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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吃绝户后,我绝地反击!前文+后续

乐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即便两眼紧闭躺在床上,仍感觉自己就像睡在波涛汹涌的船上,整个人被颠簸得恶心反胃,双耳不是爆发电流般的鸣叫声,就是一阵耳闷的嗡嗡声,心脏也感到十分难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按铃叫来护士,护士说心悸耳鸣也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带上制氧机能缓解一些。吸上氧气后,我确实感觉舒服了一些,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直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才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令我看不清床边之人的相貌,但只凭感觉,我就知道是沈涛。他毕竟是我爱过五年之久的男人。而他,到底又爱过我几秒几分……“老婆,你总算醒啦!”沈涛蹲下身,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到医院时你睡着了,听医生说你被人打了。你有报警吗?如果没有,我一定把伤害你的人往死里凑。”沈涛离我离得近,加上眼睛适应了光线,...

主角:沈涛张兰芬   更新:2025-05-13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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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涛张兰芬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吃绝户后,我绝地反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乐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便两眼紧闭躺在床上,仍感觉自己就像睡在波涛汹涌的船上,整个人被颠簸得恶心反胃,双耳不是爆发电流般的鸣叫声,就是一阵耳闷的嗡嗡声,心脏也感到十分难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按铃叫来护士,护士说心悸耳鸣也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带上制氧机能缓解一些。吸上氧气后,我确实感觉舒服了一些,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直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才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令我看不清床边之人的相貌,但只凭感觉,我就知道是沈涛。他毕竟是我爱过五年之久的男人。而他,到底又爱过我几秒几分……“老婆,你总算醒啦!”沈涛蹲下身,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到医院时你睡着了,听医生说你被人打了。你有报警吗?如果没有,我一定把伤害你的人往死里凑。”沈涛离我离得近,加上眼睛适应了光线,...

《被吃绝户后,我绝地反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即便两眼紧闭躺在床上,仍感觉自己就像睡在波涛汹涌的船上,整个人被颠簸得恶心反胃,双耳不是爆发电流般的鸣叫声,就是一阵耳闷的嗡嗡声,心脏也感到十分难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按铃叫来护士,护士说心悸耳鸣也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带上制氧机能缓解一些。

吸上氧气后,我确实感觉舒服了一些,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直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才慢慢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令我看不清床边之人的相貌,但只凭感觉,我就知道是沈涛。

他毕竟是我爱过五年之久的男人。

而他,到底又爱过我几秒几分……

“老婆,你总算醒啦!”沈涛蹲下身,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到医院时你睡着了,听医生说你被人打了。你有报警吗?如果没有,我一定把伤害你的人往死里凑。”

沈涛离我离得近,加上眼睛适应了光线,他的脸在我眼中逐渐清晰。

好一张悲愤交加的脸,令我分不清他有几分真心,我淡淡道:“没报,凑吧。”

“是谁?”

“你妈。”

沈涛握着我的手明显一僵:“我妈?她找你麻烦了?”

我难受得不想说话,只一瞬不瞬地看着沈涛。

见沈涛一副不做表态的模样,我低哑无力地开口:“你若感到难办,我随时可以报警。”

“老婆,先别!”沈涛握着我的手变得越发用力,“我今天一直在开会,还没和我妈联系过,我先给她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好不好?”

我眨眨眼睛表示同意,沈涛起身往外走,被我直接叫住:“就在这里打。”

沈涛脸上浮着的虚假笑意僵了僵,最终坐回床边的椅子。

张兰芳的电话刚拨通,沈涛就提高音量:“妈,我现在陪着我老婆在医院住院,她脑部伤得很重,听说是你打的,是不是?”

沈涛表现得义愤填膺,任谁看了都是一副他在为我做主的样子,但我知道他是在暗示张兰芳我在旁边,提醒她注意言辞别露馅。

电话那端,传来婴儿的哭声,张兰芳应该是走到其他房间,关上门后才接听电话,语气很冲地吼叫:“老婆?你哪里来的老婆!”

“妈,我和音音一天没拿离婚证,她就一天是我老婆,更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离了,她也是我老婆。你回答我,你有没有打过她?”

“我……我当然没有!”

沈涛听到张兰芳的话,快速看我一眼,见我没有表情又道:“音音不会撒谎。”

张兰芳瞬间来劲儿了:“儿子,你这意思是妈在撒谎?儿子,不说妈把你拉扯到大的辛苦,就凭十月怀胎生下你的艰辛,你也不该说这番伤人心的话……”

张兰芳连说带哭,搞得沈涛一阵慌忙解释:“妈,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搞清楚情况。”

张兰芳用力吸了吸鼻子:“我今天确实去过润园,我有一条围巾落在那边了,但林音不让我进去。我和她起了几句争执就走了,谁知道她的伤是怎么搞的,可能是自导自演要陷害我也不一定。”

我不指望沈涛真能帮我讨公道,但她恨不得用喇叭宣扬的大嗓门,搞得我越发头晕耳鸣。

我拽了拽沈涛的袖子,沈涛心领神会地挂断电话:“老婆,对不起,我……”

我闭了闭眼睛,等眩晕感减轻一些,才说:“不用说对不起,我也不为难你,报警吧,我和她当面对峙。”

“老婆,我不为难,我只是感到抱歉。以我对你们俩的了解,肯定是我妈伤了你,只是你们同为我最爱的两个女人,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最合适。”


“林大美女找我,我再忙也得抽出时间!加我微信,微信和手机号码同号。”

我复制萧景云的微信号点击搜索添加,很快收到添加成功的提示,萧景云率先给我发送了一个打招呼的笑脸。

我也发了一个类似的笑脸过去,萧景云很快回复:“林大美女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在这种时候,寒暄客套只会显得更虚假,我直奔主题:“萧总,我公司最近需要一笔资金进行周转,想从银行贷笔款,但临近年底之前合作的银行都没有太大的额度,不知道报你的名字,能不能有所通融?”

聊天框显示萧景云在输入中,但过了好几分钟,才收到萧景云的回复:“电话里说不清楚,有空的话见一面吧,当面沟通,但凡是我能帮上忙的,我义不容辞。”

看到萧景云这番话,我看到了希望,激动又感激:“谢谢萧总,你明晚有空吗?”

萧景云:“大美女客气了,咱俩是校友,更是朋友,一口一个‘萧总’可太见外了。明晚八点,我订好餐厅把地址发给你。”

“师兄,麻烦你了。”

萧景云发送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师兄帮师妹是应该的,放在古代,我们这儿也叫师出同门了。”

贷款的事儿多少算有底,我心头也算有所安慰,中午的时候叫了份肉菜粥,吃了小半碗,虽然胃里一阵反胃,但好在没吐出来。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硫酸镁总算输完了,护士拔针后,让我多按压一会儿伤口,免得流血。

我按压了五六分钟,寻思差不多了,办完手续准备回家,启动车子时感觉方向盘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血不仅流到了方向盘上,连衣服、裤子都不能幸免。

我连忙抽纸巾按住针眼,按了五六分钟,血才彻底止住。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我洗澡时揭开手背上的胶布,发现针眼及周围的地方,都是一片淤青。

洗好澡,我用冰袋做了会儿冷敷,在医院吃不好睡不好,我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手机上有好几条信息。

我一一点开,有萧景云发来的餐厅地址,说晚上八点见。

有沈涛问我今天去不去公司的信息,两小时后问我说不是不舒服,说他下班就来家里看我。

沈涛现在真是连敷衍都没那么用心了,以前我有个头痛脑热,他再忙也会第一时间赶回,而非像现在这样玩假惺惺的文字游戏。

可我已经不难受了,亦没有一丝一毫失落的情绪,我先去了趟卫生间,看到裤子上没了血迹,不安的心稍稍放松。

洗漱后化妆前给沈涛回复了信息,说我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特别困,一觉睡到了下午。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沈涛把我的此等反应,当做中药副作用的兴奋劲儿,他说他现在在开会,晚点带我去医院检查,我表示身体没问题只是忧虑银行贷款的事儿,导致白夜颠倒。

沈涛又发来一大串一切有他、让我安心的文字,我随意扫了一眼,关闭手机开始化妆。

这几年为了备孕,我几乎只做日常的基础护肤,化妆的技术稍显生疏,镜子里的人却美得令我有些陌生。

原来我不仅可以温柔似水,也可以明艳妩媚。

大概是我这两年打扮得太过素雅,性子也随和包容,令沈涛一家以为我当真好欺负到没脾气,才令他们一而再的得寸进尺。

看来妆容的改变是很有必要的,至少外在的气场,能令一些小人望而生畏,驱散部分小人吧。

一天没有进食,虽然不饿,但出门前还是吃了颗苹果。

苹果是我最讨厌的水果,但自怀孕以来,变成了我最喜欢也容易接受的食物,吃下去后至少不会有反胃的症状。

都说孕期口味的改变,是宝宝在给妈妈发送信号,获取自己想要的食物,那我的宝宝应该最喜欢吃苹果吧。

于是我在心里给他取了一个小苹果的乳名,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都挺适用。

到达萧景云指定的酒店,我的手下意识地摸着小腹,在心里默默道:小苹果,你一定要保佑妈妈度过这次难关,这样妈妈才能有钱把你养大哦!

下车前,我从包里拿出头孢,抠出几颗扔进垃圾桶,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找到包间号。

敲开包间门,萧景云已经先到了,他快速打量我一圈,起身朝我走过来:“几年没见,音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我礼尚往来:“师哥也是一如既往的帅气。”

萧景云哈哈大笑几声:“师妹真会逗人开心,可我知道现实并非如此,如果我真长在你的审美上,你当年应该会选择我吧。”

这是绕不过的话题,我来的路上已经想过这一可能,也算对答如流:“其实师兄你真的挺好的,只是感情这种东西很玄乎,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吧。”

萧景云搬开椅子,坐在我的身侧:“那我现在还有没有机会?”

我低声浅笑:“师哥,你别逗我了,我已经结婚五年多了,听说你也有了未婚妻。”

“未婚妻是家里安排的,纯属商业捆绑的联姻。其实我想说,你结不结婚我都不在乎的,甚至我可以等你离婚。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马上取消婚姻等你。”

“我和我老公感情很好。”

“感情好能有什么用,还不是让你抛头露面四处奔波。再说了,所谓七年之痒,再好的感情估计也难敌这一道坎,反正我已经等了你这么些年,不介意再等个一年半载。”

萧景云拿出一根烟衔在指尖,透过浓浓烟雾看着我,我倒了杯酒递给他:“师兄,你的幽默真是十年如一日,我敬你一杯酒,不过我生病在服用头孢,暂时不能饮酒,只能以茶代酒了。”

萧景云老神在在的哟了一声:“这一招很多女孩子再用,且都已经过时了,没想到你也来这套。”

“师兄,我犯不着拿这事儿骗你。”我把输液后淤青的手背放在他眼前晃了晃,却被他一把捉住,握进手心。


我点头:“情况对我们很有利。”

陈子枫点头:“王朗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王朗有意扶持自己的儿子坐上其位置,沈涛肯定不愿意权力落到外人手中,应该会主动让位。”

我的想法也差不多,整个人有种即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的干劲儿。

到达总经理办公室,王朗再次表明如果我不愿意管理公司,就由股东开会选出新的管理者。

沈涛可能觉得自己大势已去,全程眉头紧锁,或低头不语。

我胜券在握,游刃有余的以退为进:“王叔,你们的心情我理解,昨天眼睁睁看着股价一路下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沈总这几年也算管理有方,至少大家的资产都翻了几番,因为一次假新闻牵连到股价,而否定他所有的努力也不合适。不如这样吧,我请辞总经理的职位,由沈总正式接替,而副总经理的职位交由我,我会正式上班,履行自己的职责。”

听到我的话,沈涛的眼睛明显亮了亮,但我的提议很快被王朗否决:“不可能,音音,我也是看在你爸的份上,才给你一个机会回来管理公司。若你不接受这个提议,那我就组织会议重新选任,结果如何你可都得接受。”

我冲沈涛使眼色,询问他的意思。

沈涛没意料到事情会这般失控,他双手拳头紧握,似是下了很大一番决心:“我承认股价跌停的问题,我有很大责任,我接受卸下代总经理的职位。”

我和陈子枫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两人都胸有成竹,觉得我即将拿回属于我的位子。

不料沈涛下一句话锋急转:“不过……”

我倏地收回目光看回沈涛,沈涛也看着我笑了下:“林总的身体状况我最清楚,她的身体无法负荷繁琐的总经理工作……”

“我可以!”我急忙打断沈涛,“我的身体如何,我最有发言权,我完全可以胜任总经理的工作。”

沈涛:“但你离开公司太久,对各种业务都不熟悉……”

我再次打断:“我很熟悉。”

沈涛和我较起劲儿来:“我提个最简单的问题,三银项目是指什么?”

我不仅说出了三个项目的名称,甚至把具体内容都做了阐述。

夫妻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可看到沈涛从不敢置信到目瞪口呆的样子,我感到畅快的同时,心头亦感到悲凉。

而王朗很快鼓掌:“行,既然音音你愿意回来担任起总经理的位置,那我们做长辈的也不至于刁难你,肯定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上任后,可不许再以任何理由,把总经理的位子交由别人代理。”

王朗句句话都是在刁难我,可最后又像是在帮我,这种感觉非常别扭、奇怪。

不过我也没多想,王朗可能觉得我一个把重心放在婚姻生活中的女子,担任不好浩宇总经理的职位,干不了多久就会主动请辞,到时候他再把自己的儿子安排上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股东们见事情有了结果,纷纷起身离开,王朗临走前特意走到沈涛跟前:“林总,沈副总,你们夫妻二人私下如何相处,我们没兴趣知道,但在公司牵扯到工作事务的内容,都需要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办事。沈副总,你今天中午前,得把你的私人物品搬到楼下的副总办公室,需要我们一群老骨头帮忙吗?”


我自我宽慰不要着急,恶人总有报应,只是时候未到。

同时拜托侦探继续紧盯,有进展及时汇报。

发完信息,我把手机息屏睡觉。

我知道我接下来的日子,无疑是如履薄冰,我必须多睡多吃,有一副好身体,才是制胜的关键。

但睡着睡着,我突然惊醒过来。

那个背影,很像卢晓晓……

对!就是她!

我刚才把认识的女性都回忆了一遍,唯独漏了卢晓晓。

因为我觉得即便全世界的人背叛我,卢晓晓也会挡在我跟前,为了我背叛全世界。

出于这份信任,我把她完全排除在怀疑人选之外,可刚才快要入睡时,她的身影突然跳入脑海,并与照片里的人完全对上了号。

但我还是极度不愿意相信的,再度打开手机照片,从各个角度确认,想打消怀疑。

可越是比对,就越发现和卢晓晓的重合率很高。

我的心脏咯噔了一下。

难道,沈涛外面的女人,真的是卢晓晓?

突然的怀疑,令我顿时睡意全无。

我打开手机,一度想打给卢晓晓。

好几次拨出去,又都挂断。

这个电话一旦拨出去,也就意味着我对卢晓晓没了信任。

有了裂缝的友情,和爱情一样,只会渐走渐衰。

我已经没了爱情,我很害怕再失去朋友。

我以为在经历了被出轨被吃绝户的老公一家的事情后,我已经修炼出了面对任何事都能淡定处之的能力。

但事实证明,我仍然有害怕失去的东西。

亲情、爱情、友情……我总要抓住点什么。

我不想输的一败涂地。

最终,这个准备打给卢晓晓的电话,终归没有拨出去。

而我也失眠一整夜,完全没睡意。

直到中午的时候,我才以寻常的口吻,给卢晓晓发去信息,问她在干嘛。

在我喝完一杯苦涩的茶水时,卢晓晓才回复我的信息,说她在睡觉,问我是不是有事,才会在这个时间发给她。

我有很多话想问,最终几多纠结,以云淡风轻地口吻说:“我突然想起昨晚梦到你回国了。”

这一次,卢晓晓回复得很快:“宝贝想我啦?想得我都入你的梦了?”

我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过去:“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猜中了。”

卢晓晓:“其实我也想你啦,不过事情没有处理完,暂时不能去见你。”

我原本回复让她以工作为重,别被我的梦影响到状态,想了想又把文字删除,问她:“不如我买张去漂亮国的机票,飞去和你聚聚。”

卢晓晓回复极快,且一连发了好几条:

“好啊!可不许骗我!”

“还是我帮你买票吧,把你身份证号发来给我!”

“不过你和沈涛正在积极造人,需不需要先过问他,以免因我而令你俩心生芥蒂?”

看到卢晓晓积极张罗的样子,我心底深处的不安,被彻底吹散。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但卢晓晓完全不在此列。

她可是担心沈涛是因钱财接近我,而防备针对沈涛多年的人,又怎会看上沈涛这类渣滓。

于是我说:“我最近确实有点不方便出国,这样吧,等我忙完手中之事,你若还没回来,我再飞去与你碰头。”

卢晓晓发了一个叹息的表情包,随即甩来一句话:“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不想因我的破事,影响到卢晓晓的心情和既定安排,发了个摸摸头的动图过去:“等忙完这一波就好了。”

卢晓晓显然不信:“我信你的话才有鬼咧!等你以后有了娃,肯定恨不得24小时睁着眼睛看着他。别说和我碰面,估计连和我打电话的时间都没了。”


我闻声回头。

一张靓丽且陌生的脸,出现在眼前。

女孩见我没说话,又道:“这是我们沈总的办公室,请问你有预约吗?”

“你是?”我反问。

“我是沈总的秘书,唐丽。”

我微微挑眉:“新来的?”

“是的。”

“那萧秘书呢?”

“我不清楚,秘书部目前就我和一位姓王的秘书。”

王秘书我知道,随着公司业务拓展,沈涛于一年前招聘的,叫王梓晴,但我接触不多。

萧雪则是我接任浩宇科技后,亲自面试的秘书,在我手下跟了我三年。

放眼全公司,也就萧雪最值得我信任。

可她竟然不在秘书部了?

我心头微动,转身就走,等电梯的时候微微回头:“我叫林音,是你们沈总的老婆,亦是浩宇的总经理。”

说完,电梯到了,我径直走进电梯,门关闭之际瞟到唐丽一脸的慌乱无措。

看起来倒是单纯得很。

不过人心隔肚皮,就像温柔绅士的老公,却是潜伏在我身边的毒蛇,所以还是别轻易下结论的好。

走出公司,我在回家的出租车上给萧雪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在我准备挂断时,萧雪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林总。”

“萧秘书,你在哪儿呢?”

萧雪:“林总,我在公司,你有事儿找我吗?”

我平静道:“没什么事儿,我在公司附近逛街,想着时间还早,顺便去公司待会儿,你想吃什么下午茶?我给你们带。”

萧雪支吾了好一会儿,最终说道:“林总,谢谢你,不过我不在浩宇了。”

我哦了声:“可你刚才说你在公司。”

萧雪:“我找了新工作。”

我嗯了声:“多久了?”

萧雪:“两个多月吧。”

我:“怎么那么突然?”

萧雪沉默少许:“同一份工作做久了,有点疲惫。”

“这样啊,我能理解,不过有些遗憾。”

萧雪:“林总,怎么说?”

“我准备回浩宇,担起总经理的职务,还想继续让你和我并肩作战,没想到阔别两年,再回来已经物是人非。”

萧雪的声音猛的高了几度:“林总,你能回来管理浩宇,那实在太好了。”

萧雪的反应,令我确信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但她连辞职的事都想瞒我,直接问她,她肯定不会说的。

于是我说:“可我离开公司太久,有些无从下手,不如你回来帮我吧。”

萧雪为难道:“林总,谢谢你的赏识,但我回不去了。”

我说:“怎么会回不来呢?你把工作辞了,我会给你涨薪,奖金和年终奖也会翻倍。”

萧雪:“林总,不是钱的事儿。”

“那是什么原因呢?你说出来,兴许我能解决。”

萧雪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林总,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我瞥了眼司机:“我一个人在出租车上,方便的。”

萧雪的呼吸变得有些沉:“林总,其实我是被沈总开除的。原因是我填错了合同上的金额,导致公司损失超过五千万。可我的邮件往来记录里都证明我没错,但合同只经过我的手,所以在我赔偿道歉后,就被沈总开了。沈总还说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追究我的责任。”

“五千万?”

“是的,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透过车窗,看着快速后退的街景:“他从来没和我提过,你是我招进浩宇的,亦是我在浩宇除了他以外,关系最亲密的人,他连你的事儿都瞒着我,想必还瞒着我更多的事情。”

萧雪深呼吸一口气儿,最终打开了话匣子:“林总,作为外人,我不好评定你和沈总的夫妻关系,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能回浩宇掌舵,绝对百利无一害。不过……”

萧雪顿了顿:“不过你离开浩宇两年,浩宇的大小事务都由沈总说了算,要重新掌握话语权,估计需要一点时间,你得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谢谢小雪的提醒,做不成同事,还可以做朋友,改天得空约个饭局见一面。”

萧雪:“好啊,周末的时候我都方便,不过沈总应该不太乐意你见我。”

我心领神会:“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他也管束不了我的交友自由。”

说着已经到了家楼下,我结束和萧雪的通话。

萧雪肯定是知道一些沈涛的猫腻,才被沈涛开除。

在电话里不便多说,等周末见面再问细节。

眼下上楼应付沈涛母子,才是正事。

我在楼下待了会儿,调整好心态和情绪后上楼。

我名下有两套别墅,不过距离公司较远,结婚前为了缩短通勤时间,就购入这套距离公司几公里的市中心大平层,一住就是五年。

这五年,我一直觉得婚房是温馨的小家,岂料这里是困住我的牢笼,是要吞噬我的炼狱。

走出一梯一户直达家门口的电梯,我的心情比每次给父母扫墓还要沉重。

原来有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而活人也远比死人可怕得多。

我用指纹打开门锁,屋内一片沉寂。

以为沈涛已经把他妈和他儿子送走了,提着的心刚放回去一半,就看到客厅的东西被打砸得面目全非,就连沙发墙上的挂画,都被扔到地上,溅得一地的玻璃碎片。

坐在沙发上浑身发抖的张兰芬,一看到我就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吃了一般。

沈涛同我离婚登记,不过是走个过场,最终目的是想从我手里抢走全部财产。

沈涛唱了红脸,那白脸的角色势必非婆婆莫属。

我没给张兰芳太多眼神,朝有婴儿啼哭声传来的主卧走去。

沈涛正弯着腰,边给沈耀换尿片,边温声哄着闹腾的沈耀。

温馨的画面,却令我的生理和心理都极度不适。

沈涛明目张胆的把沈耀带到我的床上,估计下一步沈耀的亲妈也会蹬鼻子上脸,直至鸠占鹊巢。

我心里厌恶至极,面上不带情绪:“沈涛,现在是什么情况?”

“老婆……”

太过投入亲子互动的沈涛,被我的声音吓到,松开尿布的同时,沈涛突然尿尿,直接尿进了沈涛开口说话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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