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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广告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的小说,是作者“轻卿辞”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沈南枝江靳年,内容详情为:他,淮海顶级世家出身、掌控国内外商圈,还是家族长子,地位超然。她则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住进了他们家里,但与他见面的次数却不多。一来是他常年待在国外,甚少回国。二来他性情冲淡克制,周身始终萦绕着令人望而却步的距离感,她向来对他敬而远之。所以她没想到,联姻真的不只是说说,甚至在成为他妻子,陪伴在他身侧之后,她都有点恍惚感。他却每一次都大大方方地将她介绍给所有人,“我的妻子,胆小,可以欺负我,但别欺负她。”...

主角:沈南枝江靳年   更新:2025-06-14 0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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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靳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广告》,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的小说,是作者“轻卿辞”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沈南枝江靳年,内容详情为:他,淮海顶级世家出身、掌控国内外商圈,还是家族长子,地位超然。她则是在很小的时候就住进了他们家里,但与他见面的次数却不多。一来是他常年待在国外,甚少回国。二来他性情冲淡克制,周身始终萦绕着令人望而却步的距离感,她向来对他敬而远之。所以她没想到,联姻真的不只是说说,甚至在成为他妻子,陪伴在他身侧之后,她都有点恍惚感。他却每一次都大大方方地将她介绍给所有人,“我的妻子,胆小,可以欺负我,但别欺负她。”...

《娇妻从小就被宠着,大佬故意的广告》精彩片段


“大小姐,你脑子里在装什么?你一大早来我这边,就是为了问这东西?”

顾清禾可不觉得这是玩笑。

她早上醒来,听她哥说昨天南枝喝醉后,是江靳年亲自过来将人抱走的,听到这消息,她连家里催着的联姻之事都没再理会,快速收拾了下便赶来了公寓这边。

见自家闺蜜一点不上心,顾清禾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急迫,她起身坐去沈南枝旁边,抓着她手臂晃了晃,很是诧异,语气都惋惜了不少,再度确认:

“我的大小姐啊,昨天晚上那么好的机会,你就真的只是单纯在江靳年那里睡了一觉?”

沈南枝:“……”

她将手从这反常的损友爪子下抽回来。

“那你还想怎么样?顾清禾,你这惋惜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顾清禾拍了拍脑门,

一副错过几百上千亿的表情。

“当然是趁着醉酒这种天时地利的绝佳条件,一鼓作气睡了江靳年,把关系落实下来啊!”

沈南枝:“……!!”

“枝枝,我原先并不知道江靳年有意接下联姻,我之前只是想着,反正你和江家有联姻,江庭旭这边是指望不上了,先不说他排斥家族联姻,就说他三天两头和姓苏的那个小明星不清不楚,就不适合结婚。”

“但江靳年不一样啊。”

她掰着手指头给她数,“你看,两家的婚约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定下了,这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江庭旭中途反悔,拒不接下婚事,一定程度上,本就算江家亏欠于你。”

“所以我之前才一直让你考虑考虑江靳年,如果你能跟江靳年结婚,宝贝,你下半辈子就有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倒的靠山!”

“只是江靳年这人吧,性子冷得跟冰一样,而且你和他这么多年关系又疏远,我之前捏不准他会不会同意联姻,这才只是每次都只随口提了一句,并未多劝你。”

“不过枝枝宝贝,既然如今江靳年他自己愿意接下联姻,你干嘛不顺水推舟,赶紧把这关系给他牢牢坐实了?!”

沈南枝:“……”

越说,顾清禾越惋惜。

昨天晚上那样好的条件,只要昨晚发生了一点什么,她家枝枝宝贝后半辈子就彻底高枕无忧了。

不仅能在豪门圈子里横着走,而且再也不用担心沈氏集团的前景。

这一切,只要跟江靳年进了配偶栏,全都手到擒来。

只是这样好的机会,她家枝枝不知道抓住!

沈南枝眼皮狂跳着看向这损友闺蜜痛心疾首、一副她错失了八百亿的可惜样子。

她忍不住提醒一句:“顾大小姐,你刚说的那一堆,全都是和联姻有关的事,昨天你自己还在酒吧哭天喊地、死活嚷着和联姻不共戴天,这才刚过了一夜,就跟进了传销一样,说服我去联姻?”

顾清禾却不认可这种说法。

“宝贝,我的联姻跟你的能一样吗?”

她痛心疾首,“你放眼整个圈子,谁能比江靳年有钱?谁又能比江氏实实在在的掌权人有权?”

“在淮海市,凡是跟资本搭线的,谁不是看他江靳年的眼色行事?”

“而且,江靳年的性子冷虽冷了点,但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他永远不会和任何异性过界,弄出什么风言风语的花边新闻。”

更不会像江庭旭那样,纵容着苏雾捅上热搜。

“枝枝宝贝,你昨晚真该趁着喝醉直接扑上去,生米煮成熟饭,给你自己攥住一个最有钱还有权的饭票。”



他反手抓住酒品差到了极点的妹妹,气得咬牙切齿:

“顾清禾,老子回了家就把你扔去酒窖!让你喝个够!”

见身边这死丫头醉了都还想着往沈南枝身边蹭,顾闻川恨不得拿绳子捆了她。

就在这时,包厢门忽地被打开。

江靳年大步从外面进来。

顾闻川稍微松了口气,对他示意南枝的方向。

“这丫头跟南枝喝了不少酒,南枝应该也醉了,你看看你妹妹还认不认人。”

江靳年侧眼扫过桌上横七竖八的酒瓶,走到包厢左侧、趴在桌角的沈南枝面前。

“南枝?”

静静趴着的姑娘迟缓地动了动眼睫。

那酒后劲大,她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是晕的。

听到有人喊自己,缓慢地抬了抬头,努力直起身朝着声源处看去。

沈南枝从来没有喝醉过。

尤其在江靳年面前。

哪怕平时逢年过节,家宴上喝酒碰杯时,她也只是很少地轻沾一口,从不多喝。

顾清禾这会儿稍微安静了些。

顾闻川看了几眼自家妹妹,目光抬起,往对面江靳年那边看去。

沈南枝撑着身体,一双澄澈清透的水眸晕着潮湿,仰头定定地瞧着江靳年。

像是醉的认不出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她喊出名字。

江靳年眸底漆深,垂眼瞧着直直望着自己的姑娘,弯腰摸了摸她额头。

“醉成这样?”

“人都不认识了?”

外面在下雨,她又喝了不少酒,江靳年怕她着凉,掌心在她额头上贴了会儿,见温度正常,他收了手,转而想抱她回去。

只是这次,手臂刚碰上她身子。

还没将人搂进怀里,这姑娘就垂着眼往后躲。

“不让抱?”

江靳年按住她肩膀,耐着性子哄人,“枝枝,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家。”

沈南枝停住往后挪的动作。

仰头又看了他几眼。

这次没再躲,乖乖让他揽着腰抱了起来。

沈南枝本就乖,醉后一双水眸湿漉漉的,更显得乖。

江靳年低头看乖乖靠在怀里的姑娘,漆黑深邃的眼底染出几分温色,他收紧抱着她的力道,未再停留,偏头对着后面的顾闻川说了句“先回去”,便抱着沈南枝出了包厢。

顾闻川瞧着江靳年怀里乖乖巧巧的姑娘,再看着自己身边这个叛逆得没边的妹妹,揉着眉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顾清禾,你瞧瞧人家南枝,又乖又省心。”

……

外面雨势越下越急。

天空黑沉沉的,乌云笼罩着,像是酝酿着更大的暴雨。

从酒吧出来的瞬间,冰冷潮湿的冷气夹杂着空气中的雨水便齐齐吹过来。

江靳年怀里的沈南枝被这股冷风一吹,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不等江靳年护住她,她自己就本能地往他怀里钻。

江靳年腕骨收紧,低头看她一眼。

在酒吧外等着的周林见他们出来,忙将伞撑到了江靳年和沈南枝头顶。

司机小张早早打开了车门,江靳年抱着沈南枝走下台阶上车。

到了车上,周林收了伞坐在副驾驶上,侧身问后座的江靳年:

“江总,我刚看了天气预报,再有半个小时雨会更大,我们现在是回沈小姐的公寓吗?”

江靳年:“去御山公馆。”

听着这个名字,周林微怔了下,但也没有多少意外。

御山公馆是被江靳年亲自敲定的婚房,司机小张虽然没有去过那里,但他知道御山公馆的具体位置。

听到这几个字后,他很快打着方向盘,在红绿灯路口往东侧驶去。



车子平稳驶在霓虹闪烁的公路上,一路上,沈南枝都很安静,

直到还差两个路口就到御山公馆时,安分了一路的姑娘拧着眉头,不断地挪动着身体。

江靳年扣住她的腰,平静漆黑的眸子看向怀里逐渐不老实的女子,“想做什么?”

她眉头越拧越深,手指按住他手臂上,指尖都有些白,像是不舒服。

“……好闷。”

她指使他,“你帮我开窗。”

江靳年看她片刻,见她不开窗不肯消停,他单手揽住她,将他这一侧的车窗降下一小截空隙。

与此同时,就在车窗落下的瞬间,江靳年侧身,严严实实替她挡住外面直直吹进来的冷风。

只余散去了冰冷潮湿的新鲜空气在车厢中流转。

司机很快将车停在御山公馆的车库。

周林下来开车门,江靳年抱着怀里的沈南枝走进大厅,直奔三楼的卧室。

窗外打起了雷,黑沉沉的夜空中,粗壮的闪电裹着万钧之势划过,紧接着,轰隆隆的震耳闷雷传来。

沈南枝眼睫动了动,窗外雷声不断,她僵硬着抬手,抓住了将她放在床上就要离开的江靳年。

“靳年哥……”

江靳年停住动作,回头看她。

“认人了?”

沈南枝其实并不算太清醒。

只是对这种电闪雷鸣天气的本能恐惧,让她紧紧抓着江靳年的手臂不肯松开。

城南公寓中,望着窗外震耳欲聋的闷雷,江庭旭的视线停顿在窗外蜿蜒汇聚的水流上。

不知过去多久,他低头点开通讯录。

找到那串这些天来辗转看过无数次,却始终没有拨过去的号码,沉默点下去。

“嘟嘟”声很快传来。

江庭旭垂着眼,眼底情绪不明。

只除了,身侧无意识攥紧的手掌。

窗外的雷声混合着话筒中的“嘟嘟”声,将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无限拉长。

江庭旭唇角抿起。

握着手机的指骨不自觉收紧。

直到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终于被人接通。

江庭旭没在意电话被接通时那一瞬间胸腔中的感觉,也没注意到心底不自觉松下一口气。

他望着窗外雨幕,像从前那般,问:

“南枝,你在哪里?”

电话那端停顿片刻。

传来的却是江靳年的声音。

“庭旭,是我。”

江庭旭眉头皱了下,下意识看了眼窗外早已黑透的天。

“哥?你和南枝在一起?”

他想问这个时间,他哥怎么有空和南枝在一起,他昨晚跟周林通电话,记得他说E.R总部签重要合同,这两日他哥要出差。

只是话还没问出口,就听话筒中传来江靳年低沉微淡的声音,“南枝喝醉了,庭旭,你找南枝有事?”

“没什么事。”江庭旭压下涌到舌尖的话,解释说:“我记得南枝怕打雷,既然大哥在,那今日多谢大哥照顾——”

“庭旭。”这次,不等江庭旭将感谢的话说完,就被江靳年打断,“既然选择了不接这门婚约,就退回到你该守的位置上。”

江庭旭话音滞住。

这句话的意思,他听得懂。

他不接两家的婚约,不将她视为未婚妻,就没有了立场,像从前那般站在她准未婚夫的角度与她相处。

窗外雷声贯耳,闪电将大半个夜空都照亮。

隔着玻璃望着这样的暴雨天,江庭旭忽然想到很多年前,沈南枝刚来江家时,遇到的第一次雷雨天,就是这番场景。

雷雨闪电半夜而至,又适逢那时分公司动荡,他爸妈都去了分公司还未赶回来,别墅中只有沈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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