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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温婉温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随着味满斋异军突起,这段时间。
不止福康酒楼,城内其余酒楼都受到影响。
这还是因味满斋每日只限六百桌,不然他们会更没生意。
也是因此,味满斋这个被同行定位早晚要闭门的酒楼,才真正入了他们的眼。
还特意派人过去吃了一顿,回来反馈都很不错。
有的人甚至自己亲自过去,吃完脸色尤为难看。
味满斋有这么绝味菜品,抢走所有客人是早晚的事。
所以这段时间,各大酒楼都是一边调整酒楼经营情况,一边派人暗中去打听味满斋的食材从何处来。
他们已经确定,味满斋现在的确还是李奎掌厨,新聘的一些厨师也不是多有名。
饭菜口味能突然拔高这么多,便真如味满斋所言,皆因食材出色。
所以只要能把食材渠道也争取到手,便能压死味满斋。
甚至可能还有机会也脱颖而出,独霸市场。
只是任由他们怎么打听,都只知道食材由味满斋的东家独自采购送来。
但这段时间,那位云东家却从未出现过。
据说一直龟缩田庄不出,只每日派人送来食材。
所以也无法得知这些食材都是从何处购买运送。
只能等她这边的食材用完,再从外另输送来才能探寻一二。
因此如今更紧要的,就是如何在味满斋的冲击下,保住客人。
这些天,几乎每家酒楼都出了不少活动。
倒的确吸引不少回头客回归。
但也有些酒楼太过自大,不愿做出调整。
比如福康酒楼。
福康酒楼背靠忠侯府,资源自是其他酒楼不能比。
光厨师就是从京城精挑细选的顶级名厨,菜品自然能吸引各方来客。
加之背景,一些人也想借机攀点关系,自会来消费。
所以他从来不担心酒楼没客人。
即便开始受到味满斋冲击,也只当大家图个新鲜,总会回来。
谁知道客人一去不复返。
余下为数不多的客人,还被其他酒楼的活动给吸引去。
让原本快一家独大的福康酒楼,竟沦落到门可罗雀的地步。
周掌柜这会才真正愤怒起来。
只是他却未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只认为是其他人的原因。
此时心中甚至已经把味满斋恨上。
不过是一只错登梧桐的山鸡,如今被打回原形,竟还敢如此招摇。
管事们噤若寒蝉,少顷才有弱弱推锅。
“如今大部分客人都宁愿去味满斋排队定桌,不如咱也派人过去瞧瞧,也上些与味满斋相同的菜?”
周掌柜直接把杯盏都扫到地面。
“那不过也是寻常菜,难道还能比得过我们名厨所制?”
“可,可他们都说那边的菜好吃,吃完一次就想吃二次……”
管事在他红眼狠瞪中,慢慢消了音。
周掌柜胸口剧烈起伏,牙根都快咬断。
他目光狠厉,咬牙切齿,“吃一次还想二次?呵,哪怕是天上仙肴都未必,我看是味满斋用了什么邪门歪道吧。”
众人面面相觑,神情微变,眸光闪动。
毕竟福康酒楼为了留客,也在饭菜中动过手脚,以己度人,瞬间便也想到那种可能。
周掌柜深吸了口气,阴狠道:“既然那贱人想扬名,老子就让她扬个够,你过来。”
他喊了一名管事上前,在他耳边吩咐几句。
管事闻言,小心问道:“可要先派人过去食用一番?”
“不必,无非也就那几种玩意,只要是有,肯定能搜出来,你尽管去办便是。”
“小人前日,得温大小姐所命,于今日午后进入伯府,协同其严刑拷问温二小姐春玉露配方,再把其偷偷送出府,谁知夫人突然来到,温二小姐欲挣扎,我二人惊慌之下,错手把她掐死。”
温婉忍不住尖声叫道:“胡说,诬蔑,都是诬蔑。”
突然想到什么,她忙抬手指向云知意。
“既你们说失手掐死温柔,那这个又是谁,大人,由此说明,这二人话语皆非属实。”
陆知府拍下惊堂木,声音冷厉。
“肃静,本府并未问你。”
温婉面色骤变,扭头看向云知意,眼神仿佛淬了毒。
陆知府看向云知意,“温柔,对此二人之言,你如何说。”
云知意淡声道:“回禀大人,二人所言的确属实,我脖子上的掐痕便是证据,只是我当时并未死,只是呼吸微弱昏死过去,他们过于心慌,未细看,才以为我死了,欲埋尸郊外,我被雨水浇醒,他们以为我化成鬼,便吓跑了,倒不知竟是来自首。”
云知意的解释合情合理,伤痕的确可作证。
陆知府转看向温婉。
“温婉,此二人身上还有烙印你闺名与伯府家徽的金子首饰,如何说。”
话落,衙役捧着一个布包,放到她跟前。
看到布包里的东西,温婉瞳孔猛的一缩。
连岑氏都变了脸色,倏然起身。
布包中,是两颗金锭,一只金镯,一支金钗,和一把银瓜子。
金银另说,首饰却是岑氏亲自命人打造,怎会认不出。
她愕然看向温婉。
温婉此时已是慌得不行,结结巴巴道。
“我,我前些时日的确丢了几样金银,不知竟在此。”
岑氏闻言,眉眼微松,复又神情冷厉。
“谁,是谁偷窃,这种事你怎不与我们说,万一对方是要害你呢。”
温婉泪眼婆娑,委屈至极。
“我,我怕爹和娘怪罪,一时便不敢说。”
“你。”岑氏见此,又无奈又心疼。
陆知府却没被她糊弄过去。
“既东西是被偷,其二人又如何进入守卫森严的伯府,进入你屋中偷窃?”
“这,大人,我实在不知,兴许是有人里应外合,欲加害于我。”
说着还看向云知意,指向很明显。
云知意弯唇,“大人,当时她将我囚困于屋中,取鞭抽打于我,我身上尚有鞭伤在,鞭子应当还藏于她院中,可寻来比对,且我挣扎时,曾在她手腕上留下抓痕,也曾抓过她的脚,鞋上应还有血迹,另外,我为活命,挣扎中曾咬上她的婢女红惢右耳,大人一一查过便知。”
温婉瞳孔微缩,下意识捂住手腕。
众人见她举动,不由也怀疑起来。
安远伯眉头紧拧,心下也有些不定。
岑氏则来回看着两个女儿,心下突然涌起浓浓的不安感。
知府立刻派人再去伯府带人,搜寻证据。
又命仵作带云知意去验伤,并让人上前查看温婉的手腕和鞋子。
温婉脸色煞白,看着来人,只想逃走,死死攥紧袖子。
“滚开,本小姐的身子,哪容随意观看!”
岑氏闻言,立刻也道:“大人,女子声誉极重,总不能随意因几句话便叫人检查,着实草率。”
陆知府却没留情面。
“伯夫人,本府正在审案,任何线索都需一一查看,只要温婉小姐真是蒙冤,本府自会还其清白,也无人会诟病,但若你们藏着,反多惹人疑。”
“这……”岑氏一听,也不知如何反驳。
安远伯此时眸光幽暗,目光落在女儿身上,似已经明白什么,顿时咬牙切齿。
他也出声道。
“大人,总不能因她人说什么便什么,如又说她处也有伤,难不成还要让小女当堂宽衣解带,叫人查验不成,小女好歹是伯府贵女,哪容得此般侮辱。”
云知意侧头看向他,唇角动了动,复又垂眸,掩去眼底浓浓的失望。
对方此时显然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却依然只选择包庇。
陆知府眸光深深,似乎也看出什么。
只是他没再与安远伯多纠缠。
想着等证物和证人寻来再一起问审。
公堂上一时安静下来,只剩外面的人窃窃私语。
温婉肩膀一松,差点瘫坐地上。
只是想到去带人的衙役,一时又心焦不已。
时间短暂,又急着宴客。
想着伯府内很安全,便还未细细做过扫尾。
如今也不知情况。
少顷,离开的衙役复返。
周捕快呈上鞭子。
“大人,属下寻此丫鬟时,正好在她屋中寻到被藏于床底的鞭子,鞭上血迹斑斑,尚未干涸,应是不久前方用过,另外,此丫鬟右耳的确尚留有人口的咬伤。”
“什么!”岑氏陡然起身,死死看着被呈上的鞭子和红惢。
温婉腰身一软,坐于地面,“不是,不是。”
她此时已经完全慌乱起来。
知府让仵作来比对牙印。
仵作上前,查看云知意的牙齿,又看红惢伤口。
而后拱手,“此丫鬟耳上齿印与温二小姐相附,且伤口新鲜,时间应在一个时辰左右。”
秦知府厉眼扫过,“温婉,你不是说温柔昨夜便负气离府,如今牙印又为何在你的婢女身上,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
温婉脑子一片空白,只会呼喊冤枉。
“大人,我我真不知道,我我今儿也没见过这丫鬟。”
岑氏从震惊中回神,又难以置信看她。
不久前她去相寻时,分明见过这丫头。
她突然想起,当时这丫头好像时不时就去捂耳朵。
她心下陡然一沉,不可思议的看着公然说谎的女儿。
又看向神色漠然的养女。
回想当时点点滴滴。
候在廊下不进屋的女儿,紧闭的房门,她手不觉收紧,微微发凉。
陆知府此时却不容她再辩解,着令验身婆子上前,查看她的手腕和鞋子。
温婉惊得连忙爬开,死死抱住岑氏的脚。
“娘,我不查,我没有,我不要。”
她已慌得胡言乱语。
却不知这般模样,才真叫人怀疑。
岑氏已经被自己所想的真相惊住了,此时只看着养女,眼泪不觉滑落。
他们越听越惊,三日来辗转反侧,基本没睡过一个安心觉。
因此今儿一早,天都没亮就都忍不住过来酒楼门口等着。
一开始他们心里还很忐忑。
直到见一个自称是酒楼新掌柜的人来了。
知道东家是真的会继续开酒楼,才稍安一些。
而这颗提起的心,在看到云知意驾着马车过来时,彻底落回肚子里。
太好了,东家真的来了!
“怎么都这么早。”
云知意跳下马车。
“正好,来搭把手,把东西搬进去。”
她今天驾的是板车,上面放了十几筐豆芽,都用油布罩着。
众人闻言,连忙纷纷上来打招呼见礼,而后赶紧过去拆布搬东西。
云知意朝唯二两个没动的人笑笑。
“陆先生,李厨,你们应该已经互相认识了吧。”
陆经义含笑看她,“李厨厨艺高超,声名赫赫,早有耳闻。”
李奎显然不善交际,绷着脸动了动嘴。
最后还是只能挤出一个,‘嗯’。
云知意失笑,取出钥匙,走上门去开门。
突然,她转头喊来两名伙计。
“小陈,小李,你们去朝阳木工坊取新牌匾。”
说着取出单子递给他们。
两人正把两筐豆芽搬下来,闻言连忙小跑过来,拿着单子就欢欢喜喜跑了。
东家连新牌匾都准备好了,肯定不会真要把酒楼卖掉。
倒是原本绷着脸的李奎,在看到被放在地上的豆芽,眼睛噌的一亮,健步如飞的走过去,抓起几根就看起来。
还抓了一根咬一口,接着虎目圆睁,惊喜的看向云知意。
云知意已经打开铜锁,推开大门走进去。
陆经义目光也被豆芽吸引。
他见过的好东西不少,但品相这么好的金镶玉还是第一次见着。
他不由也转头朝云知意看去,眼底闪过一丝好奇,而后也迈步跟着进酒楼。
只是当他走进酒楼,抬眼看到楼内的景象时。
温雅的表情顿时再生裂痕。
他露出难得的愕然神情,打量着酒楼里的情况。
不止他,搬着豆芽进来的李奎和伙计们也忍不住发出连声惊呼。
此时的酒楼,与他们之前所见,已经大变样。
云知意并没有动酒楼的格局和摆设,只是增加一些装点而已。
四周的座位,她都设了卡座。
每张桌子相邻的地方,都多出了一道到腰部的碧色藤花墙。
细密的藤蔓交织,表面被细小翠绿的叶子覆盖。
叶间开着星星点点的细小黄花。
看起来清雅而不显突兀。
旁侧还连接一个同样藤蔓编织的扶座。
扶座之上,摆放一盆很像兰花,又从未见过的盆盏。
陆经义忍不住走过去,看着那盆花。
花叶的确如兰,花枝也有兰花雅气,又像重莲之瓣。
偏周围三瓣都是红粉白,中间未绽开的花瓣却是红白黄三色交织。
花形如蝶似兔,色泽艳如宝石晶莹剔透,形态矜雅玉立,透着灵动之气。
陆经义也是爱花草之人,尤爱兰梅二君。
可他却从未见过,让他如此心动的兰花。
他忍不住朝云知意询问,“这是兰花?什么品种?”
云知意弯唇,便知道这东西肯定能吸引雅客。
“这叫玉兔彩蝶,的确是兰花。”
“玉兔彩蝶,好名字,果真兰如其名。”
其余人对兰花感触不深,倒是都忍不住围着那株硕大的金桔果树转悠。
从大门进来,正中的一大片桌椅都被清掉。
地面青石桩也被撬走,种植一棵腰粗的金桔树。
顿时连李红都后悔,没留一点下来。
此时,从庄上带出的食材也送到各家。
不过这会家家户户基本都做好晚饭,食材都还没动。
除了肉被稀罕的放好,其余几样都没太上心。
毕竟谁家菜园里没种几颗萝卜白菜,天天吃,虽不至于腻味,但也没啥期待感。
谁知翌日中午,香味就馋得整个庄的人都坐不住。
纷纷出来看谁家做什么大餐,香成这样。
李爹和青空一大早出来,还附带送豆芽的任务。
也是这会,李爹才知道原来东家在城里还有个酒楼。
难怪东家突然要种菜,想来是要供应酒楼的。
只是他对此却有些忧心。
如今禄丰城福康酒楼独占鳌头。
他在里边工作过,还被害至如此,自然知道福康酒楼的秉性。
就怕东家初来乍到,会被这些地头蛇欺负。
他担心东家酒楼若开不下去,没了赚钱的营生,会不会把田庄转卖。
只是再担心,这事也不是他能左右得了。
菜送来时,酒楼还没到开张时间。
菜是直接送到后门,所以李爹也没能看到酒楼里的情况。
送完菜就带着青管家去牙行。
路上还仔细给青管家介绍牙行的情况和这边的规矩。
却完全不知道,此时他身边的早就不是青管家了。
云知意连通傀儡,直接借用青空的眼睛查看牙行。
因为她要求比较高,所以李爹选择来到官牙坊。
所谓官牙坊,便是由官府建造管理的牙行。
这里面的奴隶,多数都是被抄家下罪的官家贵门出来的奴仆姬妾。
至于官家小姐少爷老爷之类,不是流放就是杀头,或者先送往教坊司,供其他贵族挑选购买。
有资质好的便会先挑出来,调教一番,送入宫里。
总之就是能到地方官牙坊的,基本都是被挑剩的。
云知意倒不在意。
官牙坊的小役询问需求后,便带着两人入内。
坊中是一个三进大杂院格局。
听到需要识字的奴仆,便带他们到二进院中,把他们交给二院牙人。
牙人了解大概需求后,先请两人就坐。
拿册子查了下,便让小役先把院里所有奴隶的带出来。
云知意仔细观看周遭。
院中这会还有不少脚带镣铐的奴隶正在干活。
官牙坊肯定也不会一直白养着这些奴隶。
基本每日都会给他们安排一些活计。
除了基本的洒扫劳作,还会接些外活。
比如给女子接制衣、织布、刺绣等活计。
给男子接些木工、草编之类。
反正只要他们能上手做的,都能接,也算一门收入。
这会她便看到角落里有几名女子正坐在台阶上,就着日光刺绣。
不过这会也被喊过来,拘谨的在院中站好。
院内两边都是一排屋子。
此时屋门都敞开,可以看到里边有不少人在干活。
隐约还能听到织布声。
小役拿着锣在门外边敲边走,粗声粗气催促她们赶紧出来。
二院里住的都是女子,不过年龄参差不齐,有老有少。
基本都在十三岁以上,皆是面容枯槁,神情萎靡。
听到召唤,纷纷放下手头工作,低垂着头快速走到院中排好,等候客人挑选。
显然这种事已经经历许多次,排起队来异常娴熟有序。
等众人都站定,牙子高声问。
“能识字,会写字,可通读书册的站出来。”
几息后,先后有六个人上前一步。
目前田庄中的耕地情况与以往并未有何不同。
就是这些年土地虫害越来越严重,导致粮食产量也连年降低。
只是虫害之事难解,他们最多也只能每日在田中细细翻查捉取。
说完,他小心翼翼看着东家,末了又谨慎添一句。
“不过这边土地多半如此,种植年月久了,便会生出病害,好在这些虫害对小麦黍米影响并不会很大,只要多照看着便好。”
云知意若有所思的颔首,打算找个时间去看看情况再说。
若只是寻常虫害问题,只需教他们制些除虫水便是。
刘大山见她没其他吩咐了,便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离开。
庄户们听到东家竟然要开砂石地来种花,都一脸无语。
虽然对方不对他们耕田动手,让他们松口气。
只是谁家种花用砂石地啊。
这能种出个什么玩意来。
“大山啊,你怎么不提醒东家,砂石地哪能用来种花,不白瞎了么。”
众人纷纷摇头,想着东家不愧是贵女出身,只会附庸风雅,却不懂田地之事。
种植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刘大山道:“东家说了,她要种的花正好适合在砂石地上,应是什么特殊品种的花卉,反正东家见多识广,自有成算,大家伙赶紧的,谁要参加来我这报名,只要二十人,每日工钱80文,田地情况我也清楚,二十人多少天能清完咱都心里有数,可别偷奸耍滑,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扣工钱了。”
刘大山丑话说在前头。
不少人一听就有些不满了。
“大山啊,你现在成了庄里管事,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啊。”
刘大山冷哼,“东家不动咱田地便已是格外优厚,若谁惹得东家不满,万一她生气欲把人赶走,到时候别连累大家伙就行。”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倒也觉得有理。
老人们纷纷督促自家小年轻,若聘上必要好好干,不准偷奸耍滑。
很快二十青壮被选出来。
刘大山带着干了三天,终于把五十亩砂石地都给清出来,翻好。
而后拿来东家给的花种,按照她的吩咐,让人小心种下去。
还雇了五名短工,按照每日50文的价格,让他们照看田地。
云知意这次要种的是向日葵。
田庄四面环山,倒是绿意盎然。
就是有些太绿,她想着添点其他色彩。
选用向日葵,一是这种花卉生命力强,正好能在砂石地种植,不需要白占好地。
二来整株花种出来后能再利用。
她这次选用的是两种向日葵。
一种三道眉,此品种的向日葵可产出可食用的葵花瓜子,平时炒了当零食,或者外售都行。
这个她打算种二十亩。
另一种向日葵虽然也产葵花籽,但含油量极高,适合用来榨油。
正好油脂可以供给酒楼那边。
虽然田地非灵田,但是种植都是从异界带来,蕴含能量的种子。
种出来的向日葵果实味道也不会差。
到时候她每隔一段时间,来用异能小作催生,最后种出的东西,也不会逊灵田太多。
接下来几日,云知意基本都在庄内宅着。
偶尔出来走走,侍弄一下花草,过得倒是惬意。
只是,她倒是惬意了,有些人这几日却糟心不已。
“为何昨日盈收又降了这般多?”
周掌柜狠拍账本,目光阴霾的扫视前边一群管事和厨师。
众人瑟缩了下,纷纷垂下头。
这丫头天还没亮就过来,云知意是知道,只是想看她要做什么,谁知道她就这么傻傻等着。
“东家,您起了,朝食和热水已备好,我这就给您取去。”
云知意看着风风火火跑走的人,哭笑不得。
小莲腿脚麻利,没一会就跟着另一个叫李红的少女过来。
李红还没真正接触过云知意,跟在小莲后面有些拘谨。
小心把早饭摆好,就退到一旁。
云知意在空间已经洗漱完,为免暴露,便重新洗漱一遍。
心里想着,看来以后得稍微调整一下习惯。
早饭是白粥、鸭肉笋丁包和一碟菌菇焖鸡,一碟酱萝卜。
看到又是鸡和鸭,云知意才想起。
自交接开始,以后庄上采买就由她自己负责了。
“小莲留下就行。”
李红闻言,微松口气,忙转身小步离开。
云知意夹起包子咬一口。
虽然只是普通的笋和鸭肉,不过可以看出厨子用了心思,味道口感都不错。
她问道:“你爹可来了?”
小莲原想等她吃完才说这事,闻言忙道:“来了,来了。”
“让他过来吧。”
李爹被带来时,云知意正好吃完饭。
小莲赶紧上前收拾餐具,想留下又不敢。
只能放慢速度,最后还是被李爹瞪走。
云知意假装没发现父女间的小动作。
她取来算盘和笔墨纸放在桌子上。
“坐吧,我说,你记。”
李爹有些拘谨的坐下来,提起笔。
“庄上今日需采买豚肉十斤三两、羊肉十五斤四两、野味八斤六两、果子五筐,每筐二十斤二两,蔬菜三筐,每筐十一斤五两,其中豚肉一斤25文,羊肉一斤40文,野味一斤45文,果子一斤10文,蔬菜一斤6文,你算一下总支出多少。”
李爹原本还有些紧张,等落笔后便全神贯注起来。
云知意看他落笔疾行,笔力很稳,不由点头。
等她报完,他几息后也放下笔,似犹豫了下,才去拨算盘珠子。
随后报出一串数字。
云知意没说对不对,只是突然问道。
“你心算如何?”
李爹似乎有些意外,略迟疑了下,拱手道:“略会些许。”
“三百二十五两七十五文加四百六十七两八文加六百三十四两三文,总计多少?”
李爹几乎想都没怎么想,就报出数字。
云知意扬眉,果然。
想来对方写完时,便已经算出结果了。
看来心算能力还很强。
倒是捡到宝了。
原本她只想先给庄子找个账房,如今看来,只管庄子的账,倒是屈才。
不过还得再看。
“可以,庄中现今缺账房,你可愿受聘?”
李爹猛然抬头,又忙低头,努力压下胸腔涌起的激动,起身道。
“多谢东家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李承志感激不尽,定然尽心竭力。”
云知意满意颔首,拿来一个小箱子。
“箱子里有一百两银子,还有过往的账册、名册,你稍后给我重新梳理一下,你的月银是2两银子,试用一个月看情况,再做调整,其余人的月银也做了调整,单子也在其中。”
说着,她喊了声,“小莲。”
小莲一直在院外探头探脑。
听到东家喊她,顿时一惊。
也没想东家怎么知道她在外面,赶紧小跑进去。
先小心看了他爹一眼,朝云知意道:“东家。”
“你带李先生去账房,我稍后要外出,午饭不用备我的。”
小莲呼吸一紧,猛的看向她爹,瞬间明白怎么回事,顿时喜不自禁。
“是!”
李爹在听到那声久违的李先生时还有些恍惚。
这会眼眶也有些发红,郑重的朝云知意拱手鞠躬,再次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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