的,院子就这么大,你走几步能累死啊,还必须把车开进来吗,撞到人怎么办?”

肥胖男人一时语塞,他平时嚣张惯了,以为在这个小破村子里,别人都会礼让自己三分,没想到吃了瘪,这时他身边的女人说道:“我女儿病的严重,他也是心急,您别和他一般见识,能不能让凌大夫给瞧瞧。”

周天冬见这女人说话还算客气,于是问道:“孩子在哪?”

“在车里。”说着女人就赶忙拉开车门,只见豪车后座上保姆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般。

“给孩子抱出来啊。”女人没好气的冲着肥胖男人说道。

肥胖男人这才回过了神:“哦, 哦。”说着将孩子从保姆手里接了出来。

女人看着周天冬又看了看排队的众人说道:“孩子昏睡不醒两三天了,去医院也看过了,没有好转,我们连夜从隔壁省开车赶过来的,能不能行个方便插个队,先让我们看看。”

肥胖男人也没了刚刚嚣张的样子,但还是吵吵嚷嚷的喊道:“是啊,让我女儿先看吧,你们的诊费我全包了都行。”

众人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都淡淡笑了笑,每个了解的人都心说,凌游看病的诊费才八块钱,不用别人包,自己也能付得起,只不过大家也都看在小孩子可怜份上,便都说道:“先让孩子看吧。”

女人还是很客气的,给大家不停的鞠躬感谢,肥胖男人也说道:“谢了,谢了各位。”

周天冬叹了口气,心中一阵发苦,心想自己现在哪像是个保卫局处长,反而像是个保安队队长,大老远的从京城跑来江宁,却给小诊所做起了维持秩序的工作来了。

“跟我进屋吧。”说着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警卫,意思是没有什么危险吧?其实在刚刚警卫们阻拦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暗暗查验过了,确定他们没有携带什么武器,于是对周天冬点了点头。


麦晓东和杜衡赶忙小跑着朝那位少将迎了过去,杜衡到了那人面前后,先是敬了个礼:“我是余阳公安局长杜衡。”

那少将也回了个礼:“军区副参谋长郑方。”

杜衡接着说道:“郑参谋长,这什么情况。”

郑方回道:“受顾司令命令,接凌游大夫。”

麦晓东急着开口说道:“这,怎么还连军方都惊动了。”

郑方看向了麦晓东问道:“你是?”

杜衡开口介绍道:“哦,省委办公厅综合二处麦主任。”

郑方一听自然也就知道了,省委大秘啊,“哦,麦主任你好。”

然后又接着说道:“机密,我想你们来也是为了凌大夫的事吧,既然都是一个目的,就不要多问了。”

杜衡现在想要掐死马健涛的心都有了,大半夜的怎么给自己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自己会不会因为此事挨到尚书记的板子先不说,就连余阳警方的脸今晚都丢给军方了。

而此时审讯室里还不明所以的马副所长,端着茶杯还在滔滔不绝的冲凌游威逼恐吓着。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了,马健涛吓了一哆嗦,茶杯里的水都散了出来,他还没回头就开口骂道:“谁啊,毛手毛脚的,我.....”

可就在回过头的那一瞬间,他手里的杯子都吓的掉落在地摔成了好几瓣,因为此时,一个黑洞洞的步枪枪口正指在他的额头上,进来的一个中尉问道:“请问是凌游凌大夫吗?”

凌游此时也很吃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哪怕是自己联系的麦晓东,麦晓东也没权利这么大张旗鼓的找军方的人来捞自己啊。

但还是点头道:“我是凌游。”

那中尉听后说道:“顾司令让我们来接您,请您立刻和我们走。”

凌游此刻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虽然他也猜不到具体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也不耽误时间,赶紧起来在几名士兵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而那马健涛此时心里乱作一团,震惊得无以复加:我的个乖乖,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军队的人都来捞他?还是受司令的命令来的,陈伟啊陈伟,你可他娘的害死我了。

凌游刚刚出门,就看到了麦晓东和杜衡,凌游快步上前:“麦大哥,杜大哥。”

麦晓东赶紧看了看:“怎么样凌老弟,没受伤吧,有没有什么事。”

“无碍,没事的。”

郑方开口说道:“凌大夫,我们抓紧时间,现在你就和我走。”

凌游也不好多问,到底是什么事,相信一会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但还是回头对杜衡说道:“杜大哥,我妹妹还有我朋友们也被抓了进来,还麻烦您.....”

还没等凌游说完,杜衡一拍他的肩膀:“凌老弟,快忙去,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是非黑白我会调查清楚,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结果。”

凌游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说了声谢谢,又对麦晓东点了点头,就上了郑方的越野车。

车子按着警报声,一路狂奔,原本需要将近一小时才能到达的军区机场,竟然不到半小时就抵达了。

凌游此刻也从汽车窗户看见一架武装直升机正停在机场中央,巨大的螺旋桨产生着震耳的轰鸣声。

刚刚下车,他就看见军区司令顾振林从停着的军区一号车上下来了,凌游快走几步,到了顾振山面前:“顾司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选择又一次给到了顾振林和尚远志的手中,用还是不用,成了此刻最大的难题。

不用凌游,县医院的医生束手无策,省保健专家赶不过来,难道看着秦老等死吗?用凌游,可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中医真的行吗?如果医治出问题谁来负这个责?可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难不成把电话打到中央保健局?那岂不是自己跑到上面领导的板子下面等着挨打吗。

这个时候顾振林看了看担架车上的秦卫山,又看了看凌游,心一横说道:“小同志,你给看看吧。”

凌游听后往嘴里又扒拉一口饭,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然后站起了身,“把病人抬到那边的床上去。”

众人听后将担架车推到了床前,合力用最轻的动作将秦老放平躺到了床上。

凌游此刻上前坐到了床边“屋里别留这么多人,院子里有凉亭,都出去等吧,人这么多空气都不流通。”

尚远志听后转身对众人做了个出去的手势,可他不能出去,所以最后屋里还是留下了几个职位最高的领导以及那三名医生。

“小昀,把针盒还有纸笔拿来。”凌游此刻一边给秦卫山诊着脉,一边对凌昀说道。

此刻秦卫山的脉象,软弱而滑,细软而沉,极软而柔细。凌游心里知道,现在床上躺着的老人绝对非比寻常,这就是一个送上门的烫手山芋,如果诊治出现什么问题,恐怕爷爷苦心经营一辈子的三七堂都要毁在自己手里,所以他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可就在二次诊脉后,他破天荒的将心绪写在了脸上,眉头微蹙,不过一闪而逝,并没有让别人察觉出来。

“颅内有异物?压迫脑神经,所以才导致血压每每升高。”凌游在心里盘算着。

凌昀很快便将针盒拿了过来,这是一个紫檀的木质小盒,大小与烟盒差不多,不过轻薄些,盒子正面刻着一朵雪莲花的图案。打开针盒,里面是不多不少九根针,八根银针从粗到细,一根金针比头发丝还要细些。这针盒爷爷凌广白传给他的时候,说是他的爷爷传下来的,追本溯源,谁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年的历史了,凭借这九根针,凌家每一辈的大夫都有一个“凌九针”的外号,而爷爷去世后,这个外号自然而然的就传承到了凌游身上。

随后凌游将针盒放到了床上,又拿起纸笔写下了一个药方又对凌昀说道:“把药熬了。”

凌昀接过药方后便去抓药熬药去了,过程不表,但说凌游这边,他先是抽出第一根最粗的银针,然后在秦卫山胳膊上找着穴位,两根手指自肩膀处往下滑,到手肘处突然停下,还没等他人做出反应,凌游持针的右手已经一用力,径直插入了手肘处的曲池穴上,然后有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就在这时,屏气凝声的众人也都看出了秦老的细微变化。“手指好像动了一下。”县医院的一位医生小声的惊呼道。

而这一声打破了屋内的安静,凌游转头看向他,面露不悦,“噤声。”

顾振林和尚远志也不满的看了一眼已经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的那名医生。

凌游之后又拿出一根银针,在秦老手腕处的阳谷穴上下了针,揉搓十几下后,秦卫山的眼皮已经有了反应。

众人见状心中大喜啊,有效啊,有效啊,但愿这个年轻小子能让秦老醒过来啊。

之后凌游又在其它穴位上下了三针,整个过程已经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过秦卫山的身体也因此已经有了很大的反应,只不过人还是没有醒来。

凌游又一次拿出一根较细的银针,起身站到了秦卫山头顶的位置,用左手找了找头上的穴位,然后右手出针,刺进了秦老的百会穴,针刚刺入,秦老的眼皮便有了反应,在揉搓了几下银针后,秦老已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喉咙涌动着,虚弱的看了看众人。

“秦老,您醒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顾振林和尚远志大喜过望,激动的半蹲在秦卫山的床前,这时凌昀也从屋外端着一碗熬好的药走了进来,凌游对他们说道:“谁把老爷子扶起来,把药给他喝进去。”

还没到尚远志说话,顾振林赶忙有了行动:“我来,我来。”

说罢便把秦卫山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扶了起来,自己坐到床上,把秦卫山的身子靠在了自己的身上,“秦老,咱把药喝了。”

秦卫山虚弱着身子,还没有力气说话,也就照做了,张开嘴就要喝药。而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中药不知道符不符合卫生标准,况且不知道对症不对症,要不还是找专家和卫生部门佐证检验一下吧。”

此话一出,众人都回头看去,说话的正是县医院心脑血管的主任医师邢主任,他心想刚刚在众位大领导面前丢了面子,此刻怎么的也要找回来一些吧,于是就佯装关心,秉着一切为了领导身体健康着想的理念说了这么一句话。

顾振林听后,要不是看在秦老现在身体虚弱的份上,都想起身给邢主任个大嘴巴了:“早你干嘛去了,现在秦老醒了你话又多起来了,马后炮。”

尚远志此刻也心想,这小子脑子抽了吧,但毕竟这些人是自己手下的人,也不能再让军方的人看了笑话去,于是强压着怒火说道:“你们先出去吧。”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等这事结束,全省的医疗卫生系统得好好的洗洗牌了。

顾振林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将药给秦卫山喂了下去,药刚入胃,秦老便觉得有了好转,头晕目眩疼痛难忍的脑袋立时间清亮了不少,酸麻的四肢也舒服多了。

凌游此刻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出去吧,让老人家睡一觉,醒来就没有大碍了。

众人见此刻的样子,悬着的心也都落了地,对于这个小中医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改观,所以对凌游现在说的话也都是言听计从,于是众人便将秦老平躺在床上,又盖上了一个轻薄的毯子后,便都退出了屋,只留下了凌昀看着病人情况,以及秦卫山的警卫周天冬,周天冬此时一身的汗都湿透了衣服,这两个小时,秦老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他又何尝不是啊。


而此刻的京城,秦老坐在雾溪山干休基地的别墅窗边,拿着棋谱,看着眼前的棋盘,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周天冬走了过来:“秦老,保健局的专家到了,给您做检查。”

秦老哦了一声,并没有动,周天冬回到门口将几名保健专家请了进来,副局长黄思文开口笑道:“秦老的棋艺已经打遍这雾溪山无敌手了,还这么刻苦,这让其他老首长可怎么办哟。”

秦老头都没抬,将棋谱翻了个页说道:“我也就能在这雾溪山欺负欺负那帮老家伙,可外面是山外有山啊。”

黄思文哦?了一声:“难道还能有人下棋下的过您老不成?”

“强中自有强中手。”秦老将棋谱往棋盘上一扔,“来吧,先量血压还是先量血糖啊?”

说着起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将外面的褂子脱了,只穿着里面的短袖。

黄思文笑道:“先量血压吧,毕竟这个是您老的老毛病了。”

秦老听后没说什么,将胳膊往过一伸。一名专家拿着仪器走了过来就给秦老量上了血压,可专家看着血压仪,表情开始有着变化,在把听诊器拿下的那一刻,他的眉毛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原本一脸堆笑的副局长黄思文,看到这这名专家的表情后,他也渐渐收起了笑容:“怎么了?”

专家摇了摇头:“不对啊!”说着又量了一次,秦老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们,却一言不发,专家第二次量完之后起身说道:“一百三。”

黄思文也赶紧走到了血压仪前查看:“怎么可能呢?”他们此刻都是一头雾水,因为保健局的人都知道的,秦老的血压在一百六才是正常的数值,从来没低于过一百五,一百三?难道是带的血压仪坏掉了?

“这,换个血压仪试试。”黄思文吩咐道。

而秦老却将褂子又穿上了,说道:“别费劲了,我血压的毛病已经治的八九不离十了。”

黄思文更糊涂了,秦老去江宁之前血压还需要维持在一百六才正常呢,这才几天的时间,好了?怎么好的?

“秦老,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这怎么可能呢。”黄思文疑惑道。

秦老往沙发上倚了倚说道:“怎么不可能呢,在象棋上,我都承认了强中自有强中手,难道在医术上就没有人比你们更高明了吗?”

“呃...这,这自然是有的,毕竟也有很多高手在民间的嘛。”黄思文尴尬道。然后又问了一句:“不过,这位高手,秦老方便透露是谁吗?”

秦老思衬了一会说道:“你们保健局,是不是有一位姓江的专家?”

黄思文想了想说道:“姓江的专家局里有三位,不知秦老说的是哪一位。”

周天冬见秦老分明是想不起名字了,于是看了下人群中一位矮个子,看起来六十多岁的一位专家说道:“秦老说的就是这位江云水,江院士。”

“哦?”众人皆是看向了那位江云水院士,就连江云水自己都大吃一惊。

秦老仔细看了看他,然后说道:“嗯,好像是你,我有印象。”

黄思文还是没有搞懂到底怎么回事,于是将江云水让了出来:“云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江云水尴尬的笑了笑:“实不相瞒,我也有些糊涂了,还请秦老为我们解疑。”

秦老看着众人,不知道怎么的,竟有了一种很有趣的感觉,于是又故弄虚玄的说道:“你有一个学生,很有本事。”

江云水心道,这更糊涂了,于是笑着说道:“秦老,我授业二十余载,带过的学生太多了,实在是记不清了。”

秦老心想,那我就再给你一点提示,然后接着说道:“他是一名中医!”

江云水先是思索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难道是他?”

众人见状都看向了江云水,黄思文问道:“云水是西医神经外科的专家,怎么还有中医的学生呢?”

江云水向秦老拱了拱手说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是遇到凌游了吧?”

秦老坐直了身子笑道:“你的记性比我好。”

江云水也笑了笑:“不是我记性好,而是我的这位学生,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秦老一下子来了精神,不知怎地,从江宁回来以后,他就总能想起凌游,如今又听到了关于凌游的事情,便一下子就提起了兴趣:“详细说说。”然后又对众位保健局的专家说道:“你们都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