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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吃......”春草哽咽着阻拦道。李四虎摇了摇头,无所谓道:“没事,蹭蹭就不脏了,扔了怪可惜的。”春草脸色一晒,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让你扔它,我是说,它太硬了。”如果不硬,怎么可能把狗打得“嗷“一声惨叫?李四虎脸色一红,他们一家子糙老爷们,也不会蒸别人家宣腾腾的大馒头啊。春草嗔怪的瞟了一眼男人,把手掌心伸到男人面前道:”给我吧。“李四虎听话的把堪比石头的死面馒头放在了春草的手掌心儿。.
主角:夏春草李四虎 更新:2022-09-10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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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春草李四虎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的彪悍人生知乎》,由网络作家“李四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喂,你别吃......”春草哽咽着阻拦道。李四虎摇了摇头,无所谓道:“没事,蹭蹭就不脏了,扔了怪可惜的。”春草脸色一晒,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让你扔它,我是说,它太硬了。”如果不硬,怎么可能把狗打得“嗷“一声惨叫?李四虎脸色一红,他们一家子糙老爷们,也不会蒸别人家宣腾腾的大馒头啊。春草嗔怪的瞟了一眼男人,把手掌心伸到男人面前道:”给我吧。“李四虎听话的把堪比石头的死面馒头放在了春草的手掌心儿。.
天刚亮,春草就醒了,感觉浑身痒痒的,抬起胳膊一看,上面多了几个被蚊子咬的大包,脖子上、脸上也痒痒,应该也被咬了。
春草气得使劲挠了挠红包,挠着挠着索性不挠了,懊恼道:“人欺负我就算了,蚊子也欺负我!”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春草机警的把身子缩在炕角。
进屋的是李四虎,手里端着一盆温水,手臂上搭着巾子,应该是让她洗脸。
看见春草脸上的蚊子包,李四虎怔了一下,默默放下水盆,转身出去了。
很快,窗户上就映过来男人斑驳的身影,窗户上的破洞很快被修补上了。
春草幽幽叹了口气,心想着,这个男人看起来挺坏,心肠还不算坏。
既然要好好过日子,就不能像昨天一样赖在炕上装晕了。
春草简单洗了把脸,穿上破布鞋,端着洗脸水出来。
男人们都起床了,并没有在堂屋,院中也没有声音。
堂屋是地势低半尺的下井屋。
堂屋一角,是一口大锅,旁边立着一个竹子做的碗架子,上面放着几只坛子和粗碗;下面放着两个粮食袋子。
角落里,散放着柴禾和一口大水缸。
正中间则摆着一张长长的竹板搭的简单桌子,上面放着两个大盆,一盆里放着死面馒头,一盆里放着炖白菜土豆,最上面摆着几块大白肉片。
看盆里的菜只留下一两个人的份量,李家的男人们应该都已经吃完了,这是单独给夏草留的。
夏草面色一热,在自己家,女人做饭是天经地义的,从来没有哪回是男人做的,。
没想到自己到了李家,两顿饭都是男人做的,虽然做得不怎么好吃。
夏草所住的房子是三间半土坯房,西边两间相通,是李家其他男人卧房。
东边一间,是春草和李四虎的卧房。
中间的半间是堂屋。
房子前边,左边墙角堆着小山似的柴禾垛;
右边一大排的草棚子:南边拴着驴、放着驴板车;
依次是一个外伙房,垒着硕大的锅灶,一张硕大的桌案,上面放着大砍刀、拆骨刀等。
看得春草心里一哆嗦,这李家不会是杀猪的屠户吧?
转到后院,和春草想象中的一样,放眼全是齐腰的荒草!
草丛突然动了,从里面蹭的窜出一道黄影,直奔春草的面门扑来,吓得春草怔在那不会动了。
一条白影从春草耳边呼啸飞过,准确无误的打在了黄影儿的额头上,“嗷”的一声萎靡下来。
被打的,是一条身子堪比小山的大黄狗;而打它的,是一只死面的硬馒头。
大黄狗惧怕的看了春草身后一眼,识时务的弓着身子,夹着尾巴跑了。
春草回头,李四虎正站在她身后。
春草有了靠山般,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李四虎一脸愧疚道:“别怕,我把墙豁口修一修,把荒草割了,野狗就不会进咱家院了。”
李四虎弯腰,把地上的死面馒头捡了起来,用手简单蹭去了灰,张嘴要咬着吃。
“喂,你别吃......”春草哽咽着阻拦道。
李四虎摇了摇头,无所谓道:“没事,蹭蹭就不脏了,扔了怪可惜的。”
春草脸色一晒,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让你扔它,我是说,它太硬了。”
如果不硬,怎么可能把狗打得“嗷“一声惨叫?
李四虎脸色一红,他们一家子糙老爷们,也不会蒸别人家宣腾腾的大馒头啊。
春草嗔怪的瞟了一眼男人,把手掌心伸到男人面前道:”给我吧。“
李四虎听话的把堪比石头的死面馒头放在了春草的手掌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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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门扉响动,李四虎和春草转回到了前院,是父亲李德仁担着两桶水,带着小六子回来了。
听李四虎说要拨草,李德仁也加入了拨草行列。
小六子则飞鹰走马的在草丛里跑。
正拨着草,草丛里又窜出一道白影来,小六子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揪住了白影的两只耳朵。
春草仔细一看,不由咧嘴笑了,竟然是一只肥硕的白兔子。
小六子把白兔子扣在了篓子里,全家人继续拨草。
不一会儿,又抓住了一只白兔子。
等园子里的草被拨净了, 总共抓住了十多只大兔子,五六只小兔子。
全家人都有些懵逼,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怎么回事。
去年秋天打猎时,李家兄弟误抓了一只怀孕的兔子,按猎人们的习惯,怀孕的动物是不能猎,更不能杀,李四虎顺手就扔在了园子里。
时间久了也就忘了这茬儿了,没想到过了大半年,一只母兔子,竟然变成了一大家族兔子了。
小六子兴奋的拍着手道:“四哥,咱中午炖兔子吃吧!”
李四虎紧张的看了一眼春草,见春草正爱抚着其中一只兔子,眼里满是柔光。
李四虎狠狠瞪了一眼弟弟,嗔责道:“吃什么兔子?我看你像个兔子!兔子这么可爱,要养着,怎么能吃呢?”
春草放下小兔子,从篓子里挑选出了一只大肥兔,递给李四虎道:“这只是公的,咱中午就吃它吧!你去杀了它......”
“......”李四虎感觉有些懵逼,眼着这个动不动就抹眼泪儿的小媳妇,竟然同意他杀可爱的兔子!
还有比这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春草却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胆子虽然小,但从来不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赶上荒年的时候,她也是吃过生鱼肉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领了新任务的李四虎不敢在家里收拾兔子,把兔子拿到了河边,处理干净了拿回来。
春草在碗架子上寻找了一大圈,只找到了一罐子盐,其他什么调料也没有。
春草只好一切从简,用两片蒲扇大的叶子把兔子包起来,用黄泥裹上,直接埋在了灶里。
自己则端起一碗菜面汤喝了起来。
昨天一天一夜,肚子亏空得厉害,再加上李家不像夏家,吃菜舍得放盐,虽然缺油少料,倒也没有太难吃。
吃饭喝足了,春草开始找活儿干。
从李四虎薅下来的一堆烂草里,捡出一堆猪毛菜,用菜刀咣咣剁得稀碎,用大锅烧了开水,把菜末倒进去,又掺了一大把杂粮面,熬开了晾凉,舀在石槽里喂猪崽。
又在驴槽里和兔子篓里加了青草和菜叶子。
张罗完院里的东西,春草又回到自己屋子里去收拾了,把所有的被子都拿出来晒太阳拍灰。
李德仁满意的看着忙进忙出的夏春草,嘴角微微上扬,心满意足的对李四虎道:“四儿,过去咱家阳气太重了,早就应该找个阴气重的丫头调和下,你给自己挑的这个媳妇还真不错。”
李四虎脸色一窘,父亲这话说的听着咋那么别扭呢?
夏春草是他多方打听的姑娘不假,但他本意是想在当兵前,给家里找个照顾屋里的女人,现在却搞得好像自己给自己挑媳妇一样。
春草小小的身子又出来了,抱着满满一大抱衣裳,把她小小的脑袋都掩盖在了后面。
春草把衣裳直接扔在了院子里,被衣服上激起的灰和发霉的味道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春草指着衣裳问道:“这衣裳都是你的吗?”
李四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害得春草有些懵逼,李四虎红着脸解释道:“这是全家的衣裳,谁的衣裳要是坏了,就从里面掏出一件出来......”
春草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相对瘦削的李四虎,又看着膀大腰圆的公爹李德仁,以及穿衣裳像打锣的小六子,实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大人和小孩儿、胖子和瘦子衣裳尺寸一样的。
看着春草怔然的面容,李四虎有些尴尬,眼睛突然一亮,进了屋中,不一会儿掏出一件衣裳道:“这是我上城里卖猎物时穿的衣裳,他们没穿过,是、是我自己的。“
这是一件深褐色的短褂长衫,比箱子里掏出的这些确实干净多了。
春草长舒了口气,努力把胸臆中的郁闷给吐出去,把全家唯一的一套干净衣裳放在一边,开始挑拣这些味道怪异的衣裳。
拎出一件衣裳,没有袖子;
擒出一条裤子,撕坏了一条裤䐚.....
一大家子,一年四季的衣裳不少,足足二十来件,就是都有“残疾”,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没有一件或一条齐整的。
春草的脸越看越黑,越看越觉得心里没缝儿,这是正常人应该过的日子吗?
春草黑着脸对李四虎道:“针线笸箩在哪儿?”
李四虎尴尬的摇了摇头道:“咱家、没、没针线笸箩......”
春草的小脸像汪了一池水一样,寒着道:“明天去买针线、顶针和锥子;剁猪菜的菜礅和菜刀;一把铲刀、小锄刀;蒸布;盖帘;小篮子;炕席......”
李四虎听得瞠目结舌,没想到自己家竟然缺这么多东西,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看李四虎一脸懵逼的样子,春草小脸一肃,没好气道:“喂,你记没记下啊?你不是有账本吗?”
李四虎窘迫的摇了摇头道:“不用记,我记得,你让买针线、顶针......”
听李四虎一字不漏的复述完,春草的脸色才稍微放了晴,把“残疾”衣裳全部放在了木盆里,去河边洗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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