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媒体找蒋宁追责,她都急哭了。”
陆少鸣回复,“她会同意的。”
电话那头传来嘿嘿笑声,“兄弟我真羡慕你,左一个右一个,我是真看上沈宛了,现在你的蒋宁回来了,把替身让我解解馋呗。”
沈宛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下,她期待陆少鸣的拒绝,又觉得这场对话可笑至极。
陆少鸣搂紧沈宛的肩膀,厉声地说了个“滚!”
凑得太近,沈宛听得特别清楚。
刚才陆少鸣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以为这件事是他公司的“杰作”,没想到这件所谓的“炒作”,是出自蒋宁之手。
那个接吻,也在她的算计之内吗?
沈宛不知道,也不想再知道。
她只觉得如坐针毡,被搂着的身体僵硬得不行。
她想让陆少鸣松开手。
陆少鸣挂断电话,亲了亲她的脸颊,催促着她。
“给律师电话,说你要撤诉吧。”
沈宛从他怀里挣脱,往远处坐了坐。
她沉吟,“我不撤。”
陆少鸣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他站起身俯视着她,
“你别闹行不行?公司有损失,对你也没有好处!”
“我没闹,闹的是你!为什么我在外面被欺负了,你不去追责,反倒找我谈起条件来了,为什么 ?”
陆少鸣冰冷地凝视着她,良久他摆出一副失望的样子。
“你这副模样真的很丑。”
说罢,他大力推开椅子,红着脖子上楼去了。
教务处的空调嗡嗡作响,沈宛把退学申请表推过磨砂玻璃窗。
教导主任的保温杯冒热气,枸杞在杯底浮浮沉沉,
“真要退学?你导师说你是这批最灵的苗子。”
沈宛刚要开口,走廊传来高跟鞋敲击水磨石的声音。
蒋宁抱着一沓文件倚在门框上,
“李主任,客座教授的聘书需要您签字。”
沈宛连忙用申请表遮住脸往卫生间走去。
情急之下,她冲进厕所门,高跟鞋紧跟而来。
旋开木门后,余光瞥见蒋宁正解开丝巾补粉。
像是故意暴露一样,那截雪白脖颈上缀着草莓印,像雪地里被人踩碎的浆果。
蒋宁的手机亮起。
“大鸣”的备注在镜中辉映。
蒋宁的珍珠美甲划过接听键,“我在你母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