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柳时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在御膳房煮螺蛳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一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嬷头上......啪!”手中的瓷碗重重落在案板上,惊得众人瞬间噤声。周嬷嬷坐在圈椅上,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新得宠的柳管事吗?怎么,连招呼都不跟姐妹们打了?”柳柳转身时,脸上已经换上了得体的微笑:“周嬷嬷说笑了,昨日太后还夸您管御膳房管得好,说要赏您两罐南边进贡的蜜渍金桔呢。”这话半真半假,却让周嬷嬷脸色瞬间缓和。柳柳知道,太后虽给了她管事腰牌,却并未明言贬黜周嬷嬷,此时若与老人家常起冲突,只会落人话柄。她扫过案几上摆放的食材,忽然指着那筐新鲜竹笋道:“正好姐妹们都在,今日便教大家做道‘笋片酿肉’吧——这道菜若是呈给皇上,保管比清蒸鲥鱼更得圣心。”众人面面相觑,却见她已经利落地将竹笋切成薄片,动作行云流水。周嬷嬷挑眉,却在看见...
《穿越后,我在御膳房煮螺蛳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嬷头上......啪!”
手中的瓷碗重重落在案板上,惊得众人瞬间噤声。
周嬷嬷坐在圈椅上,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新得宠的柳管事吗?
怎么,连招呼都不跟姐妹们打了?”
柳柳转身时,脸上已经换上了得体的微笑:“周嬷嬷说笑了,昨日太后还夸您管御膳房管得好,说要赏您两罐南边进贡的蜜渍金桔呢。”
这话半真半假,却让周嬷嬷脸色瞬间缓和。
柳柳知道,太后虽给了她管事腰牌,却并未明言贬黜周嬷嬷,此时若与老人家常起冲突,只会落人话柄。
她扫过案几上摆放的食材,忽然指着那筐新鲜竹笋道:“正好姐妹们都在,今日便教大家做道‘笋片酿肉’吧——这道菜若是呈给皇上,保管比清蒸鲥鱼更得圣心。”
众人面面相觑,却见她已经利落地将竹笋切成薄片,动作行云流水。
周嬷嬷挑眉,却在看见她将肉末塞进笋片、裹上面粉油炸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当金黄酥脆的笋片酿肉出锅时,连最挑剔的老厨役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柳管事果然好手艺。”
周嬷嬷终于站起身,竹条却轻轻拍在她肩头,“不过哀家可要提醒你——这御膳房的水,可比你想的深得多。”
柳柳垂眸掩住眼底的光,温顺地道:“多谢嬷嬷教导,奴婢省得。”
她知道,这不过是开始——太后的恩宠是把双刃剑,既能让她平步青云,也能将她置于风口浪尖。
但此刻她攥着袖中时霁今早偷偷塞给她的锦囊,里面装着块刻着“霁”字的平安符,忽然觉得底气十足。
夜更深时,柳柳独自坐在灶间,就着油灯翻看太后赏赐的《食经》。
书页间忽然掉出张字条,上面是时霁力透纸背的字迹:“戌时三刻,老地方等你。”
她摸着字条边缘微微卷起的毛边,忽然笑了——或许在这深宫里,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太后寿宴后的第七日,柳柳的螺蛳粉已成了后宫最炙手可热的话题。
慈宁宫每日要摆两顿粉宴,皇上早朝后必差人来讨一碗“醒神汤”,就连素来清淡的贤妃娘娘,也偷偷让宫女送来话:“少油盐,多放酸笋。”
御膳房的门槛几乎被踏破,柳柳却在蒸蒸日上的风光里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周嬷嬷虽不再
方,可此刻却像做贼般紧张——若被人发现她在宫里煮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食物,怕是真要脑袋搬家。
“就煮一小碗,尝个味道就好。”
她自言自语给自己打气,摸出藏在裙角的火折子。
御膳房后巷有废弃的土灶,原主曾在这里偷煮过桂花糖,此刻倒成了她的秘密基地。
清水在铁锅里翻滚时,柳柳已经将酸笋切成薄片,干辣椒剪成小段。
当八角和香叶入锅的瞬间,熟悉的辛香混着酸笋特有的发酵气息扑面而来,她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这味道,竟比她店里卖的还要正宗几分。
“咕噜咕噜——”猪骨汤在灶上翻滚,乳白的汤汁渐渐浓稠。
柳柳正要往锅里撒腐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她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手忙脚乱地用锅盖盖住锅,转身时却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眸里。
来人身着黑色劲装,腰佩鎏金侍卫腰牌,墨色长发用玉冠束起,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绷得极紧。
柳柳认出他是御前侍卫时霁,今早还在御膳房外见过他扶着皇上走过——此刻他正皱眉盯着她,目光落在她腰间沾着的辣椒粉上。
“你在做什么?”
时霁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柳柳却注意到他喉结微微滚动。
她这才惊觉,方才慌乱间竟未盖紧锅盖,浓郁的酸香混着辣气正丝丝缕缕往外钻,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醒目。
“回......回大人的话,”她攥紧裙角,脑子飞速转动,“奴婢在......在熬制新药膳,给太后娘娘开胃用的。”
时霁挑眉,缓步上前。
柳柳心脏狂跳,生怕他掀开锅盖——若是被发现她私用御膳房食材煮民间小吃,轻则杖责,重则怕是要被当成刺客。
可下一秒,她却看见这位向来冷峻的侍卫蹲下身,拾起地上半片酸笋,放在鼻尖轻嗅。
“气味......很奇特。”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却无半分怒意,“像是......陈年腌菜,又混着辣椒和香料。”
柳柳咽了口唾沫,忽然福至心灵:“大人好鼻力!
这正是奴婢新创的‘开胃酸笋汤’,用三十种香料腌制七日,再佐以猪骨慢炖......”她越说越顺,索性编起瞎话,“太后娘娘近日食欲不振,奴婢斗胆想献此汤一试。”
时
脸,却也忍不住凑近闻了闻刚出炉的包子。
“柳管事,这烧卖的褶子怎么捏?”
阿福举着面皮发愁。
“看好了。”
柳柳示范着将螺肉馅包进面皮,手指翻飞间捏出十二道褶子,“像这样,先拢成花苞状,再把顶部微微扯开——对,就是这样。”
“简直胡闹!”
周嬷嬷终于忍不住开口,“螺肉怎能配得上翡翠面皮?
这要是传出去……周嬷嬷尝尝便知。”
柳柳笑着递过一个烧麦,金黄的螺肉汤汁在薄如蝉翼的面皮里微微晃动。
周嬷嬷皱眉接过,咬了一口后,眼睛忽然亮了——螺肉的鲜美混着酸笋的爽脆,竟比传统的虾仁烧卖更有层次。
“这……”老妇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惊讶,“倒也不算太难吃。”
柳柳忍住笑,转身看见时霁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抹淡笑。
他今日戴了她送的竹节纹玉扳指,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自从上次流言风波后,他虽仍常来御膳房,却再没避过旁人目光——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整个皇宫宣告他的心意。
辰时三刻,慈宁宫传来旨意:太后要召见柳柳。
鎏金暖阁里,太后斜倚在美人榻上,案几上摆着刚出锅的螺蛳粉。
柳柳注意到,老人家竟破天荒地没让宫女掩鼻,反而捧着碗吃得津津有味,珍珠步摇随动作轻晃,说不出的慈祥喜乐。
“柳柳啊,”太后擦了擦嘴,示意宫女呈上锦盒,“哀家这些日子吃你做的菜,竟觉得胃口好了不少。
你瞧,这是哀家赏你的。”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套羊脂玉的膳食器具,筷子上还刻着“柳”字纹。
柳柳正要谢恩,却见太后又递来一本红皮书册:“这是尚食局的备案文书,以后你做的菜,可直接记入《宫廷食典》。”
殿内众人皆倒吸冷气。
周嬷嬷站在角落,指尖紧紧攥着帕子——她清楚,这意味着柳柳彻底站稳了脚跟,以后就连她这个老牌管事嬷嬷,也得对这小丫头客客气气。
“谢太后娘娘隆恩。”
柳柳福身时,目光与站在太后身后的时霁相撞。
他微微点头,眼里是藏不住的骄傲,仿佛受赏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暮色浸染宫墙时,柳柳抱着新得的玉筷子,溜到与霁约定的假山后。
却见石桌上摆着盒蜜糕,旁边还放着支镶着红宝石
的情形。
那位侍卫临走时的眼神,不像是单纯的好奇,倒像是......有所期待。
次日巳时,柳柳揣着用食盒装好的螺蛳粉,心跳如鼓地穿过御花园。
牡丹开得正盛,朱红色的亭子里有个黑影负手而立,听见脚步声便转过身来——时霁今日换了身月白劲装,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竟比昨日多了几分温润气质。
“带来了?”
他开门见山,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食盒上。
柳柳点头,掀开盒盖。
白色的瓷碗里,红汤翻滚,酸笋和木耳丝浮在表面,金黄的腐竹浸在汤汁里,最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和香菜。
时霁瞳孔微缩,显然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色彩浓烈的食物。
“小心烫。”
她递过竹筷,看着他犹豫片刻后才轻轻夹起一筷子米粉。
当酸辣味在舌尖炸开时,时霁指尖一颤,米粉险些掉回碗里。
他抬眸看她,眼底有惊讶,有疑惑,却独独没有她想象中的怒意。
“这味道......”他又尝了口汤,喉结滚动,“酸辣过瘾,确实开胃。”
柳柳松了口气,却听他忽然问道:“为何骗我说是给太后的?”
她浑身一僵,却见他嘴角微扬,露出个极淡的笑意,“御膳房的新药膳,向来由尚食局先试菜,你一个小厨娘,哪有资格直接呈给太后?”
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柳柳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错误。
她张了张嘴,却听见时霁压低声音道:“明日寿宴,你可敢将这道菜呈上去?”
她猛地抬头,对上他眼中跳动的光。
远处传来宫铃声,时霁迅速退开两步,恢复冷面侍卫的模样:“戌时三刻,御膳房东侧小门。”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消失在牡丹花丛中,只留下柳柳对着满碗红油发怔。
夜风裹着花香钻进袖口时,柳柳正躲在东侧门后发抖。
她不知道时霁为何要帮她,更不知道将螺蛳粉端上寿宴是福是祸——但她清楚,这或许是她在这深宫里唯一的机会。
“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抬头看见时霁不知何时爬上了墙头,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他垂下半条绳子,示意她跟上。
柳柳咬咬牙,将装着食材的包袱往背上一甩,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她此刻的模样若被周嬷嬷看见,怕是要当场晕过去。
“小心
日查探到的情况一同禀明皇上。”
时霁将一块令牌塞进她手里,那是他的暗卫腰牌,“你就跟往常一样做事就好,不需要在担心其他。
我也会让阿福帮你盯着库房。
若有人再动手脚......”他声音陡然冷下来,“我的人会跟着进宫。”
柳柳抬头,撞见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
她忽然明白,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更可怕——他不动声色地布了这么大一个局,从太后到皇上,从御膳房到后宫,竟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可当他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草屑时,指尖的温度又那样温柔,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为什么帮我?”
她忽然开口,烛光晃得她眼眶发烫,“你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的。”
时霁的手顿在半空,良久才缓缓收回。
他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因为......初见你时……”柳柳屏住呼吸,等着他说下去。
却见他忽然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查案。
记住,”他走到门口又回头,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
柴房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柳柳摸着手中的令牌,忽然笑了。
她不知道时霁未完的话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但在这步步维艰的宫中,又有什么比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更值得庆幸的呢?
暮春的雨丝像牛毛般细密,柳柳蹲在御膳房后巷的土灶前,用荷叶包着刚出锅的螺蛳粉。
时霁说今晚要值夜班,她便特意多放了他爱吃的炸腐竹,还用陶罐装了温热的梅子酒——这是她照着现代配方酿的,果香混着酒香,比宫里的太禧酒更清爽。
“小心烫。”
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以为是时霁,头也不抬地说,“今天的酸笋泡得正好,你尝尝……”话音未落,却听见一声尖利的嗤笑。
柳柳猛地转头,看见淑妃身边的大宫女绿枝正抱着胳膊站在巷口,身后还跟着两个嚼舌根的厨娘。
“哟,柳管事这是在等谁呢?”
绿枝阴阳怪气地挑眉,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食盒上,“莫不是在等那位时侍卫?
都说你们俩……绿枝姑娘慎言。”
柳柳站起身,将食盒藏在身后,“我与时侍卫不过是公事往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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