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
我压低声音说道。
张建国顿时有些生气,皱着眉头喊道。
“什么意思,你们店还干不干了,酒都没有开什么东西。”
我连忙道歉,简单的安抚一下之后我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台词。
“这是我们的问题,张先生,刚刚我们店长说了,给您送一点店里面刚进货的新品,您常常,如果满意的话今天晚上这个酒都免费送您了。”
“我差你们这点酒钱吗?”
张建国一拍桌子,装作十分生气的模样,但是眼底的喜意还是被我发现了。
不出我所料,张建国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混混,就算现在有钱了估计占便宜的风格还是没有变。
随后我又是道歉又是恭维终于让张建国没好气的答应了。
张建国答应之后,我来到楼下,随便从酒柜里面拿了几瓶不常见的洋酒,装进杯中,然后在酒中加上了大量的安眠药之内的药品。
这些药品都是用来治疗我的狂躁症、躁郁症的,我手上有不少。
随后我再度端着酒水来到了包间。
然后邀请每个人都试试。
刚常了一口张建国就皱起了眉头。
我连忙喊道。
“这个就是我们从伦敦专门空运过来的,口感和我们平时喝到的酒完全不同,是伦敦上流人士的最爱。”
“要大口大口的喝,甚至直接干杯,才能完美的感受到这如同惊涛骇浪的味道。”
我知道对于张建国这种拆迁暴发户来说,最重要的两个字就是上流。
只要你给他说上流两个字,他命都能给你。
果然话音落下,张建国顿时眉开眼笑,招呼着众人直接将酒干了下去。
酒精加药,不死都闹。
而且最主要因为是在喝酒,人根本察觉不到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有其他问题。
等我出门在进入包间的时候,包间内的六个人都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三个女眷更是已经趴在桌子上开始昏昏欲睡了。
此时三个男人也意识到了不对,无力的想要去起身去叫安保,但是他们怎么可能抽得出力气来做些什么呢?
夜店的音响给我提供了完美的环境,六人无力的惨叫声根本传不出厚厚的大门。
我在包间的厕所内简单的清洗之后再度离开了包间。
我知道既然已经开始动手,那么剩下的时间就不多了,要不了几分钟或许就会有人发现包间内的状况。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