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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后,总裁他贪得无厌黎夏盛泊谦后续+全文

青山归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低声说了句,“我说的是......床上表现。”黎夏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瞬间发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抵在他胸前的手推了一把。但腰还是被他更用力的禁锢住了,“躲什么?”她的确是被盛泊谦的话吓到了,什么叫床上表现?他是想让自己在床上取悦他吗?他怎么会这么无赖?用离职威胁她,她妥协了。他又说要看她的表现才会同意她去工程部,还是“床上表现”,这要她怎么办,她就是想妥协,也做不到。因为她不会。她本来就什么都不懂,在盛泊谦之前,她几乎是一张白纸。黎夏心里又急又气,她知道盛泊谦就不是什么好人,惹上了他,自己就像被拉进了危险的旋涡之中,什么时候能抽身,就不是由自己决定的了。就像盛泊谦说的,这是他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是他说了算。至于黎夏,她能做的,只有...

主角:黎夏盛泊谦   更新:2025-07-07 2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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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控后,总裁他贪得无厌黎夏盛泊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低声说了句,“我说的是......床上表现。”黎夏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瞬间发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抵在他胸前的手推了一把。但腰还是被他更用力的禁锢住了,“躲什么?”她的确是被盛泊谦的话吓到了,什么叫床上表现?他是想让自己在床上取悦他吗?他怎么会这么无赖?用离职威胁她,她妥协了。他又说要看她的表现才会同意她去工程部,还是“床上表现”,这要她怎么办,她就是想妥协,也做不到。因为她不会。她本来就什么都不懂,在盛泊谦之前,她几乎是一张白纸。黎夏心里又急又气,她知道盛泊谦就不是什么好人,惹上了他,自己就像被拉进了危险的旋涡之中,什么时候能抽身,就不是由自己决定的了。就像盛泊谦说的,这是他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是他说了算。至于黎夏,她能做的,只有...

《失控后,总裁他贪得无厌黎夏盛泊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低声说了句,“我说的是......床上表现。”

黎夏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瞬间发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抵在他胸前的手推了一把。

但腰还是被他更用力的禁锢住了,“躲什么?”

她的确是被盛泊谦的话吓到了,什么叫床上表现?

他是想让自己在床上取悦他吗?

他怎么会这么无赖?

用离职威胁她,她妥协了。

他又说要看她的表现才会同意她去工程部,还是“床上表现”,这要她怎么办,她就是想妥协,也做不到。

因为她不会。

她本来就什么都不懂,在盛泊谦之前,她几乎是一张白纸。

黎夏心里又急又气,她知道盛泊谦就不是什么好人,惹上了他,自己就像被拉进了危险的旋涡之中,什么时候能抽身,就不是由自己决定的了。

就像盛泊谦说的,这是他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是他说了算。

至于黎夏,她能做的,只有乖乖等待。

但这个要求,她办不到。

一时间,黎夏觉得既无助又委屈,仰头看他时,眼眶已经有些微红。

“盛总,我不会......你说得这点我做不到。”

这丫头怎么又要哭了,床上哭,床下也哭。

盛泊谦印象里,黎夏从前却是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

想来,的确是从宴会那晚开始的,他都数不清,她在他面前哭过多少次了。

瓷白滑嫩的小脸眼尾泛红,眼睛水润润的,晶莹剔透,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盛泊谦看在眼里,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揪了下,有些刺痛,一向坚硬又冷傲的那颗心,突然就软了下去。

但不知为何,他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烦躁。

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扬起,“黎夏,以后想哭可以,但只能是在我的床上。”

他怎么总能肆无忌惮又无比平静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黎夏更觉得委屈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盛泊谦拧着眉,语气有些阴冷,“说了不许哭,憋回去。”

黎夏仰头看着他,真的不敢再哭了,憋着抽泣了下,“我不哭了,你能把刚才那个条件收回去吗?”

这副表情让盛泊谦莫名有些忍俊不禁,故意逗她,“什么条件?”

“就你说.....要看我表现.....才答应我去工程部......”

“哦,那你不会可以学啊。”

“你......”黎夏低头,“我学不会,也不想学......”

“你就这么想去工程部,宁愿心不甘情不愿的做我的金丝雀,就是为了有机会接近萧储?”

盛泊谦顿了顿,“黎夏,你这理由不太充分,也不合理。”

黎夏心下微怔,身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来,难道盛泊谦怀疑自己了?

哥哥的那场事故,事关集团的利益。

哥哥的车用的就是博宇集团自己研发的发动机,若是被翻出当年的事故另有原因,博宇集团势必会陷入舆论的漩涡,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她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目的,那是与博宇集团利益相悖的事,她也同样不能让人知道,她就是沈黎舟的妹妹。

不对,如果盛泊谦真的知道了,对自己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

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把自己赶出博宇集团,而且并不会轻易放过她。

像盛泊谦这种人,怎么会允许身边的人有目的的接近自己。

想到这,一阵恐惧袭来,黎夏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说话也有些结巴,“我就是对萧储有好感才想去工程部,人力、公关、销售,公司很多部门的女员工都想去,怎么我去就奇怪,就不合理?”


“说来话长,你来我家吧,我正在做晚饭。”

苏烬雪长叹了口气,“去不了了,现在手里好几个订单,都是大客户,我这几天忙成狗,等我忙完这几天,找你吃饭。”

黎夏笑了下,“我说苏大小姐,终于也能体会一下我们社畜的生活了。”

苏烬雪是苏氏的大小姐,有自己的珠宝品牌,品牌店遍布全国各地。

她自己也是著名的珠宝设计师,找她设计都要提前一个月排号。

黎夏家里的首饰多到戴不完,因为太过招摇,她平时没什么机会戴。

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手链,那是哥哥沈黎舟送她的18岁生日礼物。

是一条tiffany的玫瑰金手链,没有多贵,但却是黎夏最珍视的东西。

想到哥哥,她站在客厅里,神色逐渐暗了下去。

她又想哥哥了,尤其是这种时候,夕阳西下,昏黄的太阳光从窗户照进室内,在阳台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黎夏站在厨房岛台处望过去,心里一片孤寂。

要是哥哥还在,那该多好啊。

-

晚上,“云阙”会所一层酒吧。

琥珀色的射灯从天花板上洒落,映得威士忌杯子泛着金边。

舞池中央,激光束随着电子鼓点闪烁,衣着时尚的青年男女随着音乐舞动。

这里是京都最受富二代欢迎的连锁会所之一,每到周末,门口豪车能排出百米。

正中央的VIP卡座上,顾明屿翘着二郎腿,晃着手里的酒杯,抬眼看向一身纯黑色西装,迈着长腿走过来的盛泊谦。

“怎么才来,这都等你半天了。”

祁野嗤笑一声,“他哪次不是这样。”

盛泊谦坐下,瞥了他一眼,抬腕看了眼时间,“这才八点,急什么,要赶场子?”

“没有,我怕你再不来,我俩就把这酒喝完了。”

顾明屿新开了一瓶酒,给盛泊谦倒上,“这是我专门从法国波尔多拉菲庄园带回来的葡萄酒,你尝尝。”

盛泊谦尝了一口,回味了下,点头,“是不错。”

“那是,这可是1992年啸鹰赤霞珠干红,极其珍贵,果香浓郁,松露混合紫罗兰香气,一瓶300多万呢?”

祁野:“呦,那你不趁机去宰宰大客户,留着给我们喝,这多不好意思啊。”

顾明屿“嘿嘿”两声,朝盛泊谦扬了扬下巴,“这不就是大客户吗?他买单。”

盛泊谦朝他看,说着看了眼手里的半杯红酒,“合着我喝了一口,要付你300万呗?”

“不是。”

顾明屿把他跟祁野之前喝的空瓶也拿出来,“两瓶,600万。”

盛泊谦:“顾明屿,你穷疯了?”

祁野在旁边大笑起来,“顾明屿,你说你是不是破产了。”

“破什么产......就是,我家老爷子非让我进公司,我不去,老爷子就要查我的账,这不是让盛总帮我冲冲业绩吗?”

盛泊谦瞥他一眼,“我说怎么专门请我来品酒,在这等着我呢?”

“谁让盛总财大气粗呢,”顾明屿顿了顿,“你就说这客你请不请吧?”

盛泊谦斜睨了他一眼,“请。”

“这还差不多。”

顾明屿又给他倒了满杯,发现他今天心情明显不错,这才想起来了什么,叹了句,“这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祁野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啊,盛泊谦把他那个漂亮的小秘书睡了。”

祁野刚喝下去的半口酒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情况?”

显然祁野震惊的不是盛泊谦跟谁睡了,而是他居然肯碰女人了。

顾明屿:“不过也不奇怪,像黎夏那么漂亮的,京都怕是找不出来几个吧。”


之前,她怀疑过哥哥的车祸跟江辞浩有关,但并不知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而没想到的是,钟成竟然是钟晴的亲弟弟。

他作为博宇集团的高层,工程部的总监,又是工程师出身,想在哥哥的车上动些手脚,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这,黎夏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加速,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心里突然泛起阵阵恶心,她想吐,不仅是心理上的,更是生理上的。

她捂着胸口,不自觉干呕了下,梁欣宁一脸茫然的看着黎夏,拧着眉,“夏夏,你怎么了......”

不等梁欣宁说完,黎夏便冲去了电梯间,正好有人出来,她走进去,按下二十二楼的按钮。

她想马上去找盛泊谦,告诉他自己同意了,她考虑清楚了,她不要离职,她要继续留在博宇。

她要查清楚,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们对哥哥的车动了什么手脚。

那些害了哥哥的人,她一个都不要放过,她要让他们全都付出代价。

电梯很快在二十二层停下,黎夏冲出电梯间,她想快点见到盛泊谦。

她怕他等得不耐烦了,或者觉得她不知好歹,主动开除她。

路过长长的走廊,她一路飞奔进总裁办公室,推开两点五米高的棕色木质大门。

冲进去,“盛泊谦,我同意......”

话刚出口,就停住了,因为此刻,办公室不只有盛泊谦一个人,还有三个集团高管,穿着西装,坐在侧边的沙发上,正拿着手里的资料说着什么。

全部人都停了下来,朝黎夏看过去,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三个高管满脸狐疑和尴尬,黎夏就这么冲了进来,门也没敲。

而且,他们听见她口中喊的不是“盛总”,而是“盛、泊、谦”,整个公司,怕是连他亲二叔盛浩也不敢这么叫他。

黎夏慌张得不行,“对......对不起......”

盛泊谦摆摆手,示意她别动,然后把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先这样,尽快出一份详细的可行性报告给我。”

三位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忙起身,匆忙地退了场。

盛泊谦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一身不带褶皱的高定西装,领带也系得一丝不苟,双腿交叠着,微仰着头朝黎夏看。

临近下班时间,落地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打在他挺阔的肩头,有些微微泛黄,眸色无波无澜,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还是那副淡然的,一切尽在掌控的冷傲表情,眉头微微蹙起。

那气场太过强大了,黎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脊背阵阵发凉。

“你刚刚说什么?”

盛泊谦终于开口。

黎夏怔了下,刚才冲进来时,信誓旦旦,怎么到了盛泊谦面前就怂了呢?

大概是他的气场太强了,让黎夏的脑子变得一团混乱,话到嘴边,竟说不出口了。

盛泊谦起身,朝黎夏走过去,步步逼近,垂眸看她,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突然袭来,她心头一震,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高跟鞋刚挪出去,腰就被盛泊谦的大手揽了过去,“黎秘书,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做我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

意思是这个意思,但为什么从盛泊谦嘴里说出来,会这么奇怪呢?

黎夏,仰头看他,深吸了口气,“盛总,你说半年后我还可以转岗去工程部,还算数吗?”

“看你表现。”

黎夏拧着眉,“什么叫看我表现?你昨天说得好好的。”

盛泊谦头低下去,贴近黎夏的耳廓,鼻息喷在她颈间,痒痒的,让她不自觉缩了下脖子。


忙了一天,又被他折腾,她觉得自己都要困死了。

盛泊谦用了她的浴室,黎夏抱着睡衣,去了客卧,洗澡时还没忘锁了浴室的门。

回到房间时,看见盛泊谦没在,听见卧室阳台有响动,才看见他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身上穿着他的浴袍。

睡衣、浴袍、洗漱用品,剃须刀,赵临拿得可真齐全。

意识到黎夏回了房间,盛泊谦碾灭了烟头,转身进了房间,在床头坐着,朝黎夏招招手,“过来。”

黎夏娜着步子,还没走过去,就被他扯着手腕拉进了怀里,瞬时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轻薄的丝绒真丝睡裙,淡粉色的,娇嫩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晃眼,满满的少女感。

跟白天那个穿着高跟鞋,雷厉风行的黎秘书判若两人。

混着卧室的香薰,盛泊谦觉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的手覆在她的腿上,顺着睡裙向上滑去,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停留,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此刻,黎夏像他偶然得到的宝物,爱不释手。

刚才在阳台上抽烟时,烟雾吐出来,隐匿了他嘴角的弧度。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女人让他感兴趣,宴会那次,他以为是药物的作用,但很明显,他对黎夏很感兴趣。

他想跟她上床,与药物无关。

这一点,盛泊谦很确信。

黎夏此刻已经困得半抬眼皮,仰头看着他,“盛总,我很困,你能不能快点。”

盛泊谦勾起一侧唇角,下一秒就朝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香甜香甜的,他又想起宴会那晚的草莓味道。

这小丫头,怎么哪里都让他欲罢不能呢?

“唔......”

黎夏喘息着,想要说话,“等一下。”

她挣扎的从他怀里起身,跑到客厅里去,没一会又跑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那盒“杜蕾斯”递过去。

“刚才你停车时,我在楼下超市买的......你刚刚在办公室就没.....”

盛泊谦勾唇,“我知道,所以我没弄......”

黎夏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想听他说这么直白又没羞没臊的话,马上打断,“那也不行,也很危险,我一个医生姐姐告诉我的,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医生。”

“是吗?”盛泊谦接过去,看了眼,“就一盒?”

黎夏怔了下,心立刻凉了半截,他这是一盒不够的意思吗?

狗男人是想要她的命吗?

黎夏知道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朝盛泊谦看时眉头微皱,紧抿着下唇,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盛泊谦看着想笑,他觉得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抬手把人扯过去,放到床上,压在身下,“现在就摆出这种表情,有点早。”

黎夏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一番折腾,此刻她又累又困,只想让盛泊谦快点。

心一横,抵在胸前的手放下来,“要做就快点,我还想睡觉。”

黎夏明显在这方面是对盛泊谦缺乏认知的,不把她吃干抹净,他哪里肯放开她。

他的确是这么实践的,从晚上十一点,直到晨曦微亮了才放开她。

这一晚,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黎夏从坦然接受,到生无可恋,再到哭闹不止,后来连哭都没有力气了,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她是在客卧的床上醒来的,听见浴室传来淋浴的声音,抬眸看过去,见盛泊谦从浴室走了出来。

腰间围了浴巾,头发半干,肩宽腰窄,水珠从胸口滑落到紧致结实的腹肌上。


顿了顿,“我要是有什么目的,那留在盛总身边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盛泊谦沉吟了下,的确,如果黎夏是商业间谍,那还有什么比总裁秘书更有价值,接触到核心机密更多的岗位。

集团的每一个员工都要经过严格的背调,总裁秘书的岗位只会更严格。

盛泊谦见过黎夏的资料,无论是职业背景还是家庭背景,都很干净。

但盛泊谦也不是傻子,商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他对黎夏的话持怀疑态度,但并没打算深究下去。

因为这件事在盛泊谦看来,并没那么重要。

他只知道,游戏规则是由他制定的,没人能更改,一个小丫头,能翻起什么浪来,还不是乖乖听他的。

现在,她不就妥协了吗?而且妥协的那么彻底。

但为什么嗅出一丝不对来,小丫头刚刚说什么,对萧储有好感?

这话黎夏不止一次说过,盛泊谦早就知道,但现在不一样了,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她秘书的身份。

她还是他确定要圈在身边的金丝雀,是他的女人。

怎么能在他面前说对其他男人有好感的话呢,着实让盛泊谦绝对厌恶,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怒意来,蔓延至眼底。

揽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下,黎夏只觉得身体瞬间往上提了提,重量向他身上倾斜,同时也瞥见了盛泊谦眼里的不悦。

“盛总要还是不相信我,可以去调查。”

黎夏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知道盛泊谦不太可能去查。

而且,妈妈和哥哥离开后,她就把户口迁到了春熙路九号,只有她一个人,档案也在她自己的手上,别人查不到。

所以,普通的背景调查,根本查不出什么,这一点,黎夏很有自信。

“黎夏,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你就算是商业间谍,在我这也翻不起什么浪。”

黎夏听着,这会才明白,盛泊谦不是不想查,而是觉得结果不重要。

她点头,“盛总,我就是一个小虾米,的确翻不起什么浪......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你给我个期限好不好?”

盛泊谦:“没有期限,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对你失去兴趣。”

黎夏拧着眉看他,“那你要是一直不失去兴趣呢,岂不是......”

盛泊谦轻哼一声,“你就这么自信。”

说着,轻挑了下眉尾,“黎秘书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吗,明明什么都不会......”

“我没有,我是说......”黎夏抬眸看他,“半年......半年后我转去工程部,到时候你不能再纠缠我。”

盛泊谦知道黎夏还是没搞清楚状况,还没有理解这个游戏的规则。

但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她这个天真的样子很可爱,有些好笑。

怎么能有这么天真的丫头呢,就算他答应了,半年后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那就逗逗她好了。

盛泊谦沉吟了下,“好,那就半年。”

黎夏明显有些欢呼雀跃,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开心,“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盛泊谦顿了顿,“还有,以后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萧储两个字,否则,你就从博宇滚出去。”

黎夏怔了下,连忙点头,“没问题,我保证绝口不提。”

“还有,”盛泊谦突然低头凑近黎夏的颈侧,“刚刚说看你表现是逗你的,我知道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他又说这些让她脸红的话,黎夏眼睛瞬间睁大,感觉自己的耳朵又红了起来。

终于在黎夏十五岁那年,从楼上跳了下去。
黎夏把这一切,都算在了江景明和钟晴的头上,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原谅他们。
“夏夏,当年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瞒着你妈妈是因为我很爱她,怕失去她......”
黎夏哼了声,“你这种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你也不配说爱,”顿了顿,“我这辈子都不要跟你们江家扯上任何关系。”
说着便转身离开,江景明跟上去,抬手拉着她的手臂,“夏夏,你听我解释......”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听。”
黎夏甩开,径直朝电梯厅走过去。
这一幕,恰被从另一间vip病房出来的顾明屿看在眼里。
“那不是黎夏吗?”
他脚步一顿,“我去,那男人都能当他爸了吧,藏得挺深啊。”
周一下午,黎夏连跑了两家公司帮盛泊谦送签字的合同,结束时已经下午五点钟了。
她坐在车里,给盛泊谦发微信,说快下班了,就不回公司了。
车子还没启动,就收到那边冷冰冰的两个字,“回来。”
黎夏咬着下唇,轻呼了口气。
“忍,谁让人家是祖宗呢。”
刚回到公司,梁欣宁就拉着她,一脸兴奋,“你猜谁在里边?”
“谁呀?”
“萧储呀。”
黎夏这才想起来,“真......真来了。”
梁欣宁皱眉看她,“夏夏,你说我昨天是不是说错话了,我这两天都在想这件事,我是不是不应该在盛总面前夸萧储?”
顿了顿,“难道盛总觉得萧储的存在,对他男神的地位构成威胁了,他不会这么想吧,他可是人类高质量男性的天花板,萧储就算再优秀,也比不上他啊。”
“盛总和萧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能放在一起比较,公司那么多女孩喜欢萧储也是觉得他比较好接近,不像盛总那么高不可攀,生人勿近。”
黎夏不禁觉得想笑,“你怎么不当面夸他,他一准爱听。”
“啊?盛总不是不喜欢被人拍马屁吗?”
黎夏:“夸,使劲夸,他现在可喜欢了,说不一高兴还能给你涨工资呢。”
“真的......”
梁欣宁工位上的座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听。
挂了电话,看向黎夏,“盛总让你送两杯咖啡进去。”
黎夏怔一下,眉头皱得紧紧的,什么意思,盛泊谦是要当着萧储的面拆穿她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尽管不情愿,她还是硬着头皮端了两杯咖啡进去。"


黎夏手背贴向自己的脸,简直红的发烫。
又一阵风拂过来,她清醒了不少,使劲晃了晃自己的头,疯了吗,她竟然在想盛泊谦带给自己的感觉。
真的太羞耻了,她是疯了吗?
黎夏叹口气,使劲敲了下自己的头,沈黎夏,你在想什么。
明明被他欺负的哭了不止一场,这会脑子里竟然还想着黄色废料。
她虽然没经历过男人,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盛泊谦那明明不是在跟她做/爱,而是单纯的在发泄,就好像要把他禁欲多年吃的亏都发泄在她身上一样。
他的确一点都不心疼她,他不过是暂时对她的身体上瘾,想睡她而已。
黎夏提醒自己,盛泊谦是渣男,越早远离越好。
-
晚上,“云阙”会所。
凌叙抿了口酒,瞥了祁野一眼,“顾明屿呢,我们都来了,他这个老板怎么不在。”
祁野轻哼一声,“他还能在哪,肯定被他那个小女朋友缠住了。”顿了顿,“你这结了婚的都出来了,他这没结婚的磨磨叽叽的,等会来了,狠狠地罚他两杯。”
凌叙是他们这群人里最早结婚的,顾明屿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而祁野则是个千年的寡王。
原本还有盛泊谦做伴,自从有了黎夏,祁野在一群人里,明显有些格格不入。
凌叙瞥了眼坐在旁边,交叠着双腿,低头点烟的盛泊谦,朝他扬了扬下巴,“他这万年的铁树都开花了,你呢?”
祁野家里开影视公司的,近几年的爆款电影和影视剧都出自祁氏集团,还签约了不少当红流量明星,旗下各类娱乐产业,市值过千亿。
而祁野对家族企业尤其是娱乐产业不感兴趣,剑桥大学法律系毕业后,开了自己的律所,他自己也是京都顶级的律师。
多年来,各路女明星花光了心思想接近他,他统统不感兴趣。
他拿过盛泊谦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没遇到喜欢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顿了顿,问凌叙:“结婚好吗?”
“当然好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祁野哼一声,“没兴趣。”
说着瞥了眼今天格外消停,半天没说话的盛泊谦。
工业风吊灯投下的光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琥珀色的液体在冷蓝LED的照射下折射出锋利的碎光。
灯光闪过他的颈侧时,祁野瞥见他敞开的领口下,脖子上明晃晃的划痕横亘在突起的喉结旁,一直往下延伸,泛着新鲜的暗红,边缘处却已凝成褐色的痂,十分惹眼。
每当他仰头灌下威士忌时,那划痕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蠕动。
祁野眉头微皱,“黎夏挠的?”
凌叙也顺着祁野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瞳孔放大,“我去,这得多激烈呀,你到底把黎秘书怎么了,我说黎夏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呢?”
“连床都起不来了,盛泊谦,我说你悠着点,别把小姑娘吓坏了,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祁野突然想起什么,笑起来,“我记着上次是谁说的来着,‘我是被下药了,不然我会碰她’,你这次又被谁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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