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忧高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咖啡不是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无忧任由四公主死死抱着自己的腿,面无惧色的将商玉麟往肩上一扛,飞身便上了宫墙。商玉麟哪见过这般场面,白着脸朝四公主道:“无翳你别怕,舅舅是来救咱们的......”施淳忙上前打圆场,“卫尉大人,墙上之人是长公主,您可千万别叫侍卫放箭,小心伤了闵王!”想起女儿的哭诉,高炯目露寒光。死了的皇后所出的女儿、跟畜生争过食的疯婆子,也敢抢她家若馨的夫婿?他转身朝众人吩咐:“一个疯子,死就死了!可闵王殿下若是破了丝油皮,本大人必要你们全家陪葬!”商无忧居高临下高傲的睥睨着众人,伸手一指高炯:“本宫认得你,一个给父皇牵马的下贱坯子,怎么跟本宫说话呢?”高炯面色一红,“什么叫牵马的?那叫奉车都尉!你速速将闵王殿下放下,本官手中的刀可不认得什么长公主...
《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全文》精彩片段
商无忧任由四公主死死抱着自己的腿,面无惧色的将商玉麟往肩上一扛,飞身便上了宫墙。
商玉麟哪见过这般场面,白着脸朝四公主道:“无翳你别怕,舅舅是来救咱们的......”
施淳忙上前打圆场,“卫尉大人,墙上之人是长公主,您可千万别叫侍卫放箭,小心伤了闵王!”
想起女儿的哭诉,高炯目露寒光。
死了的皇后所出的女儿、跟畜生争过食的疯婆子,也敢抢她家若馨的夫婿?
他转身朝众人吩咐:“一个疯子,死就死了!可闵王殿下若是破了丝油皮,本大人必要你们全家陪葬!”
商无忧居高临下高傲的睥睨着众人,伸手一指高炯:“本宫认得你,一个给父皇牵马的下贱坯子,怎么跟本宫说话呢?”
高炯面色一红,“什么叫牵马的?那叫奉车都尉!你速速将闵王殿下放下,本官手中的刀可不认得什么长公主!”
商无忧叉腰笑道:“你爹不过是我父皇跟前伺候穿衣出行的侍中,论起官职来还没个太监大。如今你做了我商氏的看门狗,嗓门倒大了起来。不如本宫赏你做个传旨太监,好叫你替高家光宗耀祖!”
听到周围压抑的笑声,高炯面上再挂不住,冷冷道:“疯婆子,敢侮辱丞相之子,找死!”
“放箭!看准了再射,伤到闵王殿下本官要你们的命!”
“你敢?!”
商无忧指了指肩上的三皇子,大声道:“敢放箭我就将他扔下去!”
说着又指了指趴在她腿上打颤的四公主,笑嘻嘻道:“若是伤了这丫头,莺儿一定会咬死你!”
商玉麟一听就急了,“放我们下去,我母妃不会放过你的......”
“别吵!”
商无忧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低声道:“大人们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高炯也怕伤到皇子,便示意手下人收了弓箭、拔刀上墙。
赵元婴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道:“慢着!卫尉大人入得殿来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出手伤人,究竟是何道理?”
高炯瞥了他一眼,“你又是哪一个?”
施淳忙道:“此乃宁国公二公子!”
此人确实卓尔不凡,难怪若馨一见倾心!
可谁叫他老子死了呢?
失了势的赵家断断嫁不得!
便冷笑道:“宁国公轻敌,致使我大辉十万将士埋骨边境,他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你以为娶这疯妇为妻,赵家便能如往昔般煊赫?别做梦了!”
“赵洵父子被北狄人取了首级,连具囫囵尸体都寻不到。你家的爵位朝不保夕,还敢在本卫尉面前招摇?”
赵元婴眸光冷了下来。
朝野之内虽对边境战败之事议论纷纷,可当着面便敢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唯高炯一人尔!
还没当上国舅就这般嚣张跋扈,若真叫淑妃上了位,高氏一族眼中还能有谁?!
想到此处他只身挡在了商无忧身前,沉声道:“长公主在此,卫尉不可无礼!”
“长公主又如何,陛下都将之视为弃子,本官还在意她做什么?”
“羞辱宫嫔、残害皇嗣!本官今日要替皇室除害!”
“姑母,您要帮若馨啊!”
淑妃凝眉看着拽着自己袍子啜泣的少女,低声道:“陛下下了旨,本宫又能如何?”
“您不是说商无忧就要被送进皇陵等死了吗?怎么才过了两日,那如丧家犬般被锁住的疯婆子就被放了出来,还要与宁国公府二公子成婚?”
淑妃闻言亦一脸懊恼,“还不是太初真人那老不死搞的鬼,一下就给本宫添了两个死对头。他是国师、又是商无忧的师父,后族覆灭之后他闭关躲了起来。八年了,若不是他一直从中作梗,本宫早就除了眼中钉......”
“国公府中的眼线回报,赵元婴走投无路之下竟去寻了国师;娶公主、保爵位,这就是国师给赵家指的明路!”
高若馨忙道:“姑母您知道若馨心悦赵二公子多年,您也答应过一定叫若馨嫁入国公府的,您是淑妃、说话不能不算数......”
“好了!”
淑妃被她吵的脑仁儿疼,低声喝道:“可宁国公府已经倒了!赵家一门三杰死了两个半,手中的兵权肯定保不住,本宫为何还要将你嫁到他家?”
“你是丞相之孙、卫尉之女,身份尊贵堪比一国公主,他赵元婴不配!”
“你可知他为何非要娶个只会与狗争食得疯子?赵家一门老小全都被陛下困在太庙里,说是谢罪、实则软禁!西北边境一战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宁国公虽死但其罪难恕,眼下臣子们都在参赵家,赵元婴再不妥协赵家就全完了!”
高若馨犹自不甘,狠了狠心道:“我是真心爱慕赵公子!姑母,如今宫中谁还记得什么长公主,您帮我杀了她吧!”
淑妃忙喝道:“胡说!本宫是这后宫位份最高之人,长公主出了事本宫难辞其咎!”
蠢材,若真能动手怎还轮的到她来说?!
见高若馨哭的伤心,淑妃这才缓了口气。
“你若真喜欢赵元婴不妨再等些日子。商无忧是个疯子,陛下逼迫赵家至此,赵元婴焉能不恨?待商无忧过了门,本宫会暗中使些手段,还怕赵家不对她下手?”
“她死了,你便能嫁给心上人!”
高若馨的心一颤,这才重重点了点头。
待她满怀心事的出了宫门,一抬头却见皇帝跟前儿的大内官施淳迎面走来。
他身后那眉眼如画、温润如玉的年轻男子正是叫她魂牵梦绕的宁国公府二公子——赵元婴!
赵元婴今年二十有二,虽出身武将之家,身上却没有莽夫的凶悍之气,反倒多了股文人的儒雅。他身材高挑、眉眼温和,举手抬足间一片飒拓之气。
施淳冲高若馨点了点头,转过身笑眯眯朝身后之人道:“二公子这边请!”
高若馨忙不迭朝施淳见礼,柔柔道:“中贵人可是要去见姑母?姑母昨夜去看了长公主,公主的疯病似乎更厉害了,娘娘被气的胸口疼,只怕您今日见不到她了!”
“多谢姑娘提醒!”
施淳深深瞧了眼高若馨,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高若馨望着那如玉般的身影眼中腾起一片柔雾,转身朝侍女吩咐道:“走,去寻爹爹!”
成王竖起耳朵,却听门外的崔礼继续道:“换菜?!宫中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唯有西域的香料难寻!那位贵人就是冲着此道‘酥山’来的。你敢在贵人面前打本将军的脸,当心本将军掀了你的芙蓉楼!”
宫里来的贵人?!
三皇子还小,能被崔礼称为贵人的,除了他成王便是礼王了。
成王的心一沉,礼王也将手伸向军中了?
他抬起头冲门口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忙打开门到外头去探听消息。
赵元婴恍若未觉,脱口便道:“这位崔将军甚是古怪,他白天在众人面前贬损我赵家,晚上却又来国公府探望我兄长,如此前倨后恭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成王心思一动,当众贬损赵家是为了迎合陛下、那他私下里拉拢宁国公又是为了谁?!
“不知这崔将军去府上探望可说了什么?”
“不过是来致歉的,他说之前误信人言、经有心人提点才知我父乃是真英豪,还说他们崔家子弟从来倾慕忠勇仁义之人,愿遣子弟入军中任赵家调遣......”
赵元婴说着做苦恼状,“眼下我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去管别家的事?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将人打发了!”
“可那位崔将军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走时竟留下话来,说下次还要再来拜访......”
成王不由冷笑,看来礼王也想拉拢赵家!
赵元婴状若无意道:“说起来这位崔将军也是军旅中人,为何非要通过我赵家将子弟送入军中?”
他拿起银匙取了那酥山放入口中,一边细细品着,一边道:“听闻崔将军要娶威北将军的妹子为继室。威北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重,崔将军放着亲家的门路不走,非要来寻我赵家,真叫人匪夷所思......嗯,这酥山果真美味,殿下快尝尝!”
成王大惊失色!
礼王竟已开始笼络武将了?!
他盯着那道酥山陷入沉思——
威北将军在军中的威望虽不及宁国公,但他从军多年、部旧甚重,若真叫崔礼与之联姻,定会为礼王争权再添助力!
礼王那温吞性子居然能有这份算计......
“殿下、殿下?”
成王回过神来,朝一脸担忧的赵元婴道:“酥酪本是寻常之物,可芙蓉楼这道点心奇就奇在将之以蜂蜜、樱桃和蔗浆调和,冷藏后雕刻成山,覆以金箔、宝石碎屑为点缀,再配以西域的香料做调味,便成了这一道令人赏心悦目、鲜甜可口的‘酥山’!”
赵元婴赞道:“成王殿下博学多才,元婴甘拜下风!”
二人相谈甚欢,待那內监推门而入,赵元婴这才起身告辞。
成王并未挽留!
出了芙蓉楼,侍卫春山凑了上来,低声道:“公子爷,局布好了?”
赵元婴翻身上马,转身朝芙蓉楼中看去——
只见崔礼昂着头背着手、正起劲的数落着店小二;丝毫未觉成王冰冷又阴毒的目光正穿过楼中一众人等,如剑般狠狠扎在他身上。
赵元婴挺起脊背,温润的眼神竟泛起寒光,一阵肃杀之意扑面而来,春山见状不由低下了头——
“崔礼,你辱我父亲与祖父威名,便用命来偿还吧!”
“本宫是镇国公主,按照祖制一品以下妃嫔见到本宫需行跪拜礼。你是这宫中的大内官,礼仪之事还需本宫教你?!”
长公主疯了,自然记不得陛下夺了她镇国公主头衔之事!
施淳不欲与之争辩,柔声劝道:“好歹是陛下的嫔妃,您看在陛下的面子上莫要同她计较了!”
“这九龙池是母后赐给本宫的,莺儿这个下贱东西也配住在这?”
她睥睨着蜷缩在地上的瑾妃,颐指气使道:“还不带着你的东西滚出九龙池!”
除了高淑妃,太极宫中还无人敢如此对她说话。
瑾妃一时怒从心头起,再顾不得身上的痛,大声道:“嫔妾是正二品妃位,这宫殿是陛下赐给嫔妾居住的,凭什么让给你?”
“不让?!”
商无忧丢了手中的腾条,大马金刀往院中一坐,朗声道:“本宫听说你生了个丫头,那小东西人在何处,还不抱过来给本宫瞧瞧?她不来拜见本宫乃是不敬,信不信本宫把她扔到枯井里去思过?”
这个疯婆子说得出做得到!
瑾妃只得这个女儿,不得已攥起拳头用力垂向地面,低声嘶吼道:“长公主有命,还不快去搬东西?!”
“还搬什么,都丢出去就是!”
商无忧身形一转便往屋里冲,那披头散发、横眉怒目的样子将屋内的宫女吓的四散奔逃——
噼里啪啦!
钗环首饰、衣食用具、一应用品如雨点般从屋内飞出,将来不及躲闪的奴婢们砸的哭爹喊娘。
一时间哀嚎声骤起。
屋外一片混乱,屋内的商无忧则飞身上了屋顶,迅速将梁上一个黑色漆盒打开,将其中金色的钥匙塞进怀里;随后跳下地来,手掌上下翻飞、将屋内所有能拿动的东西都扔了出去,这才拍着手笑嘻嘻的出了门。
瑾妃在侍女的搀扶下龇牙咧嘴的起身,掩着脸哭道:“本宫要去见陛下......”
商无忧抱着肩冷冷横了她一眼,喝道:“贱人就是矫情!”
噗!
商无忧歪过头,却见施淳身后站着个身长如玉的男子,他眉目和善、相貌英俊,正对着自己垂眸轻笑。
商无忧的心猛地一缩!
是赵元婴?!终于来了!
她的心砰砰直跳,大声道:“敢嘲笑本公主,你是什么东西?”
赵元婴面皮一抽!
东西?!
他不是东西,而且不是个好东西!
“这位是准驸马、宁国公府二公子赵元婴!”
商无忧娥眉轻蹙,“驸马?二公主也十五六了,是该嫁人了!”
她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起眼前之人,语带挑剔道:“长得还算过的去,就是年纪大了些。赵元吉文武双全,却从未听人说起过他弟弟的名字。想来是个酒囊饭袋,与无尘那头脑简单、性格温和之人倒是相配......”
竟被个疯子瞧不起!
赵元婴无声低笑,“元婴并非二公主的驸马!”
商无忧好似被勾起好奇之心,“难不成你要娶无月那黑了心的野丫头?是嫌命太长了吗?!”
施淳一脸尴尬,低声道:“殿下误会了,二公子要娶的其实是......”
商无忧面色一怒,“你大声些,本宫没听见!”
“大内官是说,下臣要娶的人是您!”
“昭华安好!”
听到记忆中那熟悉的呼唤声,魏昭华手中的玉篦“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商无忧见状满意的笑了:“都是老熟人了,你何必怕成这副模样?!”
魏昭华僵硬地转过头,却见眼前站着个披头散发、赤着双足、衣衫褴褛的清瘦女子。她紧紧攥住身侧的衣裙,僵硬地笑道:“长公主殿下?果然是你......”
商无忧背着手、歪着头,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她,随后雪白纤细的足踝轻轻一转,悄无声息地来到魏昭华身后。
她扭着身子,状似亲密地取过魏昭华头上的一缕青丝,在指尖轻轻缠绕,口中道:“昭华别来无恙吧?”
“说起来,你与高丽华同日入宫,人家如今已是位列一品的淑妃,你却还是个小小的昭华,就不觉得羞愧吗?”
商无忧啧啧称奇,“高丽华不过是娼妓之女,你却出身官宦人家。论出身、家势,你样样强过淑妃百倍,怎的如今反倒被她踩在脚下?白白浪费了母后的一番筹谋!”
她口中呼出温热的气息,魏昭华泛起阵阵战栗,便苦笑道:“嫔妾无用,倒叫长公主殿下笑话了......”
商无忧转身来到魏昭华梳妆台前,抬起手轻轻拂着台上的一只赤金葫芦簪,叹道:“这是母后当年赏赐的,没想到你竟还留着!”
魏昭华见状,赶忙说道:“皇后娘娘对臣妾有恩......”
商无忧不住冷笑,“合宫上下谁没受过母后的恩典?与其计较过去那点儿微薄情谊,倒不如以利相邀来得痛快!”
她转头瞥向魏昭华,呵呵笑道:“娘娘答应本宫的事,可还没有做到呢!”
魏昭华浑身一颤,忙道:“嫔妾的孩子已经没了,与公主的约定自然作不得数......”
商无忧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金钗,轻声叹道:“昭华对本宫太没信心了!”
她走到魏昭华面前,双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摆正,一双碧眼透过冰冷的铜镜,紧紧盯住面前之人。
“那日宫中共有两位皇子,可最后只寻到一具尸体,不是吗?”
魏昭华猛地抬起头,身后之人将她的肩膀抓得死紧。她紧紧盯着商无忧的双眼,颤着声音道:“我的儿子到底怎么了?”
商无忧闻言大笑起来,癫狂的笑声如鞭子般狠狠抽在魏昭华的心上。
“笑够了没有?!告诉我,我的儿子他究竟、究竟......”
看着泪眼朦胧的魏昭华,商无忧乐不可支,摇着头道:“本宫是个疯子啊!宫变那日的事情,本宫实在记不清了——”
她状似苦恼地抱着头,苦思冥想起来。
“本宫只记得将那孩子抱在怀里,他好像是被叛军抢走了、摔死了......”
闻言,魏昭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对不对,本宫是找了个地方将他藏起来了!”
商无忧的脸上挂满讽刺的笑,轻声道:“昭华莫怪,淑妃给本宫灌了太多药,这么多年过去了,宫变那日的事本宫实在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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