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知乎
现代都市连载
阿梅安生是古代言情《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人间不识岁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因为家中困难,全家快饿死了,不得已,爹娘把我嫁给了一个太监。不然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就这样,我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虽然夫君毒舌又冷漠,但他从不苛责我,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我。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我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慢慢的,傲娇别扭的夫君对我越来越好,在宫里也靠着野心和实力成了最大的官。而我,也从小媳妇儿变成了当家主母。...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4-26 14:2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现代都市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知乎》,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梅安生是古代言情《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人间不识岁月”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因为家中困难,全家快饿死了,不得已,爹娘把我嫁给了一个太监。不然再没粮食,弟弟就快要饿死了。就这样,我心惊胆战视死如归的进了安宅。虽然夫君毒舌又冷漠,但他从不苛责我,虽然干爹脾气很古怪,但也没有为难过我。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我一向能干活能吃苦,主动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家里上上下下都被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慢慢的,傲娇别扭的夫君对我越来越好,在宫里也靠着野心和实力成了最大的官。而我,也从小媳妇儿变成了当家主母。...
安贵抬了抬眼,不轻不缓的陈述:“那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阿梅没听出安生嘴里的嘲讽,她怯怯的抬头看了眼安生,知道他脸色难看是生气的,连忙向安贵告罪:“干爹,是阿梅没有伺候好夫君,惹夫君生气了。”
这话说的...安贵狐疑的看了安生一眼。
他们太监是生理上几乎是没有性欲的,确切的说是心理欲望比生理欲望更强烈,他给安生娶妻,不单单是因为安生的攀比心理和占有欲,更多的是希望生儿屋里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心理上得到慰藉。
安贵心知大多太监确实有逆反心理,也知道越是丧失了性能力,有些太监就越心理上渴望这些事,由于某些缺陷,不少心理扭曲变态的太监更是对女人进行某些虐待,可眼下安贵有些不明白了。
安生打小隐忍心性也有暴虐的一面,可...安家门户小,他的屋子离着安生的屋子也不远,若真有什么动静,他昨夜应该就听着了。
而且瞧着阿梅的模样不像是被欺负的。
阿梅自然不知道干爹在想些什么,安贵没有回话,她噤声不敢说话,最后忍不住抬眼看了安生一眼。
阿梅这一眼,惶恐中带着一丝求助,安生收入眼底,冷着脸哼了一声,鬼使神差的解释了一句:“昨夜魇住了,没睡好。”
安贵点点头,语重心长道:“嗯,看着你成家了,干爹很高兴,以后可要好好过日子。”
安生嗯了一声:“知道了干爹。”
这事就过去了,阿梅悄悄松了一口气,继续捧着碗喝粥。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期间宫里来了两次人,上头的主子还赐了不少补品和秘制除疤膏,托这个除疤膏福,安生脸上的两道伤痕也消失不见了,原本骇人的模样不复存在,整个人露出本来的面目。
“夫君,干爹,阿梅买的油条,还热乎着,咱们趁热吃。”一大清早,阿梅提溜着提篮从门外小跑进来,因自一小跑来的,小脸红彤彤的。
今个屋里闷热,安生正和安贵在院里坐着喝茶,抬眼对上阿梅明亮的笑脸,眉头一皱,喝了一声:“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冒失!”
阿梅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哦了一声,眉眼瞥向安生,丝毫不见害怕的模样。
安生眉眼一瞪:“咱家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咱家平日怎么和你说的都忘了脑后跟了!”
安贵笑吟吟的摆了摆手:“行了,别说教了,阿梅年纪小,到底是活泼。”
安生哼了一声,扬起脸,斜看着阿梅,没好气道:“干爹你就惯着她吧,这丫头还不是仗着你撑腰,这才过了几天,你看看现在她都成啥样了,哪还有之前的样子。”
这话说的可是安生的肺腑之言。
安生一开始看阿梅,只觉得这女人年龄小心思单纯又胆小怕事,对自己也算唯唯诺诺,听话好拿捏还怕自己,他自然是满意的。
可自打成婚后,这女人简直是越来越不怕他了,非但不怕,自打他同意她可以抽空回娘家看望弟弟,这女人更是快上天了,平日晚上睡个觉像个孩子似的往自己怀里钻,整得自己每日都睡不好也就罢了,到了白天,还没事就往自己跟前凑,真是赶都赶不走。
安生别扭极了,可是心底又多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总之隐隐之中是不厌烦的。
安贵哼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安生一眼,拖长音道:“行,咱家惯的,和你没关系。”
阿梅哪里听的懂这些,她心里正高兴呢,因为今日她去看弟弟和爹爹了!
事情的起因是前几日自己去集市买菜,正好碰到爹爹和弟弟在摆摊卖菜,阿梅才知道自打自己到了安家,爹爹也洗心革面,领着弟弟进了城做起了小贩。
能再见到弟弟和爹爹,看着爹爹能找个正经营生养活弟弟,阿梅自然喜极而泣。
然后阿梅红着眼圈回家了,将这事忐忑的和夫君说了。
阿梅记得当时夫君嗤笑一声,冷着脸道:“女人就是爱哭,既然想你爹爹和弟弟,平日无事就多去看看他们不就行了,咱家又不是把你拴在家中不让你出去,哭成这样还以为咱家怎么虐待你呢!”"
轰隆隆,天际传来沉闷的打雷声。
正在午憩的阿梅猛然惊醒,没由的一阵心慌,她掀起车帘,对着乌云滚滚的天空望去。
荷花凑了过来:“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阿梅眉头微微皱起:“荷花,夫君可曾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荷花摇了摇头:“安公公还没有派人回来。”
这次行程事宜阿梅知道的不多,这些天夫君偶尔会同她说一些,她大体知道,随着距离这目的地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消息越来越多,税收问题以及灾情远比朝廷了解的还要复杂。
今早一到了沂东县,此地也是此次水灾受害最严重的地区,众人还未来得及安置,崔大人与安公公便被此地等候的官员请了去,如今过了中午都还没回来。
洪水发生在半个月前,洪涝几乎摧毁了半个城镇,城里受灾严重,民屋树木倒塌不计其数,好在本地官员还算尽责,早一步疏散了大部分百姓,可是延绵不断的雨季,对于受灾的百姓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队伍在一个高地安营扎寨,看这天气似乎马上就要下雨,阿梅心中挂念着夫君,这时,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过来。
“安夫人,安公公的帐篷已经置办妥当了,属下请安夫人前去安置。”
阿梅内心隐隐有些不安,她张了张嘴,声音不大不小,特意拉长了音节,掩盖住内心的颤意:“好,荷花,我们收拾一下过去吧。”
又是轰隆隆的一阵响,厚重的乌云遮的白昼犹如夜晚一般,阿梅急急忙忙的带着行李过去,刚进帐篷,暴雨便倾盆而下。
好在帐篷搭建十分牢靠,不必担心漏雨问题。
荷花手脚麻利的烧了一壶热水,给阿梅泡了茶,然后端了两碟点心过来。
“夫人,还是用点吃的吧,夫人中午就没怎么用饭,饿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阿梅摇摇头,她哪里吃得下,一连几日,夫君忙的焦头烂额,白日里同那崔大人总是意见相悖,二人互相看不顺眼,到了晚间,常常阿梅睡了安生还在看处理公务,阿梅醒了安生已然不见身影,阿梅想到她同夫君才出来了没多少天夫君已然消瘦,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我吃不下,你拿下……”阿梅刚想让荷花拿走,突然想到万一夫君晚些回来没得吃怎么办,改口道:“你把点心放在桌子上吧。”
“是,夫人,”
阿梅等呀等,等到了半夜才听到帐篷掀开的动静。
安生风尘仆仆,眉宇郁结,原本阴沉凉薄冷到极致的面容在见到坐在榻边的阿梅后微微舒缓。
安生问了句:“怎么还没睡?”
“夫君没回来,阿梅睡不踏实。”阿梅连忙站起身来,走到安生身侧,就要伺候安生脱衣。
安生不动声色的侧了一下身子:“身上湿,咱家自己来。”
隐约中,阿梅闻到了淡淡的奇怪的味道,有些腥气,不好闻,她努了努鼻子,发现这味道似乎是从安生的衣服上传来的。
不做他想,阿梅赶忙从包袱里找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端了盆水过来,又翻出一条干净才汗巾:“那夫君都换了吧,夫君先擦擦脸,对了,夫君饿不饿?”
安生看着阿梅一副忙里忙外的样子,原本阴霾的面孔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净了手,净了面,换上干净衣裳,开口道:“咱家还未用饭,可还有什么吃的?”
那就是饿了,阿梅将那两盘点心拿出来,又给安生沏了杯热茶,见夫君吃了起来,阿梅坐在安生身侧,嘴里忍不住念叨:“怎么这么晚了,连口饭都没吃,咱们昨夜赶了半夜的路,本就没休息好,今早刚到夫君就叫走了,到了半夜才回来,这次来的这么多人,有钦差大人,还有那么多官差,怎么就都找夫君呢。”
阿梅越说越委屈,不是为自己委屈,是为夫君委屈,越想越气,语气带着三分撒娇两分埋怨:“夫君,再怎么忙也得先顾着吃饭睡觉啊,明日若是还要出去,夫君就带上阿梅,阿梅会做饭,定不让夫君饿着。”
安生吃的差不多了,喝了口热茶,然后伸手将一旁的阿梅揽进怀中,坐在自己大腿上,柔声在阿梅耳边问:“是不是咱家一整天没回来陪你,觉得委屈了?”"
“阿梅想等夫君回来。”阿梅一沾床便要起身,就被一只手轻轻按了回去。
安生快速将外衣脱了下来,随手搭在衣架上,接着上了床,一手拢过侧躺在一边的阿梅:“困就接着睡。”
阿梅自然是精神了,老老实实的窝在安生的臂弯之中,软软开口:“阿梅不困了,夫君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夫君用饭了么,要不要用茶?”
安生瞅着阿梅软糯可爱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十分受用,原本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他嗤笑一声,也不管阿梅听不听得懂,慢悠悠的开口:“姓崔的刚愎自用,以为自己是那当世青天大老爷,这世上哪有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道理,也不知陛下怎么就看中了他。”
这话阿梅自然是听不懂的,可是阿梅听得认真,也十分捧场。
“夫君自然是对的,在阿梅心中夫君是最厉害的。”
安生心中舒畅,伸手抚上阿梅比起从前圆润了些许的脸颊,顺带着捏了捏,嗯,手感很好,然后手不自觉的顺着滑嫩的肌肤移了下去。
见惯了宫里的贵女,在安生眼中,阿梅不算白皙,但是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肌肤紧致又尤其的光滑细腻。
这丫头的内衬一向宽松舒适,修长的手掌顺着脸颊,脖颈,无障碍的就到达了阿梅胸前的隆起。这处的触感实在是娇嫩的很,让安生忍不住的流连揉捏把玩。
除却第一次洞房花烛夜时潦草的抚摸,后来二人同床而眠最多也只是搂抱,这也是安生第一次认真感受女人的柔软,内心更是既微妙又满足。
安生虽没了那根物件,可区区男女之事尤其是他们这种太监和女人的事安生知道的太多了,不知是不是今日被阿梅将自己当做娘亲的想法刺激到了,在怜惜与喜爱的情绪下,安生明明感受到了怀里身子的不安与颤抖,可又为了满足心底那不为人知的占有欲和暴虐,有一瞬间,他甚至想不顾阿梅的意愿,强行剥开她所有的衣裳,自己肆意为之,任由阿梅百般哭泣也绝不放开。
可是终究是做不到啊,到底是自己认定的女人,又是自己的妻子,他舍不得。
安生的手指修长,许是打小在宫里干过太多粗使活计,即使这几年地位逐步上升,掌中还是布满薄茧。
阿梅在安生抚上自己胸前那处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僵住了,她心里怯怯的,有些羞又有些怕,阿梅不知道夫君为什么突然摸自己的这里,揉捏带来异样的挤压感,阿梅觉得有点痒,又奇怪,尤其是夫君手劲大一点时,摩擦的微微有些刺痛,阿梅想推开这只大手,可是想到这是自己的夫君啊,心中又依赖又亲昵,不敢乱动,只是恍惚间想起二人成亲的那晚,整个人止不住的轻颤。
到底是藏了十几年的娇嫩,阿梅实在是被夫君的手掌的薄茧磨的有些热痛,忍不住小声开口:“夫君,你轻些揉,有点疼。”
“疼?”
安生一挑眉,随着阿梅的一小声惊呼,安生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将阿梅胸口的衣领扯开,暴露出那一双带着颤意的圆润。
安生一看,果然红了,好在没肿,安生心中感叹女子肌肤的娇嫩,他都没怎么用力就这么明显,心里更是体会到了些许扭曲的快意。然后细长的眼睛盯着这处细细观摩,阿梅年纪小,从前日子贫苦也吃不好,模样瘦小,连带着这隆起虽圆润却也小巧,煞是可爱。
“夫,夫君,这是要做什么?”此刻阿梅脸红的如抹了胭脂,自从洞房花烛夜被安生破了身子,懵懂如她后来回想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她自然是知道夫妻之间是很亲密的,平日里也喜欢往安生身边凑,可是这般,这般,令她有些不不知所措。
安生的手摩挲了下阿梅的脸颊,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咱家看看,怎么,不愿意?”
阿梅又羞又怯,眸子一闪一闪:“没有,夫君,就是,就是觉得好奇怪。”
安生黑眸一闪,问:“怎么奇怪?”
阿梅咬着唇儿:“就,就是,阿梅不知道怎么说。”
安生沉默了片刻,半坐起来,一双手直接将阿梅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然后两只手顺着滑嫩的肌肤四处游移,嘴上换了种问法:“咱家这么摸你,可是觉得厌烦恶心?”
光着的阿梅又羞又怯,夫君的手到了腰间又觉得痒,她摇摇头,忍不住扭动下身子:“痒,夫君,你别摸那里。”
安生眼神忽暗忽明,他侧躺下,一把将阿梅拉进怀中,怀里的身子又软又香,安生深深吸了口气,大手顺着阿梅脊背落在少女身后的圆翘,饱满弹性的手感令安生触动,手上更是带了一分粗鲁,尖利的嗓子带上一丝嘶哑:“告诉咱家,咱家这么对你可是觉得恶心?”
阿梅羞怯的缩在安生怀中,脸红的像要滴血,她软软开口:“没有,怎么会恶心呢,阿梅是夫君的人,夫君怎么对阿梅都可以。”
“怎么对你都可以?”安生微愣,重复了一遍,嘴里咂摸着这句话。
“夫君。”胸口传来阿梅软软的声音。"
在阿梅记忆里,除了小时候娘亲抱过自己,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被人抱着走,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这人是自己的夫君,阿梅更知道夫君这是爱护自己,可是没由的心间泛起层层涟漪,几乎扰乱了阿梅所有的心绪。
阿梅抬头对上安生关心的视线,忽然之间,阿梅有些羞于去看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慌忙低头,一瞬间从脸颊到脖子都已经红了。
安生见阿梅这副样子,眉头轻皱,凑近阿梅的脸颊并伸手探了探阿梅的额头。
“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发烧了。”
安生的气息彻底笼罩上来,本就淡粉的耳朵在对方鼻息喷在颈侧的瞬间红得欲要滴血,面对夫君突然俯身靠近,阿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仿若真的生病了,整个人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难受的不知如何形容是好。
阿梅抬起头,要哭不哭道:“夫君,不知为何,夫君一靠近阿梅就心跳不止,呼吸不畅,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阿梅是不是生病了。”
安生一愣,整个人顿时僵住。
他久久的望着阿梅,一种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似是要决堤倾泻而出。
许久的沉默以后,原本被送走的大夫又被唤了回来……
最后,大夫怀里揣着两份赏钱,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
再次确认自己身体健康的阿梅终于松了口气,人也舒整了,对着夫君也自在起来,尤其是在接到夫君拿出来的一匣子珠宝后,那笑容就没在她脸上消失过。
安生嘴角微微勾着,见阿梅那晶莹的眸子对着珠宝一闪一闪的,揶揄道:“想不到咱家夫人还是个财迷。”
阿梅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匣子上挪分夫君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不是,这些真的好看,阿梅以前没见过,阿梅就是看看,阿梅不拿,夫君你快收起来。”
安生瞅着阿梅对这些珠宝依依不舍的目光,心里了然,心道女人果真都是喜欢珠宝首饰的,目光少有的带着温度:“行了,你是咱家夫人,这些咱家又用不到,自然是给你的,喜欢的话咱家日后就多送你些。”
阿梅高兴坏了,但是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心里又想要,就揪着手指,眼巴巴的瞅着匣子,言不由衷的开口:“这些,都,都是给阿梅的,不,不好吧。”
安生被阿梅这娇柔可爱带着小心思的模样逗乐了,下意识的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揉捏,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咱家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阿梅瞪起眼睛,那双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惊喜和感动:“谢谢夫君,阿梅好喜欢。”
阿梅开心,安生看在眼中,心情也跟着舒畅。
队伍一连走了两天,这日到了晚间休整时辰,队伍正好到了一处驿站所在。
阿梅其实是喜欢睡马车的,昨夜是阿梅长这么大头一次睡在车里,阿梅是既新奇又兴奋,安生的马车空间大,车内一应俱全,到了夜间收整一下二人睡刚刚好。
这官道上的驿站规模不算大,这么多人自然是住不开的,早早就有下属过来问询,驿站的上房就那么两间,想到同那崔古道紧挨着房间,安生自然是不乐意,正要开口,就见一旁的阿梅扯了扯自己的衣袖。
“夫君,驿站里有没有浴桶?阿梅想洗澡。”
“洗什么洗,又没出汗!”安生脸色不太好,眼底隐隐泛着青色。安生既然领了差,那公事自然也不少,白日里同那钦差崔古道不对付,到了晚上,好不容易休息会儿,阿梅又是个睡相不好的,本来马车上空间就不大,阿梅又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钻,还整晚抱着个匣子不撒手,硌的安生恨不得把这匣子劈了。
“不是出汗,是想着洗一洗,要不几天不洗身上就臭烘烘的。”阿梅怕夫君不信,还特意举起胳膊自己闻了闻,嘴里一边念叨:“万一阿梅臭着夫君怎么办,夫君不舒服可就睡不好。”
昨夜就没睡好的安生闭着眼,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听到阿梅这么说,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道:“咱家看你睡得确实挺好的,走之前还说是来伺候咱家,咱家看你可比咱家舒服多了。”
阿梅抿了抿嘴唇,心道夫君这是不开心了啊,又看夫君一副疲惫的模样,想了想,主动的凑到安生身侧。
伸出手主动帮安生按着额角,虽没有技巧却动作轻柔,一边揉一边大着胆子软软开口:
“夫君,阿梅从前只是听说过驿站,还没见过呢,夫君,阿梅想进去看看,夫君,阿梅想嘛,夫君,夫君~”
阿梅又是讨好又是撒娇的模样令安生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可疑的沉默了片刻,平静的表情下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最后,他板着脸斥了一声:“哪里给咱家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以后不许动不动撒娇!”"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