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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后续+完结

青山归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近黄昏的南山公墓被笼罩在一片孤寂和悲凉当中,黎夏往山上走去,竟然没觉出一丝害怕来。她坐在哥哥沈黎舟的墓前,“哥,我来看你了。”墓前还放着她上次过来看他时带来的赛车模型,各式各样的,摆成了一排。说着,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哥,我来得太急,花都没给你带,你不会怪我吧......”妈妈沈云在她十五岁那年跳楼自杀,那之后,她就把哥哥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沈黎舟只比他大六岁,但黎夏却像依靠父亲一样依靠他。她至今还记得妈妈去世那天,沈黎舟把她抱在怀里,说,“夏夏,别怕,你还有哥哥,以后哥哥保护你。”他的确是这么做的,即便车队训练再忙,他也会一周去学校看一次黎夏,带她吃好吃的,给她买各种礼物,给她足够的零花钱。哥哥,是一直把她当小公...

主角:黎夏盛泊谦   更新:2025-07-09 0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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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近黄昏的南山公墓被笼罩在一片孤寂和悲凉当中,黎夏往山上走去,竟然没觉出一丝害怕来。她坐在哥哥沈黎舟的墓前,“哥,我来看你了。”墓前还放着她上次过来看他时带来的赛车模型,各式各样的,摆成了一排。说着,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哥,我来得太急,花都没给你带,你不会怪我吧......”妈妈沈云在她十五岁那年跳楼自杀,那之后,她就把哥哥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沈黎舟只比他大六岁,但黎夏却像依靠父亲一样依靠他。她至今还记得妈妈去世那天,沈黎舟把她抱在怀里,说,“夏夏,别怕,你还有哥哥,以后哥哥保护你。”他的确是这么做的,即便车队训练再忙,他也会一周去学校看一次黎夏,带她吃好吃的,给她买各种礼物,给她足够的零花钱。哥哥,是一直把她当小公...

《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接近黄昏的南山公墓被笼罩在一片孤寂和悲凉当中,黎夏往山上走去,竟然没觉出一丝害怕来。

她坐在哥哥沈黎舟的墓前,“哥,我来看你了。”

墓前还放着她上次过来看他时带来的赛车模型,各式各样的,摆成了一排。

说着,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哥,我来得太急,花都没给你带,你不会怪我吧......”

妈妈沈云在她十五岁那年跳楼自杀,那之后,她就把哥哥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

沈黎舟只比他大六岁,但黎夏却像依靠父亲一样依靠他。

她至今还记得妈妈去世那天,沈黎舟把她抱在怀里,说,“夏夏,别怕,你还有哥哥,以后哥哥保护你。”

他的确是这么做的,即便车队训练再忙,他也会一周去学校看一次黎夏,带她吃好吃的,给她买各种礼物,给她足够的零花钱。

哥哥,是一直把她当小公主在养着。

现在她失去他了,她也不再是那个有人疼有人爱的小女孩了,她不得不逼着自己长大。

更让黎夏觉得愧疚自责,无法接受的,是当年有多家国际知名车队抢着签约沈黎舟,但为了黎夏,他依然选择留在国内,这才进了博宇车队。

如果他去了国外,就不会在比赛中出现那么严重的事故,他就不会死。

黎夏想着,眼泪止不住了,她捂着胸口,痛哭失声。

她觉得是自己害了哥哥,要不是为了照顾自己,他就不会留在博宇。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几乎将她的心撕扯成两半,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黎夏在墓前坐了半个小时的功夫,天就黑了下去,南山吹起了风,似要下雨的态势.

四周静悄悄的,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呼啸的山风吹来。

沉浸在一片悲伤中的黎夏起身,这会才觉出一丝害怕来。

从山上下来,坐上了车,她的情绪才平稳了些。

自顾自的嘟囔了句,“哥哥,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

这种低落又无措的情绪一直延续到第二天上班。

一上午,能让梁欣宁汇报和沟通的事,黎夏都交给了她,就连咖啡也是自己煮好了,让梁欣宁送进去。

一番操作下来,梁欣宁真的以为黎夏这是打算离职了。

但其实,她是还没想好,不想见盛泊谦而已。

梁欣宁抱着一堆签字的文件从盛泊谦办公室出来,“夏夏,盛总让你进去。”

黎夏叹口气,进去时瞥见盛泊谦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扶手上,长腿岔开,指尖是燃了一半的烟。

听见开门声,他头也没回,问了句,“黎秘书,想好了吗?”

黎夏的手指不断戳着西装套裙的一角,“不是说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吗,时间还没到。”

此刻,黎夏觉得自己心里已经有更倾向的答案了,只是时间还没到,她还不想做决定。

一但开了口,她觉得自己就真的成为盛泊谦的附属品了。

标记上他的名字,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光是他在那方面的需求,就让黎夏觉得头大。

盛泊谦瞥过来,吸了口烟,一脸玩味的表情,好像对于黎夏的答案,他胸有成竹,又或者说,她不怕她的答案。

就像他说的,即便离职,只要他想,他都可以找到黎夏。

“好,记得下班之前,告诉我答案。”

那是有恃无恐,胸有成竹、不屑一顾的表情。

好像说给她时间考虑,在他看来,只是逗逗她而已。


-

翌日,京都医院。

黎夏带着花,到了vip病房门口的护士站,问了爷爷江宇的房间,又跟护士打听了爷爷的具体病情。

知道是又犯了心脏病,现在病情一切平稳,黎夏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她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正犹豫还要不要进去。

病房里很可能有她不想看见的人在,既然知道了爷爷没什么问题。

黎夏便把花交给了护士,“您好,这花一会帮我送到这间病房可以吗?就说我是他孙女。”

护士接过去,“好的。”

黎夏刚想离开,就看见面前堵着个熟悉的身影,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江婉婉。

高跟鞋咯吱咯吱的踩在地上,江婉婉貌似把医院走廊当成了秀场,穿着根本不像来看望病人的,倒像是来走T台的。

“呦,好久不见啊,沈黎夏。”

说着摘下了脸上的墨镜,“怎么?知道爷爷生病住院了,来献殷勤的?”

顿了顿,“放心,江家的家产,你们姓沈的,一分钱都捞不着。”

黎夏轻哼了声,江家财产她本来就是一分也不想要,但听江婉婉这么说,她倒想着气一气她。

“江婉婉,按照继承法的规定,我当然有资格继承,你可以找个律师问一问。”

“你......”江婉婉果然脸色都变了,“你不是一直说对江家财产没兴趣吗,这么快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我想了想,属于我的东西干嘛不要,而且也可以拿来做慈善。”

江婉婉:“沈黎夏,你一个小三生的私生子,你也配,怪不得你妈跳楼自杀了,抢人家老公,当小三,肯定没有脸活着。”

黎夏的眸色倏地变了,说她可以,但说她妈妈,她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啊......”

不等江婉婉反应,抬手在她脸上就是一巴掌。

那巴掌力道很重,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走廊里,声音被无限放大。

江婉婉捂着脸,抬手要打黎夏,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就在两人即将扭打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男声,“都给我住手。”

来人正是江氏集团的总裁,江景明。

他今年不到六十,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身材挺拔硬朗,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在身上。

他走近,身后跟着一个助理。

江婉婉马上过去,拉着江景明的胳膊,声音里全是委屈,“爸,沈黎夏打我,你看我的脸。”

江景明大概也三年多没见过黎夏了,瞥了眼,又看了看江婉婉,“这里是医院,你们俩在这里打架,不嫌丢人吗?”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她?”黎夏质问江景明,顿了顿,“她骂我妈是小三。”

江景明朝江婉婉看过去,呵斥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这么说你沈阿姨。”

江婉婉小声嘟囔了句,“她本来就是。”

声音很小,江景明问:“你说什么?”

“我说她本来就是小三,就是小三。”

“你......”

江景明气得抬手又是一巴掌,江婉婉又气又疼,捂着脸直哭,“你们都欺负我。”

“带走。”江景明朝身旁的助理示意,助理马上过去,连拉带扯的把人拉走了。

黎夏看着这一切,觉得江景明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演戏。

他要是早在家里也这么舍得打江婉婉,她怎么还会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

“夏夏。”

江景明走近,“来看你爷爷?”

“别这么叫我,我跟你没那么熟。”

黎夏只有小时候叫过江景明“爸爸”,之后就再也没叫过了。

江景明:“叫我声爸爸,就这么难吗?”


他看起来矜贵自持,不近女色,商场上说一不二,心狠手辣。

多年来,无数女人费尽心机想靠近他,但却连他的汗毛都碰不到。

黎夏能在他秘书的位置上待一年,除了出色的工作能力,她最大的优点就是知道分寸。

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行为,甚至刻意跟盛泊谦保持着距离。

有时候,反而是盛泊谦没把她当女人看。

明目张胆在她面前换衬衫,连自己的贴身衣物都交给她来买,大半夜让她去家里给他送退烧药,还让她留下来照顾自己。

但现在,这女人什么意思,欲擒故纵?

盛泊谦往前走了几步,神色晦暗不明,“那你要什么?”顿了顿,“你不会认为跟我睡一次,就能嫁给我了吧?”

晕。

黎夏简直无语,脱口而出,“谁说我想嫁给你了,我自讨苦吃吗?”

他那么挑剔,龟毛的一个人,黎夏做他秘书都已经筋疲力尽了,要是做他老婆,那不就成免费的保姆了。

怕不是得把自己累死。

“你说什么?”

盛泊谦皱着眉看她,以为自己幻听了,“嫁给我是......自、讨、苦、吃?”

黎夏认识到自己好像有些口无遮拦了,盛泊谦这种站在金字塔尖的天之骄子,怎么能允许自己被女人这么说。

“那个......我的意思是,那些嫁入豪门的女人每天要面对的事太多了,那样会很累的,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盛泊谦:“那你什么意思?”

黎夏顿了顿,“昨晚您说会答应我一个条件,没忘吧?”

他沉吟了下,隐约想起昨晚听过黎夏跟他提了条件,他听都没听,就说同意。

“你说。”

“我想转岗去工程部。”她顿了顿,“盛总您昨晚已经答应我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盛泊谦沉吟了下,她不知道黎夏在想些什么,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借此机会黏着她还来不及。

但这丫头却要转岗去其他部门。

什么意思,她这是想离自己远点,不想看见自己。

“你什么意思?不想在秘书室了?”

黎夏“嗯”一声,“博宇集团作为国内知名车企,工程部掌握着公司的核心科技,我想去那里锻炼一下,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能力,才能对集团有更深入的了解。”

盛泊谦冷哼一声,“做我秘书提升不了你的能力?”

“不是,我是......”

“难道是.....有喜欢的人在工程部?”

听盛泊谦这么说,黎夏茅塞顿开。

她”嘿“一声,“既然您知道了,我就不瞒着您了,我的确有喜欢的人在工程部,不过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影响工作。”

他随口一问的,没想到还是真的,他哼笑一声,“叫什么?”

“啊?”

黎夏顿了顿,迅速在脑子里搜刮工程部那些的工程师名字,萧储的名字迅速出现在她脑子里。

业内大神级别的天才工程师,名校博士,容貌俊朗,是公司众多小女孩追求的对象,算是公司的风云人物。

是连盛泊谦都知道的存在。

她道:“萧储。”

这个名字一说出来,就显得格外合理。

公司喜欢萧储的小姑娘不计其数,多她黎夏一个,也不算多。

合理。

盛泊谦沉吟了下,“行......三个月之后再去。”

黎夏怔了下,“三个月,太久了吧,一个月好不好......”

“半年。”

她刚想张口讨价还价,就瞬间闭了嘴,她最了解盛泊谦了。

她要是再多说一句,这时间立刻就会变成一年。

心里暗自骂了他一句,脸上却堆着笑,“好,半年就半年。”

盛泊谦边穿上衣服,对黎夏道,“给你放三天假......还有,我昨晚没做措施,别弄出孩子来。”


好像在说,你可以离职,但并不能脱离我的掌控。

黎夏很讨厌这种被他掌控,被他看穿,甚至被他玩弄的感觉,攥着裙子的指尖发白,心里一阵懊恼,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鬼地方。

但她没有勇气,尤其是昨晚去南山见过哥哥之后。

心里的愧疚更增加了几分,她失眠的一整晚,各种情绪在心里交织,压得她窒息

一晚上没睡,到了下午三点,黎夏已经困得找不到北了。

她全身都是轻飘飘的,头脑昏昏沉沉,好像随时都要栽倒在地的感觉。

从盛泊谦办公室出来,黎夏拉着梁欣宁去了三层的茶水间。

虽然博宇集团每层都有茶水间,但三层的茶水间有专业的咖啡师,旁边就是休闲区,供午休的同事在这里休息。

梁欣宁接过咖啡师递过来的咖啡,“夏夏,你真要离职啊,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盛泊谦有多难伺候,梁欣宁在清楚不过了,她能在秘书的位置上待这么久,全是因为黎夏,她搞不定的事,基本都是黎夏帮忙解决的。

她犯了错,黎夏也能想办法帮她弥补。

黎夏若失离职,秘书处的那几个女孩应该会很开心,但梁欣宁却是一脸愁容。

“我也不知道。”

梁欣宁见她没睡醒似的,“你怎么困成这样啊,一晚没睡,不会是盛总他又......”

“没有。”

黎夏做了个“嘘”的手势。

梁欣宁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说实话,换做其他女孩,要是能跟盛总睡上一次,估计都能开心死了,你却还想着跑,人类的参差啊。”

她抿着唇,想到什么,又问黎夏,“我听说有些男人,压抑久了,在那方面会很变态,不会是盛总他......”

黎夏马上去捂她的嘴,梁欣宁“呜呜”两声。

“没有,你就别乱猜了。”

“那你急着跑什么?我要是你,就享受当下......”

梁欣宁话音未落,目光一顿,直接从座位上起身,朝着从茶水间吧台路过的男人点了下头,“钟成总。”

钟成个子很高,一身纯黑色西装,棕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有韵律的响声,后面还跟着一个助理,正跟他汇报着什么。

待人走过去,梁欣宁抓住黎夏的胳膊,“钟成总哎,成熟的男人果然最有魅力,他刚刚对我笑了,你看见没?”

钟成就是工程部的总监,工程师出身,黎夏当然知道他是谁。

但没想到梁欣宁喜欢这样的,人是很精神,身材也挺阔,颜值也在线,只不过,年龄有四十岁了吧。

她眉头微皱,“看到了。”顿了顿,“原来你喜欢成熟的?钟成总有四十岁了吧?虽然看起来不像。”

梁欣宁凑近,“哪有四十,还没过生日呢。”顿了顿,“我可听说了,他刚跟女朋友分手了,现在是单身。”

黎夏看了眼手机,两人出来时间有点久,“别八卦了,我们回去吧。”

她刚要起身,就被梁欣宁拉住了,“不急,我让小慧照看着呢。”

顿了顿,“钟成总很有背景的,父亲是银行行长,而且我听说,他是江氏集团总裁江景明的小舅子......”

黎夏感觉脑子嗡得一声,瞬间宕机了,手里的咖啡杯没拿稳,落在吧台上时溅了她一手。

“哎.....”

梁欣宁马上帮她把杯子扶稳,才没摔到地上,“夏夏,你怎么了?”

黎夏回过神来,“欣宁,你刚刚说什么,钟成总是......”

“江景明的小舅子,亲的,他姐姐就是江景明的太太。”

钟晴?钟成?

这两个名字那么像,黎夏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醒了?”

黎夏环顾了四周,确认这里不是自己卧室,她还有些恍惚,“我怎么睡这了?”

他擦着头发,“你自己去看看主卧的床单还能不能睡了。”

黎夏怔了下,想起昨晚的一幕幕,脸刷地红了起来,不敢再跟他对视,转了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盛泊谦凑过去,把她头上的被子扯开,黎夏死死抓着不放,下一秒,他就把手伸进了被子去。

黎夏腰间一凉,被子立刻扯下来,“你干嘛?”

他也觉得奇怪,昨晚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这会一靠近她,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

黎夏拧着眉头推他,“你走开,一会还要上班。”

“老板在这,你上什么班?”

黎夏:“你上午有个国际会议要开。”

“几点?”

“上午十一点十分。”

“来得及。”

话落,就又低头吻上了黎夏的唇,她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来得及是什么意思?

他疯了吗,竟然还要来?

她都累死了,一点也不想,抬手在他肩膀上乱挠,盛泊谦“嘶”一声,离开她的唇,抓起黎夏的手腕,看她的手指。

“小爪子,还挺厉害,以后不准留指甲,统统给我剪了。”

黎夏看到他脖颈往下到胸前的位置,有一道长长的血痕,足有十厘米,好像还很深。

“我挠的?”

“你说呢?”

他早晨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还有后背上,都是黎夏昨晚的杰作。

黎夏心里骂了句“活该”,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盛泊谦捕捉到了,眸色一暗,一把将黎夏身上的被子掀在地上,翻身上床,跨在他腰间,顺势就讲腰间的浴巾扯开。

“啊。”

黎夏下意识喊了声,马上捂住了眼睛。

他附身下去,扯开她捂在眼睛上的手,“以后管好自己的爪子,不然后果自负。”

黎夏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保证......”

话音未落就被他吻住了唇,她真是太天真了,盛泊谦欲望已经被勾起来了,不就是得用她来熄灭吗。

又是两个小时,黎夏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又是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看见盛泊谦站在床下穿衣服,黎夏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终于结束了,不会再碰她了。

而且,她的保证书也应该可以拿到了。

他瞥一眼,“我去公司开会,给你放一天假。”

“我的保证书呢,什么时候给我?”

他系着衬衫扣子,勾唇笑笑,这小丫头怎么能这么天真呢?

就算他写了保证书,半年后,他不想放她走还是不会放她。

一张破纸而已,怎么能约束得了他呢。

她简直傻的可爱。

他突然觉得逗她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明早来公司,就写给你。”

“好。”

盛泊谦离开后,黎夏一头瘫倒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连手臂都是酸痛酸痛的。

身体动一下,就像散了架一样。

不过好在,都结束了,保证书也马上就要拿到了。

等去了工程部,她就离博宇车队更近了一步,到时候一定找机会看到当年哥哥车祸的事故报告。

刹车为什么会锁死,工程师为什么会离职,她一定能调查的清清楚楚。

等一切都调查清楚了,她就离职,离开这个鬼地方和盛泊谦那个狗男人。。

正想着,听见了放在主卧的手机响了。

黎夏裹着被子,起身去接,拿手机时,瞥见了昨晚的床单,脸又红了起来。

电话是苏烬雪打来的,转身去了客厅,躺在了沙发上。

“麻烦你了Wendy姐。”
黎夏说话很客气,尤其是想到,那些女明星找她设计都要排两个月的队,自己却半天都不用等。
礼服前看了一会,黎夏选定了一件吊带长款礼服,水蓝色的,带着星空图案的,不是很扎眼,也不隆重,但给人一种披星戴月的感觉。
Wendy瞥一眼,“眼光不错。”
这件是不错,但黎夏也没得选,因为其他的,不是深v,就是抹胸,她穿不来。
“阿宁,带她去试试。”
黎夏:“其实不用试了,我看尺寸应该没问题,我就穿一次,不太合适也没关系的......”
Wendy打断她,“你说什么呢,从我这出去的礼服,不合身怎么行,你想砸我招牌?”
“没有,没有,”黎夏忙摆手,“我现在就去试。”
阿宁带着黎夏去了试衣间,Wendy在沙发上坐下。
她亲手设计的礼服,每一件都像她的孩子一样,她要亲自盯着,要是黎夏穿着不好看或者不合适,她会让她再换一套。
过了会,黎夏从试衣间走出来。
Wendy看过去,一眼就被惊艳住了。
黎夏接近168的身高,九头身,完美的腰臀比,直角肩,天鹅颈,还有那张白嫩的能掐出水的脸。
这件礼服就像为黎夏量身定做的一样,穿在她身上,不仅合身,而且仙气十足。
wendy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当下最直观的感觉竟然是。
“盛泊谦挺会享受嘛。”
“别动,我拍一下。”
wendy马上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下来。
黎夏朝她走过去,“wendy姐,我觉得很合身。”
wendy看过去,沉吟了下,“嗯,尺寸没什么问题,”顿了顿,“要是胸再小一点就更符合我的设计理念了。”
黎夏眉头皱起来,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尴尬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wendy看她脸都快红了,也没打算再逗她,“就这件吧。”
黎夏去换礼服的功夫,wendy把刚刚给黎夏拍的照片给盛泊谦发了过去。
还有一行字:“挺会享受啊。”
盛泊谦看到微信时正在听人力资源部总监说话,手机响了,他瞥一眼,回过去,“什么意思?”
Wendy:“装什么,还说对女人没兴趣,背地里吃这么好。”
他知道Wendy一向口无遮拦,介绍黎夏去时只说是自己秘书,没多说其他,但还是瞒不过她。
盛泊谦点开黎夏那张照片看了眼,勾起一侧唇角。
回过去,“你别乱说话,小姑娘不经逗的,弄哭了你帮我哄。”"


看着盛泊谦一副玩味的神色,黎夏一下子慌了神。
忙扯住毯子的一角,盖在身上,在床上滚了一圈,瞬间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
“不是我选的,赵姨送来的,我也没得选......”
盛泊谦看着,虽然黎夏身上这件睡衣很性感,他很惊喜,也很喜欢。
但总觉得穿在二十二岁小姑娘身上,着实有些违和。
尤其是看着当下,她这副害羞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
他扯住毯子的一角,用力拉开,就把黎夏从被子里剥了出来,附身压上去,大手覆在她腰间。
盈盈一握,纤细绵软,隔着丝绸质地的睡裙摸上去,手感极佳,让盛泊谦心生愉悦。
他勾起一侧唇角,“说了......挺好看。”
说着,那只覆在黎夏腰间的大手一路往上,直至来到她柔软的胸前。
再往上,滑到她肩头,勾起她一侧的肩带,挑起,然后突然用力扯下来。
黎夏吓一跳,猝不及防地喊了声,抬手去遮,却被盛泊谦拉住手腕,按到床上。
抬眸看见盛泊谦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黎夏的脸颊立刻羞得通红。
过了好一会,他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那么直直地盯在她胸前,这对黎夏来说,简直是漫长的折磨。
她第一次有种比盛泊谦还急迫的感觉,反正都逃不掉了,那不如快点。
早死早托生。
她竟然鬼使神差的抬手去扯盛泊谦身上的浴袍带子,“你要做就快点。”
盛泊谦一怔,扯住她乱动的手腕,按在床上,“急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矜持?”
“你......”
黎夏简直无语了,怎么倒成她不矜持了,明明是他,贯会折麽人。
她又急又气,没过脑子,说出了一句后果自负的话。
“你是不是不行啊。”
......
五个小时后,黎夏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头发散乱的黏在侧脸,呼吸凌乱。
盛泊谦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贴在她耳廓,“到底谁不行?”
黎夏不答,她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说不说?”
盛泊谦突然用力,黎夏猝不及防,喊出了声,肩膀也跟着颤动起来,“我......我不行。”
“你是谁?”
此刻,黎夏只想骂他王八蛋,但又不敢,盛泊谦在床上就是个禽兽,哪里还有白天在办公室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转头看向阿宁,“她出多少钱,你跟Wendy说,我出10倍。”
阿宁虽然不知道黎夏是谁,但看平时都是睡到下午才出门的wendy一大早晨就来了工作室,连队都不用排就给黎夏拿了她近期最满意的作品。
不用想,面前这位黎小姐,是比安念更惹不起的存在。
“不好意思安小姐......”
“你就是出100倍也没用。”
Wendy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安大小姐,说了有人预定了,你听不懂吗,耳朵不好,还是听不懂中国话。”
安念知道Wendy在圈里的地位,要是得罪了她,以后在参加各类颁奖礼,怕是没有好看的礼服可以穿了。
“wendy,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这件礼服,我穿着比她更合适。”
Wendy盯着眼前这位身材比例连黎夏一半都不如的所谓大明星,笑笑,“安大小姐,你这种五五分的身材穿这件的确不合适。”
“你说什么?五五分?”
安念好歹也是明星,又是安氏集团的大小姐,的确没受过这种委屈,脸色都变了。
Wendy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怎么了,不信你自己回去量一量。”
这话说出来,安念都快被气吐血了,感觉脑袋一阵晕眩,脚下打晃,阿宁见状,忙去扶她,“安小姐,你没事吧。”
安念用力一甩,“Wendy,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穿你设计的破东西,什么玩意,咱们走着瞧。”
说着,气急败坏地出了门。
阿宁看向Wendy,“她好歹是安氏的大小姐,不会报复我们吧。”
Wendy哼一声,“我怕她,最讨厌这种丑而不自知的,就那种身材,还想穿我设计的礼服,做梦。”
黎夏在旁边听着,情绪很复杂,她没想到Wendy竟然会这么帮她,但是听了她那些话,又实在有些想笑。
“Wendy姐,你没必要为了我跟她撕破脸的,你要是为难,那件礼服我可以让给她的。”
“让给她,”Wendy叹口气,“这种人根本不配穿我的礼服......”顿了顿,“更何况她还是五五分的身材,还不把我的裙子毁了。”
空气在这时候静默了几秒,随后,三个人同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五这天傍晚,京都国际大酒店宴会大厅。
劳斯莱斯幻影在酒店正门前缓缓停下,穿深蓝色制服的门童小跑上前,拉开车门。
盛泊谦从车上下来,一身剪裁熨帖的高定西装贴合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形。
西装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铂金袖口在灯光下折射出金光。
虽然是一场慈善晚宴,但到场的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商界大佬、文化名人,不少科技新贵,还有不少政府的官员。
博宇集团,作为国内车企的龙头,近年来发展势头迅猛,在电动汽车方向的创新变革也成为行业标杆。
而作为这家市值过千亿企业的掌舵人,盛泊谦自然成为全场聚光灯般的存在。
更何况这位顶级豪门的贵公子还有着男模般的身材,帅气俊朗的五官,人类高质量男性的天花板,放眼整个京都,无人能出其右。
"


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把自己赶出博宇集团,而且并不会轻易放过她。
像盛泊谦这种人,怎么会允许身边的人有目的的接近自己。
想到这,一阵恐惧袭来,黎夏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说话也有些结巴,“我就是对萧储有好感才想去工程部,人力、公关、销售,公司很多部门的女员工都想去,怎么我去就奇怪,就不合理?”
顿了顿,“我要是有什么目的,那留在盛总身边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盛泊谦沉吟了下,的确,如果黎夏是商业间谍,那还有什么比总裁秘书更有价值,接触到核心机密更多的岗位。
集团的每一个员工都要经过严格的背调,总裁秘书的岗位只会更严格。
盛泊谦见过黎夏的资料,无论是职业背景还是家庭背景,都很干净。
但盛泊谦也不是傻子,商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他对黎夏的话持怀疑态度,但并没打算深究下去。
因为这件事在盛泊谦看来,并没那么重要。
他只知道,游戏规则是由他制定的,没人能更改,一个小丫头,能翻起什么浪来,还不是乖乖听他的。
现在,她不就妥协了吗?而且妥协的那么彻底。
但为什么嗅出一丝不对来,小丫头刚刚说什么,对萧储有好感?
这话黎夏不止一次说过,盛泊谦早就知道,但现在不一样了,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她秘书的身份。
她还是他确定要圈在身边的金丝雀,是他的女人。
怎么能在他面前说对其他男人有好感的话呢,着实让盛泊谦绝对厌恶,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怒意来,蔓延至眼底。
揽在她腰上的手更用力了下,黎夏只觉得身体瞬间往上提了提,重量向他身上倾斜,同时也瞥见了盛泊谦眼里的不悦。
“盛总要还是不相信我,可以去调查。”
黎夏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知道盛泊谦不太可能去查。
而且,妈妈和哥哥离开后,她就把户口迁到了春熙路九号,只有她一个人,档案也在她自己的手上,别人查不到。
所以,普通的背景调查,根本查不出什么,这一点,黎夏很有自信。
“黎夏,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你就算是商业间谍,在我这也翻不起什么浪。”
黎夏听着,这会才明白,盛泊谦不是不想查,而是觉得结果不重要。
她点头,“盛总,我就是一个小虾米,的确翻不起什么浪......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你给我个期限好不好?”
盛泊谦:“没有期限,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对你失去兴趣。”
黎夏拧着眉看他,“那你要是一直不失去兴趣呢,岂不是......”
盛泊谦轻哼一声,“你就这么自信。”
说着,轻挑了下眉尾,“黎秘书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吗,明明什么都不会......”
“我没有,我是说......”黎夏抬眸看他,“半年......半年后我转去工程部,到时候你不能再纠缠我。”
盛泊谦知道黎夏还是没搞清楚状况,还没有理解这个游戏的规则。
但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她这个天真的样子很可爱,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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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云阙”会所。

凌叙抿了口酒,瞥了祁野一眼,“顾明屿呢,我们都来了,他这个老板怎么不在。”

祁野轻哼一声,“他还能在哪,肯定被他那个小女朋友缠住了。”顿了顿,“你这结了婚的都出来了,他这没结婚的磨磨叽叽的,等会来了,狠狠地罚他两杯。”

凌叙是他们这群人里最早结婚的,顾明屿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而祁野则是个千年的寡王。

原本还有盛泊谦做伴,自从有了黎夏,祁野在一群人里,明显有些格格不入。

凌叙瞥了眼坐在旁边,交叠着双腿,低头点烟的盛泊谦,朝他扬了扬下巴,“他这万年的铁树都开花了,你呢?”

祁野家里开影视公司的,近几年的爆款电影和影视剧都出自祁氏集团,还签约了不少当红流量明星,旗下各类娱乐产业,市值过千亿。

而祁野对家族企业尤其是娱乐产业不感兴趣,剑桥大学法律系毕业后,开了自己的律所,他自己也是京都顶级的律师。

多年来,各路女明星花光了心思想接近他,他统统不感兴趣。

他拿过盛泊谦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没遇到喜欢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顿了顿,问凌叙:“结婚好吗?”

“当然好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祁野哼一声,“没兴趣。”

说着瞥了眼今天格外消停,半天没说话的盛泊谦。

工业风吊灯投下的光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琥珀色的液体在冷蓝LED的照射下折射出锋利的碎光。

灯光闪过他的颈侧时,祁野瞥见他敞开的领口下,脖子上明晃晃的划痕横亘在突起的喉结旁,一直往下延伸,泛着新鲜的暗红,边缘处却已凝成褐色的痂,十分惹眼。

每当他仰头灌下威士忌时,那划痕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蠕动。

祁野眉头微皱,“黎夏挠的?”

凌叙也顺着祁野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瞳孔放大,“我去,这得多激烈呀,你到底把黎秘书怎么了,我说黎夏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呢?”

“连床都起不来了,盛泊谦,我说你悠着点,别把小姑娘吓坏了,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祁野突然想起什么,笑起来,“我记着上次是谁说的来着,‘我是被下药了,不然我会碰她’,你这次又被谁下药了?”

凌叙也跟着笑起来,“看来他这是尝到甜头了。”

盛泊谦一时语塞,上次的话刚说出去没多久,这么快就被打了脸,免不了被他们一同揶揄。

往沙发靠背上仰了仰,黑色衬衫束在西装裤子里,量身定做的西装很熨帖,他穿起来格外合身。

胸前的肌肉透过衬衫起起伏伏,看上去,野性十足。

他又点了根烟,一侧的唇角微微扬起,吐出烟雾来,隐匿了他的笑。

凌叙说对了,他的确是尝到甜头了。

想起昨晚黎夏被他掐红的腰,甜软的唇,纤细的脊背。

她哭红的眼尾,还有她娇软的哼鸣,仿佛还在他耳边环绕。

光想想,就让他觉得心中无端生出一种燥热来。

盛泊谦碾没烟头,倒了杯酒,仰头喝下去,喉结微微滚动着。

祁野对于盛泊谦能碰黎夏两次这件事也觉得诧异,朝他挑了挑眉,“看来这黎秘书是不一样,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盛泊谦沉吟了下,没有回答,他没喜欢过谁,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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