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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葬我满门恨,我却用命让他跪求饶全文+番茄

思彤仙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傍晚七点,我坐在高档餐厅里,看着夏沐阳熟练地点单。“先生,您上次情人节来的时候,是和林小姐一起用餐的吧?要不要点一样的菜品?”服务员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到我的心脏。夏沐阳的表情瞬间僵硬,随即恢复如常。转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蓝色丝绒盒子,打开。“你认错人了。”“亲爱的,这家店的服务员总是认错人,别在意。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里面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可笑的是,这款项链我前几天还在他的秘书林若溪的朋友圈里看到过。还配文说“最爱的人送的最爱的礼物”。“真漂亮,谢谢你。”我温顺地说着,任由夏沐阳为我戴上。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脖颈,曾经让我心动的触感现在只剩下恶心。“不试试效果吗?”他贴心地拿出手机,示意要为我拍照。我配合...

主角:夏沐阳陆子谦   更新:2025-03-27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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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沐阳陆子谦的女频言情小说《青梅葬我满门恨,我却用命让他跪求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思彤仙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七点,我坐在高档餐厅里,看着夏沐阳熟练地点单。“先生,您上次情人节来的时候,是和林小姐一起用餐的吧?要不要点一样的菜品?”服务员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到我的心脏。夏沐阳的表情瞬间僵硬,随即恢复如常。转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蓝色丝绒盒子,打开。“你认错人了。”“亲爱的,这家店的服务员总是认错人,别在意。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里面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可笑的是,这款项链我前几天还在他的秘书林若溪的朋友圈里看到过。还配文说“最爱的人送的最爱的礼物”。“真漂亮,谢谢你。”我温顺地说着,任由夏沐阳为我戴上。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脖颈,曾经让我心动的触感现在只剩下恶心。“不试试效果吗?”他贴心地拿出手机,示意要为我拍照。我配合...

《青梅葬我满门恨,我却用命让他跪求饶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傍晚七点,我坐在高档餐厅里,看着夏沐阳熟练地点单。

“先生,您上次情人节来的时候,是和林小姐一起用餐的吧?要不要点一样的菜品?”

服务员的话像一把刀子插到我的心脏。

夏沐阳的表情瞬间僵硬,随即恢复如常。

转头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的蓝色丝绒盒子,打开。

“你认错人了。”

“亲爱的,这家店的服务员总是认错人,别在意。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

里面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可笑的是,这款项链我前几天还在他的秘书林若溪的朋友圈里看到过。

还配文说“最爱的人送的最爱的礼物”。

“真漂亮,谢谢你。”

我温顺地说着,任由夏沐阳为我戴上。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脖颈,曾经让我心动的触感现在只剩下恶心。

“不试试效果吗?”

他贴心地拿出手机,示意要为我拍照。

我配合地摆出姿势,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

“好美。”

夏沐阳看着手机屏幕,满意地点头,“我们的宁宁永远这么漂亮。”

我瞥见他划动照片时,不经意间掠过的其他照片,全是林若溪跟他的大尺度晴趣自拍照。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怎么了?”

他注意到我的目光,迅速收起手机。

与此同时,林若溪穿着一袭红色晚礼服,她妆容精致,眼底却藏着几分得意。

“宁宁姐,生日快乐。我特意准备了一首钢琴曲送给你。”

“有这么爱你的夏总,还有这么漂亮的钻石项链,希望你们的感情永远像钻石一样坚不可摧。”

我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冷着脸没有回应。

林若溪优雅地坐在餐厅的三角钢琴前,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悠扬的琴声在餐厅回荡,是那首《致爱丽丝》。

餐厅里的客人都投来赞赏的目光,我却听出了这首曲子里的挑衅意味。

三年前,他第一次向我求婚时,也是这首曲子。

只不过弹琴的人是我。

“第一段过渡太过生硬,节奏控制得不够细腻。”

“第二段的装饰音完全错了位置,贝多芬原谱可不是这么写的。还有最后一个和弦,你的指法太业余了。”

我不紧不慢地说着,目光直视着林若溪逐渐僵硬的表情。

作为曾经的钢琴专业生,这些错误我一听就能分辨出来。

“若溪不过是为了给你庆祝生日,不必这么较真。”

夏沐阳皱眉打断我的点评。

林若溪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讥讽,

“宁宁姐既然这么专业,想必一定弹得比我好很多。”

“不过现在你靠助听器才能勉强听见声音。这种情况下,恐怕连音符都分辨不清吧?更别说弹琴了。”

她故意提高音量,确保餐厅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几位邻桌的客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夏沐阳坐在一旁,假装尴尬地咳嗽两声,却没有丝毫要制止的意思。

“若溪,别这样。”

我冷静地站起身,缓步走向钢琴。

“是啊,我是聋子。但聋子也能听出你弹得有多烂。”

自从三年前那件事后,我再也没碰过钢琴。

但有些东西,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永远不会忘记。

我开始弹奏,不是《致爱丽丝》,而是肖邦的《葬礼进行曲》。

沉重的音符一个接一个砸向在场的每个人。

餐厅里的喧闹声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首曲子的氛围所震慑。

琴声中,我似乎再次回到了三年前那段黑暗的日子。

陆家以我精神失常为由,将我强制监禁在那座偏僻的私人医院里。

每天都有穿着白大褂的人来给我注射不明药物,用电击治疗所谓的“妄想症”。

他们说我疯了,说我总是胡言乱语,说陆家对我最好。

可我清楚地记得,那些电击的疼痛,那些鞭打的伤痕,还有注射药物后的眩晕和呕吐。

林若溪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夏沐阳的表情也变得异常阴沉。

“够了!”

他猛地拍向琴盖,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我不会签的。”

我声音嘶哑,却坚定无比。

保镖冷笑:

“夏总说了,你不签也得签。他晚上会再来说服你。”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骚动。

喊叫声、脚步声,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警察!不许动!”

地下室的门被猛地踹开,刺眼的手电光扫过我的身体。

青紫的淤痕、渗血的鞭痕交错纵横,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森森白骨。

“天啊!宁儿!”

熟悉的声音哭喊着,是闺蜜苏雅。

她冲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外套盖在我身上,泪水一滴滴落在我的脸上。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接下来的几天,养伤的过程如同一场漫长的噩梦。

医院的白色病房里,我躺在床上,全身缠满了绷带,静脉注射的药物让我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医生说我全身多处骨折,内脏轻微受损,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恢复期。

苏雅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她的眼睛总是红肿的,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心疼和愧疚。

“对不起,宁儿,我来晚了。如果我早点发现不对劲…”

我摇摇头,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你救了我,已经足够了。”

警方每天都会来医院做笔录,记录下我遭受的一切。

苏雅告诉我,夏沐阳和他的几个手下已经被逮捕了,

他们面临多项严重罪名,包括故意伤害、非法拘禁。

“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宁儿,你安心养伤就好。”

苏雅说。

但我知道,有些伤口无法愈合。

倒计时最后一天,我站在悬崖边上,打开直播准备自杀。

弹幕如雪花般飘过屏幕,有人嘲讽,有人不信,还有人起哄。

“夏沐阳的妻子要跳崖了?这是什么新戏码?”

“又在博同情,装什么可怜啊?跳啊,有本事就跳下去!”

匿名的恶意像刀子一样刺向我。

我苦笑,直接把搜集的所有证据发到了网上。

包括医院的诊断报告、夏沐阳的威胁,他和陆子谦合谋陷害我家人的录音,以及早已准备好的视频证据。

“青梅竹马的夏沐阳,表面上是我的救命恩人,实际上却是害我全家的凶手。”

“外人面前永远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成功人士。可只有我知道,那副皮囊下藏着怎样一颗虚伪腐烂的心。”

“夏沐阳,你害我至此,今日便是清算之时。”

风吹散了我的长发,露出脖子上的青紫勒痕。

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一腔孤勇。

直播人数暴涨,弹幕从嘲讽逐渐变成了震惊和愤怒。

“天啊,这些伤痕是真的吗?畜生不如!”

“报警了吗?这是犯罪啊!已经截图保存证据,为你作证!”

“姐妹挺住,别做傻事,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与此同时,被逮捕在警察局的夏沐阳看到了直播。

“又在演戏了?这次的剧本比上次精彩多了,连证据都准备好了。可惜,没人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你们别被她骗了,这女人最会装可怜。那些伤?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他以为我是故意博眼球,装可怜,不会跳下去。

甚至在警局嗤笑着对看守他的警官说:

“等着看吧,她最后会收场,然后哭哭啼啼地求我原谅。”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我转身面向悬崖,张开双臂。

三年的噩梦,无数个不见天日的日夜,被欺骗、背叛,殴打、羞辱...

我的亲人因他而死,我的尊严被他踩在脚下。

这一切,都该有个了结。

至死方休,是我送你的礼物。

直播间的观众已经超过百万,无数人在呼喊着让我别轻生。

可他们不懂,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婚礼前夜,未婚夫陆子谦强暴我的妹妹,纵容几个男人轮番侮辱。

妹妹绝望跳楼,母亲因此精神崩溃,父亲更是一夜白头,含恨而终。

我四处求助,反被陆家以精神失常为由强制监禁。

直到青梅竹马夏沐阳从国外归来,不惜一切帮我。

我信任他,与他步入婚姻的殿堂。

三年后,却意外听到他与陆子谦的对话:

“她若知道害她妹妹的主谋是你,不知会不会当场发疯。”

“多亏你帮忙善后,处理证据。”

我双膝发软,夏沐阳的话更如刀割:

“她现在就是个聋子,对我们毫无威胁。当年出头不过是为了她家资产。”

“等过七天手续办完,我就带着若溪远走高飞。”

陆子谦狂笑:

“你比我狠多了,我只是想玩玩她妹妹,你却玩死她全家!”

他们以为我完全失聪,殊不知我只是单耳听不见。

后来,林若溪诬陷我找人强暴她。

夏沐阳不问青红皂白,命令保镖将我打得半死,还当众羞辱:

“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骨子里就是个低贱的东西,平时不是挺会叫吗?叫啊,像条母狗一样叫给我听!”

真心错付,换来无尽折磨。

倒计时最后一天,我站在悬崖边开启直播。

夏沐阳冷嘲我装死博关注,却不知我早已收集好他所有罪证。

不是嫌我碍眼吗?为何我死后,你却疯得跪地求饶?

——————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两人的对话仍在继续,我却心神俱裂,几乎无法思考。

林若溪的手大胆地探向夏沐阳的腰带,声音暧昧地说:

“沐阳,你什么时候才能和那个女人离婚?我等不及了。”

夏沐阳低笑一声,手顺势滑向她的腰际,轻佻地捏了一把,

发现她没穿内裤,便调侃道:

“你可真是骚得可以,连这都敢省了,也不怕我忍不住在这儿把你就地正法了。”

“再忍忍,七天后手续办完,我带你走,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林若溪娇嗔着拍了他一下,嗲声道: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别装正经了,那个聋子能给你什么?我可比她强多了。”

“沐阳...你轻点...”

我站在门外,心跳得几乎要炸开,手中怀孕两个月的检查单被攥得皱皱巴巴。

记得他从国外匆匆赶回来的那天,西装革履,风尘仆仆。

他紧紧拥抱着崩溃的我,低声说:

“我放弃了硅谷最大投行的合伙人offer,只为陪你度过这段时光。”

那时的夏沐阳是多么令人感动。

他抛下了刚刚起步的创业公司,甚至不顾家人的反对帮助我。

他说:

“为了你,我愿意放弃一切。我发誓会用余生好好守护你,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他像变魔术一样,短短几天就在国内安顿好了一切。

用自己的人脉为我寻找最好的律师,动用各种关系调查陆子谦。

在我精神几近崩溃时,是他日夜陪在病床前,细心照料。

可如今想来,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温柔陷阱。

耳边是他们放肆的喘声,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上喉头。

我捂住嘴,无声地干呕。

“唔——”

半边失聪的耳朵像是被无数根针刺着,嗡嗡作响。

我多希望自己真的聋了,聋得彻底,至少不用再听到这些刺穿心脏的话。

可现实偏偏残忍,我只能僵立在原地。

办公室里的声音越发放肆,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咬得太狠。

是啊,我早该知道的。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救赎,所谓的青梅竹马不过是最毒的蛇蝎。

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前台偷偷吐槽我:

“就是她啊,沐总的聋子老婆,真不知道当初沐总怎么会娶这种货色。”

“听说她家早就败光了,全靠沐总接济,啧啧,嫁得好啊。”

“她还不知道吧?林秘书都快把办公室当酒店了,整栋楼谁不知道啊。”

我脚步一顿,装作没听见,低着头匆匆走出了办公大楼。

拨通医院电话时,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您好,我想预约流产手术。”

“好的,请问您怀孕多久了?”

“两个月。”

护士例行公事地询问着各项信息,我机械地回答。

随手打开朋友圈,却发现林若溪在办公室感叹夏沐阳为她准备的浪漫惊喜。

照片里是一束红玫瑰和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七天后,我们就能光明正大了”。

她配文:

“今天的会议真是太深刻了,沐总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期待新生活 #爱情是唯一”

评论区的人纷纷送上祝福,有人甚至直接@了夏沐阳,说:

“沐总,什么时候请吃喜酒?”

夏沐阳居然还回复了,简单的笑脸和一句“快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整个公司都知道他们的事,只有我这个“聋子”被蒙在鼓里。

突然耳鸣发作,我下意识吃药,却在看到那一排整齐的药瓶时顿住了手。

这是夏沐阳专门为我配的国外进口的特效药。

他总是轻声细语地提醒我按时服用,说这能缓解我的耳疾和心理疾病。

我取出几粒,放在手心审视。

这几个月来,我的耳鸣越来越严重,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思维总是混乱。

我一直以为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加重了。

可现在,一种冰冷的清醒爬上我的脊背。

手机震动,是夏沐阳发来的信息:

“亲爱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已经订好了餐厅,晚上带你去庆祝。”

我盯着这条信息,突然笑了。

“好啊,我等你下班。”

既然他想用温柔刺死我,那我就用真相埋葬他。




“沈宁,你敢打若溪?”

剧烈的疼痛袭来,我整个人被踹飞出去,重重撞在了墙上。

“嘶——”

我蜷缩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刚做完手术的伤口被他这一脚彻底踹裂。

包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其中一张医院开具的流产手术单赫然在目。

林若溪眼疾手快地捡起那张单子,快速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你怀孕了?”

夏沐阳听到这话,一把夺过手术单,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几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流产手术单?沈宁,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擅自做主打掉我的孩子?那是我的血脉!”

我撑着手想要起来,却被他狠揪住头发,整个人被迫跪着仰起头。

“夏沐阳,你不觉得可笑吗?我凭什么要给一个背叛我的男人生孩子?”

我反问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夏沐阳的脸啐了一口。

“呸!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

夏沐阳被激怒,松开手转而掐住了我的脖子。

“妈的,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没有我,你早就被陆子谦玩死了。知道我最恨什么吗?就是你这种自作主张的贱女人””

那张平日里温柔儒雅的面具彻底撕开,露出了下面狰狞的真面目。

他粗暴地将纸揉成团塞进我的嘴里,

“吃啊!吞下去!”

“咳咳——”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林若溪举起手机,一边录着,一边讥讽道:

“沈宁,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敢在网上发我们的视频,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她刻意绕到我面前,将镜头对准我狼狈不堪的脸。

“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这种女人也敢来挑战我的位置,真是不自量力。”

视频发出去不到十分钟,响应便如潮水般涌来。

林若溪得意地念着那些评论:

“啧啧,这就是仗着原配身份耍横的下场?活该!”

“夏少这脾气我喜欢,就该这么教训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林若溪姐,你太帅了!这女的不知好歹,敢在网上黑你,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林若溪念一条,夏沐阳的手就掐得更紧一分。

那些富二代们的嘲讽像是一把把利刃,扎进我的心脏。

“听到了吗?这才是你的真实评价。”

“你以为发那个视频能毁了我?可笑。在这个圈子里,有钱有势才是硬道理,你算什么东西?”

夏沐阳终于松开了钳制我的手,我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却听见他对林若溪说:

“发到嘶密群就行了,别让太多人看到,毕竟她还挂着我夏家的名头。”

即便在这种时刻,他依然在乎的只是自己的面子。

林若溪爱怜地擦去夏沐阳额头的汗,媚声道:

“放心,我只发给了咱们圈子里的人,他们都懂规矩。”

她又转向我,居高临下地宣判:

“沈宁,这只是个教训。我告诉你,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得起的。”

“下次再敢乱来,视频就不只是发给这些人看了。”

我撑起身体,喘西未定,却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抬起头来。

“夏沐阳,林若溪,你们...会有报应的。”

“今天我受的每一分屈辱,将来都会百倍奉还。”

夏沐阳闻言一愣,随即冷笑出声。

“沈宁,你不过是我从泥沼里捡回来的一条狗,是我给了你光鲜的生活,让你有资格站在这个圈子里。”

“现在反过来要咬主人了?贱人就是贱人,给你点阳光就灿烂。”

说完,他搂着林若溪的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艰难地爬起身,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向洗手间。

镜子里的女人已经面目全非,唇角渗血,脖子上青紫的指痕醒目可怖。

我颤抖着手翻出医药箱,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医院的电话。

“沈女士,您好,这里是中心医院。经过我们的复检,您近期服用的那些药物存在严重问题。”




不到半小时,工厂的大门被人猛地踢开。

夏沐阳带着十几个保镖冲了进来。

“沐阳哥!你终于来了!”

林若溪立刻哭喊起来,浑身是血,衣衫不整地被绑在椅子上:

“沈宁宁她疯了,她说要离开你,要把所有股份都收回来!”

“她找来这些人,不仅打我,还想...还想...”

说到这里,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不是...不是我.....是她...”

我拼尽全力抬起头,想要辩解,却被他一个耳光打断。

“别装了!我以为你只是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歹毒!”

“把她带回去,别让她死了,至少在签字前不能死。”

两个保镖粗暴地将我拖起来,我的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

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父亲临终前对我说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宁儿,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伤害你。”

“看清楚人心,才能保护自己。”

另一边,夏沐阳为林若溪解开绳索,手指轻柔拂过她脸上的血迹。

“若溪,你没事吧?都是我的错,让你受惊了。”

林若溪娇弱地倒入他怀中,声音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夏沐阳的衣角。

“我好害怕...她突然变得像个疯子...说要把你送进监狱...”

“她还说...你一直在给她下药...”

夏沐阳的眼神一凛,随即恢复平静。

“别担心,这些胡言乱语不会有人相信。”

他轻抚她的长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

“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先回去休息。”

当天晚上,我被关进别墅地下室的一个小隔间。

几个保镖冷漠地围上来, 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道具。

其中一个人手持电棍,另一个人拿着皮鞭,还有人拿着铁棍。

“夏总说了,只要不死就行。”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疼痛成了我唯一的感知。

皮鞭抽在皮肤上的撕破碎的声音,电棍触碰身体时的灼烧感,铁棍击打带来的钝痛...

“啊——”

冰水混合着盐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让我瞬间清醒,也让伤口更加剧痛。

我的意识几次模糊又清醒,像是灵魂被反复拉回这具遍体鳞伤的躯壳。

浑身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夏沐阳走了进来,眼神冷漠地俯视着我。

他示意保镖们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脱了她的衣服。”

两个保镖上前,一人抓住我的肩膀,另一人毫不犹豫地撕扯我的衣服。

衬衫被扯成碎片,裤子也被粗暴地拽下。

“夏沐阳......你不能......”

我试图挣扎,可身体早已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

夏沐阳抽下皮带,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他面前。

“装聋作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骨子里不就是个骚贱的东西吗?平时不是挺会叫的吗,叫啊,像条母狗一样叫给我听听。

他的重量压下来时,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你们看着。”

“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几个保镖站在一旁,有人低头避开视线,有人却肆无忌惮地盯着我。

耳边只剩下夏沐阳低沉的喘声和自己压抑的呜咽。

真心错付,换来的只是无尽折磨。

夜里的噩梦并没有随着天明而结束。

我的身体像是被碾碎后又勉强拼凑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疼痛。

夏沐阳走后,将我丢在地上,连一块布都没给我盖。

我试图移动手指,但连这样微小的动作都牵动全身的伤口。

“嘶——”

“签字吧,只要你签了这份文件,一切就结束了。”

一个保镖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几张纸和一支笔。

我知道那是什么,转让公司所有财产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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