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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完结文

一颗大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我不会......而且我笨手笨脚。”她急忙摆手。“没关系,朕教你。”他低下头,姜沅眼皮子一跳,满口利牙惯会咬人的恶犬竟然向她低头,这场景若是放在七年前,她肯定会觉得钟离钺疯了。他拿起姜沅的手放在发顶,“解这里。”姜沅给哥哥戴过发笄,想来也差不多,她摸索了几下帮他解开,再取下簪子,可冠冕比她想象中的重得多,一不小心砸在了地上!啊这......砸皇帝冠冕她应该是第一人吧。她正要跪下认错,钟离钺却笑着刮了刮她的下巴,“小坏蛋。”钟离钺第一次见姜沅,她就在树上掏鸟蛋,分明自己没拿稳却怪他突然路过,揪住他的衣袖委屈地说要他赔十个。那时她眼中就闪着这种坏坏的光,装得乖巧,恶得可爱。姜沅躲开他的手,脸颊滚烫,他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听不懂。钟离钺...

主角:姜沅沅沅   更新:2025-05-14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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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沅沅的其他类型小说《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不会......而且我笨手笨脚。”她急忙摆手。“没关系,朕教你。”他低下头,姜沅眼皮子一跳,满口利牙惯会咬人的恶犬竟然向她低头,这场景若是放在七年前,她肯定会觉得钟离钺疯了。他拿起姜沅的手放在发顶,“解这里。”姜沅给哥哥戴过发笄,想来也差不多,她摸索了几下帮他解开,再取下簪子,可冠冕比她想象中的重得多,一不小心砸在了地上!啊这......砸皇帝冠冕她应该是第一人吧。她正要跪下认错,钟离钺却笑着刮了刮她的下巴,“小坏蛋。”钟离钺第一次见姜沅,她就在树上掏鸟蛋,分明自己没拿稳却怪他突然路过,揪住他的衣袖委屈地说要他赔十个。那时她眼中就闪着这种坏坏的光,装得乖巧,恶得可爱。姜沅躲开他的手,脸颊滚烫,他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听不懂。钟离钺...

《奇缘!皇上今天又在哄皇后了姜沅沅沅完结文》精彩片段


“可我不会......而且我笨手笨脚。”她急忙摆手。

“没关系,朕教你。”

他低下头,姜沅眼皮子一跳,满口利牙惯会咬人的恶犬竟然向她低头,这场景若是放在七年前,她肯定会觉得钟离钺疯了。

他拿起姜沅的手放在发顶,“解这里。”

姜沅给哥哥戴过发笄,想来也差不多,她摸索了几下帮他解开,再取下簪子,可冠冕比她想象中的重得多,一不小心砸在了地上!

啊这......

砸皇帝冠冕她应该是第一人吧。

她正要跪下认错,钟离钺却笑着刮了刮她的下巴,“小坏蛋。”

钟离钺第一次见姜沅,她就在树上掏鸟蛋,分明自己没拿稳却怪他突然路过,揪住他的衣袖委屈地说要他赔十个。

那时她眼中就闪着这种坏坏的光,装得乖巧,恶得可爱。

姜沅躲开他的手,脸颊滚烫,他在说什么啊,她怎么听不懂。

钟离钺叫了李炳才进来收拾,见冠上的珠子都摔掉了几颗,李炳才心疼坏了,“怕得修好几日,陛下上朝可怎么办啊?”

早知道方才就应该还是让他来。

“重死了,真不知道戴它做什么,难道朕不戴了就不是皇帝?沅沅摔得好,以后都不戴了。”

李炳才吓得跪地。

钟离钺不管他,拉着姜沅的手,“替朕更衣?”

姜沅自是不肯,加上心虚,身子一扭忙跑出去了,像个偷偷摸摸的小贼。

钟离钺哈哈大笑。

李炳才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副见鬼的表情,他跟了主子二十年,从未见过他这般高兴。

姜沅在椅子上坐立难安,她方才是故意摔的冠冕,除了试探钟离钺的态度外,她也想借机搬出麟德殿。

可没想到被钟离钺识破了,他怎么变得这么了解自己,就连哥哥也不一定能看出她的小把戏。

难道叶星说得没错,他真的对她很好?

可没道理啊,她若是嫁进七皇子府,有爹在她犯不着争宠。

跟钟离钺是多年死对头,定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看不惯谁,最多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即便如此,姜沅还是在早膳时提出要搬出去,她一个妃子住在皇帝寝宫实在不好。

“好。”钟离钺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流露出不舍。

“后面的承乾宫不错,就隔着一条街,朕也随时能去见你。”

可承乾宫是帝后大婚的场所,不管了,先搬出去再说吧。

待在这麟德殿,看着这些陌生的人,尤其她们脸上都是一模一样的笑,姜沅总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想和死对头住一个屋檐下。

“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菱粉糕。”

“难道臣妾现在不喜欢了吗?”

姜沅一边咬着糕点一边习惯性呛他,还得是宫中御厨做的,就是香软。

她突然想起来,她和钟离钺没闹掰之前,他经常这样给她投喂糕点,只是发生了一件事让他们彻底交恶。

钟离钺表情微滞,“没有之前那么爱吃甜食了,吃得也少,都瘦了。”

姜沅动作一顿,一股奇怪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光顾着好奇钟离钺对她的态度,都没问叶星,她是如何对待钟离钺。

她,难道也变了吗?

钟离钺伸手想帮她擦掉嘴角的碎屑,姜沅下意识躲开。

他垂下眼帘遮住其中的失落,“朕这几日有些忙,挪宫的事你只管找李炳才,要什么让他去库房拿,把钥匙给他就成。”


他虽装的正人君子,可手都伸到她被子里来了,每次她要熬不住的时候,他要么不老实的动一动,要么捏捏她的小肚子,可把她吓得一愣一愣。

他这都两天一夜没睡了,又不吃饭,哪里吃得消啊。

她深吸一口气:“......李公公,我能去正殿吗?”

李炳才两眼放光,“自然可以,这宫里就没有娘娘去不了的地方。”

正殿静悄悄的,大门关得严丝合缝,站在门口莫名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李炳才不敢进去,只推开一点缝隙示意姜沅赶紧进去。

姜沅咽了口口水,想说她有点害怕了能不能改天再来。

但李炳才这个狗奴才居然敢推她,她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朕不是说了不见任何人吗!滚......”

钟离钺抬起眼,看见是姜沅,满腔怒火瞬间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姜沅则是被他暴怒阴鸷的语气吓到了,她爹刚从战场下来的样子也没他这么恐怖。

她眼眶红红的,“陛下恕罪......臣妾这就滚出去。”

这次她倒是行对礼了,正要跑出去,但钟离钺竟立即到了她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

“沅沅,朕不知道是你,朕错了,你别哭,朕跟你道歉。”他弯下腰给她擦眼泪。

姜沅懵了,这还是刚刚那个恨不得把闯入者撕碎的强势帝王吗?

“道歉就不用了......该是臣妾道歉才是,让陛下等了那么久,臣妾真是......”

“没关系,用过午膳了吗?怎么来朕这了,可是挪宫一事出了什么问题?”

姜沅脑海中浮现出方才他独自一人坐在明案前的画面,四周是黑黢黢的,像是要将他湮灭。

她忍不住地想,每一次她将他气走,他都是独自一人待在这里自我调节,然后咽下一肚子气再换上最温和的神色去哄她吗?

若是她搬去了承乾宫,那他岂不是更加寂寞了。

姜沅掐了自己一把,什么寂寞?他可是坐拥六宫的皇帝,哪里轮得到她来可怜。

“我睡过头耽搁了,想来要改日再挪。”

“你高兴就好,让李炳才再去挑挑好日子便是。”

“其实臣妾来是想请陛下回去用膳的。”

他太高了,姜沅只能仰着脸看他。

她眼中的泪痕已经干涸,但长长的眼睫被打湿依旧垂在眼尾,无比楚楚动人。

钟离钺目光更为幽深,但脸上展露出的恰到好处的欣喜冲散了其中名为抢夺的欲色。

“不必麻烦了,让他们搬过来就是,沅沅也还没吃吧,跟朕一起。”

他握着她的手腕走向那象征着至尊之位的龙椅,不仅如此,他还拉着她一同坐下。

姜沅像是被烫了屁股。

“陛下,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朕的东西就是沅沅的。”

姜沅被他摁着晕晕乎乎又坐了回去。

钟离钺叫来李炳才,让他把膳食搬过来,因为明案太小他便报了六道菜,全是十五岁的姜沅喜欢的。

姜沅睁着圆乎乎的杏眼看着他的下巴,算是完全相信此人从小就喜欢她,连她多年前的喜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他欺负了她那么多年,虽说有苦衷,但她也是结结实实厌恶了他多年,其中隔阂哪是一日两日的功夫就能消除的。

因此昨晚她哭完发现正抱着他,尴尬麻了,好在李炳才出声,她好找了个理由离开。

后面也不好再提之前的仇怨,毕竟他现在是皇帝,总不能让他一样一样给她道歉吧?


总算是说到重点了,周琳琅急忙起身,“母后息怒,都是儿媳无用,治理后宫不善。”

太后看她一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周琳琅又是狠狠一噎。

太后让嫔妃都进来,当着外人的面没再让周琳琅难堪。

只是轮到王婕妤行礼时,她脸色沉了一瞬,忙挥手让她坐回去,连敷衍都懒得了。

王婕妤因为生养了大公主,大公主又体弱多病,陛下没少去长春宫探望,她也跟着沾光。

可以说是除贵妃娘娘外最受宠的一位,也不知为何竟是惹恼了太后。

王婕妤接受来自周围嘲讽或是同情的目光,只是垂下头,看不出生气或是悲伤。

众妃都问过礼,太后让她们坐下说话。

“还得是太后娘娘面子大,臣妾进宫都一年了,还没见过姜贵妃长什么样呢,今日真是托了太后娘娘的福,能一睹陛下的心肝儿。”

何贤妃捏着茶盏翘着兰花指,一张脸清秀可人,偏眉间生了一颗红痣,使得添了几分妩媚。

“臣妾也许久没见贵妃姐姐了,还怪想念的。”秦淑妃浓眉大眼,很是端正敦厚。

“所以这么些年她连一次给皇后请安都不来?就知道躲在麟德殿缠着陛下?”

太后压抑着怒气,怪不得慈宁宫也敢不来。

何贤妃眼睛一亮,她们今日就是来告状的,皇后这个废物压不住贵妃,太后还压不住吗?

进宫一年,她见陛下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她真是受够了!

“正是呢,就连每年一次六宫和命妇来坤宁宫朝拜的日子,也不见贵妃身影,对外说是身子不好,见不得风,可却是有力气跟陛下打闹......”

她捂着嘴笑了笑,像是不经意间说出,可眼中的恶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原来皇帝脸上的伤是这样来的。”太后冷冷道。

周琳琅忙出来打圆场,“想来贵妃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况且她前些日子被人推下水,受了委屈,性子变大了些也是人之常情。”

可太后比谁都清楚,她那儿子自己被人推下水都不可能让姜沅落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她眯了眯眼,“还没来吗?难道还要哀家亲自去麟德殿请她?”

“启禀太后娘娘,姜贵妃已在外面等候召见。”

虽说现在只是辰正时分,但夏日的日头露出一点就晒得人两眼发昏。

“让她等着。”

何贤妃捂着嘴偷笑,秦淑妃和杜昭仪倒是没什么表情,王婕妤自身难保,剩下的几个婕妤都是宫里的老人,她们露出些担忧之色,似乎是害怕一会陛下来了会发疯。

周琳琅生怕陛下会算到她头上,忙为求情,“贵妃妹妹身体不好,母后还是让她进来吧。”

“还轮不到你来教哀家做事。”

何贤妃跟着道,“皇后娘娘心也忒软,怪不得姜贵妃五年了也不来拜见呢。”

周琳琅尴尬一笑,但心里比谁都高兴,有了何贤妃这个蠢货为她说出心里话,自然也由她来承受陛下的怒火。

门外,姜沅顶着不算太大的日头,从前她倒是经常大热天往外跑。

但今日也不知怎么的,晒了一会就开始头晕。

想来是那次小产伤了身子,回去之后她可得好好锻炼才是。

“娘娘,要不您装晕吧,奴婢背您回去。”念露心疼道,叶星用手给她遮阳。

姜沅摇摇头,她知道钟离钺会护着她,可这样一来这对母子必定要起冲突,太后非恨死她这个罪魁祸首不可。


不只是别人,她也得抢,不然等别人抢走了,她就完蛋了。

不过所幸还没到这种地步。

姜沅了却一桩心事,缓缓闭上眼。

钟离钺没有闹她,很快就听到她舒缓的呼吸声。

他弯唇,将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到身边,动作轻柔一点没惊动她,可见熟练。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深嗅,吻过她的下巴,她的唇,她的脸颊,又像条狗一样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在她鼻尖试探轻咬。

这样都没醒。

他眼中翻涌着如同风暴一般吞噬着一切的暗色,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那峰峦高耸,缀着樱粉,随风微颤。

他深吸一口气,压在前些日子吮出的印子上,许久才脸色通红地抬起头。

满腔爱意和躁动最后只化作喑哑的几个字。

“沅沅......你是我的。”

翌日,姜沅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她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就跟画本子里写的,被妖精吸光了精气似的。

“娘娘,太后回宫了,请您即刻去慈宁宫一趟!”

姜沅懒腰伸到一半,“啊?”

她这是什么极品乌鸦嘴,昨晚刚提及太后,太后今个儿一早就从行宫悄悄杀了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倒是跟她还是周宸妃时一样的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是啊,太后身后的敏芝姑姑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叶星难得跟她一起慌张。

姜沅很没出息的怂了。

她虽没见过周宸妃几次,但见过她和陈皇后吵架,那叫一个目中无人,口蜜腹剑,其余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姜沅总觉得是她踢钟离钺的那一脚传到太后耳朵里去了。

毕竟钟离钺现在眼角还有点瘀痕没消掉,长了眼睛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换做她是太后,也忍不了。

“陛......陛下呢?”

“陛下还在上朝。”

姜沅深吸一口气,不去完蛋,去了更完蛋,但去了起码有个态度,还能等钟离钺来为她求情。

“快帮我梳妆!”

念露她们劝道:“娘娘称病不去也可以的,太后那陛下自会去解释。”

可要是太后跟皇后一样直接杀来麟德殿呢?

姜沅不敢想那个画面,梳洗的动作更快了些。

慈宁宫,听闻太后回宫,宫中品阶高的妃嫔都来拜见,此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太后看上去莫约三十打头,美艳雍容,头上的凤冠张扬又华贵,把素来以简朴为主的皇后衬得十分小家子气。

太后掀起凤眸看了她一眼,她那儿子就不喜欢朴素这一款,怎么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

“你也嫁给钺儿六年了,抓不住他的心就算了,怎么还没侍过寝吗?”

周琳琅死死揪着手帕,“姑母,我......”

“行了,别找那些借口,我早跟你说了钺儿喜欢活泼张扬一些的,偏你又要名声,主张节俭把自己弄得死气沉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管事的老妈子!”

“既要又要,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生一个皇儿让我高兴高兴?”

这话太锋利了,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她的亲侄女而收敛。

周琳琅红了眼眶,陛下只愿意碰姜沅一个人她能有什么办法。

宫女忙解围,“太后,各宫娘娘都来了,在外头等着呢。”

太后余怒未消,“姜沅呢?”

“禀太后,还,还没来。”

她重哼一声,“哀家当年就不应该去行宫,又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否则能让她嚣张至此?连皇帝都敢打?”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将那几个该死的太监放进全是饿鼠的袋子里,亲耳听着他们被老鼠活活咬死,被倒出来的时候,肠子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钟离钺说到这,黑眸异常冰冷阴森,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在这昏暗的环境宛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姜沅眼眶盛满了泪水,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心疼。

但钟离钺的表情马上转变为苦涩,他轻抚着姜沅的脸,眼中是深深的眷恋。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沅沅,其实我和你一样都吓坏了。”

“再怎么样,我那时也才五岁,我吓得大哭想跑,父皇让人摁住我,不许我闭眼,他告诉我,对待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那日回去,我做了一个月的噩梦,耳边全是他们的惨叫声,我险些就自己把自己吓死,所幸是挺过来了,至此我才够资格成为父皇最满意的棋子。”

“他让我顶撞皇后,让我欺辱太子,还有旁的皇子,甚至是朝臣,我都一一照做,否则母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这样一来,所有人都要我死,这儿,是我九岁那年,差点被刺客一箭穿心。”

“这儿是被毒蛇咬的,虽然捡回一条命,但伤口被染成黑紫色,一辈子都不会消除。”

“还有这......”

钟离钺抓着姜沅的手,将往日伤疤全部细数了一遍。

“你别说了......”

姜沅眼中的泪蓄得太满,全部滚落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清澈的湿痕,被他握住的手止不住颤抖,尤其碰到那些伤痕。

“的确也没什么好说的,尽是耻辱罢了。”

“可是沅沅,你知道吗,你是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接近我的人。”

“在我最黑暗的时候,那么明媚那么活泼的跳到我面前,像一个小太阳,即便我的心已经冷硬如铁,我还是控制不住想要接近你,想要和你说说话。”

“可一年后,即便我已经那样小心将与你的交集隐藏,还是被父皇发现了。”

“沅沅,你可知我那时有多害怕,你会成为第二个母妃。”

姜沅仰头看他,瘪着嘴,一双杏目红的不像样子。

她万万想不到,被世人羡慕嫉妒的嚣张皇子,背地里过的却是这样非人的日子。

她方才还口不择言说了那样的话,分明他比任何一个人过的都要苦。

“对不起......呜呜呜。”

她本欲道歉再宽慰他一二,可一张嘴眼泪就稀里哗啦的掉了下来,胸口止不住抽噎。

钟离钺将她抱进怀里,像哄孩子那般拍着她的后背,“没关系,朕说了,无论沅沅做什么都不会生气。”

“呜呜呜,你怎么,嗝,这么......呜呜呜。”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因为着急哭得更大声,都没在意他上身不着寸缕,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身,想要以此给予他安慰。

钟离钺一怔,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别哭,都过去了,朕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他将她抱得更紧,大掌忍不住在她纤软的腰间游离。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将头埋在她娇嫩的颈间,尽情深嗅她身上对他有着致命吸引的香甜气息。

沅沅,他的沅沅,如此纯真善良,让他如何舍得放手?

他的力道更大,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永不分离。

“陛下,娘娘没事吧......”

可李炳才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温情旖旎。

姜沅从他怀里退出来,一双杏眸微肿,被泪水浸透后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楚楚,眉头和鼻尖都泛着薄红,像是天外的霞光,细腻白皙的脸颊挂着一颗珍珠泪,随着轻轻抽噎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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