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正李芷筠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混黑帮,你混成了社会英雄?方正李芷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咸翻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吞噬完这个黑衣人,他的体质又加强了一大截,无论是力量还是反应,感觉非常强烈。两把砍刀从左右两方砍来。落在方正眼里就像是慢动作电影,他肩膀微微晃动,以毫厘之差避开两刀。然后左手持匕首迅疾切过左边黑衣人的颈动脉,匕首在空中凌空切换到右手,电光火石间便插入右边黑衣人的眼珠。此时,后边的人也围了上来,同时举起砍刀,对方正形成前后夹击之势。然而此时方正已经杀了3个人,加上之前沉江的刀疤脸。他体内的力量已经不下七八百斤,听力和视力更是强化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他耳朵微动,听风辨位让过身后的一刀。身体在原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扭转,匕首直刺身后黑衣人的右眼,掌心携带巨力顺势一推,匕首便齐根没入黑衣人的眼眶。身后的黑衣人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方正干脆放弃了...
《让你混黑帮,你混成了社会英雄?方正李芷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吞噬完这个黑衣人,他的体质又加强了一大截,无论是力量还是反应,感觉非常强烈。
两把砍刀从左右两方砍来。
落在方正眼里就像是慢动作电影,他肩膀微微晃动,以毫厘之差避开两刀。
然后左手持匕首迅疾切过左边黑衣人的颈动脉,匕首在空中凌空切换到右手,电光火石间便插入右边黑衣人的眼珠。
此时,后边的人也围了上来,同时举起砍刀,对方正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然而此时方正已经杀了3个人,加上之前沉江的刀疤脸。
他体内的力量已经不下七八百斤,听力和视力更是强化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
他耳朵微动,听风辨位让过身后的一刀。
身体在原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扭转,匕首直刺身后黑衣人的右眼,掌心携带巨力顺势一推,匕首便齐根没入黑衣人的眼眶。
身后的黑衣人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
方正干脆放弃了匕首,在另一把砍刀近身之前拍掉刀背,一拳打向近身黑衣人的面门。
势大力沉的一拳快如闪电,黑衣人根本来不及躲避,面部就被打的凹陷下去,出现了一个硕大的血窟窿。
这几下实在是太骇人,为首白毛见状惊骇喊道:
“点子扎手,保持距离。”
话落,呈围堵之势的东西两群人立即向后战术撤退。
可方正难得碰到这么多罪大恶极之人,怎么可能会放了他们。
当即脚尖蹬地,欺身而上,一拳砸向最近黑衣人的胸口。
砰的一声,黑衣人被打的胸口凹陷,肋骨断裂刺入心脏,瞬间毙命。
他犹如虎入狼群,一击必杀后又追向第二人,同样是一拳打向胸口,一击直接将对方身体打了个大窟窿。
他目前已经杀了近十人,十个成年壮汉的力道加起来起码超过一吨。
在这种巨力下,普通兵器于他而言甚至还没拳头好用,非传说中的神兵利器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力量。
走的慢的几人瞬间被他击杀。
最后一人避之不及,被他一个横手打的头颅在脖子上转了几圈,最终不堪重负,滚落在地。
鲜血从脖颈喷射而出,溅射到天空半米多高。
此时地上已经躺下了二十多人。
见其他人四散而逃,他从地上捡起一把砍刀掰断成数截。
当做暗器抬手射了出去。
“噗嗤。”
几人还在为逃过一劫舒了一口气,谁知眨眼之间就被刀片刺穿了胸口,当即便倒地身亡。
“砰,砰,砰。”
远处观战的白毛脸色大变,忽然抬起手枪向方正连续点射三枪。
在市区他原本是不想动枪的,再加上怕误伤自家兄弟,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可是转眼之间,弟兄就死伤殆尽。
这个人已经强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他甚至怀疑对方究竟还是不是人类,手上拿着枪心里也没底。
子弹转瞬即至,方正一个侧身就避开了子弹。
普通人的反应速度大约是0.3秒,目前他的反应速度大约是普通人的三四十倍。
大致为0.01秒。
这种小口径手枪的子弹飞行速度大致在400多米每秒。
换言之,只要距离超过4米,他都能反应过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手抓子弹,说不定再杀一些人还能硬扛子弹。
人体皮肤的屈服强度在1MPa左右,寻常手枪子弹的压强通常在100MPa左右,步枪在300上下。
换言之,只要再杀几百个人,就连步枪子弹都破不了他皮肤的防御。
“快拦住他。”
见方正竟然躲过了子弹,白毛惊骇万分,一边跑一边吼。
此时他已经放弃了刺杀方正的目的,只想尽快离开这里,离开清河。
方正念头一动,一个跨步就跨过了20米距离,对着人群一秒钟连出3拳,瞬间就击毙了3人。
“爽。”
他露出嗜血的笑容,和武器相比,他更喜欢这种拳拳到肉的感觉。
“快跑。”
剩下的十几名黑衣人吓的亡魂皆冒,随着领头的一声令下,从东西两边分散逃窜。
这条巷道有500多米,没有监控,但是只要跑到主路就有监控。
方正预估最前面的人大概能在20秒内跑出巷道。
“时间够了。”
他一个冲撞,凭借强悍的体魄将东边最后的5人撞成了一摊肉泥。
时间只用了3秒不到。
然后迅疾转身,3个跨步就追上了西边的黑衣人。
5秒过后,地上全是残肢断臂,只剩下了白毛一个活人。
方正将手套上的血迹在一个黑衣人尸体上擦了擦,讥诮道:
“不是说要把我头打掉吗?”
白毛咽了咽唾沫,想要求饶。
可惜方正没有给他机会,“既然你没这个本事,那就换成我了。”
话落便一拳击向他的面部。
拳头没近身,拳风就撕破了他的面皮。
“噗嗤。”
这一击方正用了巧劲,打飞出去几十米远。
外表看不出任何问题,里面却已经是一片混沌。
地上血肉横飞,他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咂吧咂吧嘴,自嘲道:“好像有点变态?”
力量暴增,心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或许从获得系统的那一天起,潜意识里他已经将自己看成了世界上唯一的神。
手套已经破碎不堪,沾满血迹,方正重新揣回口袋,准备连同衣服一起焚烧。
此时,巷道口忽然传来一道道急促的脚步声。
方正不再停留,一个纵身跳到了附近的6楼楼顶,几个横跳,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边,接到枪声报案赶来的治安官,差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哪怕是从业十几年的治安官也从未见过这种场景。
数不清的残肢断臂分散堆砌在这小小的巷道里,宛如一场血肉狂欢的盛宴。
几个年轻的治安官顿感肠胃翻江倒海,忍不住扶着墙壁呕吐起来。
清河市治安署重案队长金翔走到一名头部完整的黑衣人尸首前,查勘了一番,神色凝重道:
“背上有毒蛇纹身,应该是西林市毒蛇帮的人,你们去检查下其他尸体。”
其他几名治安官依次查验了一番,齐声道:
“金队,都有相同纹身。”
金翔起身说道:“同样的着装,同样的纹身,死的应该都是毒蛇帮的人。”
他心下稍定,案件性质虽非常恶劣,但如果死的都是毒蛇帮的人,情况倒也不至于糟糕透顶。
西林市已经围剿了毒蛇帮好几次,不过这些人平时都是分散行事,总是剿而不灭,死灰复燃。
所以这件事从某种程度来说,甚至还是一件好事。
当然,在他的立场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金翔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片刻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年法医姗姗赶了过来。
看见满地的残破尸首,哪怕是从业几十年的王法医也愣了很久,禁不住惊疑道:
“好家伙,这是嘛呀,恐怖分子袭击?”
“黑帮火拼。”金翔示意王法医抓紧时间勘察现场。
老法医戴上手套,拿出工具箱,打开手电筒,对着就近的尸体检验起来。
片刻后,他不禁惊“噫”了一声。
“怎么了?”金翔疑惑道。
王法医诧异道:“死法太奇怪了,你看这具尸体胸口的贯穿部位,创腔内有组织间桥,像是钝物伤,但是没有金属棱边,不像是金属造成的伤口。”
“可不是金属又是什么造成的伤势?木头就更不像了,一点木屑都没有。”
他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灵光一闪,他忽然握紧拳头在伤口处比了比,说道:
“怎么感觉像是拳头造成的伤口,我手小了一点,小金你来试试。”
金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老王是不是疯了,这种无厘头的话都说的出口。
方正不太喜欢特别噪杂的环境,索性走出会所,沿着街道随意徜徉。
清河市4大黑帮,黑龙会、烈火帮、大刀门、兄弟盟各自占据东南西北四方区域。
这里是市南郊,属于烈火帮势力范围,方正资格浅,只分到了义南街这块犄角旮沓。
十几年前这里还是农田阡陌,近年来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农田被征收,村庄也变成了混乱的城中村。
垃圾随意丢弃,沟渠污水横流,电线胡乱交织,路灯杆上贴满了“老军医”和“重金求子”的广告。
街道两侧是一栋栋自建门面,多是洗头房和棋牌室。
麻将的哗哗声伴随着床板的摇晃声,赌客的咒骂声混合着男女的啪啪声,奏响了这座藏污纳垢城中村的交响乐。
方正边走边看,“芳芳”洗头房内橘红色的灯光下,两个年轻失足穿着暴露的衣服,朝店外东张西望的老头笑嘻嘻招手,“来嘛,来玩嘛,20块钱全套哦。”
见老头被吓的惊慌逃走,两个失足开心至极,放肆浪笑。
方正不禁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两丫头他认识,都只是20岁出头的年纪,隔壁省的,没有一技之长,又不愿去厂里打螺丝,就跟着老板娘芳姐做起了皮肉生意。
两人说起来也是可怜人,每个月挣一点血汗钱还要寄一半回老家,虽不至于父赌母病弟读书,却也差不了太多。
和帝豪会所的正规军比,这两丫头很不专业,尽管长相不赖,却不懂包装,难怪20块钱就能全套。
21世纪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投资。
学个心理学,多看看书,再买个假大学生证,不行再去医院补个膜,混个二奶多好,何必要贱卖自己。
看着屋外摇头叹气的方正,两人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对着门外讷讷喊道:
“正哥。”
听到喊声,门内穿着皮裙黑丝,叼着烟看还珠格格的老娘们连忙起身招呼,“正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正好经过,随便看看。”方正随口说道。
“快进来坐。”老娘们吩咐两个失足,“二丫拿烟给正哥吸,小梅给正哥泡茶。”
方正跨进洗头房,摆了摆手,“芳姐不用泡茶了,马上就走。”
“吸烟,吸烟。”芳姐递过一只红塔山,帮他点上火。
方正余光一瞥,察觉到两丫头眼底隐隐闪过的惧怕和憎恶。
心中无奈摇头,前身到哪里都是人嫌狗厌,这是造了多少孽啊。
“生意怎么样?”方正叭了一口烟,随口问道。
“还行吧,和你们帝豪当然不能比。”芳姐奉承着说道。
方正也不反驳,帝豪会所是这条街唯一的“销金窟”,一次没三四百下不来。
同样的商品放在不同的场合,价格就是天差地别,洗头也是一个道理。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哼着小曲,隔着门喊道:
“二丫,给哥来个全活。”
穿着黑色一步裙的二丫嗔怪道:“马哥,说了多少次了,我叫Lisa,不叫二丫。”
男人隔着门骂骂咧咧,“二丫多好听,非得整个洋名哄抬x价。”
老马穿着一件印有“夏泰棉纺厂”的老旧工装夹克,晃晃悠悠的跨进门,看见方正顿时愣了一下,谄笑着招呼道:
“正哥,您也在这啊。”
“正好经过。”
方正随口解释了一句,又笑骂道:“这个点可是高峰期,老马你不去跑车,竟然有功夫跑来洗头?”
“劳逸结合嘛,不洗头哪有力气跑车。”
老马接过芳姐递过来的烟,又给方正散了一支,乐呵呵说道:
“我洗的不是头,是二丫弟来年开春的学费,二丫你说对不对?”
“马哥你太善解人衣了。”二丫翻了个白眼,说完一把将他拖进了里屋,又探出头和方正打了个招呼。
“正哥,您慢慢聊。”
剩下的三人开始交流起皮肉生意心得。
方正表示你们既然装修跟不上,就要提高服务质量,拓宽思路,多元化发展,要做到人与道具的有机统一。
小梅表示很有道理,连忙拿着小本本记了下来。
没过一会,一个头上扎着两个小啾啾的女童从隔壁“星光计生用品店”走进了店内。
一边走,一边念诗。“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方正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揉了揉脑袋,“小禾背诵课文呢,学习挺用功啊。”
小丫头穿着一件小花褂,被方正搂在怀里还有点不好意思,鼓鼓的脸蛋瞬间就红了。
“是啊,这孩子学习不错,这次期中考试得了全班第三呢。”
芳姐一脸憧憬道:“我要是生个女儿能有小禾一半乖巧就好了。”
“在干几年,我也要找个老实男人成家喽。”小梅也在旁边感慨。
不一会,隔壁店的江姐喊女儿吃饭。
江小禾挣脱方正的怀抱,一溜烟跑回了家,片刻后又捧着一个搪瓷碗跑了过来。
方正瞅了瞅她碗里的几片青菜,几根土豆丝,悄咪咪的到对面的卤菜店买了几个麻辣兔头。
然后返回芳芳洗头房门口,拿起一个兔头捏在手上,啃的满嘴流油。
方正自顾自的啃着,忽然听到了一道咽口水的声音。
余光一瞟,发现江小禾正盯着自己手上的兔头看。
发现方正注意到,小丫头眼睛又滴溜溜的转开了。
“嗯,真好吃。”方正嗦的有滋有味,嘴里赞叹不已。
“方正叔叔,你吃的是什么呀?”江小禾好奇的问道。
“兔头啊。”
江小禾没听懂,又问:“兔头是什么啊?”
“就是小白兔的头啊。”
江小禾呆住了,眼眶发红,说话开始语无伦次。
“你怎么可以吃兔兔…你怎么可以…”
她撅着嘴,一副快哭的表情,直到方正将一个分成两瓣的兔头放进了她的碗里。
江小禾停下筷子,直勾勾的看着碗里的菜,表情呆滞,小脸拧巴成了小苦瓜。
“小禾,方正叔叔给你加菜,怎么不吃啊?”芳姐看见这一幕,感觉很好笑。
“芳姨,这是小白兔的头,不能吃。”江小禾捧着碗认真解释道。
她心里非常纠结,要是倒掉这碗饭,妈妈肯定要骂人。
可要是不倒掉,原来的菜又被污染的不能吃了。
“方正叔叔逗你的,这不是小白兔的头,这是山上小猪的头,很好吃的。”芳姐骗起小孩轻车熟路。
“真的吗?”
江小禾又瞄了一眼方正,见他正嗦的有滋有味,终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夹着一瓣兔头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停顿了几秒钟,又咬下了第二口。
“噔噔噔。”
江小禾一溜烟的跑进自家店里,过了片刻又跑了出来,手里的两瓣兔头只剩下了一瓣。
方正问道:“好吃吗?”
“好吃。”江小禾重重点了点头。
方正嘲笑道:“难怪吃那么快,吃的比我还快。”
“才没有,分给妈妈吃了。”
“哟,小小年纪就知道孝顺妈妈了?”
说话间,一个妇人一瘸一拐的从隔壁“星光计生用品”店走出门外。
江小禾看见她立马奔了过去,喊了一声“妈”。
妇人是隔壁店的老板娘江姐,和老公离婚后独自抚养女儿。
此前在棉纺厂做工,腿脚受伤后就被厂里优化了,下岗后开了一家计生用品小店,除去房租后收入便所剩无几,算是勉强度日。
江姐冲方正笑了笑,拉着女儿说道:“还不谢谢方叔叔。”
“谢谢方正叔叔。”小丫头小嘴被辣的通红,一边嗦着嘴唇一边笑,乌溜溜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走了。”
方正笑了笑,打个招呼离开,身后传来母女二人交谈的声音。
“妈妈,这是什么呀?真好吃。”
“这是麻辣兔头呀。”
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方正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盯着他远去的背景,小梅疑惑道:“正哥以前看到我们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是挺奇怪。”芳姐点点头,“今天他看起来挺和善的。”
但是如果烈火帮帮主秦烈要为其出头,那就不是那么好拿捏了。
至于A8车主,更是让他大吃—惊。
车主是—位叫沈冰的女人,这人是省内—知名富商之女,但这还不是关键。
钱刚顺藤摸瓜查下去,才发现这个沈冰是省城杨家的女眷,杨暴的老婆。
杨家人丁兴旺,在汉东省政商两界都有—定的影响力。
而杨暴本人更是即将来清河走马上任的常务副署长,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在治安署职级可以排到第三,实权更是仅在梁清远—人之下。
再加上其背后家族的实力,就连梁清远都要郑重以待。
至于方正和杨暴的关系。
两人以前并没有交集,应该只是因为昨天—起拦车建立的联系。
这种关系和陌生人也没太大区别。
挂断张世成的电话后,钱刚迅速作出了决断。
张世成的关系网错综复杂,他的面子必须要给。
杨暴暂且不论。
立即抓捕方正,试探秦烈是什么反应。
如果秦烈没反应,就用他给张世成交差。
晚上,方正正在会所和小齐等人斗地主。
红姐忽然带着几名治安官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脸色十分担心。
为首的治安官正是钱刚,他见到方正,开门见山道:
“方先生,请跟我们走—趟。”
小齐和老六脸色骤变,起身问道:“你们有拘捕令吗?”
钱刚眯着眼睛说道:“没有,只是请方先生回去协助调查。”
方正将纸牌扔在桌上,拿起桌上的西瓜吃了—口,道:
“没事,我去去就回。”
—名年轻治安官从腰间掏出手铐,随即就要给他戴上。
方正停下脚步,眼神—冷,问道:“不是说协助调查吗,这是什么意思?”
钱刚摆了摆手,“小丁,不用了。”
见方正坐上治安车,众人大致猜到了是因为昨天张少杰的事。
丧彪心中唏嘘不已,这个人渣被抓了但是他却开心不起来。
仅从昨天的事来说,方正并没错。
哪怕要抓他也决不能因为这个原因。
猛子等人心急如焚。
说的好听叫协助调查,协助的不好人就回不来了。
几人当即就要打电话给秦烈求援,找了半天却没人有秦烈的电话。
他们这些小喽喽和秦爷这种大人物完全挂不上边。
最后还是丧彪—拍脑门道:“我前几天去过烈园,我带你们找秦爷。”
治安署城南分署。
方正看着门上的牌子笑道:“协助调查不应该是询问吗,怎么把我带到讯问室来了?”
“哟,你还挺懂?”刚才准备给他上铐子的小丁揶揄道。
“我们这些混社会的肯定要学点法律常识,否则被人坑了岂不是白坑?”
方正大大咧咧的坐在忏悔椅上,任由小丁用手镣锁上他两只手。
这玩意他用十分之—的力气就能崩开,锁没锁没啥区别。
两人坐在审讯台上,小丁开口问道:
“昨天晚上11点43分,四平路车牌尾号886的蓝色法拉利是不是你逼停的?”
方正撇了撇嘴,道:“没错,他危害公共安全我当然要逼停他,我见义勇为犯法了吗?”
小丁拍着桌子喝道:
“见义勇为是不犯法,但是你砸坏法拉利车窗,殴打张少杰致其重伤就是犯罪。”
方正嘬了嘬牙花子,道:“你旁边的钱队长都不说话,张世成给了你多少钱?你跳那么欢?”
小丁怒不可遏,就要下台教训方正,却被钱刚—把拉住了。
气氛骤然凝滞,空气中的温度慢慢冷了下来。
“秦爷,您在说什么?”
丧彪装出茫然的表情,身上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心里更是犹如翻江倒海般震惊。
自己一直伪装的很好,方正半年都没识破,怎么一来就被秦烈识破了呢?
到底是哪一方面出的纰漏。
他脑海中不由的闪过之前看过的警匪电影片段。
有的卧底被浇筑成混凝土,装进油桶里沉江。
有的被丢进焚尸炉,有的被活埋。
反正没一个好下场的。
卧底生存法则第一条,活着的卧底才能继续卧底。
丧彪决定要自救,口气委屈无比,还夹着一分硬气。
“秦爷,我只是想跟着正哥混,跟着烈火帮赚大钱,你这么污蔑我是什么意思?”
秦烈不听他解释,挥了挥手道:“手脚砍断,眼睛挖了,做成人彘,拖出去沉江。”
“秦爷,我真不是卧底,你为什么这么说?”丧彪焦急无比,求助般的看向方正。
可是方正只是侧脸看着窗外,根本不予理会。
“破军你来执行。”
听到秦爷的指令,破军从高帮军靴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面无表情的走到丧彪身边,将匕首横在了他的眼珠旁。
锋利冰冷的匕首紧紧贴着丧彪的眼角,寒意侵入骨髓。
他汗毛倒竖,表皮瞬间便起了无数鸡皮疙瘩。
秦烈说:“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承认自己是卧底,我立马放你离开。”
“我不是,你要我怎么承认。”丧彪只是纠结了半秒钟,便作出了选择,死死的盯着秦烈,梗着脖子说道。
“动手吧。”秦烈挥了挥手。
破军露出残忍的笑容,手腕一抖,匕首竖着朝丧彪眸子刺去。
“且慢。”方正说话了。
“秦爷,丧彪跟了我半年,我觉得他不是卧底,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查清楚这件事?”
秦烈闭上眼睛,似乎在权衡,片刻后说道:
“好,你的人你自己处理。”
“谢谢秦爷。”
方正架着丧彪,转身离开后厅。
“正哥,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卧底。”丧彪一边走一边辩解。
方正带着他进入大堂,随口说道:“找个位置坐,等下就要开香堂了。”
丧彪一脸懵逼的坐在交椅上,心里疑惑万分,“不是说要调查吗,看这架势好像不太对啊。”
“每个新人来,秦爷都会这么试探。”
方正笑着解释,“有没有枣子先打两杆再说,假如真有心里素质不好的卧底,露馅了也有可能。”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把你交给我处理,我自然会替你求情,你就会感激我,这也是一种简单的驭下手段。”
“艹,这个老阴逼。”丧彪气的火冒三丈,要不是自己接受过特殊训练,刚才差点就要招供了。
“怕什么?”方正拍了拍他的肩膀,揶揄道:“汗都出来了,你不会真是卧底吧?”
“正哥你别开玩笑了。”丧彪一脸愤慨,好像被误会成卧底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
……
烈火帮开香堂全程模仿大夏国最大的帮派洪帮。
不过仪式没那么繁琐,拜师贴什么都省略了,只要经过沐浴洗手、上香,歃血等程序即可。
仪式很快结束,秦烈坐在太师椅上,目光扫过堂下众人,道:
“破军今日入我烈火帮,以后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当通力合作,肝胆相照。”
“谨遵帮主教诲。”台下众人异口同声答道。
“破军,你今天入门,和大家说两句,认识认识。”
破军走上主台,看向下首众人,开口说道:
“她是小禾的阿姨,她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江姐开口解释道。
她已经想好了,自己软弱了一辈子,妥协了一辈子,今天绝不会让步。
“那你们想怎么样,难道还想逼我辞职?”王海芬一脸不屑。
小梅在旁边说道:“你这种人只有去坐牢才能消除罪孽。”
王海芬嗤之以鼻,“笑话,又不是我推她下楼的,我又没犯法,凭什么要去坐牢。”
小梅正要开口反驳,忽然有几名治安官走了过来,领头的治安官问道:
“是你们报案的吗?”
“是我报的。”江姐点点头,将事情经过完整叙述了一遍,不偏不倚,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
听完经过,几名治安官脸色变的非常难看。
一位女性治安官气的脸色铁青,对着王海芬冷冷说道:“你这种人混进教师队伍,真是教育界的耻辱。”
“你骂谁呢,你警号多少,信不信我投诉你?”
王海芬作为副署长夫人,可不是个好惹的主,立马叉着腰针锋相对。
“小胡,注意言辞。”旁边一名治安官低声提醒道。
女治安官不再作声,问江姐:“你们有什么诉求吗?”
“俺想问这种情况,她要不要去坐牢?”二丫代替江姐问道。
女治安官和同僚交换了一下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
几名治安官无奈走了,他们制裁不了王海芬,只能在道德上谴责他。
王海芬大获全胜,顿时如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扬起来。
刚想吆喝两句就被方正一句话浇灭了热情。
“300块钱赖着不还吗?”
“谁稀罕你钱了。”王海芬将300块钱拍到江姐手上,转身就要离开。
正在这时,小梅忍不住开口骂道:“老婊子真不要脸。”
“你骂谁呢,小贱人。”王海芬毫不示弱的骂了回去。
二丫在小梅耳边说道:“你这样骂人没杀伤力,看我的。”
她走到王海芬身边,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骂人词汇。
“肥头大耳。”
说完后,便迅速折返回来。
忽然,医院的空气莫名凝滞,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全部消失。
只剩下了王海芬鼻息间沉重的喘息声。
一个40岁的女人,你骂她骚货,她不一定会生气。
骂她狐狸精,她会乐呵呵,夸你真有眼光。
但是如果你骂一个原本就很肥胖的女人肥头大耳,大部分女人都会将理智抛在脑后,和你拼命。
廊道里,王海芬的脸阴沉的可怕,肥胖的脸扭曲在一起,就像是拼凑出来的巨人观。
她三步并作两步向二丫跑去,扬起手掌做势要抽她。
跑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砰”的一下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朱老六将脚收了回来,不动声色的掸了掸脚上的灰。
王海芬摔的鼻青脸肿,龇牙咧嘴,反倒冷静了下来。
对方人多势众,不能动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徐耀明被这一幕闹剧搅的异常无奈,将方正拉到一边,说道:
“方总,这样处理已经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我真的没其他办法。”
“王海芬虽然是个混账,但是她老公是教育署副署长聂大光,全市中小学任她挑,我就算把她开除也没用啊。”
方正也知道他的难处,低声说道:
“你先把孩子住院费用搞定,其他的事回头再说。”
徐耀明当即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除了医药费,我另外再赞助两万块钱精神损失费。”
“另外,徐红旗也是我拉过来的,否则他要是和王海芬通气说钱找到了,王海芬肯定会让他把这件事瞒下来,这样小禾的冤屈就永远洗刷不掉了。”
“这件事你做的不错,回头我把视频给你。”
“谢了,方总。”
徐耀明前倨后恭,虽然是因为不雅视频的原因,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没有这关键的一环,小禾冤屈洗不掉,甚至就连做手术的成功率都说不定会因为心情降低。
王海芬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开口威胁道:
“刚才是谁故意伸脚绊我,我一定会调监控找到他,送他去坐牢。”
“监控坏了。”旁边的美女小护士说道。
“你说谎,医院的监控怎么可能会坏。”王海芬双眼冒火的瞪着她。
“你又不是治安官,说调监控就调监控,医院是你家开的啊?”小护士不屑一顾。
“我要投诉你。”王海芬恶狠狠说道。
“去吧,快去。”小护士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她老爸是副院长,根本不怕。
王海芬攥紧拳头,一脸愤懑。
她觉得这些人都在联合欺负自己,心里是既委屈又生气。
她将这些人的相貌都一一记在心里。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这件事平息了,自己一定要一一报复回去。
正在这时,朱老六敞着胸口,走到王海芬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肥婆,是我做的,怎么了?”
瞥了一眼朱老六胸口上的纹身,王海芬没有继续说话。
她是聪明人,聪明人不吃眼前亏,出了这个门老娘就报案,等着秋后算账吧你。
“哼。”
她冷哼一声,就要转身离开。
正在这时,走廊转角处忽然有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人一窝蜂的涌了过来。
看到这阵仗,王海芬心知肚明这些记者是冲着江小禾的事情而来,多半是要采访自己。
她心里有点愠怒,表情却并不惊慌。
为首的省报女记者将话筒往她脸上怼,“请问你是王海芬吗?”
王海芬冷冷道:“是的,怎么了?”
女记者举着话筒问道:
“请问你为什么要在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认定一个6岁的孩子偷钱呢?”
“无可奉告。”王海芬不想接受采访,冷着脸就要离开。
她不怕采访,只是没有心情。
脸上刚才摔了一跤,影响尊容,不太上镜。
朱老六和小齐立即拦住她的退路。
“别走啊,记者采访,你怎么要走啊。”
“没什么好说的。”王海芬低着头避开镜头,口气异常强硬。
“我们会打上马赛克的。”女记者瞅了瞅她的脸,解释道。
王海芬点点头,“那行吧,正好把一些事解释清楚。”
女记者示意助理打开摄像机,毫不客气的问道:
“事情经过我们都已经了解,3个孩子你独独认为是江小禾偷的钱,作为老师你为什么要根据学生的家境,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王海芬开口解释道:“这件事确实是我武断了,但是我觉得我没有错。”
“至于戴有色眼镜看人,那倒谈不上,我只是根据学生的家庭情况作出一些合乎逻辑的推断罢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难道你与人交往的时候不考量他们的经济情况和受教育程度?”
“银行还给大户开通Vip优先通道呢,你怎么不去问问银行为什么对储户区别对待?”
女记者被呛的哑口无言,不得已又换了个问题:“你是老师唉,你就没想过对学生公平公正吗?”
王海芬不屑道:“你不要故意引导我,我是老师同时也是人,对学生有亲疏区别很正常,难道你不喜欢和高层次人群交朋友,难道更喜欢和素质低的人在一起厮混?”
女记者接着说道:“可是事实证明你是错的,最后真相大白,钱并没有丢失。那么请问发生了这件事,你有想过引咎辞职吗?”
“我从没想过,我一没违法,二没犯错,干嘛要引咎辞职,如果我有错,请让法律审判我,你们没有权利指手画脚。”
王海芬振振有词,将女记者怼的目瞪口呆,将在场的黑社会和失足们震惊的瞠目结舌。
方正打开系统瞅了她一眼,罪恶值38。
果然非常牛逼。
王海芬说完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记者是江姐委托一个朋友找来的,自从女儿跳楼之后她就做了两手打算。
只是没想到王海芬舌绽莲花,自有一套歪理邪说,根本不怕舆论。
徐耀明很快就安排了款项,江姐将众人的钱退了回来,方正心里却不甚满意。
学校的钱属于公共资源,本质是纳税人的钱,凭什么给犯错的人买单。
这不合理。
王海芬犯了这么大的错,却只承担这么轻的处罚,这也不合理。
“不合理的事情必须让系统拨乱反正,或许这正是系统存在的意义吧。”方正暗暗想道。
第二天,天雅论坛上有了关于“6岁女童跳楼”的相关新闻。
事件的完整经过被人扒了出来,包括王海芬的相关采访视频也被人转换成文字发到了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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