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姝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血契女帝虐苍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海中飞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背负着被背叛的宿命,一次又一次重生。”轮回镜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将所有记忆碎片拼凑完整。我终于想起,前世我并非死于萧烬之手——为了彻底毁掉诅咒,我自愿饮下毒药,将魂魄封入玄铁令牌,等待百年后的重生。而每一世与萧烬的相遇,都是我亲自设下的局。“所以这一次,该换我来做选择了。”我握住萧烬染血的手,将令牌按在他心口,“解开诅咒的关键,从来不是帝王血,而是......”暗室突然剧烈晃动,血色藤蔓开始消散。沈明姝的身体化作光点,融入干尸体内。当尘埃落定,棺椁中只剩一张泛黄的字条,上面是我前世的笔迹:“若有来生,愿以命相护。”萧烬颤抖着将我搂入怀中,他的体温透过血衣传来:“对不起,我来晚了。”我靠在他肩头,听着他剧烈的心跳,突然想起流放路上那...
《血契女帝虐苍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背负着被背叛的宿命,一次又一次重生。”
轮回镜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将所有记忆碎片拼凑完整。
我终于想起,前世我并非死于萧烬之手——为了彻底毁掉诅咒,我自愿饮下毒药,将魂魄封入玄铁令牌,等待百年后的重生。
而每一世与萧烬的相遇,都是我亲自设下的局。
“所以这一次,该换我来做选择了。”
我握住萧烬染血的手,将令牌按在他心口,“解开诅咒的关键,从来不是帝王血,而是......”暗室突然剧烈晃动,血色藤蔓开始消散。
沈明姝的身体化作光点,融入干尸体内。
当尘埃落定,棺椁中只剩一张泛黄的字条,上面是我前世的笔迹:“若有来生,愿以命相护。”
萧烬颤抖着将我搂入怀中,他的体温透过血衣传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靠在他肩头,听着他剧烈的心跳,突然想起流放路上那个雪夜——神秘人曾在我耳畔说:“等你真正强大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所有真相。”
铜镜碎片中,倒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这一次,不再有背叛与利用,只有两个满身伤痕的灵魂,在诅咒的余波中,紧紧相拥。
而在暗室外,沈明姝精心布置的陷阱,正等着迎接明日到来的“陛下”。
毕竟,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血色棋局暗室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宫靴踏在青砖上的声响如同催命符。
萧烬猛地将我护在身后,他染血的指尖在石壁上飞速游走,激活一道隐秘机关。
青铜棺椁下方的地砖轰然翻转,露出通往地底的阶梯,腐臭的气息裹挟着陈年血腥扑面而来。
“这是百年前女帝修建的逃生密道。”
他扯下衣摆缠住我受伤的手臂,动作粗暴却带着小心翼翼,“但这些年被诅咒侵蚀,里面......”话未说完,上方传来重物撞击石门的巨响,“来不及了,跟着我!”
我们跌跌撞撞冲进密道,身后的阶梯在机关作用下迅速闭合。
黑暗中,我忽然抓住萧烬的手腕——石壁上凸起的浮雕正在缓慢蠕动,那些雕刻的面孔扭曲变形,竟逐渐变成沈明姝溃烂的模样。
“小心!”
萧烬猛地将我扑倒,一支骨箭擦着我的发梢钉入地面,箭尾缠绕着漆黑的蛛丝。
密道深处传来令人牙酸的摩
声:“看来,我们真的改写了结局。”
他的手指轻轻擦过我脸颊的伤痕,“不过,重建这个王朝,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三个月后,新皇登基大典在修缮一新的太和殿举行。
我站在萧烬身旁,望着阶下跪拜的群臣,手中的玄铁令牌已化作一枚普通的玉佩。
大赦天下的诏书宣读完毕,我望向广场上欢呼的百姓,他们眼中不再有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希望。
“在想什么?”
萧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转头,看见他腰间挂着的鎏金匕首——那是我们共同经历生死的见证。
“我在想,”我握紧他的手,“或许真正的重生,不是打破宿命,而是在废墟上,亲手种下新的希望。”
夕阳为宫殿镀上一层金边,梅树上的花苞在风中轻轻摇曳。
百年的诅咒、轮回的宿命、权谋的纷争,都已化作尘埃。
而在这凤凰涅槃的时刻,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宫墙外,说书人敲着醒木,讲述着女帝转世的传奇。
而真正的结局,藏在每一个为新生而战的日夜,藏在紧握的双手与坚定的目光中。
当月光洒在玉佩上,我仿佛又听见沈明姝的声音,这一次,她的笑里没有仇恨,只有释然:“姐姐,这一次,你们终于自由了。”
,三日后便会浑身溃烂而死。
子时三刻,我翻墙潜入侯府。
檐角铜铃在风中轻响,惊起两只夜枭。
我贴着游廊阴影前行,指尖抚过廊柱上的缠枝莲纹——这些曾让我以为是家象征的雕花,如今每一道纹路都像是沈明姝虚伪的笑。
沈明姝的寝殿亮着暖黄的灯光。
我伏在窗棂上,透过糊窗纸的破洞望去。
她正对着铜镜簪花,鬓边新摘的红梅映得脸色愈发苍白。
绿萼捧着药碗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小姐,那流民已经......死了便死了。”
沈明姝漫不经心地转着护甲,“不过是些贱命,用来试药正合适。”
她忽然抬手,翡翠护甲重重砸在绿萼额角,“倒是那个沈明棠,你确定她死在流放路上了?”
绿萼颤抖着擦去血迹:“千真万确!
那些衙役收了银子,特意把她的马车引到断崖......”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我脚下的青瓦不堪重负,裂开道细纹。
寝殿内骤然安静。
我屏息后退,却见沈明姝已经掀开珠帘,手中软剑泛着冷光。
她盯着我藏身的方向,嘴角勾起熟悉的假笑:“姐姐既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翻身跃下屋檐,铁链横扫过去。
沈明姝侧身避开,剑锋直取我咽喉:“装了几日乞丐,竟以为自己是江湖侠女了?”
她的剑招狠辣,每一式都直奔要害,却在即将触及我皮肤时突然变招——这是侯府嫡女的矜持,即便杀人,也要保持优雅。
我冷笑一声,铁链缠住她手腕用力一拽。
沈明姝踉跄着跌进我怀里,我趁机扣住她后颈穴位:“妹妹可知,我在流放路上拜了个师父?”
指尖运力,沈明姝脸色瞬间涨红,“他教我用毒,教我杀人,还说......”我凑近她耳边,吐气如兰,“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原是为你量身定做。”
沈明姝突然张口咬向我手腕,我及时松手后退。
她抚着脖子咳嗽,眼中闪过阴鸷:“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复仇?”
她抬手拍了三下巴掌,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沈明棠,你早就该明白,在这世上,从来都是胜者为王。”
我握紧腰间的玄铁令牌,却在触到它的瞬间愣住——令牌表面的纹路竟在发烫,隐隐透出红光
抬手抛出一枚青铜铃铛,铃声尖锐刺耳,地面突然裂开,无数白骨破土而出,组成与暗室中相同的骷髅兵。
萧烬的剑舞得密不透风,却在触及骷髅兵关节处的符咒时火星四溅。
我握紧玄铁令牌,试图寻找阵眼,却发现这些骷髅兵的行动轨迹竟组成了轮回镜中的图案。
绿萼的笑声混着铃铛声在废墟回荡:“沈明棠,你以为打破诅咒就能改写命运?
这一切,不过是新轮回的开始!”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破空声。
三支镶着朱砂的箭矢穿透骷髅兵的头颅,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烟雾中跃出——竟是本该死去的驿站老板!
他的衣袍沾满尘土,却在看到我手中的玄铁令牌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女帝陛下,别来无恙。”
“你到底是谁?”
我厉声质问,铁链在手中绷得笔直。
驿站老板却不答反问,他抬手召出一面残破的铜镜,镜面映出百年前的画面:女帝站在高台上,将自己的血脉注入七个玉瓶,而在她身后,站着年轻的太后、襁褓中的沈明姝,还有……一个身着黑袍、面容模糊的男子。
“我是当年奉命守护血脉的影卫之首。”
他的声音带着百年沧桑,“太后背叛女帝,将诅咒化为权力的工具,而我一直在等待……”他突然将铜镜掷向绿萼,镜面爆发出刺目的金光,“等待真正的血脉觉醒者,终结这场荒诞的轮回!”
绿萼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的身体在金光中扭曲变形,露出藏在人皮面具下的真面目——竟是太后身边的老嬷嬷。
“不可能!”
老嬷嬷的声音变得尖锐,“我明明已经……”话未说完,萧烬的剑已刺穿她的咽喉。
与此同时,丞相府的暗卫们发出惨叫,他们身上的诅咒纹路开始反噬,化作黑烟消散在空中。
尘埃落定,驿站老板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陛下,当年您将最纯净的血脉托付给我,要我世代守护。
可太后势力太盛,我只能……”他解下脖颈间的玉佩,上面刻着与玄铁令牌相同的图腾,“现在,是时候完成使命了。”
我扶起他,将玉佩与令牌贴合。
刹那间,两道光芒交融,废墟上的裂痕开始愈合,枯死的梅树抽出新芽。
萧烬望着重新焕发生机的皇宫,突然轻笑出
。
记忆如潮水涌来:前世我命人打造此牌时,曾注入一缕帝王之气,若遇血亲相争,便会发出警示。
“你果然有秘密。”
沈明姝的声音带着惊喜,“我就知道,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血脉’二字,指的就是你......”她话音未落,我突然将令牌狠狠砸向地面。
轰隆巨响中,青砖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地底涌出阵阵黑雾。
沈明姝惊恐后退,我趁机扑向她身后的檀木柜。
柜门大开的瞬间,我倒抽一口冷气——柜中整整齐齐码着百余个陶瓶,瓶中装着各色液体,其中一瓶赫然盛着流民的黑血。
而在最底层,躺着那枚本该属于我的玄铁令牌,旁边还有半卷泛黄的古籍,封皮上“帝王血”三个字刺得人眼疼。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我捏起古籍,书页间飘落张泛黄的字条,“‘女帝转世,以血为引’......沈明姝,你想借我的血解开皇室诅咒,对不对?”
沈明姝突然尖笑起来,笑得弯下腰,眼泪都流了出来:“聪明!
不愧是百年前的女帝!”
她直起腰,眼中满是疯狂,“你以为流放是惩罚?
那是我给你的机会——只有在绝境中,你的帝王血脉才会觉醒!”
我握紧铁链,却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沈明姝整了整凌乱的鬓发,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姐姐慢慢看,明日一早,我会请陛下亲自来‘迎接’你。”
她转身离去,裙摆扫过满地陶瓶,“对了,你那位师父,可是姓苏?”
这句话如同一记惊雷。
我猛地抬头,却只看见她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
苏,是我流放途中那位神秘师父的姓氏。
难道从一开始,这就是沈明姝设下的局?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抓起半卷古籍和玄铁令牌,从后窗翻出。
寒风扑面而来,我望着侯府高耸的院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沈明姝,这一局你的确赢了,但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要让你知道,百年前的女帝能主宰天下,百年后重生的沈明棠,同样能让你付出代价。
当我翻墙而出时,怀中的玄铁令牌突然发出蜂鸣。
我低头看去,令牌表面浮现出一行小字:“血祭之夜,子时三刻,西郊乱葬岗。”
而此时,远处钟楼传来三更天的梆子声——正是子时。
我握紧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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