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答我的话。
我冷冷看着他的头顶。
一只手忽然握住他动作的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女人的声音动了怒。
“宋知学,你一大早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扬一扬你的威风?”
“他是我的员工,不是你的奴隶。”
“靳总,姐夫他不是故意……”
我忽然笑了。
或许连靳舒晨也忘了,在结婚之前,我从来就不是温顺的绵羊。
“姐夫?我不记得靳氏总裁什么时候认了你这个弟弟。”
“我……”阮扉瞬间红了眼。
“我只是想和您拉近距离,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做秘书的什么都需要面面俱到——”
“你用什么身份和我拉近距离?还让老板带着一家人开车送你回家,你的面面俱到是喂了狗?”
她将他护在身后,目光冷到令人发颤。
“道歉。”
她身后从会议室里出来的刚才还议论纷纷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我努力稳住气息。
“靳舒晨,我没有义务道歉。”
“你听不懂我说话?道歉。”
她的怒火像一条阴冷湿寒的毒蛇,顺着我的脊背而蔓延全身。
是啊,这就是靳舒晨,只要是她认定的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比如和我结婚。
比如爱上新来的男秘书。
我早该意识到的,离开她这件事,我无法躲避。
我平静地笑了笑。
“靳舒晨,我们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