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她，也没有说话。
心，已经彻底死了。
哀莫大于心死。
也许，这样也好。
天牢，或许比这深宫，更适合我。
24.天牢阴暗潮湿，满是腐朽的气味。
我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牢房里，与蟑螂老鼠为伴。
每日送来的饭菜，馊臭不堪。
但我不在乎。
吃什么，住哪里，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的心，终于可以彻底平静下来了。
不用再期待，就不会再失望。
不用再挣扎，就不会再痛苦。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萧绎的脸。
他愤怒的，失望的，冰冷的眼神……还有，很久很久以前，他温柔的，带着笑意的眼神……眼角，有滚烫的液体滑落。
沈清辞，别哭了。
不值得。
25.不知在天牢里待了多久。
一天，牢门被打开了。
进来的，是萧绎身边的贴身太监，李德全。
他看着我如今狼狈的模样，眼神复杂，叹了口气。
“废后娘娘，陛下……让奴才来问您一句话。”
我睁开眼，看向他。
“陛下问，您……是否认罪？”
认罪？
认下那莫须有的罪名，承认自己诅咒太子？
我轻轻笑了。
“李公公，请你转告陛下。”
我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我，沈清辞，上不愧于天，下不愧于地，中不愧于心。
何罪之有？”
李德全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回答。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奴才……会如实转告陛下。”
他转身离去，留下沉重的铁门再次关上的声音。
我知道，我的回答，或许会激怒萧绎。
或许，等待我的，将是更严酷的惩罚。
甚至，是死亡。
但这一次，我不想再妥协了。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绝不承认。
哪怕，代价是我的性命。
26.果然，没过多久，判决就下来了。
废后沈氏，心怀怨怼，行巫蛊之术，意图加害太子，罪大恶极，赐……鸩酒一杯。
圣旨送到天牢的时候，我正在看着墙角顽强生长的一株小草。
那么细弱，却努力地汲取着缝隙里微薄的养分，向阳而生。
听到圣旨的内容，我没有任何意外，也没有任何恐惧。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也好。
解脱了。
李德全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