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在萧胤寒手中,我自己脱掉了剩下的衣物。
不着寸缕躺在软榻上,面对衣冠楚楚的萧胤寒,我后知后觉有些羞耻。
萧胤寒的脸上依旧带着寒意,他将我翻着趴伏在软榻上,手覆上我的后腰。
我已猜到他在找什么,也意识到他比我预计的知道得更多,在他反复揉搓我侧腰暗红胎记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王爷…我是…]宽大手掌忽然用力捂住我的嘴,将我剩余的话堵住唇齿间。
[你是什么?
三番五次说谎,真当本王好脾气吗?]后腰被揉得生疼,我说不出告饶的话,只能被压在软榻上任对方施为。
萧胤寒的手寸寸向下,揉捏过我周身的骨骼和皮肉,我知道他在检查,但手法太过轻佻和涩情。
[再对本王有所欺瞒,本王就把你弄死在这榻上,姬玦。]我额抵着上好绸缎枕缓和许久,有些不甘哑声开口。
[王爷,你的癖好,确实不太寻常。]萧胤寒用软帕擦过手指,淡声。
[本王还有其他癖好,你要不要试试?]我噤声。
萧胤寒抚弄过我满是各种伤痕的后背。
[脸和身上,怎么弄的?]我闭着眼睛,抵抗着身体袭来的倦怠。
[想要活下去,总要付出点代价。]12我是户部尚书之子姬玦。
六年前尚书府遭遇屠杀,全府一百六十一口,只有我和长姐莫名活了下来。
那时江湖传言,是我父亲不愿和摄政王为伍,被摄政王掌管的黄泉卫清剿。
但是,那些身着黑衣的人,不像被训练出的暗卫,倒像是江湖一暗杀组织。
虽然当今朝堂格局复杂,表面上我父亲和摄政王萧胤寒水火不容,但是杀了我父亲,对摄政王萧胤寒百害而无一利。
我在一片血色中昏死过去,再醒来时,便看到站在我跟前的人——当朝丞相宇文律。
我抱着生死不明的长姐看着面前的人,想起多年前一个衙役好友说的话,杀了人的,总喜欢在事后,来死人的地方看看。
我只能装疯卖傻,佯装失忆,装作相信宇文律的说辞。
为了彰显我向萧胤寒复仇的决心,为了获得宇文律的信任,我亲手毁掉了自己的脸,喝下了宇文律给我的蛊毒。
三天三夜,蛊毒在我的身体里, 像是要把我的血肉内脏都吃个干净,我从地狱里爬了回来,失去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