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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见长相思高质量好文

阿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长相见长相思》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傅砚生宋疏影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阿苏”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追求清冷军官三年,勾引九百九十九次,他始终不下神坛。她腰软、胸挺、肤白,可他连个正眼都不给。最后一次被拒绝后,她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我同意嫁给乡下那个糙汉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宋世昌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真的?”“你要不信就算了。”...

主角:傅砚生宋疏影   更新:2025-06-18 0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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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生宋疏影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相见长相思高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阿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长相见长相思》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傅砚生宋疏影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阿苏”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追求清冷军官三年,勾引九百九十九次,他始终不下神坛。她腰软、胸挺、肤白,可他连个正眼都不给。最后一次被拒绝后,她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我同意嫁给乡下那个糙汉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宋世昌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真的?”“你要不信就算了。”...

《长相见长相思高质量好文》精彩片段

她忽然笑了,笑得胸口发疼。
那些半夜翻窗给她拿药的日子,那些守着她发烧的夜晚,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关心,原来都只是因为“责任”。
“你放心……”她声音越来越轻,“我很快就不在部队了……”
她似乎听见傅砚生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可她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额头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她抬手摸了摸纱布,指尖冰凉。
门被轻轻推开,林南星端着药盘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柔柔弱弱的笑。
“姐姐,你醒了?”
第三章
宋疏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你进来的?”
“砚生哥让我来的。”林南星声音温温柔柔,“他说你受伤了,让我给你包扎一下。”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姐姐,你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受伤呢?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砚生哥多看你一眼吧?”
“只可惜呀,”她笑得愈发甜美,“你父亲是我的,你的家是我的,砚生哥……也是我的。”
宋疏影冷冷盯着她:“你一个小三的女儿,谁让你来挑衅我的?滚。”
林南星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了:“是啊,我是小三的女儿。”
“可我这个小三的女儿,拥有一切。”她歪着头,眼神怜悯,“而你这个正室的女,却一无所有。”
“很好笑,不是吗?”
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轻轻放在床边。
“药放在这里了,你等会儿记得涂。”
宋疏影猛地抬手,林南星却早有预料似的后退一步,顺手拿起床头的药瓶,笑得无辜:“姐姐是不是又要让我‘滚,然后摔了这瓶药?”
她眨了眨眼,语气天真:“既然如此……我帮你一把吧。”
话音未落,她猛地抓起药瓶,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响中,她踉跄后退,整个人跌坐在那一地碎片里。
门被推开,傅砚生大步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林南星跌坐在碎片里,膝盖流血,而宋疏影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解释。”傅砚生声音冷得像冰。
宋疏影闭了闭眼。
她还记得上一次,林南星也是这样陷害她,她解释了,可换来什么?"


“你的毒素已经清了,再观察一两天就能出院。”护士最后说道。
宋疏影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她就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宿舍,她开始收拾行李。
衣服、日记、母亲留给她的怀表……一件件收进皮箱。
收拾到一半,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宋疏影回头,愣在原地——
傅砚生站在门口,携着一身风雨,军装凌乱,呼吸急促,像是匆忙赶回来的。
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一向冷静自持,连扣子都要系到最上面一颗。
可现在,他的领口大敞,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你出院为什么不说?”
宋疏影语气平静:“为什么要说?你不是不在乎我的死活吗?”
他瞬间一噎,喉结滚动了下,像是被什么哽住。
好半晌,他才低声道:“你知道了?”
但片刻后,他又冷硬地补充:“南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让她有事。”
宋疏影低头继续叠衣服,语气平静:“哦,你不用和我解释的。”
“那是你的东西,你想给谁用就给谁用。”
他又被噎住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他忽然注意到她在收拾行李,眼神一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第六章
宋疏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皱着眉甩开他的手。
本想讽刺一句“收拾行李你看不出来吗”,但不知为何,最后只是淡淡地说:“整理衣服。”
“你们这破地方,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晾一下,不然随便就受潮了。”
他紧绷的肩膀似乎松了松,语气恢复成惯常的冷淡:“这不是你的洋楼。”
“我又没说我要住洋楼。”她头也不抬,“我以后也不会住洋楼了。”
他皱着眉,显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但片刻后,他又冷了神色:“你准备在部队里住一辈子?我说过,你不要缠着我,尽快改造好回去。”
她懒得跟他解释,继续整理行李,一言不发。"


救命之恩,他记了一辈子。
她算什么???
不过是个被父亲硬塞过来“改造”的资本家大小姐,是他最厌恶的那类人。
昨晚她看见林南星从他办公室出来,头发散着,嘴唇嫣红。
她不敢去想发生了什么。
她宋疏影再荒唐,也不至于犯贱去和林南星去抢男人。
嫁去乡下也好,至少那里没有傅砚生,没有林南星,没有这些让她心口发疼的破事。
宋疏影深吸一口气,拿着换洗衣服去了公共浴室。
谁曾想拧了拧水龙头,没水。
她看了眼表,这个点傅砚生应该还在训练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她搬出木桶,在客厅接了凉水,又兑上热水。
水温刚好,她整个人浸进去。
结果刚泡了不到五分钟,外面突然传来傅砚生和几个部下说话的声音。
她猛地僵住。
门把手已经被拧动……
“出去!”傅砚生突然厉声呵斥,“不准进来!”
门被猛地关上,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怎么了?”
“好像是宋大小姐在里面洗澡……”
“我就瞟了一眼,真白啊,要是我娶了宋大小姐进门,真是……”
“你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闭嘴!”傅砚生的声音压着怒意,“再敢议论,全体加训二十公里!都散了!”
脚步声仓皇散去。
宋疏影慢条斯理地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推门出去时,傅砚生站在走廊阴影里,眸色冷得吓人。
“谁让你在这洗澡的?宋疏影,为了勾引我,你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宋疏影抬眸看他,“我没想勾引你,也没那个意思,公共浴室停……”
“没那个意思?在客厅公然泡澡的不是你?脱光衣服的不是你?”
他一步步逼近,眼底的讥讽像刀子:"


“我反正没见他对除了林护士之外的谁特别过。”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她越跑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第三条,不怕牺牲,第四条,英勇顽强……”
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她抬手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第十条……”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她踉跄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色。
“傅团长!宋大小姐晕倒了……”有人惊呼。
“别管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训练。”
宋疏影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的血顺着眉骨滑下来,黏腻又冰凉。
她抬手抹了一把,掌心一片猩红。
“我也不用你管!”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站直了身体。
傅砚生站在不远处,军装笔挺,眉眼冷峻,连一丝动容都没有。
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转身继续跑。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血混着汗流进眼睛里,视线模糊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背了多少遍军规,只知道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第十条,绝不背叛!”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她眼前一黑,彻底栽了下去。
恍惚间,她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视线里是傅砚生紧绷的下颌线。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傅砚生脚步未停,声音冷硬:“只要你在部队一天,我就得保证你的安全。”
原来如此。
她忽然笑了,笑得胸口发疼。
那些半夜翻窗给她拿药的日子,那些守着她发烧的夜晚,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关心,原来都只是因为“责任”。
“你放心……”她声音越来越轻,“我很快就不在部队了……”
她似乎听见傅砚生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可她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额头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宋疏影!”
傅砚生的声音从门口炸开,下一秒,她被他一把扯开,踉跄着撞到桌角。
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林南星,她捂着脸,眼泪簌簌往下掉,声音细弱:“砚生哥,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明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却还担心她的身体,偷偷跑过来看她,才惹得她生气。”
“道歉。”他盯着宋疏影,声音冷得像冰。
第八章
宋疏影死死盯着那堆灰烬,一动不动。
“我让你道歉!”
“我没错。”宋疏影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她烧了我妈的照片。”
“一张照片而已!”他下颌绷紧,眼底压着怒意,“你动手打人还有理了?”
“一张照片而已?”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傅砚生,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妈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他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南星便抽泣着去拉他的袖子,“砚生哥,我没有,姐姐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该这么污蔑我……”
傅砚生瞬间眉头皱得更紧,直接下令:“本以为抗洪救灾时你总算懂事了,没想到你依旧不知悔改!”
“出去站着。”他指了指门外暴雨如注的院子,“什么时候肯道歉,什么时候进来。”
林南星假意劝阻:“姐姐性子傲,不会给我道歉的,这么大的雨,站久了会生病的……”
“不肯道歉,就给我站一天!”
宋疏影突然笑了。
无论何时,他永远选择相信林南星。
她转身就走,连外套都没拿,直接冲进雨里。
身后,她听见傅砚生打横抱起林南星的声音,听见他低声问她“疼不疼”,听见他快步离开的脚步声……
雨砸在脸上,和眼泪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冷是热。
……
暴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宋疏影站得笔直,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衣服早就湿透了。
“大小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周姨撑着伞跑来,看到她这副模样,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颤抖的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老爷让我送十万块来……大小姐,您回去服个软,跟老爷认个错吧……乡下那哪是人待的地方,更别提您要嫁过去一辈子。”
宋疏影摇了摇头,“我嫁过去,他比谁都开心,无论我怎么认错,也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周姨声音发抖,眼泪砸在泥水里。"





这句话像把钝刀子,慢吞吞地捅进她心口。

三年来,她听他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可每次都能让她疼得喘不过气。

“去操场,”他看了眼腕表,“三公里,边跑边背军规。现在,立刻。”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脱口而出……

我也对你没兴趣了!我很快就要嫁人,再也不碍着你眼了!

可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军靴踩得震天响。

操场上月光惨白,宋疏影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宿舍楼的窗户一扇接一扇亮起来,有人探头张望。

“宋大小姐又被罚了?”

“啧,长那么张漂亮脸蛋,喜欢谁拿不下,偏要喜欢不近女色的傅团长。”

“是啊,傅团长就算要处对象也是和林护士吧?那可是救命之恩。”

“我反正没见他对除了林护士之外的谁特别过。”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她越跑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第三条,不怕牺牲,第四条,英勇顽强……”

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她抬手抹了把脸,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第十条……”

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她踉跄了一下,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片血色。

“傅团长!宋大小姐晕倒了……”有人惊呼。

“别管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训练。”

宋疏影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的血顺着眉骨滑下来,黏腻又冰凉。

她抬手抹了一把,掌心一片猩红。

“我也不用你管!”她声音发颤,却倔强地站直了身体。

宋世昌站在不远处,军装笔挺,眉眼冷峻,连一丝动容都没有。

她笑了,笑得眼眶发烫,转身继续跑。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血混着汗流进眼睛里,视线模糊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背了多少遍军规,只知道喉咙里全是血腥味,双腿像是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第十条,绝不背叛!”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她眼前一黑,彻底栽了下去。

恍惚间,她似乎被人抱了起来。

她勉强睁开眼睛,视线里是宋世昌紧绷的下颌线。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宋世昌脚步未停,声音冷硬:“只要你在部队一天,我就得保证你的安全。”

原来如此。

她忽然笑了,笑得胸口发疼。

那些半夜翻窗给她拿药的日子,那些守着她发烧的夜晚,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关心,原来都只是因为“责任”。

“你放心……”她声音越来越轻,“我很快就不在部队了……”

她似乎听见宋世昌问了一句“什么意思”,可她再也撑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

再醒来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额头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她抬手摸了摸纱布,指尖冰凉。

门被轻轻推开,林南星端着药盘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柔柔弱弱的笑。

“姐姐,你醒了?”





宋疏影最后还是被拉去了。

坐在后座,看着林南星轻车熟路地拉开副驾驶门,她才明白林南星为什么非要拽她来。

她要她亲眼看着。

看着傅砚生对她所有的特别。

车子启动时,林南星“不小心”碰到傅砚生换挡的手。

他没躲。

指尖相触的瞬间,宋疏影想起,上个月训练时她碰到他手背,他当场用消毒湿巾擦了三次。

“砚生哥,尝尝这个。”

林南星掰开桂花糕,指尖沾着糖霜往他嘴边送,却不小心蹭到他军装扣子上,

按照傅砚生的脾气,别人弄脏他的军装,他能冷着脸训斥半小时,可此刻,林南星惊呼一声去擦,他竟然只是低头,任由她动作。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纵容。

野餐布铺开时,林南星“哎呀”一声:“我忘带水壶了!”

傅砚生直接把自己的递过去。

宋疏影盯着他,这水壶她上次不小心拿错,他冷着脸夺过,说:“我有洁癖。”

可如今,林南星喝完故意剩半口:“砚生哥,还你呀。”

他居然接过来喝了。

一整天,傅砚生的视线都只落在林南星身上。

宋疏影像个透明人,沉默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所有的亲密互动。

直到林南星举起相机,笑着说:“砚生哥,我们拍张合照吧!”

傅砚生从不拍照。

可这一次,他竟然没拒绝。

没有路人帮忙,他直接把相机递给了宋疏影。

“你来拍。”

宋疏影接过相机,透过镜头看着他们。

傅砚生站在林南星身后,一只手虚扶在她腰侧,像是随时准备护住她。

她按下快门,把相机还给他时,他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

他似乎有些诧异。

若是以前,她一定会闹脾气,非要挤进画面里,或者故意拍糊照片。

可今天,她什么都没做。

甚至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靠近过他一步。

他凝视着她,像是想说什么。

可林南星突然笑着插话:“我也帮你们拍一张吧?姐姐一直喜欢你,留着作纪念也好。”

傅砚生脸色骤冷:“不必。”

他看向宋疏影,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不会喜欢她。”

宋疏影扯了扯嘴角,挺巧,她也不喜欢他了。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阴沉下来,豆大的雨点砸落。

傅砚生把外套丢给林南星挡雨,语气冷淡:“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他大步离开后,林南星立刻换了副嘴脸,讥讽道:“姐姐,看到了吗?你再怎么勾引他,他眼里也只有我。”

宋疏影懒得理她,转身要走,却听见林南星突然尖叫一声——

一条蛇从草丛中窜出,狠狠咬在林南星脚踝上!

林南星疯狂甩腿,竟把蛇甩向了宋疏影!

宋疏影来不及躲闪,小腿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时,宋疏影发现自己躺在担架上,耳边是护士急促的声音:“两个女同志都被毒蛇咬了,但咬的位置不一样,宋同志的更严重,毒素已经扩散了!”

“但医院已经没有抗毒血清了!”

傅砚生的声音冷静而果断:“我那里有,已经让人送来了。”

很快,他的部下气喘吁吁地跑来,手里却只拿着一支血清。

“老大,只剩一支了,先救谁?”





空气瞬间凝固。

傅砚生沉默了很久。

久到她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终于,他开口:“先救南星。”

护士愣住了:“傅团长,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林同志的情况还能再等等,可宋同志……”

傅砚生声音冰冷:“我说,先救南星。”

宋疏影笑了。

笑出泪来。

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她不害怕死亡,她只是害怕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恍惚想起很多事——

母亲早逝,父亲眼里只有小三的女儿。

她在国外读书时,孤独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也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

可这些人都还没死,她凭什么死?

后来遇见傅砚生,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撕下他禁欲清冷的面具,脱下他的军装,让他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只映出她的影子。

他对她无意,也没关系。

她爱得起,也放得下。

她还有好多事没做,还没活出更好的风采。

虽然被逼嫁到乡下,但她相信,她照样能过得很好……

所以,她不想死。

可是,她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医院里。

护士正在给她换药,见她睁眼,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我没死吗?”她声音嘶哑。

“差一点!”护士心有余悸,“幸好医院另一批抗毒血清调得及时,不然就真危险了。”

宋疏影扯了扯唇,问:“林南星呢?”

护士以为她担心,笑着说:“她好好的,本来就伤得不严重,而且傅团长一直在照顾她。”

她一边换药,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傅砚生对林南星有多好,亲自喂水、守了一整夜、连部队的电话都先放到一旁。

宋疏影平静地听着,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

真奇怪。

她居然不难过了。

“你的毒素已经清了,再观察一两天就能出院。”护士最后说道。

宋疏影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她就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宿舍,她开始收拾行李。

衣服、日记、母亲留给她的怀表……一件件收进皮箱。

收拾到一半,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宋疏影回头,愣在原地——

傅砚生站在门口,携着一身风雨,军装凌乱,呼吸急促,像是匆忙赶回来的。

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他一向冷静自持,连扣子都要系到最上面一颗。

可现在,他的领口大敞,眼底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

“你出院为什么不说?”

宋疏影语气平静:“为什么要说?你不是不在乎我的死活吗?”

他瞬间一噎,喉结滚动了下,像是被什么哽住。

好半晌,他才低声道:“你知道了?”

但片刻后,他又冷硬地补充:“南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让她有事。”

宋疏影低头继续叠衣服,语气平静:“哦,你不用和我解释的。”

“那是你的东西,你想给谁用就给谁用。”

他又被噎住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他忽然注意到她在收拾行李,眼神一沉,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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