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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主母娇又软,民国少帅夜夜洗床单林书婉许望钦全文免费

梦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本匆匆赶来,生怕被陈颂秋为难林书婉的许望钦,听到林书婉的这番话,原本的担忧变成了恼怒,心寒的转身离开了。他知道是自己和许家对不起林书婉,他尽力弥补,也真心想要跟林书婉重新培养感情。今天在车上,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以为他跟林书婉已经重归于好。却没想到林书婉巴不得尽快离开许公馆,离开他?陈颂秋听到动静急忙跟了上去。“少奶奶,刚刚少爷肯定听到您说的话了,要不要我去跟少爷解释一声?”风芷担忧道。“不用,他听到也好。”林书婉毫不犹豫的摘下这枚戒指。许望钦该不会以为自己接受了戒指,就代表着接受他一夫二妻的荒唐行为?别人用过的男人,她林书婉是有多缺爱才会想要继续用?她爱的他时候一心一意,不爱了,那便是真的没感觉了。现在把话说清楚,也省得许望钦...

主角:林书婉许望钦   更新:2025-04-11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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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主母娇又软,民国少帅夜夜洗床单林书婉许望钦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匆匆赶来,生怕被陈颂秋为难林书婉的许望钦,听到林书婉的这番话,原本的担忧变成了恼怒,心寒的转身离开了。他知道是自己和许家对不起林书婉,他尽力弥补,也真心想要跟林书婉重新培养感情。今天在车上,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以为他跟林书婉已经重归于好。却没想到林书婉巴不得尽快离开许公馆,离开他?陈颂秋听到动静急忙跟了上去。“少奶奶,刚刚少爷肯定听到您说的话了,要不要我去跟少爷解释一声?”风芷担忧道。“不用,他听到也好。”林书婉毫不犹豫的摘下这枚戒指。许望钦该不会以为自己接受了戒指,就代表着接受他一夫二妻的荒唐行为?别人用过的男人,她林书婉是有多缺爱才会想要继续用?她爱的他时候一心一意,不爱了,那便是真的没感觉了。现在把话说清楚,也省得许望钦...

《二嫁主母娇又软,民国少帅夜夜洗床单林书婉许望钦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原本匆匆赶来,生怕被陈颂秋为难林书婉的许望钦,听到林书婉的这番话,原本的担忧变成了恼怒,心寒的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是自己和许家对不起林书婉,他尽力弥补,也真心想要跟林书婉重新培养感情。

今天在车上,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他以为他跟林书婉已经重归于好。

却没想到林书婉巴不得尽快离开许公馆,离开他?

陈颂秋听到动静急忙跟了上去。

“少奶奶,刚刚少爷肯定听到您说的话了,要不要我去跟少爷解释一声?”

风芷担忧道。

“不用,他听到也好。”林书婉毫不犹豫的摘下这枚戒指。

许望钦该不会以为自己接受了戒指,就代表着接受他一夫二妻的荒唐行为?

别人用过的男人,她林书婉是有多缺爱才会想要继续用?

她爱的他时候一心一意,不爱了,那便是真的没感觉了。

现在把话说清楚,也省得许望钦想法设法要来跟她同房了。

眼下,她只希望相安无事的留在许公馆一段时间而已。

林书婉回房洗了洗澡,换上衣服后,前厅的人便来请她去吃晚饭。

她很清楚这顿饭吃的不会舒心,可一想到能看到许家人吃瘪的样子,她还是打起精神去了前厅。

“嫂嫂,我在幼稚园附近租的房子房租到期了,得交下一年的房租了,一共二百块。”

许望菲从包里拿出一根口红,讨好般的对着陈颂秋笑着。

陈颂秋瞥到走来的林书婉,故意拿起口红称赞了一番:“菲菲,这口红是送我的吗?不过你不能厚此薄彼,你也不是只有我这一个嫂嫂啊。”

“嫂嫂,你为咱们家生儿育女,又陪着哥哥出生入死,你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许望菲聊表忠心,“书婉嫂嫂她……在家里享了这么多年福,一点也不知道感恩,真的是……”

“幼稚园那边的房租如今这么贵了吗?”此时的林书婉听到许望菲的议论,心里已经不会再掀起半点风浪了,她淡淡的走过去坐下,随口道:“我记得之前房租才五十。”

之前她为了不让许望菲有负担,便说了低于市场价的租金。

可现在看来,许望菲无心,哪里会有负担?

她要一百的租金,许望菲转头就跟陈颂秋说租金二百。

想必这五年来,许望菲借口买书买乐器从自己手里要走的钱,也都是有极大水分的!

“是啊,那房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狮子大张口,杀熟呢。”许望菲脸色一惊,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她一口咬定涨价,林书婉又能如何?

“菲菲你的工资一个月才十五块,一年还没有二百块钱呢。光是房租都比你工资高,要我说你还不如辞了工作,在家里享福呢。”

林书婉故意将享福两个字咬的重了些。

陈颂秋不想在林书婉面前丢了人,“菲菲这么年轻就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如果让她辞职,难不成要让她在家里天天打牌?”

陈颂秋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嘲讽林书婉……

“嫂嫂,你到底是在军中长大,跟宅院之中的妇人都不一样。”许望菲闻声松了一口气,“我不想贪图享乐,也不想整天打牌听戏。”

林书婉垂了垂眸,无声的笑了笑。

她打牌听戏是为了什么?先是为了不让许公馆被盛城名流挤出来,后是为了许望菲在幼稚园的工作,而后许望菲的婚事,许二叔入狱……

可她的这些付出,竟然被他们贬低的一文不值。

“菲菲,晚点你去我房里取钱把房租交了。”陈颂秋看着林书婉吃瘪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

许母推着许父走了进来,许二婶和面色难看的许望钦也来了,许老太牵着许子行的手满脸宠爱的坐在了主位上。

可看到餐桌上的六菜一汤时,许老太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现下正是吃蟹的季节,餐桌上没蟹也就算了,怎么连鱼和鸡都没了?餐前开胃小吃,餐后水果呢?”许老太说着便蹙眉看向林书婉,不满道:“书婉,你是存心想要饿死我这老婆子?”

“奶奶,都是孙媳的错。”林书婉被突然点名,不急不躁的起身:“我原以为将咱们全家人的饮食和习惯清单给了陈夫人,就万事大吉了,我应该再三叮嘱陈夫人几句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许老太不敢对着陈颂秋发作,所以才指桑骂槐。

“颂秋,你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问书婉。”许老太顿了顿声:“别让外人笑话咱们许家穷酸,连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起。”

“是,奶奶。”陈颂秋急忙点点头:“今天确实是我忙坏了,没能注意。”

“颂秋怀着孕,还张罗着要开门做生意,也确实忙不过来”许母想了想,笑着看向林书婉:“书婉,以后家里的事情还是你来张罗,让颂秋专心做生意。”

不等林书婉开口拒绝,看门的刘伯匆匆跑了进来:“少奶奶,帅府三小姐的司机刚刚送了帖子,邀请您明日去府上打牌。”

“好,我知道了。”林书婉心中一喜,原本还想着去金铺碰碰运气,没想到三小姐竟然主动邀请她打牌……

风芷接过帖子退到一旁。

“三小姐的丈夫在大总统身边任职,担心三小姐一人留盛难免孤寂,专门为三小姐打造了棋牌室,请了戏班子。”

林书婉扬手将碎发置于耳后,扬唇笑道:“昨天在孟公馆,三小姐念我牌技好,说让我以后常去府中,这不,今天就派人送来了帖子。

看来以后我得常去陪三小姐打牌,陈夫人有孕忙不过来,阿妈您就当是为了陈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帮趁着陈夫人照看家里啊。”

许母面露窘迫,她可不想接这烫手山芋。

赵玉敏双眼一亮,思忖片刻,上前奉承着:“书婉啊,你明天去见三小姐,能不能带着二婶一起去?”

“三小姐今年才二十一岁,应该不想跟岁数大的人一起打牌。”林书婉摇摇头。

“那让菲菲陪你一起去?她年纪小,跟你们肯定有共同话题?”赵玉敏本以为以陈颂秋父亲旧部在盛城的影响力,肯定能轻轻松松将她丈夫救出来。

可现在都已经一整天了,别说救人了,连她丈夫被谁关起来关在哪里都不知道。

“菲菲把工作看的重,她勤快的很,不习惯贪图享乐,打牌听戏,应该跟三小姐也没共同话题。”

林书婉挑了挑眉,将许望菲的这番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许公馆这边,在林书婉等人开车离开后,许子行也不觉得难受了。

但是老太太觉得他们在前线医疗设备不行,坚持让许望钦带着许子行去做个体检。

陈颂秋怀着孕就留在家里,许母陪同前往。

临出门前,许望钦被帅府专车接了过去,许母就和佣人陪着许子行去了医院。

许望钦立了大功,老帅亲自接见他,夸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除了司令职位上该有的军需配置外,老帅还专门让军政府的财政主任以司令的工资,将许望钦在前线的五年工资补齐,算是额外的嘉奖。

“许司令,剿漠匪这场仗我们打了多少次?他奶奶的,之前派出去的怂包,就知道要军饷要待遇,仗都没给老子打就跑回来了,就你许司令坚持下来了。”

谈完公事,老帅叫着许望钦坐在了茶水前闲聊:“我老傅心里门清着呢,只是你年纪小,怕那些人为难你,你先在战备区司令上享享福,过两年有机会再让你立个大功,到时候再让你当省长,我看谁敢说话?”

“能为督军效力,是我许望钦的荣幸。”许望钦也不傻,当然知道老帅这是在点他,别仗着立了战功就诸多要求。

这些年父亲空坐司令职位,住着军政府的公馆,已经是老帅格外照顾了,他确实不能得寸进尺。

“你有什么想要的,想做的,我私人补偿你,不走军政府的账。”老帅满意的笑了笑。

“这些年我父亲不能为督军效力,还能住着军政府的公馆,已经是督军对我们许家的格外照顾了。”许望钦急忙起身解释着:“望钦分外感谢,不敢多求,我想登报声明我和陈司令之女陈颂秋的婚姻关系。”

“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老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我还有十二个姨太太呢。不过你得知道人不能忘本呐,发妻再不称心,也是原配。你得记住正妻之后,都是小妾!”

“是……望钦知道该怎么做了。”

老帅的卫官姜德顺亲自陪着他领取了补齐的工资款一万五千大洋。

送他出府的路上,见他不解,好心的解释着。

“许司令,别看老帅跟早逝的夫人不亲近,之后又收了这么多房姨太太,可他老人家最是重情义,夫人忌日逢年过节,姨太太们都得上香磕头呢。

帅爷小时候家里穷,夫人是地主家大小姐,替他养着爹娘兄弟,他可把夫人当成恩人呐。

你在他面前提这件事,真不合适。”

“多谢姜卫官提醒,是我没了分寸。”许望钦一愣,不免后怕。

好在他在老帅面前没有一再坚持,要不然只怕会触了老帅的逆鳞。

许望钦上马离开后,一辆特别定制的武装轿车直直的停在了路边。

“这祖宗今天怎么回来了?”

敢开老帅专属防弹座驾的,整个盛城除了活阎王傅时安之外,再无旁人。

“少帅,帅爷知道您今天回来,肯定特别高兴。”姜德顺笑着迎上前去,下意识的捂着他的断指。

这个活阎王咬断他手指的时候,才十岁。

他断了一根手指还是没能拦住发狂的傅时安,亲眼看着傅时安挑了老帅三姨太的手筋和脚筋,划花了三姨太的脸。

他永远都忘不了傅时安满脸是血的看着三姨太求饶时,那抹阴鸷的笑容……

到现在看到傅时安,他都忍不住胆颤。

“刚刚在跟那人聊什么?”

“您是说许司令啊?”姜德顺如实将许望钦愚蠢的举动讲给了傅时安,“少帅,您说许望钦这样做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这不是逼着他的原配离婚嘛?”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做的对?”

傅时安笑意不及眼底,将汽车钥匙扔给姜德顺,走进了帅府。

……

许望钦拿着傅票直接去了同济医院,刚好他的副官被许母安排去许公馆取钱。

他就让副官去就近的银行换了五百块现大洋,支付了许子行的检查费用。

许子行很健康,不管是身高还是体重都在中位线之上。

一行人乘坐黄包车回到许公馆,刚好林书婉的汽车也回来了。

“书婉?”许望钦急忙上前,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和身上的血迹,整个人很是担心:“这是怎么回事?”

“我累了。”林书婉刚刚从那个变态手中逃过一劫,实在是没有精力跟这些人周旋,便冷着一张脸回了西楼。

“望钦,书婉的体质不好,如果不是她的嫁妆,你奶奶又怎么会让她进门,又怎么会留她到现在?”

许母羞愧的摇摇头:“你阿爸瘫痪,你在前线也没多少工资,这些年许家都是靠书婉啊,不管你阿爸和奶奶怎么样,望钦你不能对不起书婉。”

许望钦如同当头一棒,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羞愧还是丢人。

好一会儿,他才失魂落魄的拿着剩下傅票去了西楼。

西楼门前的花房前,林书婉一身白色洋裙静坐在花海里,她身旁坐着一只通体纯白的猫。

一人一猫岁月静好,两者都美的不染凡尘。

见他走来,那只猫起身翘着尾巴围着他,一黄一蓝的眸子审视着他,似乎是怕他给她的主人带来危险,不想让他靠近。

“书婉,我不知道你的体质,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许望钦缓缓蹲下身子,昂头看着林书婉,满眼都是愧疚:“以后再也不会了,有我在,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别怕,有我在……

林书婉垂了垂眸子,脑海中浮现着车站的那场火。

烟雾之中的那个少年……

许望钦还会是她的少年吗?

“是我的错,我之前没想过颂秋和子行的存在会带给你多大的伤害,也没考虑过登报会给你带来多少非议。”

许望钦轻握着她的手,见她没有抽出手,起身坐在了她身边:“不会了,不会登报,也不会让子行叫你大妈妈,你是他的阿妈,他应该敬你。

一会儿吃晚饭,我要让他当着全家人的面给你道歉,我要让他……”

“我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

林书婉出声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是奶奶和阿爸让你伤心了。”许望钦牵着她的手站起身:“我会让他们明辨是非,不一味的偏袒纵容子行的。”

被许望钦一路牵着来到主楼餐厅,林书婉在心底问过自己无数次,这双手她真的可以握住吗?

陈颂秋的一声,“望钦。”

那双原本紧紧握着她的手,下意识的松开了她……

林书婉咬着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唇,低声笑了笑。


“—家店铺只能解决家里的日常开销,开两家铺子,用不了多久就能买车,招聘更多的佣人。”

许老太又劝着:“那也不急于—时,先看看店铺日后的营业额再说,眼下最重要的是樱桃宴。”

“今天开业也没事先通知,只怕明天营业额会更高。”

陈颂秋觉得馒头是家家户户必不可少的,就算不会天天来买馒头,但至少天天都在消耗。

扩大经营之后稳定下来的话,她要将分店开到下县和其他城市去。

这种价格便宜的主食,受众是千千万万的平头老百姓。

这年头,有钱人能有几家?还不是穷苦人家多?

想到这里,她就更是打定主意要扩大经营:“我手中的钱暂时要投进去,樱桃宴这边我留下五百大洋应该够了吧?”

陈颂秋说着从钱包里拿出—张傅票,“阿妈,樱桃宴的事情就劳烦您来操办了。”

说完,陈颂秋就匆匆坐着黄包车出了门。

许母拿着这五百块钱为难的看着许老太:“娘,这些钱刚够请烘焙师来洋楼做甜点,我们洋楼第—次办樱桃宴,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许母就怕接到这烫手山芋,没想到还真落到她头上了。

“依我看,烘焙师就不请了,林书婉平时没少给我们做甜点,让她来做。”

许老太—想到林书婉竟然替陶母那个该死的出面,就恨不得给林书婉点教训。

樱桃宴那天,陈颂秋和许望钦会穿着西装和礼服来迎客,就让林书婉蓬头垢面着吧。

“我觉得她未必肯来。”许母拉不下脸去请林书婉。

“她会来的!”许老太肯定的点点头:“我亲自去“请”她!”

陈颂秋离开洋楼后,给她父亲的五个旧部分别打了电话。

平时这些叔伯对她特别疼爱,找他们借—万块钱也并非难事。

“叔伯,颂秋准备了借条,我保证按照粮油店眼下的营业额来说,最晚—个月就能将这笔钱还给各位叔伯。”

陈颂秋在饭店开了个包厢,—来是感谢各位叔伯出面压下了警察厅那边,二来则是为了借钱。

“颂秋啊,这笔钱我们肯定拿给你。”为首的是军政府军政处的部长周庭海,是五人之中官职最高的。

不过—个月工资也才600大洋,虽然说不靠工资过活。

可这—万大洋对他和他家里人来说,可是—笔不小的数目了。

“谢谢各位叔伯。”陈颂秋早就预想到各位叔伯的态度,可是眼下还是觉得很感动。

“不过颂秋,我们觉得眼下局势动荡不安,鸡蛋不能装在—个篮子里面,你还是要学会规避风险。”

周庭海跟其他几位兄弟对视—眼,见他们眼中也都有些为难,便委婉的解释着。

“我正有此意,粮油店扩展之后,我就开始攒钱,到时候再投资别的。”

陈颂秋对着各位叔伯甜甜—笑,起身鞠躬道谢。

饭局散了,陈颂秋前脚离开,五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大哥,看在老陈的面子上,这笔钱给也给的,借也借的,可是这么—大笔钱,差不多把我家底掏个差不多啊。”

“是啊,我家儿子在国外留学,每年送出去那么多学费,我这是……”

“依我看颂秋的意思,往下再发展其他项目,还是得找我们周转。”

余下四人工资就更少了,虽然有灰色收入,可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家里妻儿老小—大堆,哪里能禁得住这样往外拿钱。


“我不会打牌。”许望菲虽然也想去讨好三小姐,可眼下要是跟林书婉亲近,难免会让陈颂秋不高兴。

她现在不能得罪陈颂秋,毕竟嫁妆还没拿到手。

“你……”赵玉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许望菲一眼。

“二婶,打牌看的不是牌技,而是人情。”林书婉浅笑着:“三小姐缺的并不是牌友呢。”

她们不是看不起只会打牌看戏的她?那她不妨点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书婉呐,你二叔还关着呢,你明天见了三小姐能不能帮忙打听打听?”

赵玉敏又想起许望钦的话,说他刚刚立了战功,要是为了二叔之事动用权势,保不齐会被老帅不满……

“二婶,你说这话不就见外了?”林书婉蹙了蹙眉,不满道。

“书婉,二婶知道你这些年陪着那些太太姨娘们打牌看戏,为的就是咱们这个家。”赵玉敏佯装感动的点点头。

原来她们都很清楚……林书婉淡淡的笑了笑,她们清楚她为这个家的付出,却还算计折辱她?

一行人又坐下来吃饭。

“颂秋,刚刚听你阿妈说你要做生意?”许老太简单吃了两口饭,便没了胃口。

“是的,奶奶。我想眼下是乱世,最重要的就是粮食,想开一间粮油门市。”陈颂秋满是自信的解释着:“如果顺利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将分店开到各个下县。”

她的爷爷奶奶那辈是穷苦百姓,根本没吃过白面馒头。后来日子好过了起来,就开了粮油门市,将白面和其他饱腹感强的食物掺和起来卖,利润非常大。

要不是因为后来打仗,她阿爸成了一方首领,搞不好他们家的生意早已经普及了九省。

“好!”许老太闻言一喜,连连点头:“不愧是司令之女,不贪图享乐,不等着坐吃山空,高瞻远瞩真是不错。”

许老太说着又瞥了林书婉一眼,言外之意是在埋怨林书婉只知道花钱,不知道为许家赚钱,更是在提醒陈颂秋,许家如今的状况都是被林书婉造……

“痒,疼……”

吃着吃着饭,许子行突然抓耳挠腮,随后又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脖子上瞬间长出一片片的红疙瘩,看起来很是渗人,吓的众人都急忙上前。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奶奶的心肝啊。”许老太心疼的看着上吐下泻的许子行,急得团团转:“快让司机开车送子行去医院。”

“子行看样子应该是吃坏东西了。”许望菲在幼稚园里做老师,也见惯了这么大的小孩子吃坏东西:“看样子是过敏了,我这里有抗过敏的药,先吃下。”

喂了许子行吃了过敏药,他吐也吐了拉也拉了,整个人虚弱无力的躺在许望钦的怀里。

“看样子是起药效了。”许母松了一口气,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这些饭菜中午子行也都吃过了,按理说不会坏事。”陈颂秋想起什么,恶狠狠的瞪了林书婉一眼:“要说吃了什么稀罕东西?就是吃了书婉姐姐从娘家带回来的零食,不过我想书婉姐姐也不是故意要害子行,应该不至于……”

“林书婉,你好狠的心,竟敢害子行?”许父扬手就拿着面前的餐具扔向林书婉。

不过他瘫痪多年,胳膊也没多大的力气,餐具摔在林书婉面前的地板上。

“望钦,你让人给林家传个信,让他们过来好好瞧瞧林书婉做了什么?”许老太也恨得咬牙切齿,“她自己生不出来孩子就算了,竟然容不下我们许家的独苗苗!”

“我的丈夫新婚夜没跟我同房就去前线了,这些年我要是为许家生了孩子,那岂不是成了天的笑话?”

林书婉看着那套餐具在她面前摔成了花,也感觉不到失望和心寒了,不过是有些庆幸。

庆幸她没让阿妈为许子行准备礼物,否则她真的……

“所以你就容不下子行,他才那么小啊,你怎么能下得了手?”一向宽容的许母此时也有些生气了。

“望钦,你立刻让林家把她接回去,她这个儿媳妇,我们是不敢要了!”

许父见餐具没能摔到林书婉身上,气不过的嚷嚷着。

“不,奶奶,阿爸阿妈,还是我跟子行搬出去住吧。”陈颂秋红着眼眶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恨极了林书婉这个虚伪的女人。

“这样说来,该搬出去的人是我。”

许望钦起身将许子行放到了许母怀里,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向林书婉,牵住了她的胳膊:“书婉不知道子行的喜好,让我替子行选了那些礼物和零食。子行食物过敏,跟书婉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这个亲爸爸的错。”

“……”陈颂秋心寒一片,他为了偏袒林书婉,竟然把这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你们关心子行可以,但是没有人问过书婉一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她。”许望钦弯腰替她将掉落在鞋子上的碎玻璃拿开,心疼的说着:“如果不是嫁给我,她也是她阿爸阿妈手心上的至宝。”

原本听到林书婉巴不得能跟自己离婚,他生气不满,甚至想过要冷待林书婉。

可这两天,他见到长辈们无数次指责和不满林书婉,他难以想象这五年林书婉在许公馆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没有资格跟林书婉冷战,是他把林书婉带到这样的日子中来的,他应该保护好她。

想到这里,他牵着林书婉的胳膊转身离开。

“为什么不解释?”

“刚刚那种情况,你觉得你解释那些东西是你买的,他们会信吗?”林书婉抽了抽自己的手,他反而攥的更紧了,只好作罢。

“书婉……对不起。”许望钦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脸,心中更是惭愧。

“没什么对不起的,日子是我选的。”林书婉摇摇头。

“我知道说句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许望钦真诚的看向她,一字一顿道:“可是书婉,给我个机会好好弥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

林书婉无声的笑了笑,她多想问一句,如果她跟别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他还能不能接受她?

只是这一问,没有任何意义。

水覆难再收……

“书婉,我知道你对我失望至极,你不想跟我重新开始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放弃我,再给我一点机会……”

许望钦这才发现,林书婉跟五年前不一样了。

当初的她,满眼都是他。

可现在她的眼中,他有些看不懂了。

“好。”


五年前的那场大火……

候车室的滚滚浓烟,被高温烧红的铁窗,还有怎么也打不开的高级候车室的门。

一想到那个令人窒息的画面,林书婉的脸色变得煞白。

所以那扇打不开的门,是林书雯想要让她死在那场大火之中?

不等林书婉上前质问,房内又传来她们母女二人的聊天。

“以林书婉的体质,想让她死简直不要太容易哦。”宋梅娟不以为然的说着:“随随便便出个车祸,划个口子就行了。”

“不!”林书雯扬声道:“林书婉不能死。这些年我处处讨好奉承她,等我做了少帅夫人,我要她以后日日跪在我面前认错!”

“雯雯,你脑子不好啦?”宋梅娟很是警惕的提醒着:“你怎么敢让林书婉出现在少帅面前?别说是婚前,就算是婚后也不能这么冒险。”

听到宋梅娟的话,林书婉满腔的恨意和怒火在这一刻淡了下去,整个人也回归了理智。

她们为什么不想让自己出现在少帅面前?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林书婉转过身去朝着反方向走出几步,再次转身走向这扇门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笑容。

先是许家为了她的钱,在她面前演了五年相亲相爱的戏码。

如今许望钦回来了,他们觉得许家有了靠山和希望,便将她一脚踢开,作贱折辱她。

她原以为许家人已经足够忘恩负义。

却没想到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大伯和堂姐一家人,谋财害命,更是狼子野心,心思歹毒!

哥哥的死,五年前火车站那扇打不开的门……

她不能打草惊蛇,她要查出所有的真相,要让伤害过她和家人的罪人,千倍百倍的偿还!

“姐姐,你在里面吗?”

林书婉拍了拍脸颊,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没那么吓人,随后便推门而入。

将她们母女二人的心虚和后怕看在了眼中……

“我正准备去前院找你呢。”林书雯扯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欢喜的迎上前去:“婉婉,我们好久没见了。”

“我刚刚听阿妈说你要嫁给少帅啦?”林书婉脸上笑呵呵,可眸中却全是打量,“我听说少帅回盛城没多久呢,快说说你们是怎么相爱的,我太好奇了。”

好奇是假的,想拦下这门婚事才是真的。

林书雯既然想靠着少帅夫人的身份,打压林氏抢走阿爸的产业,还想着折磨她。

那她就让林书雯做不成这个少帅夫人!

“也没什么,就是一见钟情。”林书雯也没想到林书婉会突然出现,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

“好浪漫啊。”林书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少帅是不是一会儿要来家里?我要见见我的准姐夫。”

林书雯母女看了看彼此,两人眼中都写满了不安。

“婉婉,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今天你可是前院的主角,我们还是回去招待宾客吧。”

宋梅娟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们母女的对话,林书婉根本不可能从宋梅娟的笑容里,看出任何端倪来。

她们母女的演技太过精湛,二十多年来如一日的演着戏……

“是啊,以后有时间让少帅请你吃饭,到时候我们好好聊聊。”林书雯也急忙反应过来,上前劝着。

“也好,今天也确实不方便。”

林书婉倒是乖巧的点点头,告别后回了前院。

在花园里遇到了照顾林书雯的女佣在摘鲜花,林书婉有意打听了一番。

“林书雯说少帅对她一见钟情。可佣人却说少帅找了林书雯好些年,一朝重逢,便急着操办婚礼。”

回到前院,林书婉并没有急着去宴会厅,而是一个人回自己的房间,将目前得出的信息整理了一番。

“少帅四年半之前赴美留学,而后又去英日等国。在此之前我整天跟林书雯在一起,怎么不知道林书雯跟少帅有一腿?”

林书婉冷笑一声:“能喜欢上林书雯,纵容林书雯打压亲叔叔,看来少帅傅时安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里,林书婉不免有些烦躁。不管她找谁当靠山,都不及傅城少帅的权势大。

“老帅……”

林书婉听到自己下意识的说出这两个字,不由得扬手揉了揉她的脸颊,试图让她保持清醒。

委身老帅,她就成了少帅的十三妈妈。

九省王和九省的少主人,那自然是九省王这个靠山更强大。

阿妈来叫她下楼吃饭,林书婉并不打算将这些事告诉父母。

按照林书雯一家人的计划,他们眼下不敢轻易的加害阿爸,毕竟阿爸出事,遗嘱就生效了。

可是一想到父母要跟这群心狠手辣的人住在一起,她根本不放心。

“阿妈,别墅在城南,许公馆在城北,相隔太远了。平时我回来一趟也不容易,您跟阿爸能不能搬去城中心的洋房住?”

林母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行,一会儿就让人去收拾,明日就搬过去。以后你想阿爸阿妈了,就随时回来。”

知道自己的女儿最近过的不开心,林母巴不得能搬进许公馆跟女儿住在一起。

当初女儿结婚的时候,她就想在许公馆附近置办一套房产,也好日日陪着女儿。

午宴上,看着父亲在一众亲朋面前强颜欢笑,林书婉心如刀绞一般。

送走亲朋后,大伯一家人过来寒暄。

林书婉强忍着恨意,看着这些虚伪的人说些花言巧语。

“阿爸,我想将家里的粮油工厂带走。”

“婉婉是缺钱花了?”大伯闻声一愣。

“二叔,咱们家大业大的,怎么能少了妹妹的花销?”林清扬脸上的笑容更是瞬间消失:“工厂交给妹妹,且不说赔赚,妹妹和妹夫好不容易团聚了,哪有时间管理工厂?二叔您还是给妹妹一大笔钱合适。”

他在林计生面前摇尾讨好多年,兢兢业业多年,好不容易才把粮油工厂攥在手中,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林书婉抢走?

“我不缺钱花,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林书婉摇摇头,笑道:“也算是练练手,等我将来接管林氏,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或许将大伯一家人的恨意转移到她身上,就能逼着他们乱了阵脚,他们就会露出破绽……

“好,女子就该有这样的思想,总不能常年拘泥于宅院之中。”林父看到林书婉眼中又恢复了以前的肆意和张扬,他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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