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我从一开始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方知夏在我耳边说你怎么怎么坏,你还让人砍了裴漾的手指,我找你求证,你当时拿着刀在……杀狗,满身的血我害怕了,所以才想和你离婚。”
顾行洲沉吟一瞬:“我确实让人去揍了裴漾,小晴老了,我在制作标本,要看看吗?”
小晴就是那条狗,听婆婆说陪伴了顾行洲十五年。
误会解开,我为此感到羞愧。
低头埋在他颈窝:“对不起。”
从顾老宅回家,顾行洲不再躲着我,每天准时下班。
我照旧每天都去给他送饭。
从顾氏回来,在小区里散步。
一声暴喝从身后响起:“江心鸢去死吧!”
一个彪形大汉头手里拿着一把泛着冷光的西瓜刀,朝我劈过来。
我跌倒在地,空中飘动着断发。
暴徒继续挥刀:“江心鸢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我迅速爬起来不要命的跑,宛若是无头苍蝇,最后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暴徒紧跟不放,始终离我三四米远,像是在逗弄我。
直到撞到一个老人,我摔倒在地,膝盖手掌磨出血迹。
我推着老人:“……走……嗬……走。”
喉咙像是用胶水黏住,始终发不出声音。
“眼睛瞎的!”
老人推开我。
我试图解释,回头背后空无一人,刚刚的生死逃杀仿佛是一场幻觉。
“道歉,不然就报警了——”老人喋喋不休。
恍惚道完歉,我呆愣在原地,是梦吗?
还是我精神错乱了。
7我跟顾行洲说了这件事,去查监控,巧合的是监控维修什么都没有。
追查无果。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顾行洲安慰我。
白天受到惊吓,晚上翻来覆去勉强睡着。
突然一声:“地震了!!”
我惊醒,顾行洲抱着我跑到楼下,这才发觉那是有人在恶作剧。
摸向肚子,怀孕初期受到惊吓和剧烈运动,可能会导致先兆流产。
我怀孕这件事,对方知夏来说,就是最不利的,她肯定知道了,这阴毒法子除了她,没人想的出来。
顾行洲亲了亲我的头顶:“别怕,我在。”
确定是恶作剧,从主卧窗子下发现一个大喇叭,声音被调到最大。
定时自动播放那句话。
顾行洲让人去查,我阻止他,就算是证据确凿,不过是拘留几天,罚一点钱。
这成本对方知夏和裴漾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