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狠地抽痛起来。
“我什么都没做,我不会道歉。”
听了我的话,父亲气得拍了桌子。
随即喊来门外的两个保镖,直接把我按在地上。
我反抗着,尖叫着,后背的伤口在挣扎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缝合线崩开的钻心感,鲜血顺着胳膊流在地上。
视线扫过周怀景的脸,是他不忍的闭上眼睛。
被按着磕下的第一个头,恍惚间,我想起沈家刚认回沈初宁的那一天。
外面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我穿着薄衫,被父母赶出门。
是周怀景脱下外衣披在我身上,把伤心欲绝的我,背回他的家。
也是他对我说:
“枝枝,哪怕全世界都抛弃你,你还有我就够了,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被按着磕下的第二个头,疼痛让我的意识有些恍惚。
我仿佛看到他为我反抗他父母的那天,他跪在烈日下的院子里,大喊:
“我的妻子只能是枝枝,我只要她。”
最后他中暑被送进医院,我看着被晒黑脱皮的周怀景,笑着笑着就哭了。
被按着磕下的第三个头,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回荡在耳边的,是他曾经说了无数次的话。
“枝枝,等我三年,就三年,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周怀景,你曾经奋不顾身来爱我的努力,
如今却成了你伤害我的理由。
所以,我不打算再等你了。
3
在我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我后背的伤再次缝合包扎好。
可当我醒来后,还是被医院无情的赶出去。
原因是沈家拒绝付治疗费和住院费。
我没有纠缠,拖着残破的身体走在街上,竟发现自己早已没有家。
就连手机也一直遗忘在沈家,没办法和住在沈家老宅的爷爷联系上。
我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让我千疮百孔的地方。
若不是周怀景找到我。
我很有可能会死在某一个角落。
“枝枝,我去查了监控,的确是初宁冤枉了你。”
“你别怪我,我也是被气昏头了,毕竟是我的孩子。”
“你父母只是让你给初宁道个歉,你偏要反抗。”
“你要学会审时度势,也要为我们的将来考虑。”
是啊,爱子心