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三天,就三天。
可下一秒,她突然捂着肚子尖叫:
“啊,我肚子好疼啊。”
顾景明立刻打横抱起她,临走前撂下一句:
“要是她和孩子有什么事,这婚就不用结了。”
回到顾家时,眼前的场景让我脚步一顿。
管家正指挥佣人将我的梳妆台搬出主卧,而顾景明坐在沙发上,正一颗颗给林舒剥葡萄。
"这是要搬去哪?"我拦住搬行李的佣人。
管家瞥了我一眼,语气轻慢:
"先生吩咐,主卧要让给林小姐住。您的东西已经搬到客房了。"
我看向顾景明,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林舒孕吐吃不下任何东西,你去给她下碗馄饨。"
林舒作势要起身,被他按住:"你坐着别动。"转而对我皱眉,"还愣着干什么?"
"不怕我下毒?"我反问。
顾景明终于抬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江晚,你什么时候学会顶嘴了?别忘了你们江家还指着顾氏注资。"
这句话像刀子扎进心口。
曾经我以为替姐姐嫁进顾家是老天最好的安排。
我们三人从小青梅竹马,不管怎样,顾景明都不会亏待我。
可半年前,顾景明突然开始对我冷眼相对。
身后传来顾景明的叮嘱:
"记住,林殊香菜过敏,别放了。"
我攥紧拳头又松开,转身走向厨房。
馄饨端出来时,客厅早已空无一人。
佣人说顾景明带林舒出去散步了。
我将馄饨放在茶几上,直接上楼。
深夜,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将我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