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都过一个月了。
也就是说这一个月里,温喻言和魏安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还在联系吗?
这样一想,我心里瞬间酸涩起来了。
“温喻言,消炎药而已,是你买的比较特殊吗?”
温喻言听懂了我的意思,好笑的伸出葱白的指尖点了点我的胸口,
“阿景,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啊?我只是感谢他帮我照顾你。”
我忍不住冷哼一声,默默地转过身去。
温喻言好笑的把我掰过来,亲昵的捧起我的脸哄我。
这个距离对于我们的关系来说有些近了,可比起我的渴望又有些远。
一时间我沉默了下来,半响她才松开手发出一声叹息。
“阿景,你都长这么大了,别老这么风风火火的。”
顿了顿,她又说,
“跟你那个室友魏安学一学,男孩子要成熟稳重一些。”
我愣住了,在原地呆呆看着她。
难以言喻的委屈和不知所措铺天盖地的向我涌来。
她好像忘了,是她曾经告诉我,
少年人就是要对世间一切都充满热忱的往前。
可温喻言没有发现。
她只是再一遍提醒我,让我记得把药带给魏安。
那天之后,我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忘不掉我把药交给魏安时,他脸上惊喜带着得意的笑。
我也忘不掉温喻言让我跟魏安多学学的话。
可我的这些小情绪在温喻言看来,大概只是又一次的小脾气。
即使放着不管,我依旧会变成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安景。
直到我生日那天,我依旧怏怏不乐。
温喻言叹了一口气,对上我有些倦怠的眼睛。
“阿景,不闹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