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申请...”银行会议室的谈判桌上,许父端起青瓷茶杯,向鬓角斑白的张行长笑道:“老张,这茶是许明哲特意从武夷山带的岩韵大红袍,您尝尝。”
许明哲同步将财务报表推过去:“张行,我们的项目现金流模型已经通过了第三方审计,预期回报率...”突然,前世记忆中张行长的忌讳细节在脑海中消失,许明哲的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瞬间凝固。
许父却不慌不忙放下茶杯,指着墙上挂的《清明上河图》卷轴:“张行,这汴京的酒肆茶楼,当年也是从城郊起家的。”
许父起身走到窗前,“您看现在的城市版图,十年前谁能想到...”许明哲反应过来,立刻补充到:“而且我们预留了30%的商业自持比例,抗风险能力...”当挖掘机轰鸣着掀开新地块表层泥土时,许明哲站在临时搭建的工棚前,望着许父与施工队长核对图纸的背影。
许父手中的红蓝铅笔在设计图上圈出重点,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完全不见往日写字的颤抖。
这种成长的速度让他既骄傲又不安——难道自己正在失去穿越者的优势?
变故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考古队的黄色警示带将工地围得水泄不通,陶罐碎片在探照灯下泛着幽光。
许明哲蹲在古墓入口,记忆里的应急预案如同破碎的镜面,拼凑不出完整方案。
“小哲,来帮妈看看这个。”
许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明哲转身看见她扶着额头,脸色比工地上的石灰还苍白。
当晚,许父在书房铺开宣纸,毛笔在砚台里蘸满浓墨。
“文化地产,”他写下这四个字,转头看向呆立门口的儿子,“把古墓开发成遗址公园,楼盘就叫‘鉴古居’。”
许明哲望着许父鬓角新添的白发,忽然发现那个总在饭桌上唠叨“别玩游戏”的中年人,正在蜕变成真正的商业猎手。
预售现场的火爆超出所有人预期。
许明哲站在沙盘前,看着络绎不绝的购房者,手机突然震动。
是医院发来的体检报告,许母的诊断结果栏赫然写着几个字,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
身后传来脚步声,许父将一杯热茶放在他手边:“小哲,这次换我带你飞。”
暮色中,父子俩并肩站在新落成的楼盘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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