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啥的都是演的的吧,我忍不住腹诽道。
“老汪,师娘说你一天最多4根,你的血压受不了。”
“最后一根,小兔崽子,快点!”
先礼后兵,每次都这样。
就在这时,徐凝拿着报告走了进来,我的手停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打小报告的来了。
“邢队!
你就惯着他吧!”
徐凝横眉怼了我一句,转过头劝道,“汪队,别抽了,保重身体呀。”
老汪抱怨道:“我半只脚都要进土的人,抽个烟还跟做贼一样,你不是让我保重身体,你是一心让我出家!”
徐凝立马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烟,没好气的说:“我发现你们爷俩说话都没个忌讳,反正我王姨说了,让我替她看着你,我这是执行任务。”
老汪是典型的妻管严,一听老婆名讳,立马没了刚才的气势。
乖乖喝起了茶水。
“说正事,说正事。”
我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徐凝用眼神砍了我一刀,随即说道:“我们对被褥上残留的生物信息进行检测,发现DNA和死者匹配,考虑同卵双胞胎的DNA基本一致,可以确定‘陈娟’就是林深深。
“但没有拿到有价值的指纹,人太杂,即使拿到和这三十几个人之外的指纹,也不能确定是林深深的。”
“KTV监控呢?”
我从检验报告里抬起头问道。
徐凝摊摊手,无奈地说:“只有24小时的,就是个摆设。”
“报告!”
是小李。
“邢队,收到第三封信。”
“啧,她不是说当面说么?
放我鸽子呀!
要不是警力有限,我非得溯溯源,登门找这姑娘好好唠唠,还用这么费劲?”
我不耐道。
“矫情!”
“徐大小姐,给点面子好吗?
好歹我也是一队之长。”
“副的。”
徐凝不动声色地在桌面点了两下,转身出门了。
OK,得罪不起,我哄着行了吧。
“小李,给徐大科长看座,咱们开会看信。”
“是。”
18林深深的来信——尊敬的警官同志:您好,再次万分抱歉,没有遵守约定与您见面。
最近我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差,自从目睹浅浅被害,每当我情绪激动时,便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为了不影响对事实描述的准确性,无奈我只能选择再次以书信的方式向您陈述。
请允许我重新自我介绍。
我叫林深深,被杀害的是我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