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给男人了。”
亲爹等不及回到家再教训,直接在村头一个劲地戳着我的额头骂道。
“爸,你在说什么……”
“还装?你不够引人家,人家怎么会平白把馒头给你吃?”
“……”
听到动静地村民纷纷出来围观,对我指指点点。
“哎哟,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想男人想成这样?”
“看她浑身脏兮兮的,谁敢要啊,一看就不检点。”
“就是,皮包骨的,怎么生出大胖小子?要被婆家嫌弃死咯。”
亲爹拽着我的头发,在众人恶意的揣测、黄腔和嗤笑中往家走,我闭上眼,权当听不见。
夜晚,我起来上茅厕的时候,听到爸爸和妈妈的声音。
居然在喜悦地夸奖我。
“不愧是我的好闺女,眼带桃花,媚得很!”爸爸拍桌大笑。
妈妈在一旁附和:“我们贱女也是有出息了,一改累赘,帮上家里的忙了!”
我从门缝里再仔细看去,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人站在桌子的另一边。
一张纸飘落在我的脚边,我弯腰捡起,上面只有几个字。
五万现钱。
还有两个歪歪扭扭的签名。
9
我被卖给了另一个村一家暴发户的儿子。
这意味着我与这个家再无瓜葛,在我踏出院子的一瞬间,房屋最右侧的墙壁忽然塌了,一家人被迫用了两周半露天茅厕。
奶奶指着我的背影暴跳如雷:“走就走了,走之前还不放过我们家,真是扫把星!”
“妈,消消气消消气,”亲爹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安抚道,“嫁给了那王强,有那死丫头好受的了。”
王强是个暴戾变态的。
被送到他家时,听到他妈低声叮嘱他:“已经第三个了,你收着点,别再给人整的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