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惟石刘运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这官是一天都不想当了梁惟石刘运生小说》,由网络作家“以墨为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人跳河了!有人跳河了!”随着目击者的大声惊呼,福民桥上很快聚集了大量围观群众。正在附近值勤的梁惟石闻声心中一紧,连忙跑了过去。他分开人群,俯视桥下,在发现河中挣扎的女孩身影之后,稍作犹豫便纵身一跃,跳了下去。为什么犹豫?那是因为常青市刚刚下过一场暴雨,福民桥河水上涨,水深流急,再加上他得了流感还没完全好,身体有些乏力。在这种情况下救人,风险太大!那为什么还是选择跳了下去?那是因为他身为警察,救死扶伤是他职责所在,而且责无旁贷。倘若不会水也就算了,关键他还获得过常青市文曲县二龙乡三道河子村游泳比赛少儿组的殿军!夜风很凉,河水更凉,但,两者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下水救人的梁惟石心凉!他想到了水深流急,也想到了自己处于半虚弱状态的身体,却...
《重生:这官是一天都不想当了梁惟石刘运生小说》精彩片段
“有人跳河了!有人跳河了!”
随着目击者的大声惊呼,福民桥上很快聚集了大量围观群众。
正在附近值勤的梁惟石闻声心中一紧,连忙跑了过去。
他分开人群,俯视桥下,在发现河中挣扎的女孩身影之后,稍作犹豫便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为什么犹豫?
那是因为常青市刚刚下过一场暴雨,福民桥河水上涨,水深流急,再加上他得了流感还没完全好,身体有些乏力。
在这种情况下救人,风险太大!
那为什么还是选择跳了下去?
那是因为他身为警察,救死扶伤是他职责所在,而且责无旁贷。
倘若不会水也就算了,关键他还获得过常青市文曲县二龙乡三道河子村游泳比赛少儿组的殿军!
夜风很凉,河水更凉,但,两者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下水救人的梁惟石心凉!
他想到了水深流急,也想到了自己处于半虚弱状态的身体,却唯独没有想到,落水女孩所爆发出的洪荒之力,不但不配合施救,反而手脚并用连推带踢,将他按进了更深的水域。
随着体力逐渐耗尽,梁惟石的一颗心也逐渐沉入了谷底。
脑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他——你不要命啦?人家那么想死就让人家死啊!你都已经尽力了,这么勉强自己难道是想当烈士吗?
梁惟石咬着牙,奋力游出深水区,然后一把拽住女孩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岸边游去。
如果,当年前妻没有打掉肚子里的小生命,如果,他的孩子能够顺利出生、成长,现在也应该和这个女孩一般年纪!
所以,再试一次,试最后一次!
桥上围观的人们都看出了警察的体力不支,在危急时刻,有位老大爷将一条长绳扔了下去。
这条飘浮在水面的长绳,就仿佛是一捆救命稻草,让所有人看到了警察与女孩脱险的希望。
只要,抓住那条绳子!
是的,只要能抓住那条绳子!
于是,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在警察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绳子的那一刻,女孩仿佛被妖魔附体了一般剧烈挣扎起来,先是迷之操作地抢先一步截下绳子,随后身体借势前扑,双腿一蹬,将警察踹回了深水区。
桥上的人们眼睁睁看着那名警察无力地扑腾了几下,就被深暗湍急的河水所吞没,很快没了踪影。
抓住绳子另一端的几个路人,看着慢慢向上爬的女孩,心里同时涌现出一种松手的冲动!
这样的孽障,何必舍命去救?
真为那个警察感到不值!
此时此刻,混浊昏暗的水底,梁惟石正承受着极度窒息的痛苦,并在剧烈呛咳、呕吐的过激反应中逐渐丧失意识。
恐惧、绝望、后悔、不甘……
种种负面情绪如潮涨潮落,最终只剩下深深的无奈和不舍。
他真的不想死!他才四十三岁,他有着稳定的工作,有着平淡却安定的生活,还有,虎先锋没打过!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他死之后,有谁会为他流泪,会一直记得他呢?
除了几个铁哥们儿,大概就只有李清妍、许思凝、蔡静、张芊语、周奕彤、虞姿、韩雨薇、梅云婷、乔佳玉……她们了吧!
也许是临死前的幻觉,在意识陷入黑暗的瞬间,梁惟石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那时的他,心里有梦,眼中有光,脚下有路,志在四方!
……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吉兴省常青市委党校。
2003年度市直及县区机关招考国家公务员面试,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此次招考共42个单位,335个岗位,是常青市历年以来招考规模最大,报考人数最多,同时也是竞争最为激烈的一次。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都不为过。
常青市委书记赵汉升,市长杨凤玉连续两天到面试考场视察,足见对此次招考的重视。
此刻等候室里的男女考生们,无不紧张而迫切地等待着,那个可能是决定他们前途和命运时刻的到来。
而在他们当中,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另类,正以一种‘拨剑四顾心茫然,不知今昔是何年’的发呆姿态,成功吸引了大家的眼球。
好家伙,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算你小子心大。
只不过,醒了之后一惊一乍像见了鬼似的,又是个什么鬼?
是做噩梦了?还是犯病了?
梁惟石深吸了一口气,全力压制着激动、兴奋的狂乱情绪,缓缓坐了下来。
不会错,不会错,他确确实实重生了!
眼前这一幕,正是梁惟石第一次参加公务员面试的场景。
当时他报考的岗位是文曲县县委办科员。
由于缺乏临场经验,他当时的面试成绩并不理想,排在了小组第三,也就是最后一名。
虽然凭着笔试成绩第一的巨大优势,最后总分排名位列第二,但没什么用。
因为录取名额只有一个!
一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梁惟石渐渐恢复了冷静,他先是默默地呼唤了几声系统义父,然而可能是系统觉得义子太多了,所以默拒了他。
他没有感到失望,毕竟做人不能太贪心,老天都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还要什么自行车?
上一世的他三十而立不算立起来,导致四十不惑很迷惑,以至于在奔向五十知天命的人生旅途中,还只是体制里一名平平无奇的一级主任科员。
当锋利的棱角被现实所磨平,当多年的辛勤与努力因为一次‘站错队’而化为乌有,当‘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的处事原则大行其道,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躺平’二字。
二十年的机关生活,他早已切身体会到官场的险恶与人性的丑陋,也厌烦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心斗角,争权夺利。
如今重活一世,他决定换条路走!
凭借先知先觉的逆天优势,利用常人所不能及的信息差,他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就算赚不到一个小目标,实现财富自由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官场有什么好?
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如果硬要干,铁定吃牢饭!
哪比得上家财万贯,快活赛神仙。
只要不触碰法律的高压线,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嗯,等会儿面试结束,赶紧回去筹划他的发财大计。
他要再去混官场,他就是狗!
“十七号考生跟我来,十八号考生做准备。”
领考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目光巡视着在场考生,扬声说道。
十七号?
梁惟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里的抽签纸条。
哦,原来该他上场了!
许彦霖被对方的贴心安排给打动了,勉强点了点头道:“女人不女人的我不在乎,就是刚才喝得不尽兴,待会儿你陪我再喝两杯。”
一行人走出包房,在饭庄老板点头哈腰地恭送下,来到了饭庄门口。
就在这时,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与丁强擦肩而过。
丁强先是一惊,随后不动声色地继续向前走去。
结果没走两步,就听见余文宏惊喜地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彪,刚才过去的就是梁惟石,快叫人弄他!”
“真的假的?”胡大彪很是怀疑地问道。
真有这么巧的事?说曹操曹操就到?
“比真的还真,就是这小子!”余文宏无比肯定地说道。
虽然就和梁惟石见过一面,但对方仅仅比他高那么一点儿的身形,以及仅仅比他英俊那么一点儿的容颜,早已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别说梁惟石只换了件衣服,就算是化成骨灰盒,他也能一眼认出来。
胡大彪和郭铁顿时来了精神,哎呀妈呀,还有这种好事儿?
于是不约而同地向许彦霖和潘春宇投去征求的目光,意思是弄啊,还是不弄,您二位说了算。
许彦霖和潘春宇相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
这小子既然都主动送上门来了,不弄他还留着过年吗?
丁强见状心中不由一急,连忙说道:“我手下就在旁边的烧烤摊,等我打电话叫人。”
胡大彪冷笑一声说道:“用不着,我和刀子两个人就够了。”
随后又向许彦霖、潘春宇谄媚一笑:“还得劳烦您两二位站远点儿,待会儿我和刀子下手没个轻重,别崩您二位一身血。”
话一说完,两人立刻摩拳擦掌,大步冲了上去。
无可奈何的丁强只好大声提醒道:“你们俩小心点儿,姓梁的小子不好对付!”
梁惟石刚要推开饭庄的迎宾门,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喊‘姓梁的小子’云云,心中不禁警铃大作,猛一回头,正看见两个彪型大汉一脸狞笑地向他奔来。
其中一人的手上隐有寒光闪动,在迅速与他拉近距离之后,直接就是一个黑虎掏心,狠狠向他肚子捅来。
梁惟石本能地做出了侧身闪避的动作,但郭铁作为常青市最有名的打手,其打斗经验十分丰富,立刻变捅为划,锋利的刀刃唰的一下,在梁惟石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与此同时,胡大彪也扑了上来,一拳砸向梁惟石的面门。
梁惟石被迫后退,后背碰的一声撞在了迎宾门上,算是勉强避开了对方沙包大的拳头。
感觉着手臂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余光瞥见溅在T恤上的一抹暗红,梁惟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
这种颤抖并非因为恐惧,也不是源于痛楚,而是一种类似于解开枷锁后的兴奋,一种埋藏于身体深处被唤醒的暴戾冲动。
为什么当年梁惟石的外号叫‘拼命小二郎’?
那是因为一旦见了血,他就会自动开启狂暴模式,以命相拼,以命换命,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郭铁再次冲上前去,手中小刀又快又狠地刺向对方的小腹,而这一次,他惊讶地发现对方没有躲闪,而是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进而欺身上前,狠狠一记头锤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刹那间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梁惟石这边很快就接到了李清妍的电话,立刻欣然回复道:“同意,当然同意,嗯嗯,除了周五体检走不开,其它时间都可以。好的,我等你电话……”
放下小灵通,看着父母一脸疑惑的表情,他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我在旧货市场淘到了一枚古币,今天上午请李清妍的外公杨教授帮忙看了看,确实是好东西。刚才李清妍通知我,有个买家想收藏这枚古币,让我约个时间当面交易。”
梁卫国和陶红互相看了一眼,儿子去旧货市场淘宝他们是知道的,淘回来一张七匹狼‘真迹’和几样破烂儿他们也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儿子竟然瞎猫碰上死耗子,淘到了真宝贝。
“和妈说说,那个古币能卖多少钱啊?”
陶老师双眼放光地问道,她心里盘算着,既然是好东西,至少也能值个万八千的吧?
梁惟石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差不多,一百万吧!”
叮当……
梁卫国手里的汤匙掉在了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百……万!?”
陶老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梁所长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弯腰捡起汤匙,然后故作严肃地盘问道:“什么古币能值一百万,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梁惟石十分理解父母的失态,因为即使是在二十年后,一百万都是一个普通人难以赚取的数目,何况现在是二零零三年。
如今的一百万,对普通人家来说,绝对是一笔骇人听闻的巨款!
“据说是金代的天眷通宝,极为稀有。放心吧,李清妍的外公是鉴宝专家,不会看错的,而且凭我和李清妍的关系,也不可能骗我。再说了,你儿子有什么值得人家骗的?”梁惟石笑着解释道。
“发财了,老梁,咱家发财了!”
陶老师一把拽住丈夫的胳膊,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之色。
一百万啊!
他们两口子加在一起每个月一千出头的工资,不吃不喝都得攒上近一百年。
原本还为欠下的五万块钱饥荒而发愁,现在好了,连儿子买房子、买车子、娶媳妇儿、生孩子、养孩子的钱都有了!
儿子刚考上县委办,转眼之间又天降横财,一喜接着一喜,让她如何不欣喜若狂?
“看你那点儿出息,等什么时候钱到手了,你再高兴也不迟。”梁所长习惯性地泼起了冷水,然而那不断翘起的嘴角,却是怎么压都压不住。
没钱的难处,他比谁都有体会。
前年为了给母亲治病,花光了家中积蓄还远远不够,他当时借遍了亲朋好友,也只凑了一万多块,最后还是厚着脸皮从老家远房表弟那里借走了对方给儿子攒的彩礼钱。
五万块的饥荒,一直压得他胸口发闷,后背发沉。而现在,他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哎呀,以前总嫌儿子性格犟不服管,现在怎么看儿子怎么都觉得顺眼。
梁惟石端起没吃完的饭碗,一边夹着菜,一边笑眯眯地看着父母。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行的!
上辈子如果他有很多钱,父亲也许就不会选择有病不治,隐瞒病情直到去世。母亲也不至于退休后还要出去打零工,在那年的冬天遭遇车祸。
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大鹏,可能就不会因背负巨债跳楼自杀!
他这一世为什么要弃政从商?
就是为了让家人和自己过上不为钱而发愁的生活!
……
几天之后,在杨教授的家中,梁惟石顺利地完成这笔价格超过百万的交易。
亲眼鉴定这枚天眷通宝确实为真品之后,曾守礼毫不迟疑地与梁惟石签下了交易合同,并在第一时间将一百三十万打到了对方的同行帐户上。
等到曾守礼带着宝贝心满意足地离开,梁惟石神色认真地提出,将其中三十万元送给杨教授作为酬劳,结果遭到杨教授的断然拒绝。
“你的心意是好的,但这件事,我是看在清妍的面子上才帮你的忙,你要感谢就去感谢清妍。”
梁惟石又把目光转向李清妍,就见对方微微一笑说道:“你请我喝杯刨冰,就当是感谢了。”
梁惟石仔细想了想,区区三十万,好像真没必要推来推去的。
反正等以后咱俩结婚了,我的钱还不就是你的钱!
……
狂浪酒吧的包房里,伴随着狂浪的音乐,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孩一边狂浪地扭动着身体,一边向沙发上的男子投去狂浪的目光,而男子不但没被这种狂浪的气氛所感染,反而阴沉着脸拿起一瓶八二年的矿泉水狂浪一声砸在地上,吓得狂浪的女孩们连忙停止了狂浪,狂浪的音乐也随之停止了狂浪。
“沈少,您要是不喜欢,我让他们再换一批?”余文宏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最近考公面试失利,进县委办基本没戏,花了那么多人民币,却被姓梁的破坏了大计,真特么王八钻火炕——窝火又憋气!
好在官场失意,情场得意,这段时间他处了个女朋友长得特别美丽。
还有,眼前这位沈冲沈少,据说是京城子弟,真要抱上这条大腿,日后飞黄腾达还不和吃饭喝水一样容易?
“是啊沈少,不行就再换,我店里还有几个新来的妹纸……”一旁的丁强也跟着附和道。
作为文曲县有名的黑老大,余文宏的酒肉朋友,狂野酒吧的主人,强哥在得知这位沈少是余文宏都不遗余力巴结的贵人之后,立刻陪前陪后,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沈冲斜睨了两人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都是些歪瓜裂枣,换不换有什么区别?让她们下去吧,看着都心烦。”
若在平时,就余文宏和丁强这种不入流的小人物,他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只是因为这两天几次邀约李清妍被拒,放下脸面亲自去杨教授家拜访,又碰巧在途中看见李清妍与梁惟石一起走进了冷饮店……
极度不爽的他想散散心解解闷,这才勉强给了两个家伙献殷勤的机会。
丁强凶睛一瞪,示意女孩们赶紧滚出去,然后又换成一副谄媚至极的笑脸说道:“沈少,不是我老丁吹,在文曲县,只要有您能看得上眼的,您说句话,我老丁保管把人送到您的床上!”
沈冲笑了笑,转头看着余文宏,用戏谑的语气说道:“我看你女朋友长得不错,不如,借你女朋友一用?”
余文宏当时就亚麻呆住了!
沈晴岚打完电话,心中余怒未消,捏着手机又拨出一个号码,然后怒气冲冲地说道:“沈良远,你赶紧把你儿子给我拖回京城,不然我就过去打断他的腿!”
沈参谋长先是一怔,继而摆出长兄威严态度严厉地训斥道:“没大没小的,怎么和你哥说话呢……”
话还没说完,身上就挨了不轻不重一拐杖。
转过头,就见老爷子冷冷看着他,十分不悦地斥责道:“怎么和你妹妹说话呢?”
沈冲在接到父亲电话的那一刻,感觉天都塌了,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回京城之后,迎接他的必定是一通皮带蘸凉水。
从小到大,他都被老爹的皮带抽出阴影了!
忍不住给小姑打去电话,怨气冲天地质问道:“小姑,我不过就是想给梁惟石一点儿教训,你至于这么心狠吗?梁惟石他算个什么东西?我可是你的亲侄子啊!”
沈晴岚闻言冷笑回道:“我之前有没有警告你,不要去找梁惟石的麻烦,嗯?再之前你爸有没有告诫过你,不要打着家里的旗号干预地方活动,嗯?现在的结果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还敢怪到我的头上?很好,一会儿我再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你回家受到的惩罚快乐加倍!”
“小姑我错了……”沈冲想要求饶,却为时已晚,对方早已挂断了电话,而且任凭他怎么打也不接。
沈大少恨恨地把手机扔在了沙上,心里怎么也想不通小姑为什么胳膊肘往外拐,难不成,是看中了梁惟石那小子,想给他找个小姑父?
事实上,沈晴岚的想法很简单。
现在整个常青市委市政府,谁不知道梁惟石是我看中的人?
别说什么县长的儿子,政协委员的儿子,就是梁惟石打了黄政达的外甥又怎么样?
先撩者贱,挨揍活该!
说起来,小梁这小伙子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比她那个不争气的侄子强多了。
李清妍选小梁做男朋友,那不是没有道理的!
……
宋启贤回到县里,立刻命令县公安局长刘俊成抓紧部署开展行动,对胡大彪、郭铁为首的黑社会分子实施抓捕。
得到消息的胡大彪仓皇逃出了文曲县,而运气不那么好的郭铁却是在逃跑的路上,被程勇带人抓了正着。
丁强闻讯不惊反喜,甚至兴高采烈地和心腹爱将张小龙喝起了小酒。
经过这次风波,郭铁锒铛入狱已成定局,胡大彪在文曲县的势力也必然惨遭腰斩。
从今以后,文曲县就是他丁强一家独大,再也没有人敢和他作对。
哇哈哈,他这梁贤侄果然不凡,竟然能让宋启贤为其撑腰到这种地步!
嗯,以后他必须得和梁贤侄搞好关系,积极开展官黑合作,互惠互利,做大做强,共创辉煌。
强哥酒喝得高兴,就爱找人划拳。
于是按住张小龙的手,兴致勃勃地比划道:“哥俩好啊,我出五啊,我喝酒就像下山虎啊!”
张小龙眨巴了下眼睛,马上回道:“哥俩好啊,一阵风啊,我从小打虎叫武松啊!”
强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继续大声喝道:“哥俩好啊,我比你强啊,我的名字叫武大郎啊!”
张小龙立刻一声吼:“哥俩好啊,你不要命啊,我的外号叫西门庆啊!”
然后无视对方难看的脸色,大笑着说道:“老大你输了,喝酒,喝酒。”
丁强正想给这个不识相的家伙一巴掌,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了。
余刚沉默了一下,儿子虽然确实被人打了,但说到有理,却还未必真有理。而且宋启贤真要发起飙来,根本不会和你讲道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县公安局那边的闻鑫平,能顶住刘俊成的压力,尽快将梁惟石承认自己无故打人的笔录弄到手,这样就算宋启贤不讲理,他们也可以找市领导评评理。
刘俊成此刻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形,在接到县委办主任刘运生的电话之前,县政法委书记孙铭和分管副县长林杰松就已经分别给他打过电话了。
这两个都是老狐狸,打电话只是说问问情况,然后用隐晦的语气提醒他谨慎处理,不要让宋书记和潘县长之间伤了和气,影响整个文曲县的发展大局。
想到这里他就恨得牙根直痒痒,闻鑫平那个混蛋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局长,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给他汇报一声,谢凯更是个混账王八蛋,要不是程勇偷偷向他报告,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刘局长阴沉着脸,一边打电话给分管副局长谢凯,一边乘车赶往县公安局。
“谢凯,你马上把人给我放了,你TMD……哦,人已经放了,哼,等我过去再收拾你!”
谢凯放下电话,脸色难看地望着常务副局长闻鑫平,等一会儿刘局来了,肯定会把他们骂个狗血淋头,啥也不是。
闻鑫平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他们的计划落空了,吕扬那个不中用的玩意,不但没敢对梁惟石动手,反而在做完笔录之后像送祖宗一样,把梁惟石送了出去。
那边儿许大少、潘大少和余大少的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但除了生气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还能把梁惟石再抓回来不成?
现在宋书记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要硬保自己的联络员!
要么潘县长这边乖乖咽下这口气,要么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闹到市领导那里打官司。
然而让所有人都感到迷惑的是,宋启贤与梁惟石非亲非故,为何这般强横护短,难道仅仅是为了身为县委书记的面子?
“你不打算调查清楚,再做决定吗?”
林华香对丈夫的反应也有些奇怪,丈夫是强势蛮横,但并非不懂得审时度势,县长潘秉仁与余家加在一起,绝对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万一真的是错在梁惟石,一旦闹到市里,不管结局如何,都有可能对丈夫的仕途造成不小的影响。
为了一个小小的联络员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我刚才和你说过,梁惟石与沈晴岚之间关系非同一般。沈晴岚是什么来历,你比我更清楚吧?”宋启贤语气凝重地说道。
昨天见面的时候,沈晴岚毫不在意他在场,问梁惟石和某人是不是一直有联系,明显就是故意给他看的。
而在散会之后,沈晴岚又当着几乎所有市委领导的面喊梁惟石过去,为的又是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赵书记杨市长加深对梁惟石的印象?
别看梁惟石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科员,甚至连实习期都没过,但只要调到了市委组织部,他敢打赌,必然是卡着升迁的最短年限蹭蹭蹭地往上升。
若是梁惟石表现得更出色更努力,让沈晴岚感到满意,破格提拔和越级提拔也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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